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你乱缠》第6章


“我以为你睡着了。”秦屹把手伸进去在他的腰上摸了一把。
孟漓把腿伸过去,试到他两腿之间,果然有个地方正硬生生地隆起。
孟漓似乎犹豫了一会儿,才将手伸过去,隔着布料轻轻地按揉起来。
秦屹的手在他腰间愈发地滚烫,沿着腰间向下,在孟漓臀上用了点力气掐了几把。
孟漓觉着他在自己手里愈发硬胀起来,便将手伸进去,褪下他的内裤,上下套弄着。
秦屹贴上去找到他的唇,撬开他的齿缝,舔弄了一会他的牙齿,又去勾缠他湿软的小舌。
秦屹从来不肯开着灯做,孟漓便习惯了在黑暗里摸索他的感觉,他身上每一个纹路,每一个敏感的点,孟漓都记得一清二楚,力气,时间都能把握得很好。
秦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重重喘息着伸手去把住他的手腕,孟漓知道他是想要更快些,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秦屹从喉咙里低低地释出一声,乳白色的体液射在床单上,还有一些淌在孟漓的手指上。
秦屹清理了床上的痕迹,又从床头抽了一张湿巾,细细地将他的手擦干净,然后越过他伸手去拿柜子里的润滑剂。
孟漓握住他的手臂:“下次好不好,我累了。”
秦屹愣了一下,眼神中涌上的失落被掩在黑暗之中,孟漓没有看到。
秦屹把手放下来,搂了他的背:“睡吧。”
孟漓静静地躺在他怀里,似乎很快便睡着了。
秦屹看着怀里的人,一种逐渐确定下来的恐惧和无措在他心上蔓延开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屹不知道孟漓究竟睡着了没有。
有些话,在他醒着的时候,秦屹没有勇气说出口。
秦屹紧闭上眼睛,花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开口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问道:“阿漓,你还介意那件事是不是?”
怀里的人没有动一下,也没有回答。
等了好久,秦屹才又开口,声音断断续续,似乎是在忍着喉咙里的堵塞感:“阿漓,我不逼你,多久我都可以等,只要你别走。”
孟漓似乎在他怀里动了一下,但是依然没有回答。
秦屹低头吻了一下他的头发,紧了紧搂着他的手,觉得孟漓好像倾着身向他怀里又近了一近,秦屹才敢闭上眼睛。
第二天早上秦屹醒来的时候,看见怀里的孟漓正抬头带着满脸的笑意看着自己。
孟漓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起床吧,我做点饭你吃了再走。”
秦屹愣了一下,才笑着应了一声,起床去换衣服。
后来的每一天,孟漓都还是一样,早上帮他打理好一切,再笑着推他出去上班,晚上的时候去帮郑慕改稿,再坐着秦屹的车回家。
秦屹看得出来每天接他回家的时候,孟漓都很累,也不再跟他要什么,搂着他就睡了。
秦屹不太敢去想他那天晚上究竟有没有听到,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
周一早上的时候,秦屹跟孟漓说晚上有个局,会晚点回来,孟漓点点头算是知道了。正好郑慕的策划已经交了上去,孟漓不用再去帮她改稿,秦屹也不用去接他回家。
上午的时候,孟漓回了原来住的那间公寓,就在他和秦屹住的那一栋的旁边,还有一些东西没有整理完。
孟漓看着画布上的人,笑着伸手去抹了抹上面的灰色污渍,上回他下楼去接秦屹的时候跑得太急,画架倒下来的时候,画布上沾了些许烟灰。
孟漓刚要伸手去把画布从画板上撤下来,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家里的电话。
“陈叔。”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苍老,但是很恭敬:“阿漓,你外公说让你最近有空回来一趟,尽量早些。”
孟漓犹豫了一下,答道:“好,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不要弃!!!这只是个误会!
第八章 今天我俩俱伤得欠救药,原来尚有创伤没法去敷上
秦屹到陈煜那儿的时候,陈煜站在门口刚送走一拨儿人。
两人顺着昏暗的走廊向前去,墙沿下埋着的彩灯只够照亮脚下斑斓的地砖。
到包厢门口的时候,值班经理从身后走过来,对陈煜耳语了两句,似乎是有重要的客人到。
秦屹摆摆手,示意他先去忙,自己先进了包厢。
陈煜想了想还是该给他预备一个以防万一,将身后的值班经理叫过来:“上回那个懂事儿的今天来了吗?”
