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第237章


有表现出来而已。
王若其茫然又问道:“怎么,想好了吗?”
听后,异狼乍地一惊,因为刚才王若其并没有让异狼想什么,可是现在却问异狼想好了吗?这的确是叫人很奇 怪;书;网的。
所以,异狼很惊异地问道:“想好了什么?”
王若其道:“你要到哪里。难不成你总是要呆在这里吧,我想柳贾贤一定会来的,你现在如此的狼狈,难道不怕遇到他吗?”
异狼听后,一声哀叹。王若其是对的,现在异狼根本就是很怕柳贾贤的,因为他知道,自己此刻并非是柳贾贤的对手,而且柳贾贤又是一心想致自己于死地的人。或许异狼死的越凄惨,越是会叫柳贾贤兴奋,否则的话,他就不会把异狼囚禁在一间密室里,用那么变态,又那么令人发指的方法去肆虐异狼。
不过柳贾贤使的方法越残忍,越给了异狼机会,因为越想让别人残死的方法,就是让人一点一点地去死,让人品尝到人间所有的痛苦,慢慢的死亡。换句话而言,人往往在死亡的边缘上挣扎的越久,他所承受的折磨也就越多,他死亡的也就会更凄惨。
然而,正因为异狼在死亡痛苦边缘上太久,所以他便没有那么快地去死。
柳贾贤万万想不到有人会知道异狼在自己那间很隐蔽,很隐蔽的恍似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密室,而且她还能把密室打开,将异狼手上的铁链解开。
或许异狼根本就没有用这间密室囚禁过什么人,若有,想必也是死人,然而异狼却没有死,他活得还是好好的,好到了可以为自己的未来筹划。
人最幸福的时刻,便是为自己的未来而筹划的时刻。在这个世上,穷人并非是卑微,渺小的,其实最渺小的人则是那些饱食终日的人,哪怕那些人很富有。
人什么都是可以有的,惟独不能有的便是绝望。
人也什么都可以没有的,但是惟独不能没有的便是希望。
因为人会在绝望中而沦丧,人也会在希望里而暴发,在沦丧中的人,即使他现在会有很多很多,但是今后也有可能是一无所有,然而在暴发中的人,他即使现在什么都没有,但是今后也有可能是什么都会有的。
人岂非不明白这些,但是人又岂非真正地明白这些?
倘若人都明白,那么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碌碌无为的人慨叹沧桑。
211。正文…第211章
倘若人都不明白,那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意气风发,欲拥明天的曙光。
风还是在轻吹着,很微弱,让人感觉不到凉,也感觉不到冷,它吹的很体贴,就好似情人一样体贴,有情人的眼睛那样的清澈,有情人的手那么的轻柔,有情人的唇那么的叫人诱发联想……
这真风亦有着象情人一样的欢跃,也有着象情人一样的忧郁。
但是,情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才会感到快乐,又在什么时候才会感到忧郁呢?就好似这阵风一样,到底吹多大,吹的多冷,或是吹的多久,会让人感觉到兴奋,感觉到郁悒呢?
这真风就是这么的大,它没有具体多大或者是多小,它也不好让人指出到底是多大,到底又是多小。沐浴在这阵风中,异狼闻到了一屡幽香,幽香的也让人有些陶醉,似若让人沉浸于美梦中那么的陶醉。
这是王若其身上的清香,这也是在这个时代在女人身上所时常能够闻得到的清香,正因如此,异狼感觉到有些不舒服,即使这种清香淡雅,这样的清香让人闻起来会很舒服,因为在蝶儿的身上,也多多少少都是会有相似的清香的。
异狼曾经留意过这种香,更留恋于这样的香,也曾迷醉过这样的香。
那一夜,是迷人的夜,也是醉人的夜。
那个夜,什么都没有,因为那个夜是脱离了人世的夜,那个夜并非是个现实的夜。
那个夜又是什么都有,因为那个夜具备在夜中本应有的所有的东西。
有夜的淡淡凄迷,有夜的点点凉意,有夜风,风吹过要比此刻的晨风擦过人身体还要温情的多,有月光,要比晨曦时那迷朦的薄雾还要朦胧。
更重要的是,在那个夜有蝶儿的眼神,她的眼神摄人心神,她的目光打在人的身体上,让人亦有着那种忘记了自我而蠢蠢欲动。
异狼与蝶儿的眼神交汇了一线,他们也心领神会那样的眼神,于是,异狼拨开了她的衣服,目光打在了她的身体上,让她的身体显得是那么的白皙。异狼当时也象是一匹如饥似渴的狼,狼有他的不理智,狼也有他的冲动。
就那样,异狼将自己的全部都给了蝶儿,蝶儿也将她的全部都给了异狼。但是谁可知,蝶儿的身体早已经是不值钱的了,因为她将自己的身体给过太多的男人,而且大部分的男人都是她很陌生的,或许现在她与他们在街道上相逢,她都不会认得出那些男人了。
蝶儿用自己的身体向那些贵家公子所要钱财,他们出手也是那么的阔气,所以蝶儿觉得在这方面的交易,她没有吃亏,即使在正经人的眼中会认为,她吃亏了,而且还吃了很大的亏,正因为她觉得自己没有吃亏,所以也促使了她不想吃亏。
异狼的身上没有钱,他仅仅是位孤岛上的浪儿,他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钱呢?
