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范风流史》第8章

装B，人生重要的一课。
结果是我这学期的代数几何永远不及格。
我看高琳不顺眼时就去找苏菲，苏菲？靠，想起那天晚上强奸未遂我就来气，我站在走廊上看着操场上打扫卫生的学生发呆，懒得回宿舍，我点上一根烟，真他妈的无聊啊。在我身上好象有这么一条规律，当我无聊到极点的时候就应该有有聊的时候出现，或者接着无聊。仔细一想，全他妈废话。操，真理全是废话。我望着其他教学楼，操场，还要在这里过两年啊，无聊啊无聊。
“你发什么愣呢？”小欢出现了，呵呵，果然验证了孔晨生活定律。
“想你呢。”我说。
“是吗？是不是想我想的睡不着觉啊？”小欢挑着眉毛问。
“不是啦，我是想你想的想睡觉……和你。”
“呸！你个大色狼。”
“谢小女子夸奖，你要不要尝尝色狼的厉害？不收钱的。”
“呸！别胡闹了！对了，你和苏菲又怎么了？你们俩天天怎么回事啊？”
“哦，是这样，那天晚上我想和苏菲做爱，结果她不同意，后来我就生气了。”
小欢吃惊的看着我，然后“噗”的一声笑了，说：“你这人有毛病吧？”
“对了，小欢，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
“挺帅的。”
“这个我知道，咱全校师生都知道。”
“呸！我真没法说你了，呵呵。”
我俩站在空荡的走廊上胡扯一气，小欢的微笑很迷人，晕了，我居然有吻她的冲动，好象喜欢上了她，看着她紧身的毛衣，我幻想到和她上床的情景，我几乎流下了口水，妈的，你个贱人，连朋友的女朋友敢觊觎！于是，我脑中出现了齐洋酒后的豪言壮语：孔哥，咱哥儿俩绝对没的说，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B同操。
小欢说她羡慕死我们学校的男生了，整天被女孩包围着，想泡谁泡谁，多爽。其实我倒觉得没什么，首先她们都是些纯情处女，典型的《薰衣草》看多了，而我们男生们对房事颇敢兴趣，此话一出肯定把她们都吓跑了，况且她们大多数长相身材都一般，用齐洋话说就是，即使在我面前脱光了我也没兴趣。
确实挺没意思的，围城而已。
星期天下午去学校之前我照例向我妈要这个星期的生活费，我妈摸着我脑袋说：“天冷了多穿衣服，别感冒了，感冒了要按时吃药，别光顾着着玩，要多学习……”
我骑着偷来的捷安特穿梭在人群中，下午5点的阳光很温暖，我该好好学习了，父母辛苦挣钱供我上学，他们希望我以后能有出息，这个星期开始好好看书。妈的，这是今年的第一次承诺了？
我骑车进入学校，三年级学生会两个男生拦住我：“不知道校内不让骑自行车吗？”
“不知道。”我鄙视道。
“哪个班的？叫什么？学号多少？”其中一个男生拿出笔准备往本上记。
“记你妈B啊记？赶紧让我进去什么事没有。”我说。
他俩怔了一下，瞪着我，我懒得甩他们，蹬上车就走，这帮傻逼最擅长欺软怕硬，专门捡软柿子捏，如果我上去给丫俩嘴巴，龟儿子肯定屁都不敢放一个。正是这些人，在我们学校女生面前吹嘘自己多么多么牛B，在哪个村打过几百人的群架在哪拿刀捅过谁为了保护自己以前的女友挨过一刀等等等等，反正这些胡编乱造之事在我们学校已成为传奇，不写成小说真是可惜了。总之，垃圾学生，垃圾学生。
推开宿舍门迎面扑来一股浓的化不开的脚臭，肯定是齐洋的七里香，地上躺着至少100多个烟头，桌行的饭缸里有一只苍蝇在搓手，齐洋和石斌死猪一样趴在床上。收拾好我的床铺，从柜子里拿出英语书，决定先背几个单词，振作一下自己。才背了不到10个我就烦了，第一感觉想抽烟。
“报告给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啊，星期六晚上我看见高琳和一个男的在一起。”石斌挠着头发说。
“在哪？你没认错人吧？”我有点心虚。
“放假两天你们俩没在一起吧？肯定没看错。”石斌说。
我心里仿佛猫抓一样，高琳不会在外面乱搞吧？
晚自习，我到班里找到和高琳一个宿舍的苗雨华，我说：“我问你件事啊，你必须说实话。”
“干什么啊？你吓死我吧，什么事说吧。”苗雨华说。
“昨天晚上高琳在宿舍住了没有？”
“没有，她不是和你出去网吧上通宵去了吗？”　
我的头顿时嗡嗡做响，眼前出现高琳和一个陌生男孩在一起嬉戏，打闹，甚至上床的情景。真他妈的醋火攻心，我快疯了。
“高琳来了，我走了。”苗雨华指指高琳说。　
我降了一下自己的火，挂上微笑，上前掺住高琳的腰：“这两天都去哪玩了？”
“逛街，上网，吃饭，睡觉。”高琳说。
