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一帘幽梦)》第32章


如果不是临近新年,朱家豪或许会早碰了沈随心,但是怕沈随心借机提起见他的家人,不得不向后延了延。现在时间一过,他心思少了约束便活泛开来。
左思右想一番无处打发,略一收拾便不顾夜静更深,趋车到了随心咖啡馆外,俗话说得好:窃玉偷香。朱家豪现下里实行来了。到了也不叫门,打量着开着的窗子,纵身一跃,抓住窗棱跳了进去。
咖啡馆营业到深夜,沈随心才闲下,收拾一番,正躺在床上看手上的镯子——缠金绕金的老式样,听得朱家豪说是他奶奶留得下来的,给几个孙子独他得了,是给准孙媳妇备的。想着沈随心拿起搁在床头的照片,看着甜蜜的笑了。正笑着听,听到外间的动静,起想着离雨珊的房间不远,心里担心,轻手轻脚的起身下床,找到床底支画架的棍子,捏在手里。
还没走到门边,就听见门响起来,心里一紧,怕是那胆大妄为的人,心里突突直跳,手里的棍子反捏得更紧了,想着门一开就打下去。朱家豪推开门,见沈随心举着棍子,忙轻喊了句:“随心,是我。”闪身进门,悄悄反锁了门。
沈随心见是朱家豪,提着的气一松,手下便软了下来。
朱家豪把棍子拿掉,拥着沈随心先亲了亲,嘴里说着:“看你那狠劲儿,不是真的准备拿我当贼打吧。”
“打得就是你,三更半夜的跑到我这里的不是贼人是什么。”刚才沈随心还在甜甜的想着人,现在个就被拥在怀中了,说话时候嘴里的气,喷在脖颈里处,让沈随心觉得麻酥酥的,说出来的话与其说是责怪,不如说是撒娇。
朱家豪见沈随心一脸的春意盎然,话也越发甜滑,揉捏着沈随心的手,随着说道:“随心说的对,是贼,还是大大的淫贼。”边说边划了划沈随心的手心,看着她轻颤,轻轻笑着覆盖着她的手顺滑至肩,沿着锁骨至喉咙和颈项的交接的中点,眉眼笑着吻上沈随心的唇,双手在四处撩拨。
沈随心欲想推拒,奈何身体却极力迎合,脚下早就软了,任由朱家豪在自己身上游走,顺势在拥吻中跌到床上。
朱家豪本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轻重缓急揉捏适力,只下下沈随心就在这双手下化成了一汪水。沈随心虽然喜欢与男人有暧昧,但是真正发生关系的只有三人,一是汪展鹏,那是年轻不懂什么男欢 女 爱,汪展鹏也是洁身自好的,功夫只见一般;二是那期间突遭的男人,不知姓甚名谁,没什么快感可言;三是离过婚的丈夫,那是一个软角虾……哪里轻过朱家豪这般有本事的,是以不过略略动荡,沈随心就已欲罢不能,朱家豪也并未十分施展,看沈随心满脸通红,神色迷离,得意的一笑,辗转了一番就收了。
事毕沈随心绵绵的靠在朱家豪身上轻喘,朱家豪心满意足,顶了顶浓随心的肩窝,轻笑:“你改天做一个作品,作品的内容力在展现男人是如何为女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我想那一定会震惊艺术界。”
“呿……”沈随心媚眼如丝的横了眼。“对了,你不是答应我办陶艺展的吗,事情不顺利吗?”
“不是,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见个人,再决定陶艺展的事。”朱家豪想起此事心里一哂,沈随心不说还好,一说朱家豪就想骂人,拍了几张高像素的照片拿给人看,给批的一无是处。朱家豪也不直接拂沈随心的意,有比较才有落差么,就等明天了。
39。坦白从宽 
“同学们请认真观察过这件作品后做出客观公正的评价。”
“说是作品,不如说是仿品,看过一本陶瓷作品集,其中陆如就有一件这样的作品,名为《春歌》,这是其中之一的青花釉里红,价值二十多万新台币。”看过的学生有人就站了起来:“只是面前的这只瓶无论从技法、布局、格调上讲都相去甚远。”
“对,技法太过生涩,线形也不流畅,而且画画的功底薄弱的很,弱而无力,不见风骨;布局杂乱。”
“老师,你是这件作品给我们做反面教材吗?”有同学问道:“仔细看一下壶底的还有杂点。”
“不要总说我对你们进行说教,以后办个人作品展之前先参加些展览会,拿些奖项闯出名头来再考虑个人展的事,不然名声大损,再建立起来可就难了,好了,这次的作业是关于艺术赏析的报告,下周上课前交上来。”被称作老师的人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坐在后门处的两个人。
这也是一家陶艺室,只不过当老师的在业界颇有些名气,沈随心也是一直对此人心存敬仰,听朱家豪说带她来见心里还欣喜不已,只是台上的那个瓶子是自己的得意之作,只是被批驳的一无是处的瓶子是自己的心血!沈随心一张脸变得煞白,低垂的眼里闪过一分愤懑,难道身边这个昨天还柔情蜜意的男人想借此打击自己,然后让自己停止办展览吗?
