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一帘幽梦)》第7章


“心怡,楚濂也刚回国,事业也不怎么稳定,相比较绿萍要出色很多,说不定他有什么压力不方便向我们讲,再说他又不是不会结婚。”
“你看汪家的两个女儿多好啊,绿萍从小到大都没让人操什么心,紫菱虽说开始不怎么听话,但是三年之前也考上了台大,壹年前又去东京大学做了交换生。要说学习楚濂他们两个是也不错,可汪家的女儿多贴心啊,冷了帮着舜娟加衣,热了会在一旁摇扇。紫菱给她办了俱乐部的会员,舜娟一提来不知道有多骄傲,心气都顺了好多,脾气也不像原来那么大了,整个人都雍容典雅了不少。绿萍有空也会陪着逛街,一起采买东西。紫菱在东京一年,自己挣了钱请父母到东京游玩了一趟。”说到东京,心怡嗖地把激光似的眼神转到了楚沛身上,吓得楚沛连连摇手:“别看我,紫菱姐完全看不上我的,我自己也拿她真的当姐姐看。”楚沛说完逃命似奔到楼上的躲了起来。
楚尚德开始不停的点头称是,听到楚沛的话噗嗤一声笑了:“你这是在‘拉郎配’啊,汪家女儿是不错,你也不用这样啊。”
“你还笑!我不是说他们兄弟不好,只是你看楚濂,二十七八的人了,我不过是表达一下我想要个媳妇么,”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现在操这些没用的心干嘛,说得儿子不如意了自己还干生气没办法。”楚尚德温声细语的劝着夹了菜送到心怡碗里“你看你把儿子都吓跑了,只剩我们老两口。”
心怡叹了口气,想不明白大儿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汪家的女儿提起来圈里的姐妹那都是赞不绝口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儿子就生了退意呢?!难道因为绿萍要强好胜;真是觉得压力比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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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诊所里,负责男科的某个小护士正“黄瓜菊花‘‘‘菊花黄瓜”的念念有词地盯着病房里的养眼男人YY,“受,你就是一只受,善良小受,可爱小受,华丽的小受……”旁边的病人受不了这个铃音,催着护士接电话。
“喔呀,菱角啊,怎么大半夜打我电话,借钱吗?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
正在挂瓶的某人低头开始乐。
“什么?你准备回来了?将军也一起回来不再去了。你干嘛装哭?……舍不得那边的帅哥……不行,国仇家恨不讲,再怎么着肥水也不能溜到外人田里,回来照顾咱们台湾同胞才是要紧……”
9。旧时今日
“汪紫菱,吊车尾进入某大学法学院,小时玩劣,现亦有玩物丧志之嫌,喜吃食,此绘本完全是在满足自己食欲的条件下产生的附加值。”舜娟抖着书页,拿给旁边汪展鹏,后者扫了两眼不由笑起来。
“也没说错啊,确实是吊车尾入的学啊,原来你不是也总说她不听话,让你把心都快操碎了,跟玩劣也算是搭得上边的。这个玩物丧志不是你说过得么,当初你说,这不是油画,又不是中国画的,对于此不赞同很呐。”汪展鹏对这个类似调侃的介绍很是中意,不给舜娟说话的机会,紧接着说“后面这也是大实话,你说你是气什么啊。”
“说什么某大学,是台大,那是首屈一指的最高学府,一个某能代表什么,很没有说服力啊。还有玩物丧志到这种地步,那也是水平不是,我还没见哪家的孩子丧到能出书,再说苏老师不是一直说紫菱是他的高徒吗,怎么还提吊车尾的事?紫菱怎么这么不把作者介绍当回事。”虽说是抱怨的话,却不像原来那般强势和尖刻,像极了说别人:“你怎么笨啊”时,话里带着的更多的是宠爱的心情。
汪展鹏斜倚在舒适的软椅中,带着难以描述的,近乎初次相识的感觉,半掩着眼睑思量对面的人:什么时候她变得态度不再强硬了呢?参加养生俱乐部一年后,还是更早?抑或是退出公司运营,把手上30%的股份转给绿萍和紫菱的时候?什么时候她变得如此从容不迫、怡然自得了呢?是在开了这方茶室“舒颜阁”以后吗?