值班经理面露难色:“他一早儿让人要了。”想了想又道:“有个以前伺候过秦总的,熟门熟路的您看成吗?”
“成,我待会儿过不来,到点儿让他过去等着。”陈煜想着以前的也算是稳妥,毕竟以前也从来没出过岔子,临走又交代了一句:“让他安分点儿。”
一点多的时候,秦屹去了趟洗手间,回到包厢的时候,门口等着的小少爷迎上前来:“秦总,陈总交代我在这等您。”说罢已将手环住秦屹的手臂,尖尖的下巴朝秦屹肩上贴。
秦屹把胳膊抽回来,皱了皱眉道:“我没要人,你回去吧。”
包厢门却从里面被推开。
出来的人满面油腻,衬衫的下摆从裤腰里散出来,呼着满口酒气:“我当秦总出来这么长时间干嘛呢,原来是琢磨上今天的吃食了,您这么着急,就先带进来先开心开心呗。”说完瞪了一眼那小少爷,呵斥道:“愣着干嘛呢,赶紧把秦总扶进来。”
那小少爷低着眉凑过来揽了秦屹的胳膊将他扶进去。
刚在沙发上坐下,那小少爷就弯着嘴角,细腿向秦屹腿上攀去,搂着秦屹的脖子往上贴。
“秦总今儿看上的够浪的啊,你俩要不直接在这儿来个全套让咱们开开眼界。”
一阵哄声起来,秦屹扳过那少爷的脑袋,捏着他尖尖的下巴,装作亲热的样子附在他耳边,冷冷道:“老实点儿。”
那小少爷听话地将腿放下来,眯着眼在他耳边笑道:“秦总还是这么专情,真是难得。”
旁人见他们这边儿消停下来,便也不再盯着,又开了一轮酒。
秦屹方才已喝了好几轮,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只觉得眼前的人似乎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
那小少爷见秦屹盯着自己,笑道:“秦总真是贵人多忘事,不如我提醒您一下儿?”小少爷低了低尖尖的下巴,向秦屹贴近,冷不防地低头咬住他的脖根。
秦屹吃了痛,脑子里的昏沉感一下子消去了大半,抬手一把将他推开。
“秦总想起来了吗?”那小少爷倚在沙发上笑了笑,又贴了上来,压低声音道:“我记得您特别喜欢这样。”
秦屹抬手去摸他刚才咬过的地方,指尖触到凹凸不平的牙印,闭上眼咬了咬牙,没有说话,那晚的事情,他一直记不清,却一直像锥子一样,狠狠地扎在心里,拔不出来。
“不怪秦总不记得,您那晚喝得可比今天还多。”那小少爷笑着递了杯酒给秦屹,凑过来低声道:“您家那位是叫‘阿漓’吧,我听您那晚叫了好多回。”
秦屹听到那个名字,手紧紧地握着酒杯,指尖在酒杯上掐的毫无血色。有些事情就埋在那儿,从前他不敢去问,也不敢去挖,沉默了半晌才哑着嗓子低声问道:“那晚,他来的时候,说什么了吗?”。
小少爷笑笑,答道:“您家那位可真是难得,事情做得滴水不漏,我还没见过谁捉奸能捉得那么体面的,本来以为起码得被甩一耳光。”
秦屹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也知道孟漓不会,可是秦屹宁愿他闹一场,也好过他自己忍着。
秦屹向旁边看了一眼,拽着他起身出了包厢,出了门把他甩出去,“管好你的嘴,滚。”
小少爷见秦屹忍着怒气,也没再说什么便走了。
秦屹仰着头闭上眼靠在门框上站了一会儿,给沈立打了电话让他开车过来,然后推开门回包厢去拿外套。
里面的人左拥右抱喝得正酣,有人调笑道:“看来今儿这个是真合了秦总的意,这么早就忍不住要走了。”
秦屹顺着话茬儿招呼了一圈儿便出去了。
秦屹上了车,让沈立先等一会儿再走,然后就坐在后面一支接一支地抽烟,没有停下过。
那天晚上的事情,秦屹记得并不是很清楚,但是他记得在那天晚上之前,他和孟漓吵了一架,其实算不上是吵架,他们在一起的五年里,从来没有吵过架。就只是秦屹问他为什么要辞职,孟漓不肯说,仅此而已。
晚上的时候,秦屹觉得憋闷,在局上多喝了几杯,迷迷糊糊的时候颈上被人咬了一口,像极了阿漓,便拉着不肯松手。
早上醒来的时候已是在家里,身上满是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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