“不,三郎不是这样的人。”沈随心立刻安慰自己,手不自觉的描摹着腕上的镯子,为自己瞬间冒起的疑心感到困惑的同时,扬起一张浅笑的脸在朱家豪身后跟着招呼老师。
半天的寒暄过后,没讲到什么实质的内容,对自己的作品没再做任何评价,似乎是点到为止,刚才学生的看法代表了他的观点,这让沈随心很无望,朱家豪很看重这个人,如此看来展览会怕是没有希望了。
沈随心跟着上了车,做下来深深叹了口气。
“随心,你怎么了?哪里不'炫'舒'书'服'网'?”朱家豪显然是明知故问,他早料到今天会是这种情况,虽然就艺术品来说向来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是功底方面的东西是骗不了人且不可忽略的。即使你的想法再好没有好的手段表达出来那也是白费。朱家豪虽说是个爱玩儿的,但他也是个商人,是商人势必钻营盈亏,办展览可以啊,只要有钱赚他是会投钱的,像绿萍和陶剑波的舞蹈室。但是沈随心的作品前期考查都过不了,真要办出来那也是赔钱坏名声的,他们这场露水姻缘才开始;自己不方便开口;这才借了他人的口将意思传达一下。
“三郎,你也认为我的作品一无是处吗?”沈随心双目含泪,殷殷切切的望着朱家豪,她认为刚刚那番说词是对自己最大的污辱,心里委屈之极,多年行走傍身的东西在别人眼里不值一提那是什么感觉,她现在迫切需要通过朱家豪的话来得到认定。
“当然不是。”朱家豪见沈随心脸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有些发痒,轻轻拭掉沈随心的泪安慰“不过,既然如此,随心你不妨参赛,拿个奖去堵他们的嘴,然后我们开展览的噱头也有了,你说呢?”朱家豪说得很轻松,仿佛沈随心的实力真的很强,强到一去就能捧个奖回来。
沈随心点了点头,轻轻依在朱家豪肩头,心里感叹:有个男人真好,什么事都能帮自己分担。
朱家豪刚刚起了心火,这下见佳人笑了,一双手开始不老实,左一下右一下的四处侵袭,若得沈随心忘了刚才的不快,很快娇喘连连起来,口中却低低的喊:“住手啊,这是在车里,外面是大白天呢。”
她不说还好,一说朱家豪的兴致更浓了,本来就是怎么刺激喜欢怎么来的人,车窗早就升起来了,在沈随心说话的时候放倒了座位:“放心,外面看不到的。”边说边欺身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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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汪展鹏和舜娟正在杭州游玩,到西湖龙井茶区——狮峰山、龙井村、灵隐、五云山、虎跑、梅家坞一带逛了一圈,选择明前龙井茶,顺便爬了爬层峦叠嶂的山。
回到杭州又开始游西湖,舜娟站在断桥上感慨白素贞一片痴心却被许仙伤断了肠,汪展鹏不由想起沈随心的事讪讪的应着,同时心里下了一个决定,以免到时自己腹背受“敌”处在被动位置,而且他并不想这个家散掉,到时沈随心真的找上门来就说不清楚了。
在外面点了些杭州菜,两个人吃的也顺畅,回了酒店舜娟就开始/炫/书/网/整理给绿萍、叶羽她们姐妹两个买的东西,还有几块制衣的料子,扯了一块在汪展鹏身上比了比:“这块料子也做成你喜欢的唐装,指定好看。”不待汪展鹏反应,嘴里哼着调子,去理其他的东西了,汪展鹏仔细着听了听舜娟哼的却是越剧《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真是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
见舜娟收拾的差不多了,汪展鹏拉了她的手坐在身边,郑重地说:“舜娟你呆会儿再收拾,我有话对你说。”当下把当年在巴黎如何认识沈随心,在什么情况下发生了什么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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