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心烙》第4章


耿诺的诺爵府里不知道有多少的女人。
而且全是要胸有胸,要身材有身材的美女。
她生气的质问他。
他却说,“这没什么,我喜 欢'炫。书。网'美女,收集美女是我的嗜好,就跟你喜 欢'炫。书。网'收集漂亮饰物是一样的。”
“真的只是这样吗?!”她的娇颜胀得通红,双手用力推开他,“你这个骗子,你离我远点!我不想再看到你!你也别再来找我了!有那些美女陪你就够了!”
“你真要我走吗?”
他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桃花脸依然带笑。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她赌气地道,“你不回你的诺爵府陪你精美的收集品,屈尊降贵来陪我这片干扁四季豆,我怕伤了你的眼!”
他轻声叹息,“那我走了。”
接着,四周安静了。
静得她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他走了……她的心中却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痛,几乎揪缩成一团。
茫茫然抬起头,她却看到一张放大的俊颜。
耿诺火热的目光望进她的眼眸深处。
她的眼中浮现一抹欣喜,心儿扑通,扑通的跳。
“不是叫你走吗?你怎么还不走?”
她用恼怒的声音来掩饰自己急速加快的心跳。
他笑了起来,还是那么好看,那么邪佞,“你舍不得我走。”
他说得斩钉截铁,说得一针见血。
她,无言以对。
他低沉的嗓音如深潭般缓缓淹没她,“我说,我喜 欢'炫。书。网'美女,收集美女是我的嗜好,我说,我跟她们很单纯,你认为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才要开口,他已经先她接下去,“如果我说是真的,你不相信,如果我说是假的,你又会生气,那……思璇,我是应该说它是真的呢,还是假的呢?”
她,一时之间竟无法回答。
“我的思璇,你说呀,我该怎么说才好?”
耿诺忽然间与温思璇靠得极近,他温热的气息轻轻地喷在她的脸上。
“我……”她的脑海停止思考,只有一片大大的空白。
“你说啊?”他邪恶的轻声催促道,“你想听我说,它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也不好,假的也不好。
耿诺恶劣死了!
她的脸红起来,撇开头,“我知道了,我相信你就是了。”
“这就对了。”
他吻她,算是奖励。
那股暖流,缓缓地从他的舌尖流进她全身的每根毛细血管。
她笑,又笑,还笑,再笑。
他的吻带给她满肚子的开心喜悦。
她深情地对他说,“以后,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当他发现,她是一剂毒药,比他所研制的任何毒药都要厉害千倍,万倍之时,他已经沾染上了,除了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沉沦,没有别的办法。
当他再也对别的女人雄风不起来时,他察觉到他中毒的严重性。
他喜 欢'炫。书。网'美女,他绝不愿意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整片妍丽的花丛。
当他可以对所有女人说我爱你,我喜 欢'炫。书。网'你,花言巧语却独独对她再也说不出口时,他察觉到他中毒的危害性。
当他只要看到她就觉得非 常//。满足,想要时刻与她在一起时,他知道自己被彻底束缚住了,被一个叫温思璇的女人束缚,捆绑住了,他无法再做原来那个事事洒脱自如的自己。
他察觉到他必须想方设法解毒的急迫性。
可,他虽是毒圣,却只会制毒,对解毒没辙。
特别是,这毒药的药引,竟然是毒圣。
纵使是医圣赫凡也没办法,这毒想要解,真的,太难,太难了。
急病乱投医的后果就是,他心痛,她心殇。
他以为,只要她对他死心绝望,远离他。
他的生活回复到没有她以前,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可,事实,并非如此。
那个还未成形便死去的胎儿,这淤积的一道心伤不仅覆盖在她的心头,更是将他以为会有解药的毒药变得更烈,更苦,灼得他更痛,也更难受。
那伤,那痛,那殇,永远……永远都不可能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淡去。
激情过后,汗水交融。
温思璇浑身发软,体力几乎耗尽,但她的心中却有难以形容的满足感。
耿诺从她的身上翻下来,接着手一伸,为两人盖上锦被,并将她揽在怀中。
“还好吧?”
