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第184章


到,坦然地去倾听,所以,蝶儿顿时变换了脸色,她变得极其愤怒,即使她很畏 惧。柳贾贤。
于是,她怒目着柳贾贤,她无所避讳地看着柳贾贤,不过,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因为,此刻无论她说什么,都掩饰不住自己那肮脏的内心。
见蝶儿不说话,柳贾贤又继续地讽刺道:“你这样水性扬花,见钱眼开的女人,真是天上少有,地下难寻,真不知道我身闪金柳贾贤看到你到底是福呢,还是祸呢?”
蝶儿见柳贾贤说起了没完,她认为自己也没有必要再忍下去了。其实,她也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所以,蝶儿也顾不得说什么不要脸的话了,她只是想让柳贾贤清楚,自己也绝非是好惹的,也并非是谁想讽刺就可以无所顾忌能讽刺的了的。
蝶儿道:“那你说呢?”
柳贾贤听到蝶儿的声音微微地笑了,其实,他此刻也真的很想听蝶儿说话,无论是说什么,他都是非 常(书…网)地想听,因为他认为,只有一声不吭地听着自己对他无所顾忌的玩物进行讽刺,是很没有意思的,也更提不起此刻他对女人的兴趣来。
于是,柳贾贤说道:“我想对我而言,相识你是幸运的,但是对那小子而言,却是对他天大的不幸,你说是吗?”
蝶儿说道:“但是,我现在有办法让他变得幸运,而让你变得不幸。”
“哦?”柳贾贤不禁笑问道:“怎么可能,现在你与我可是在同一条船上,而我是舵手,所以你是死是活完全由我说的算,不是吗?”
蝶儿这时“哼”的一声,不过,她的态度依然是很严峻,道:“你可别忘了,现在异狼也并非知道事情的真相,到时候,我只要说是你绑了我,要威胁我的话,那么,大不了我与你就不做这笔买卖了。”
蝶儿说的很对,但是柳贾贤却不慌不忙地说道:“你在威胁我吗?”
蝶儿道:“不敢,只是想告诉你,我并非是什么人都能玩弄的,也不是什么人随随便便就能嘲讽的了的。”
柳贾贤道:“但是你错了,你说过异狼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他只要是一出现,我就会杀了他,夺走寒刀,至于你吗?呵呵,我想……”
蝶儿知道柳贾贤的意思,因为蝶儿同样也是个卑鄙的小人,小人与小人的内心世界,他们彼此之间还是可以忖度的很清楚的,她打断了柳贾贤的话,不过,她并没有慌张,因为她很有准备。对付柳贾贤,是会叫没有准备的人吃亏的,而且所吃的还是大亏。
163。正文…第163章
蝶儿道:“终于说出你的心里话了,好一招过河拆桥,不过你真的就认为我蝶儿是那么的白痴吗?你错了,柳庄主是什么人,我不会不知道,因为你在江湖上太扬眼了,但是我蝶儿是什么样的人,你却不了解,正所谓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我了解你,可你并非了解我。”
蝶儿的这句话说的太泰然,在柳贾贤的眼中,蝶儿本不应该是这么的坦然与镇静,所以柳贾贤有些惊慌了。因为蝶儿说的很对,柳贾贤真的不了解蝶儿,不光是柳贾贤不了解,在江湖上,好多人都不了解,即使与蝶儿同床共枕数十个晚上的人,对她仍然是不了解。
不是蝶儿真的就是那么不容易被人所了解,而是太多的人根本就不屑于对她的了解。你不放在眼里的人有可能就是将来要玩弄死你的人,因为在这个如仇似海,看似多情却又无情的江湖里,人看似有高低贵贱之分,但是细细品来,其实都是如此,只要是涉足与这个江湖,那么大家全都上与死亡相做伴。
不过,柳贾贤在没有弄懂蝶儿的葫芦里究竟是卖什么药之前,他是不会害怕的,因为在一个女人面前,突然因为女人的某一句话而变得惊慌失措,柳贾贤认为是一件很丢面子的事情,然而,柳贾贤恰恰就上一个很重面子的人。
柳贾贤很冷静地说道:“怎么,好象你的话中有话。”
蝶儿没有笑,按理说,她坚信自己的话会让柳贾贤发愁的时候,她是应该很洒脱地笑一笑的,不过,她一想到异狼,她就笑不出来。她不仅没有笑,她的神情也显得十分的萎靡,风轻轻地吹过,但是她依然显得是那么的无精打采。
蝶儿道:“异狼自己杀不了你,但若加了我,也就未必杀不了你了。”
柳贾贤忙问道:“难道你会武功?”
