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范风流史》第2章

辗颇亩炔簧细吡昭剑肯嗝玻可聿模炕Э冢俊蔽抑榔胙笤谒蹈吡盏呐┐寤Э凇?br /> “你他妈是不是跟苏菲有一腿呀？”我反问。
“你丫不领情就算了，甭血口喷人啊？”齐洋被逗急了。
“对了，你个鸡巴天天丫丫的，我现在都搞不懂那个丫到底代表什么意思啊？”我故意岔开话题。
“敢情你丫不知道啊？哈哈哈哈！你丫也真够傻逼的，今儿个我告诉你啊，记住喽，这个丫呢，实际上是个连词，不对，应该是个感叹词，我操，我也搞不清楚了，对了，就像我们常用的你妈的他奶奶的，就和这些此表达的意思一样，懂了？”齐洋费劲地说完。
“你丫怎么不早说啊！”我第一次用这个丫说话。齐洋听完傻笑不止。
“高琳？”
“干吗？”
“我现在要对你好，我已经决定了。”
“你不是和原来的女友和好了吗？”
“谁说的？我逗她玩呢。”
“那你现在是不是也逗我玩啊？”
“我可是认真的，你要再这样我可着急了啊。”
高琳低头不语，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我要对你好。”
一年级
这时的苏菲整天往我们班跑，为的只是看我一眼，和我说一句话。弄的高琳在班里醋味十足。苏菲这姑娘也真够疯的，天天旷课在操场上和她们那群姐们儿叽叽喳喳闹个不挺。苏菲给我写信的事搞得满城风雨，连看门的大爷都知道了，高琳当然也不例外。我曾偷看过高琳的日记，里面全是对我没完没了的爱与恨，看得我虚荣心得到了彻底的满足。高琳曾不经意的问过我，为什么不和苏菲好，我一脸严肃的告诉他：“第一我是有老婆的人，和她好是包二奶行为，触犯了刑法，第二，我爱高琳同志还爱不够呢，哪有时间干别的？”高琳听完笑得像一朵花一样。
那时候应该是7月，天热的出奇，看新闻上说国内居然有被热死的。操场上长期空无一人，我们的寝室就不用说了，简直就是他妈的桑那房。晚上睡觉时热的喘不过来气不说，还得替学校饲养蚊子。同寝室的人都在熄灯之后端起盆子到洗手间接一盆冷水往身上一泼，发出杀猪时凄惨的叫喊，然后对着全寝室的人说：“日死张柏芝啦，爽死我了！”一个来自农村的哥们居然盖起了后被子，我估计他是以毒攻毒。就连平时一句脏话都不讲的石彬都会骂到：“日校长他两房姨太太，热死爸爸们了！”然后我们会讨论为什么同样大家都是人，老师的办公室就装空调，学生寝室连个他妈的电风扇都没有？然后蚊子们会吸吮我们每个人的鲜血，然后我们会在痒痒中沉沉睡去。
高琳，我的天使，我记得我说过我要对你好。
我们班那时在5楼，只要高琳说她口渴了，我会立刻奔向小卖部，抱着两个雪糕和一个西瓜满头大汗的跑上来，我们俩一人一半很快的把西瓜消灭干净。我的天使饿了的时候，我会立刻奔向食堂，端着两碗大米和两份菜再次满头大汗的跑上来，刚才吃完的两办西瓜皮正好做两个碗，我将两分饭菜分别倒入钢盔似的西瓜皮里，端起一个递给高琳，说：“吃吧。”
“这能吃吗？”高琳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你试试。”我说。
高琳小心翼翼地用勺子挖一口到嘴里，表情马上转为喜悦，笑着对我说：”真好吃，又咸又甜。”我也尝了一口，呵呵，就是。
路过我们班的老师用打量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们。我顺着高琳的耳朵小声说：“瞧，那傻逼想吃呢。”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幸福，一切忽然之间显得那么不真实，仿佛梦一样朦胧。这真的是我么？谁知道呢？也许我只是跟着感觉走。
苏菲此时整天来我们班找我，我对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有一次，苏菲含着眼泪紧咬嘴唇一句一字的问我：“孔晨，难道你真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们俩做普通朋友更合适。”我说。
“你是不是喜欢你们班的高琳？”苏菲瞪大眼睛问我。
“没有，我们俩只是经常在一起闲聊而已。”我撒了谎，我不愿意破坏我在苏菲心中的完美形象。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好？”
“我现在不愿意谈女朋友。”
“为什么？”
“不为什么。”