两年前离退了一切公司的事务,原来自己不屑的交际应酬、虚与委蛇各种公关事务成了自己头痛的最大来源,那时曾在一瞬间兴起过再请舜娟回公司的念头,只是紧接着舜娟对于自己交朋友的类型、应酬方式的干涉蒙太奇般的冲进自己脑子里。于是招兵买马补充,只是有些人还是关系重要的人并不怎么买来人的帐。气得将人炒了,自己亲来,却也没有更好的进展,发现原来对公司关照的比较多是舜娟的朋友,还有就是原来与李家过往甚密的友人。搞得自己天天因为这些事疲于奔命,对舜娟也心生怨怼。待明白其中辛苦,想央舜娟回心转意时,哗,舒颜阁开张了,心里又气她不与自己商量,开口的事自然脱于流产。只有安慰自己,回来怕也是会回到原来的状态,甚至于想着茶室会撑不下去,到时舜娟会主动回来。谁曾想没用半年舒颜阁便顾客盈门了,迫于无奈才开始慢慢自己似着学习自己鄙夷的应酬。
说起来这间茶室也有紫菱的份儿,装修布局是她们母女俩商议的。一楼是散坐,二楼是包厢及存茶处,客人觉得茶好,可以直接到两楼点称。舒颜阁会对来客发一张牛皮色纸卡片大小的卡,店长都会在上面盖一个小小的印章,一尾羽毛的式样,当来舒颜阁消费达到一定数目,会专门给客人定制属于自己使用的茶具,平日清洗、保养、存放都由舒颜阁负责,散座与包厢的标准又各不相同。制作茶具的是紫菱的一位学长,如今开了自己的陶艺室,也算是相扶相助。
撩眼见舜娟又拿着紫菱的绘本瞧,想想说到:“紫菱这么介绍也好,相比一开始把自己拔的较高,慢慢让别人觉得失望,这样反其道而行不断的给人惊喜或许更能搏得人的喜欢。”
舜娟听到汪展鹏的话,笑了笑没做回应。
因为二十年前的一封信,自己心中一直绷着一根弦,对于汪展鹏的交际应酬实行的也是紧迫盯人的策略,不想两个人的距离终是越来越远。在俱乐部的时候学了不少东西,说是养生,自己总觉得应该是怎么作息,怎么吃食的,不曾想涉及的远比自己想的要多……
捻了一页书,看到叶羽书上画的让人垂涎欲滴的茶点,忽然想起小女儿的提议,冲店长招了一下手:“安排一下,让人做一下关于这类糕点调查。”
“娟姐,是不是也包括手艺不错的店铺的调查,有意引进的话,周三下午我会把比较表和相关的合作计划书给您过目。”江店长很喜欢这位气质雍容,待人随和的老板,所以做起事情来也尽心尽力。
“辛苦你了。”舜娟对江店长的细致周密一直很满意,平日里安心地来坐一下,然后去俱乐部学习或者和一帮姐妹购物闲谈。
江店长无谓的笑笑,转入柜面,听到门响,忙扬笑招呼。见是熟客,命身边的服务员准备好茶具:“老规矩吗?”
来人点了下头,步入卡座。
小姑娘拿茶匙取了适量的白茶在一边冲泡。
“苏老师来了。”舜娟看到忙做了个请的手势。对这个天生温润,总是不慌不忙,又爱笑的年仅二十八岁的老师很是有些好感,对着这张有点泛青、略带憔悴的脸容担心的问道:“气色这么不好,生病了还是给学生气得?”
“汪先生,汪太太。”苏青弯眉笑笑:“睡得少了些,昨天挂了瓶营养液,现在感觉已经好多了。”
送茶的小姑娘轻轻把茶放下悄然退了出去。
“要保证些体力和精神和学生、律师斗志斗勇才行。”舜娟将书推到苏青面前“看看,紫菱就是个不让人省心的。”
“其实紫菱是比较让我放心的一个学生”苏青拿着绘本大致翻了翻“她比较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而且对自己的定位也有自己的考量。东京的老师是我留学时的导师,对紫菱评价也不错。她向你们有提过以后自己的发展方向吗?”
“好像是二年级的时候吧”舜娟稍稍思索,想起原来女儿说过的话:“当时电视里在播一场婚外恋引起争议的一个判决,她咬牙切齿地说自己以后要做律师,专门打离婚官司的律师。”舜娟似有若无的拿目光扫了一眼身边曾经婚外过的汪展鹏。
苏青了然的笑起来,当时那个案件在课堂教学时拿来做了辩论,叶羽对那个男人的批判仍言由再耳,平日里和校内男生也交往甚少,与学校闻名的“五姬”相比这个相貌逊色一筹的女生因拒绝各类男生而享誉法学院。“现在我做了研究生导师,如果紫菱愿继续学习,我倒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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