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正妻》第77章


水草领着小丫头临去前却忽然甩出一句,“人家好像会什么拉面啊。。。”说着一甩帕子就故意拧着腰走了。
姚采澜先是眼睛一亮,继而又哑然失笑。
哎呀,要是三妹真会拉面的话,自己真是有口福了!
原来,上次去观灯的时候姚采澜吃了一碗拉面,回去后不免多念叨了几次。自己本是无心的,孰料只会手擀面的水大厨“伤自尊”了,连着好几天不高兴。最严重的是,坚决拒绝再下厨做手擀面。
“逼”得姚采澜又开始大赞水草的厨艺,尤其把手擀面夸得简直是“天下无双”,这才把小姑奶奶又哄了回来。
没成想这丫头片子一直记在心里呢。。。真是有意思。
水草前脚刚走,江庆也领着两个人进来了。
那两个人一个叫张顺,十八了。一个叫王小六,刚满十六。
张顺长的高大粗壮一些,王小六个子不太高,两人长的俱是其貌不扬,但看着还算顺眼。
江庆禀报说,张顺身体素质不错,有把子力气,而王小六则会喂马、赶车。
姚采澜也把两个人的家世仔细问了个明白清楚,家住哪里,都有些什么人,为什么卖身之类的。
张顺不善言辞,结结巴巴的半天才说清楚,脑门上都急得出了汗。
王小六机灵些,说话也清楚利索。
见两个人都是家世清清白白的,也没什么别的意见,就点了头。
按惯例,姚采澜是要给他们改名的,两个家丁也要随了江姓。
姚采澜却忽然没了改名的兴致,觉得给堂堂大男人连姓都改了,实在很是侮辱,就罢了,让他们还是按原名去叫。
那张顺和王小六闻言赶紧都跪下,诚心诚意的给姚采澜磕了个头,激动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连旁边站着的江庆都若有所思的看了姚采澜一眼。
姚采澜也没料到他们如此激动,赶忙让他们起来,照例又勉励了一番,恩威并施,“这一个月内就看你们俩的表现啦!”
两个人信誓旦旦的跟着江庆去了。
人都走了,姚采澜看着渐渐黑下来的天色,轻轻叹了口气。
这三个人,有谁是心甘情愿卖身为奴的呢?
主母 第八章 初定
这三个人,有谁是心甘情愿卖身为奴的呢?
三妹是小时候从西北逃荒过来的,家人在路上失散了,不知生死。这么些年兜兜转转,连家乡何处都不大记得了。失散的那些家人面目也模糊了。
张顺家就在相邻的应阳县,原先时家境好一些,孰料母亲突然染病去世,父亲也跟着病倒了,地里的田这两年一直大旱,收成锐减,家里就这么衰败了下来。
王小六则就在本县,家里兄弟姊妹多,穷的吃不上饭,原先就一直在县城里面各家各户转悠着打打短工,最近不知怎么的,短工的工作不太好找,在家里闲置了两三个月都没有半点进项,无奈只得接受签死契了。
姚采澜正漫无目的的瞎想,水草已经进来,奇道,“奶奶怎么不点蜡烛?”
姚采澜才一下回过神来,笑问:“晚上吃什么?”
水草轻哼了一声,没吱声。
晚上自然是吃拉面,另外再配了两个清淡的小菜。
姚采澜又问清了单独给江清山准备的菜谱,然后特意嘱咐水草,让她帮着三妹在面里加上辣椒油。水草“不情不愿”的答应着去了。
不一会儿,热腾腾的拉面就上了桌,迎面就是一阵大骨汤的清香,青翠的葱花加上色泽鲜艳的红油,上面还卧着一撮碎牛肉。
姚采澜的眼睛霎时亮了。
姚采澜手里抓了筷子正准备大快朵颐之时,江清山快步回了屋,耸着鼻子闻了闻,“什么东西这么香啊?”
姚采澜眯着眼睛笑了,一本正经的说:“正是你最最喜(…提供下载)欢的——面、条!”
江清山一下皱起眉来,沮丧的一屁股坐在了桌边,“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好好的奶奶你当着,偏偏稀罕这些平头百姓吃的东西!真是搞不懂了!”
