《与情敌相爱的日子》第35章


是经过人工改造的,摩托车两侧大大的飞翼,在那个年代别提多拉风了——尤其是在年轻人之中。
更何况那位摩托车的主人,一身干净的白衬衫和牛仔裤,背着特制的吉他琴盒,配上蛤丨蟆镜和口香糖,那叫一个意气风发、神采飞扬。
路过的学生们无一例外地都要偷偷瞄上两眼——不知道他在等谁呢?
叶歧路一看到那人就住了脚。
显而易见的,对方也发现了他。
因为摩托车已经重新启动了起来。
电闪雷鸣之间,有着巨大飞翼的摩托车稳稳地停在了叶歧路的面前。
“上车——”那人低沉且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我带你去一个好玩儿的地方。”
一阵微风吹过。
叶歧路抬起手按住随风乱舞的黑发,“去哪儿?”
“一场与众不同的party!”
几秒钟后。
摩托车的后座上多了一个人。
“突突——”摩托车启动的声音。
然后就像一支离弦的箭,飞奔了出去,只留下了一闪而过的剪影。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
明天还是12点,么么哒(づ ̄ 3 ̄)づ
第32章 
夏日的燥热铺天盖地的结网。
在这个巨大的结界中的人们; 无一例外的被火辣的太阳支配着。
但叶歧路却感觉到了凉爽。
摩托车就像一把锋利的剪刀,转瞬间将密不透风的网撕开一条裂缝——
源源不断的凉风横行霸道地灌了进来。
连被汗水浸透的衬衫都被随着摩托车卷起的风吹干; 连一丝汗渍都没留下。
摩托车呼啸而过的声音就像吉他的呐喊——
叶歧路轻轻地攥住了易云舒衬衫,他的身体往前倾了一下,能真实的感觉到身体的温度; 他贴在对方的耳后,大声喊:“去哪里!”
易云舒大声回了过来:“你说什么?!”
叶歧路将音调又提升了好几个分贝; “去哪里!!!”
易云舒哈哈大笑了一声,喊道:“坐好!!!”
“没听清!”叶歧路大叫:“去哪里!!”
易云舒将油门加大; 摩托车简直快要飞了起来——“去追梦!!!”
去……追梦?
他们狂奔在路上,伴着耳边狂舞的风; 迎面而来的世界也跟着他们变幻莫测、模糊不定; 然后他们将全世界抛在脑后。
叶歧路笑了起来。
“走啊!去追梦!!”
追梦的道路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它可以很长,让易云舒追了五年还没有抵达彼岸。
也可以很短; 几十分钟过后就让摩托车靠边熄火。
北京的西二旗。
一家四层楼的旅馆,以及旁边的歌舞厅。
叶歧路从摩托车跳了下来,抬头看了看‘沂水宾馆’四个大字; 转身问易云舒; “这是哪儿?”
易云舒脱下蛤丨蟆镜; 突如其来的阳光刺的他眯了一下眼; “没来过?”
叶歧路四处打量了一下,“没来过……”
“没来过西二旗??”易云舒惊了。
“西二旗倒是来过,但是没来过这儿; 北京那么大,哪儿能面面俱到?”叶歧路有理有据。
“这家旅馆里面住着的全是玩摇滚的,没什么水平儿,也赚不到多少钱,跟打漂儿差不多。”易云舒将摩托车推到旁边的保安室前,一边锁一边说,“不过这儿已经被他们包下来了,一年四季都是这些人在住——有一些北京人,也有其他来自全国各地的——我跟他们基本上都不认识。”
“那你带我来这儿干嘛?”叶歧路问道。
“有party啊,跟之前的都不一样,是方晓组织的。”易云舒锁完了摩托,突然撇了下嘴角,“如果不是为了带你来玩玩儿,我是肯定不会到这儿来应场儿的。”
叶歧路顿时挑了下眉梢。
看来这个人情他不得不领了?
易云舒带着叶歧路走进旅馆,扑面而来的乐器声简直震耳欲聋,还有男人们吵吵闹闹的声音。
易云舒在敲开了一楼传达室,从里面出来一个叼着烟的少年,那小子一看到易云舒就双目放光,指着易云舒吞吞吐吐,“你你……你丫不是那个谁嘛……那个‘秘密’的!您怎么得空儿过来了?他们都去旁边儿的场儿啦,没想到末末了您来了!”