然而,有的时候很奇 怪;书;网,在这个世上有的东西要比金钱还要值钱,还要有向往力,异狼却有那样东西,那么异狼所拥有的是什么呢,他又怎么会拥有的呢?
他所拥有的是他与生俱来的东西,他的真心,他的实意,他对人的毫无戒备,蝶儿正是看到了这一点,也抓住了这一点,更叫他握住了这一点,她锁住了异狼的命。
在这个世界上,最值钱的也并非是钱,而是命,是没有人否认钱是比命还要贵重的东西了。
公子们给蝶儿的是钱,异狼给蝶儿的则是自己的命。
那一把色泽古旧,上带有七点的铜锈,只有刀锋雪亮的刀便是异狼的命。即使那把刀不是异狼的命,也胜过了异狼的命,因为异狼要用那把刀做好多的事情,至少异狼要做的那些事情是无法脱离那把刀的。
那个夜真美,月光是美的,星辰是美的,人也是美的,总之一切的一切都很美。
然而那份美也只停留在那一瞬,他们对彼此发下了誓言的那一瞬。
过了那一瞬,所有的美也都变得不美,变得黯然失色,因为有的时候,太美的东西也是那么的容易破碎,而且一旦破碎,便无法修复,象人的心一样,心碎了往往是不能再愈合了,即使重新又愈合了,还是会有余痕的,一旦再度回首,心又会有种撕碎的痛。
那个夜太容易碎,异狼的心也太容易碎。
天下间,没有什么会比夜还柔弱的现象了,天下间也没有什么会比人的心还容易碎的东西了。
过了那个夜,过了那个凄迷的夜,那个本是甜情蜜意的夜,异狼的心便于那夜的繁星点点,淡淡月光,微微清风……一起碎了。
碎的七零八块,醉的也终将不复存在。
就这样,异狼看着王若其,回想着那个夜。
沉默了太久,这里也沉寂了太久。
王若其也在看着异狼,其实她也是知道异狼并没有真正地看着自己,因为她看到异狼的眼中根本就没有自己,而有的却是月光,淡淡的月光,还有着那淡淡的愁伤。
不过,王若其并非看得出异狼正是因为蝶儿伤愁,因为她以为除了蝶儿之外还有好多的事情会令异狼闷闷不乐,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天下间已然是没有什么会比蝶儿更让异狼伤愁了。
王若其问道:“异狼,你怎么了,你又在想什么?”
有些伤楚的风,划出了一屡柔情,伴随着那缕缕的柔情,异狼轻声地说道:“蝶儿。”
听后,王若其有些诧异,但是细细想来,她也不觉得诧异了,因为异狼想蝶儿的确是再平常不过了。异狼对蝶儿施与过多的爱,还是异狼在心中积聚了太多的恨,在异狼的心中也都是刻骨铭心的,只是因为蝶儿才会刻骨铭心。
王若其道:“什么,你还在想她。”异狼无语,因为王若其这句话说的声音很大,似乎已经是震慑住了异狼,于是王若其又柔声对异狼说道:“有的时候,人是要学会忘记一些的,只有学得割舍,才可以前行,不是吗?”
异狼依旧没有作答,或许异狼很疲惫,疲惫的让他不想再说话,或许又不是,因为异狼再疲惫他也不可能连张开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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