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琴殇》第79章


我曾经设想过很多次与白羽(包括庄生和米粒)相见的情形,而这次真实的见面比我之前所有的设想都更具有戏剧性。我从大卫朝的国师变成了都城巡夜官,几乎是从天上掉到地上了。巡夜就巡夜吧,反正也要去潼安,那里应该是我们的突破口。想到这里,我拽了下楚枫的衣角。
第八十九章 生之恋
又在千绝山庄停留了几日,我和楚枫奉命先回凉山安置人马。
“我觉得,他变了很多——一点也没有以前的印象了。”我坐在马上,一边缓缓前行,一边和楚枫讨论着对于白羽这个皇帝的印象。
“我对他只有一面的印象,好象现在已经没有那质朴憨直的品性,却带了些痞气。”
“这样看来,我们要扳倒千绝山的母女并不是那么容易了。”
“好了,还是别想了,只要你知道,无论去哪里,我都和你在一起。”
对于我和楚枫的归来,四方庄园内的兄弟们用了最热烈最隆重的仪式庆祝。“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从我们进入凉山地界就远远的听闻了,迎接的人群绵延数里。我想,一定是那些提前回来报信的兄弟对那场比武作了夸大其辞的描述。
疤瘌着一身新衣站在庄园的牌坊下,长长的两挂鞭炮挂在两旁梧桐树的枝干上,浓烈的硫磺与火药的味道充斥在空气里。连环炸响着的鞭炮抨击着人的耳膜,只是这震耳欲聋的声音在我听来并不代表了喜庆,而是蕴涵着一丝壮烈的意味。
疤瘌仍然那么严肃、恭谨:“寨主、夫人,一路辛苦了。”
疤瘌对我改了称呼让我颇感意外,和楚枫大婚后,庄园内的兄弟还是习惯性的叫我“琴姑娘”,我也并未觉得不妥。如今,这郑重其事的称呼使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是属于楚枫的女人了。
意识到这一点,我转过头,望向身边的男人,那是一张刚正、坚毅的男人的侧脸,他的鼻子高挺,嘴唇微翘,一张脸亦刚亦柔。其实,楚枫也是一个俊郎的男人。'霸:。。'
发现我在看他,楚枫转过头,微笑起来:“怎么这样看我?”
“是啊,刚才突然发现,你也是一个俊俏男子。”我也笑了。自从背负上千绝山庄的仇恨,我和楚枫都将自己搞的很沉重,连喘一口气都累,更未轻松愉快的享受过生活。在这一点上,楚枫比我更严重。我能想方设法使自己活的轻松,有时会自觉放弃些压力。可是楚枫却比我心切比我急迫也比我更爱憎分明。
庄园里的人很多,诺大的院子处处都是人,但都不是在为生意忙碌。
“怎么,生意歇了?”楚枫问疤瘌。
“是,这三天咱们四处的生意都停下了。负责打理各地生意的兄弟知道寨主和夫人今天回寨子,全都急赶着回来见您,都为上次没参加您的大婚遗憾,这次从各地搜罗了许多好玩意带给夫人,有的东西皇宫里都看不见的。”
“原来如此,我说一下子涌出这么多人,敢情是四方寨的兄弟借我的名义集体大放假了!”疤瘌听见我这么说,咧着嘴笑了。
接下来的节目简单了,就是两个字——吃、喝。
院子里溜溜摆了五行桌子,每行二十张,整整一百张。每张桌子八个人,冷拼热炒早已一桌桌的摆满了。
我和楚枫坐在中间的位置。
“贺寨主、夫人喜结连理,贺寨主、夫人得胜归来!”几百口子人站着,双手举着倒满的酒,一齐向我们祝贺。
“谢兄弟们了!”楚枫豪迈的端起一碗酒,仰起头一饮而尽,随后又将我手里的酒抢去喝干了。
“喝!”众人一起端碗痛饮。
这一次,我并未喝多少,因为没有兄弟再缠着我闹酒了,而楚枫却喝得有些高,他与许多兄弟都是久未见面了,心里着实的感慨。
人喝酒有三层境界:微醺时精神亢奋、思维敏捷,行动也迅猛于平时,酒壮英雄胆都该在这一层里;再进一步则敞开心怀、直陈胸臆,所谓酒后吐真言皆是在这一层,此时身已醉但意识清醒,只是言行不受任何形式和礼教规束了;最后一层是彻底被酒精击倒,酩酊大醉,意识模糊。
现在的楚枫已经从第一层开始一点点向第三层迈进了,这样借酒放松的时刻自认识他以来还是第一次。
“琴儿。你去潼安我也去,咱们俩就将潼安城闹他个天翻地覆!”(此乃第一层言语。)
“琴儿,我真舍不下这帮兄弟,但我更舍不得你!”(说这话该是进入了第二层境界。)