“包夜很爽吧？”我问。
“我在网吧睡了一夜，难受死了，以后再也不去了。”
“有男的陪你还瞌睡啊？”我说。
“你不是整天也有个女的陪着吗？”高琳平静的说。
“你什么意思？”我推开高琳。
“你说我什么意思？”高琳倔强地说。
“算了，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说完甩头朝楼下走去。
下到四层遇见苏菲，老流氓米兰·昆德拉说，我得生活就是从一个酒杯到另一个酒杯。那么我德生活就是从一个姑娘到另一个姑娘。苏菲她们班空无一人，都上舞蹈课去了。苏菲丢给我一个泡泡糖：“比赛哈，看看谁吹得大？”
…_…！
我想这个人就是犯贱，昨天才发誓不吊苏菲。哎，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时候苏菲总给我温暖的微笑，连我这个坚决抵制封建迷信的人现在也不得不相信缘分了。
“废话，我吃一个你吃俩当然是吹得大了。”我说。
“哈哈，哎，你说我站到窗户台上扣分吗？”我们学校混帐的规定窗台禁止放物。
“不扣分，因为你不是东西。”
苏菲气得撇气小嘴，斜眼瞪着我。
我走上前搂住她，亲她额头一下：“你个小笨猪。”
“我就是小母猪，你是小公猪，将来我们生一大群猪宝宝好不好？”苏菲调皮的说。
我的苏菲俨然一个可爱的精灵，在我痛苦时准时出现在我身边为我疗伤。教师里黑着灯，录音机里放着一首梁静茹的《勇气》：
终于做了这个决定　
别人怎么说我不理　
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　
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　
我知道一切不容易　
我的心一直温习说服自己　
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　
爱真的需要勇气　
来面对流言蜚语　
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　
我的爱就有意义　
我们都需要勇气　
去相信会在一起　
人潮拥挤我能感觉你　
放在我手心里　你的真心　
如果我的坚强任性　
会不小心伤害了你　
你能不能温柔提醒　
我虽然心太急　更害怕错过你　
这首歌像是苏菲对我的爱情宣言。若干年以后，我看到《勇气》的MTV，才得知歌词写的是一个女孩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正如苏菲的爱情。
我想我是被感到了，高琳可能正想人家的新情人呢，可是苏菲温柔的注视着我。深吸一口气，把愤怒和感激通统粉碎，我一把把苏菲抱过来，深情的吻她。
“你爱我吗？”苏菲像个胆怯的小猫。
“爱，我爱你。”我说。　
“那高琳呢？”苏菲问。
“我们分手了。”我撒谎道。（也许我没有意识这个谎言对我以后生活的意义，它潜伏着太多危险，我是说，差点夺走我的生命。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面对着这个眩晕的世界我始终迷失着。
18岁的孔晨也幻想过童话般的爱情，不用《流星花园》和《熏衣草》那么傻B，不要平淡如水，轰轰烈烈的就行。　
6。破碎蔓延
从此我和苏菲在校园以情侣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出没，被齐洋他们虚伪的成为：金童玉女。看到高琳的苦瓜脸我打心眼里舒服。
齐洋吐出一个烟圈，意味深长的说：“我忽然发现什么都没意思。”
“小欢也没意思？”我说。
“呆时间长了就腻了，就好比吃巧克力，你吃一块觉得味道不错，回味无穷，如果你吃10快会怎么样？恶心？想吐？孔晨你懂我的意思么？”齐洋说。
“我懂，所谓的爱情就是享受一个新鲜的过程罢了。”我说。
“我很苦闷，经常想起初中的生活，一下课一大群男生打篮球踢足球，你看看咱学校的草场几年都漫不了人，郁闷啊。”齐洋说。
“别太悲伤嘛，我们不是被美女环绕着么？别的学校的男生羡慕死我们了都。”我说。
“自我安慰等于自我欺骗，妈的，全是废话，只有写《围程》的钱钟书爷爷是清醒的。”齐洋说。
“哎，活着那么累死了算了。”我说。
“孔晨，我告诉你，死去的都是英雄，所有活着的人都应该在他们面前苟且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