他的手没闲着。
“我没事。”
她模糊不清的声音从他胸膛的位置传出来。
他忍不住轻笑,故意挑逗戏弄她,“那么,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她抬起脸来,错愕地脱口而出,“你现在还可以再来一次吗?”
这充满怀疑的问话让耿诺眯起凤眸,“你这是怀疑我的能力?”
“没有,我……”
可惜,她的解释晚了些,全吞回肚子里了。
他已经覆上她。
又一波激情褪去。
“你不要再来了……”她无助的靠在他怀里,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怀疑你的能力了……”
瞧她柔嫩的肌肤上全是他肆虐的痕迹,他心疼的轻抚,“放心——”他的声音显得沙哑,慵懒,“我不会再要了。”就算想,也没有办法,一下子要了她两次,他的体力没恢复。
她忽然显得沉默。
感觉到她的异常安静,他低下头,看到她的怅容,胸口猛然传来一阵刺痛,“怎么了?”
她甩甩头,“没什么……”
他不喜 欢'炫。书。网'她有任何事瞒着他。
“你的脸上明明写着,我有事,还骗我说没什么?”
他轻捏着她的脸颊,温柔责备。
“老实告诉我,刚才在想什么?”
“我……”贝齿咬着下唇,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什么?”追问着。
她的脸颊染上一抹嫣红,“我在想,如果我们有孩子,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
听见她这么说,耿诺的身子陡然一僵,沉默无语。
察觉出他的反应,温思璇的神情更为黯然。
他知道她是想要一个孩子的,他和她的孩子。
她想成为他的妻子,不仅是实质上,还有名义上。
她没有喝避孕汤,以为他不知。
他装作不知,但他早已下了打算,她不听他的,后果就得她自己承受。
她最终还是违背他的意愿怀上了。
在一个冬日雨后的黄昏。
他打开门,发现她等在门外,她没有敲门,也没有进门,干干的等他自动开门。
寒风凛然,吹刮在皮肤上,如刀割一般。
她粉嫩的脸被冻得通红,他的心如针扎。
“怎么来了却不敲门?”他沉声问。
他的内心隐隐不安,知道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果然——她湛亮的黑眸,闪闪发光,“我……我有孕了。”
一时间,他没有吭声,她陪伴着他。
一切都静默得出奇。
半晌,他淡声,“你想得到一个什么结果?”
不可抗拒的风儿吹上心扉,她眸中的光辉逐渐褪去,“我不过是想要一个你我相携走完一生的承诺而已。”
她的话是那么叫他心动,心动到他不知该如何处理这陌生的情愫。
在这一刻,心中住着的恶魔也被彻底激活,发狂,连他一向能够拿捏的冷静都逃窜得无影无踪。
他没有回答,却一下子退了开来,甩门而去。
第五日,他找她,她很开心。
那一天,树影婆娑,风吹得枝叶沙沙响。
他的心忽上忽下,比乱枝抖动得更加厉害。
那一天,他听到她一声声凄厉的哭吼。
他什么也干不了,眼睁睁地看着,接受着。
那一瞬间,他忽然明白。
她是他的毒药,他既已饮了,沾了,恐怕至死方休。
岁月里的曾经,分不清是喜悦多,还是悲伤多,快乐多,还是悔恨多。
在金色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的湖面,自由自在的鱼儿,全都披上金色外衣。
湖面上那层叠起伏的波浪与耿诺的俊脸重叠起来。
“你在做什么?!”
耿诺看清楚温思璇是在做什么,拽过她的身子。
她的十根手指,有五根在流血。
湖太大,血水滴入湖中,湖面根本不起一点变化。
“温思璇,你这是用自残在威胁我!”
他的声音冰冷而且深不可测。
寂静笼罩了不大的后亭。
温思璇咬着牙,冷冷回道,“我爹被你送进监牢,再过不久就要被处以极刑,他正在受苦,我这个女儿却吃得好,睡得好,这是一个女儿该做的?我只不过提醒自己深刻记得皮开肉绽的痛苦而已,连这样的自由,我也没有了吗?”
如今,耿诺的整张俊脸褪去邪魅,浑身仿若罩上了一圈凝重的光晕,“自残!威胁我!大吵大闹!疯狂!弄得鸡犬不宁就有用?!就是一个女儿该做的?!你是你,温洛锋是温洛锋,他犯的过失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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