苏菲低头沉默了片刻，忽然拉住我的手说：“我会对你好的，即便你现在对我毫无感觉，不过我会让你喜欢上的，你要是和我在一起就会觉得我好，你放心吧，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说完，苏菲摔头而去，慢慢消失在暮色中。
苏菲给我说的那些话我没有告诉高琳。
7月20日是苏菲的生日。那天下午我在后操场教学楼的影子下踢球，这时，齐洋从从远处边跑边喊：“孔晨，你丫这么热的的天还有劲在这题球呀？”
“俺操，怎么了？又忘了计划生育是我国一项国策了？”我脱下球衣擦脸上的汗。
“你丫给我贫，今儿是你媳妇的生日。”
“你个傻逼，高琳3月份才过生日。”
“今儿是苏菲的生日，人都到齐了，就差你一个人了。”
“去你妈的，她过生日跟我有什么关系？不去，一会我还和高琳去吃冰激凌呢。”我转身要走。
“你丫别啊，人家今儿过生日，让人家高兴高兴，给个面子嘛。”
“我真怀疑你和苏菲不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去不去吧？”苏菲急了。
“去，洋哥的话不能不听。”
我和齐洋走进校门口饭馆的小包间里，一看屋里清一色的全是女的，苏菲坐在中间，其他全是她的姐们，里面我只认识一个叫小欢的，她帮苏菲送给过我信。我无意瞟了苏菲一眼，她今天化装了。小欢招呼我和齐洋：“坐吧，别傻站着了。”苏菲旁边有一个空座，很明显是留给我的，可我又不好意思主动往那坐，我正犯愁的时候，齐洋一屁股坐到了那儿，小欢见此情景，冲着齐洋嚷到：“哎，往哪儿坐呢你？”屋里人一阵哄笑，齐洋尴尬的站起来，示意让我坐到那，我腼腆的坐到苏菲身旁。我眼前是一桌丰盛的晚饭，中间那碗长寿面是苏菲的，还有一瓶红葡萄酒，十几瓶可口可乐。看出来了，齐洋这厮是来混饭的。苏菲矜持的坐在那一声不吭。当时我对这样的人相当鄙视，心想，你装什么淑女啊？我早知道你是个泼妇了。齐洋踢踢我的脚，小声说：“快吃呀。”
“你他妈想吃就直说啊，别来蛊惑我好不好？”我瞥了齐洋一眼，压低声音对他说。
小欢又出来主持：“今天是苏菲的生日，我们让她唱首歌怎么样？”
“好！”苏菲的姐们儿异口同声回答，又是拍手又是跺脚的显得很兴奋。
“那好，我给你们唱一首孙燕姿的《天黑黑》吧。”苏菲对所有人说。
孙燕姿？在我的脑子里是这样的印象：胸部像首都机场的跑道一样一马平川，面部必须涂两三斤粉才能遮住坑坑洼洼的月球表面，还长着两颗罗纳尔多的兔牙。
说实话，苏菲唱的很好听，我知道这首歌是特意唱给我的，可是我还是倍感乏味，高琳可能此时正在小树林等我。我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孩，温柔，体贴，文静，当然必须的漂亮，我希望她和我谈论理想远方，而不是说昨天晚上《情深深雨朦朦》播到了第几集。
我被灌了两瓶啤酒，刚才话还听多的齐洋一吃起东西来倒不吭声了，小欢最后被惯醉了，哭着喊着要去找陈冠希，齐洋趁机楼住小欢说：“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儿？”后来场面有些混乱，或者说是我的记忆出了毛病，当我想冷静的叙述一件事的时候总是打结巴，孔晨像普鲁斯特一样躺在水里，看着潺潺的流水，昨天是如此模糊，以至于我必须重新闭上眼睛。
2。闪亮的瞬间
高琳每隔2个星期回一次家，我每次送高琳上汽车的时候都给送一个飞吻。我总是对新鲜的事物很感兴趣，因为以前没有住过校，每个周末的时候都要在学校住，我们宿舍的人此时都有泡妞任务在身，于是就把我孤身一人撂在宿舍里。一个人的时候很寂寞，我是说没有高琳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躺在床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高琳啊，我现在实在太无聊了，你来陪陪我吧。
出于无聊，我便到操场上瞎溜达，看见许多女孩在打篮球，齐洋说，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凡是晚上在学校活动的人都没有情人。还有几个女孩茫然的坐在草坪里看着天上的星星，她们是否和我一样寂寞呢？
“怎么，想你女朋友呢？她回家了？”
我扭头一看是苏菲，我尴尬的笑了笑：“恩。”
“哈哈，你是不是现在特别想人家啊，想得你都快受不了了？”苏菲做个一个可爱的笑脸。
“呵呵，差不多吧。”
“真是个花痴，哎，我们去上通宵网吧？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