姚采澜没搭理他的岔儿,挥着手赶着他,“去去去,赶紧洗手去!放心吧,单独给你蒸了米饭了,另外还和着香菇、木耳、青菜炖了一只小公鸡,整整熬了两个时辰呢!还能饿着你这堂堂的江二爷不成?!”
江清山这才重新高兴了起来,“还是我媳妇知道心疼我!”
姚采澜脸皮薄,看到水草和小红一副忍笑的表情,恼的伸腿就踢了他一下,“叫你当着人这样胡说八道!”
江清山假装一个“踉跄”,“哎呦”一声,做出险些被她踢倒的样子。
姚采澜明知他装样,仍禁不住笑起来,脸上有点发烧,便故意找出话题揶揄江清山,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你也真是的,在西北呆了这些年,倒还不习惯北地的饭食,顿顿只吃米饭的,也不知道你那么些年是怎么过的!”
到了晚上歇下时,江清山自是很有些想法,无奈姚采澜对昨晚之事很有些“阴影”,坚决不从,又踢又咬的,招招都毫不含糊的往他最致命的地方招呼。
江清山知道她是个说得出做得出的,总不能弓虽奸了自己媳妇吧?
折腾了半天,无奈只好气呼呼的而妥协了,气呼呼的翻了个身,不久还就真的睡过去了。
姚采澜在黑暗中直挺挺的躺了许久,见他睡熟了才放下心,也跟着睡着了。
待黎明之时,睡的正熟,有只手却在自己身上游走,被打断睡眠的姚采澜顿时怒不可遏,两个人于是又在床上你来我往的纠缠了一番,直到两个人都衣裳零乱、气喘吁吁才住了手。
这日起来,江清山就去了他自己所在的黑风营,据说离家有二十里路,在平阳县西郊那里。
身边只带着江西。经过这些天的磨合,江清山使唤江西越来越顺手。江西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江清山的贴身小厮。
姚采澜用罢了饭,就让水草把江庆也叫来,三个人商量着定出些家里的章程出来。什么人管什么事,什么份例,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样样都写下来。
张顺力气大,负责看家护院,平时主要呆在门房那里。
王小六负责喂马、赶车。
小红则在上房干些洒扫、烧水、泡茶、洗衣之类的粗活。
厨娘还没着落,只好委屈水草继续兼任着,幸好三妹确实能干,基本能独自做好下人们的饭菜,水草只管姚采澜的份例就好。
外院交给江庆,内院交给水草。
姚采澜习惯了如此,什么事都得白纸黑字,让大家都清楚明白才好。
不识字的自有两位主管去讲解。
当然,试用期间,月钱减半执行。待试用期过了再正式签契约。
要说这院里院外的规矩,最熟悉的莫过于江庆了。原本在江府时,江夫人当家可是很有一套的,上下人等,无人不服,众口称赞。
所以,姚采澜倒也省心,直接把那些规矩拿过来用就好了,又加入了自己的意见,只在一些特别严厉、惩罚过重之处改动的温和一些就行了。比如对女眷打板子什么的,打嘴巴的改成打臀部,同时褪衣裳之类的就免了,情节再不严重的就直接改成打手板了。
再说,府里现在人口简单,管起来更是容易了好多。
外院和内院的管事各自立一本帐,把银钱往来写个清楚。还要把家里的各种用具物品也立一本帐,如何买进或是拿出使用,也得记得清清楚楚。
江庆以前在江府就是个二管事,是个做惯了的,姚采澜便令水草多多向他请教。
这一下,江庆的长处更是显露了出来,姚采澜也对他颇为倚重,说话间也很是客气周到,江庆忙活的倒是更加甘心情愿了。
下午的时候,又让江庆单独把王小六叫过来,因为他是本地人,又在本城有头有脸的几个府里干过好几年,这平阳县的人情事故应该是知道的再详细不过了。
说起来也巧,王小六曾在本城父母官王县令家呆过两年,本人又是伶俐性子,处处留心,对平阳城里官场里头的事儿便知道格外的清楚,倒是比外边的平头老百姓知道的准确、详细多了。
王县令名声不大好,政事理的颇为糊涂,在家了也颇有点夫纲不振。他的正室夫人有些来头,其亲哥哥如今成了江南右府正五品的同知,这使得本来就气短的王大人在夫人更是抬不起头来。本来也曾有几个如花美眷,好来也不知怎的,有大病一场爬不起床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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