“都去了?”易云舒偏了下头,“那这儿鬼哭狼嚎的算怎么回事儿?”
那少年噎了一下。
鬼哭狼嚎,这形容词真准确也够刁钻。
那少年笑了笑,“总有个别愣头青儿,觉得自己个儿得最后压轴儿嘛。”
易云舒无奈地看了叶歧路一眼。
过了一分钟。
叶歧路和易云舒就走进了旁边的那家歌舞厅。
这种歌舞厅和几年前的迪斯科很像,但又不一样。
迪斯科的重点在于舞池,是服务于想跳舞追赶潮流的人们,虽然也有演唱台,但基本上就是个摆设,更多的时候是放的嗨曲儿碟片。
而歌舞厅呢,是歌和舞相辅相成的地方,基本上很少放碟片了,而是找乐队或者歌手现场演唱,这样有人带动氛围,反而比迪斯科的气氛更活跃热烈。
还没走进大厅,就能听到里面传出的激烈的吉他声。
推开大厅的门,舞台上是一个长发男人抱着电吉他,一边狂奏一边演唱。
台下的观众不多,放眼望去,清一色的男人,大部分留着长发,身后背着各种各样的乐器——
“好!!牛逼!!”
他们在台下或肆意的吹口哨,或用力地拍手,并大声叫好着。
当然也有女人在,数量不多,但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妆容精致的美女。
叶歧路想到了两年之前涤非对他说的“尖果儿”。
尖果儿是指摇滚乐手身边的漂亮女人。
毫无疑问,这些女人就是传说中的“尖果儿”。
不远处的杨平科第一个发现了他们。
杨平科用手指捅了捅坐在他前排的顾小白,待顾小白回头后,对他说了两句话。
果不其然,顾小白一脸不可思议地顺着杨平科所指的方向,往门口一看。
顾小白立刻起身走了过来。
他的目光在叶歧路的身上荡了一圈儿,再转回易云舒,“这种场合你不是从来都不来的吗?”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怎么?转性了?”
顾小白说话间又有一伙人从后面走了上来,带头的是李北候,他笑道:“我当是谁来了呢,这不是‘秘密’的大主唱易云舒吗?哪阵风儿把您吹来了?”
“怎么?”易云舒的眼角斜斜上挑,不轻不重地瞟着李北候,“这地儿是你家开的?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呦~瞧您这话哪么儿说的?”李北候燃起一支烟,“您不是一直我行我素目中无人的主儿吗?我们的party你几时参加过?一脸清高自傲的样子,现在怎么了?”他的目光一下子锁定在叶歧路的身上,顿时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出来——“哦,我懂了,原来是准备带你家的吉他天才出镜儿?知道今儿是方晓组织的party,肯定人头倍儿全,于是乎带你家吉他天才打响圈儿内第一炮?”
易云舒冷冷地看着李北候,嘴角微挑,轻轻的笑声里充满了不屑。
杨平科从后面走了上来,拉了李北候一下,微皱眉头说:“甭闹了行吗?大家都是自己人,你跟云舒迸个哪儿门子磁儿?”
“谁跟他是自己人?!”李北候狠狠地瞪了杨平科一眼,“他上个月在香港的时候当过我们是自己人吗?我的面子都他妈底儿掉了!”
叶歧路瞬间就抓住了李北候话中的重点。
上个月……
香港……
也就是说,前两个月易云舒不在北京?!
叶歧路凑到易云舒的耳旁,轻声问:“你不在北京?去了香港?”
易云舒微微侧头,对叶歧路说,“那边儿有个经纪公司找我们过去谈谈是否可以合作,顺便儿在那边玩了玩,就呆了两个月。”
原来还是两个月?
那么五月、六月,他都不在北京。
叶歧路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轻松地笑了起来,“香港好玩儿吗?”
“还好吧,主要是他们说话我压根儿听不懂。”易云舒回答。
易云舒和叶歧路竟然在这种情况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上天了。
李北候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他一手拿着烟盒,一手用力箍住易云舒的下巴——将他的脸蛋扭了过来之后,用烟盒轻轻抽打着易云舒的脸颊,咬牙切齿地说:“我他妈就是讨厌你这个目中无人的臭德行儿!”
易云舒皱紧了眉头。
与此同时,叶歧路伸出手猛地捏住李北候的胳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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