“琴儿,我想爱——你,我想天天爱——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被两个兄弟架进了卧房。)
背负了我的仇恨,楚枫一天也没有释怀过。此一去潼安,我并不知道前途如何?所以,在我留在庄园的这几日里,我预备好好的放松和享受生活之乐了。
其实,我并不怕死,世人皆有一死,对于一切拿生命来作威胁的人与事,我往往惧怕的含量很少。很多时候,我甚至幻想死亡,幻想的过程常常让我能够揭开神秘,击退诱惑。我这样说,并不是因为我是一个悲观主义者,恰恰相反,我极其热爱生活,乐观而豁达,不计较任何金钱名利等身外之物的得失。但我知道,我的爱人他爱惜我甚于自己的生命,而除了这身皮囊之外,我能回报他的很少。那么,在这几日的轻松里,为了这份爱,我愿意丢掉我的矜持与自傲,成为彻彻底底的被他征服的女人。比如今晚,他说他想爱我,可是他醉了,他有心无力了,我尝试帮助他。在极其费力的脱掉他的衣衫后,我手抚着他浓重的眉毛,印上了自己的双唇。即使在那样的大醉后,他还有模糊的意识存在。当我的唇印上他的唇,我的手抚上他的身,就象一把干柴点燃了烈火,我的手在他身上放肆的放着火,他呢喃着我的名字,那样深情的召唤与呼喊,让我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感情……
第二天醒来,楚枫看着我,醒后他没有起床这也是第一次。
“昨天晚上——”
“我只是想验证一下我的醉酒理论是否正确。”
听完我关于醉酒之三层境界的阐述,楚枫哈哈大笑起来:“那结果如何呢?”
“结果你不是看到了吗?我的怀疑被彻底推翻了!”
“是吗?可惜——你的实验品却毫无感觉和印象,我看我们可以再做个辅助实验,看一下醉酒后清醒过来人是否有异常表现?”楚枫被我调笑的起了兴致,这样的楚枫让我感觉有些新鲜又期待。
他的唇从我的额头开始向下印着淡粉的爱意,一寸寸一分分的挪移……我浑身战栗,如此亲密无间的相爱,连寒冷的天气也阻止不了热情的燃烧。我们无尽的求索着,努力挖掘着对方的美好,【霸﹕。。】仿佛这就是生命的终极意义。
两天过去后,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八月葬在哪里了?
竟然没有一个人在我的面前提起八月,没有一个人再喊这个名字,以至于我深深责备自己的无情和疏忽,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想到去看看它?
楚枫知道我早晚会问,默默的在前边为我带路。
八月葬在我发现它的那处山洞外,一掊黄土堆起了一座新坟,四周用石块整整齐齐的砌起来。听说狼死后都是天葬,可八月已经不是一条狼了。
望着这掊土,我已经流不下眼泪了。我和楚枫都默然无语,静静的站着,我对他说了一句话:
“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活着。”
“为什么?”
“因为能被你思念我在天上也觉得幸福。”
“不,那样对我太残忍了。”
如果爱情真的比生命更可贵,独自活下去就是一种残忍。
第九十章 赴 任
这一天突然接到铁丐门的飞鸽传书,信上书写了四个字:潼安相会!看笔迹字体应该是老门主写的,看来门主也要去潼安。
临出发的早上,四方庄园的兄弟们都早早的起床了。人群中没有人开口说话,只怕一张口,便忍不住喉咙里的伤感。兄弟们送给我的那些礼物,被他们一件不落的装进了马车,整整四大车。大胡子开玩笑说:县太爷家的千金出嫁也没有这么多陪嫁。在我一再要求清减行装后,那些笨重的大件东西都没带,只挑了一些实用的家什和一些小巧、稀罕的玩意,都是我很喜欢的,即使这样,也装了整整一马车。本来还想丢下一些,又怕拂了兄弟们的好意。
楚枫一句告别的话也没说,牵着马走在我前头,一步步经过两边的人群,一跃身上了马背,头也不回纵马而去。
离开了一个温暖的家园,我们奔向遥远的不可知的未来。
潼安城的繁华一如往昔,重新踏上这片土地,熟捻的片片回忆从沉寂的内心浮起。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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