蝶儿不语,她只是微微地摇了摇头,看到她摇晃的脑袋,柳贾贤竟然笑了,是他低估了蝶儿他才会笑,而且笑的还是那么的放浪形骸,不过,蝶儿是不允许任何人低估的,或许,柳贾贤真的是没有低估蝶儿,他只是高估自己罢了。
柳贾贤道:“那么你不觉得到时候,多可个你就等同于多一个累赘吗?”
蝶儿不慌不忙地说道:“倘若你再不老老实实地同我合作,再敢说些讽刺我的话,恐怕我会成为你柳贾贤的累赘。”
顿时,柳贾贤收回了笑容,因为蝶儿的这句话说的太严肃,也太过肯定,倘若一个女人在一位类似于庞然大物的男人面前作出这样的姿态,的确是很容易叫人害怕的。
柳贾贤不语,因为他知道蝶儿还有话要说。
不错,蝶儿真的是有话要说,而且所说出来的话,还会将柳贾贤吓得半死。
蝶儿伸出了手,她的手很光滑,很娇小,很纤细,也很颀长,那双手触及在每一位男人的身上,都是叫人可以心跳加速的。不过,她的手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她的指尖太长。
柳贾贤看着蝶儿的手,透过她五指的缝隙,也在欣赏着她那动人的姿容。蝶儿的容貌是叫人百看而不厌的,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你在不同的时候去欣赏她,都可以看到她在不同时候不同的美丽,而且那样的美丽,给人的感受也是不尽相同的,她美的不单调,美的叫人敢去靠近。
不过,柳贾贤知道蝶儿这时伸出手并非是叫自己去欣赏她那双纤细而迷人的手,也并非是让自己领略着她此刻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
这时,蝶儿也看着自己这小巧玲珑的手,而且,她看自己的手与柳贾贤此刻看自己的手有着大同小异。柳贾贤是在欣赏她,而蝶儿则是在孤芳自赏,但是一位女人能这样去欣赏自己那只纤细而滑嫩的手,似乎也显得有些不算太正常。不过,蝶儿此刻真的是很正常,倘若她真的是不正常的话,她就不会如此泰然而冷静地站在这漆黑的冷夜里不动于衷了,而且还是面对着柳贾贤。
蝶儿道:“你知道我的指甲为什么要留这么长吗?”
长长的指甲是蝶儿这双手的美中不足,但是她为什么要将自己的这双手变得有所缺憾呢,而且这样的缺憾上可以避免的。
柳贾贤摇头,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蓦地,蝶儿竟然笑了,这似乎是她在此夜第一次笑,笑的诡异,笑的神秘,笑的媚态十足,但是此刻的笑,也不免叫柳贾贤感到有些惴惴不安,似乎他此刻也渐渐地感受到自己是低估了她,或许,柳贾贤早应该这样,自蝶儿主动上门找自己就应该是这样的心态,对蝶儿有所提防。
蝶儿道:“因为在我的指甲上,始终是有毒的。”
“什么?”一听到“毒”这个字,柳贾贤甚为惊慌,因为这个字让全天下人所敏感。其实。柳贾贤早就应该被玉箫情风楼中的红妩娘所毒死,只不过,当时黎顾雏出现的太巧了,所以叫他躲过了一劫。但这一次,柳贾贤似乎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看着蝶儿依然是诡异的笑面,他的脸色顿时变色了,惊慌道:“什么,你给我下了毒,什么时候,这到底是什么毒,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蝶儿不慌不忙地笑道:“花酒留香的酒酿的的确很美,但是还敢问柳大庄主一句,那么加了五日痛断肠的酒你是否还习惯呢?”
忽地,柳贾贤想起了她找自己的情形,他想起了蝶儿那两只细长的指甲沾到自己酒水的那一瞬,正因为他想起来了,所以他变得更加的惶恐了。
蝶儿看出了柳贾贤此刻的毛躁,因为他所表露的真的是很明显,即使他是个极其要面子的人。但是他怒他却不敢言,因为他看得出来,蝶儿若是抛开她样貌上的温柔可人,她的心真是比毒蝎子还要阴毒可怕。
蝶儿长叹一声,道:“其实你也用不着害怕,反正这种毒在五日之后才会起反应,所以你要是老老实实地和我合作的话,我保证你死不了,而且也痛苦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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