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姑似剪刀》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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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正常人时,并不觉得有两只手是多么的方便,但如今,一旦没了另一只手,才发觉以前有两只手的日子是多么的幸福。
没了抓攀,一个露重脚滑,我顿时就如没了爪子的小猫,顺着山体往下直滑。
当我掀开碎了的衣衫,胸口好几道血红的印子如被石头刮花了般的赫然出现。
咧着嘴,我合上衣衫,看了眼那犹如陡坡般的山体,咬了咬牙,既然答应了溪边,断没有中途退场的事,就算今天是个摔死的命,我也绝不退缩。
抓紧一根树枝,我一步步的往上攀岩,右手没了,没关系,我还有左手,抬起右脚,我用右胳膊杵着一块山石,想借此往上更上一层。
山石再一次哗啦滚下,在那一块石头的松掉下,我只能抓紧那根树枝,整个人悬空的被吊在那里。
脚下是好不容易攀上的十几米,无论是再次摔下,还是再次攀起,我都不想重头来过,胸口是火烧一般的疼,估计这会子皮也没几块完整的了,胳膊上已经开始大量的流血了,沾染一片黄色的沙石,连带着那根被我拽着的树枝也蔓延了少许。
脚已经完全没了力气了,垂在那里瑟瑟的发抖,若不是另一只胳膊早没了手,我估计这会子恐怕也在那里打颤了。
怎么办?怎么办?浑身上下都伤遍了,身体也没力气了,可头顶上还是苍延的一片,若找不到“仙灵草“,溪边的修行如何才能上涨?我欠了它的何时才能还清?
怎么办?怎么办?李清韵,你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不知不觉的泪水再次浸湿了眼眶,何时起?我也竟变得如此爱哭、如此的脆弱?是这个世界将我打击的如此?还是我本身就不是个坚强之人?
“将手给我吧,我来带你上去。”
清清淡淡的一句,带了些雾气,带了些水氤,又带了些叹息,让我不禁抬起一双蓄满了水雾的眸子。
发丝沿着两锁垂在了胸前,山风一过,微微带了些荡意,不可否认,他这一去,整个人都似乎变了许多。
以前的他,是一个单纯的憨厚的少年,而如今,不知不觉的竟带了些属于男人特有的成熟与一种能够保护人的强大。
“上来吧,你一个人是爬不上‘幻崖山’的。”
尽管他说的都是真的,可我还是倔强的没将左手移了过去,尽管两只手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厘米,可我觉得我和他之间似有了几千里般的无法靠近。
轻摇了摇头,我一声“不用”还未开口,就听他道:“你为什么还要如此的倔强呢?事到如今,该恨的都恨了,该忘的也该忘了吧……”
心微微一动,他说这番话的意思算不算另一种意义上的原谅呢?
“……清韵,如果……”
踏着尖石的脚蓦地一空,连带着抓住树枝的手也忽然像没了力气般的一松而开,身体好似那刚刚被我踩掉的石块,顺着山体,呲呲而下。
尖石好似一把把利刃,在我的身上乃至脸上都毫不留情的呼啸而过,手脚好似着了火般的,除了烧就是痛,耳边的风声,就像魔鬼的轻吟,整个人如坠入了重重的山雾中,昏天暗地接踵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俺要评,俺翻天滚地的要评嘛~~~~~~
被看光了
一个有力的臂弯将我勾住,在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一截欣长的脖颈,那微微凸起的喉结,在那一片黑白之中,竟显出了些许的诱惑与特有的男性魅力。
青丝寸许,柔柔打过鼻尖,待得脚落实地,那股馥郁的气息如萦绕在这山间的雾气般的经久不息。
很没出息的当场红了红脸,我道了声连自己都听不见的“谢谢”遍立马离开了他的怀抱,只是这一离,当场便牵动了浑身的伤口,让我下一刻就纠结起了眉头。
“都已经伤成了这般,不如还是回去吧?”
“不用……既然答应了溪边……我定会……做到……”
随之我的喘息,那胸口的疼痛好似潮涨潮落般的循环不断,这丫的,估计是伤到肋骨了,要不然也不会这般的抽着疼,也不知道究竟断了几根?
“你觉得以你目前的形式,你能上的去吗?就算真的上去了又如何?那只是传说,不是每个人都能采到的。”
淡淡的声音好似那昆仑山上仙人的怜语,低头一笑,我捋了捋身上早已破败不堪的衣裳,看了眼脚下的小草道:“是啊,只有有缘人才能采到,但倘就如此,我还是要试此一试。”
“你何必要如此的倔强?明知不可为还要为之。”
重新收紧了身上的行囊,我笑道:“我倔不倔强,你应该早就明了,又何必如此一问?刚才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天色也不早了,我还要爬上山,就先走了。”
“你果真不能留下来么?”
山风带着他着了哀伤的语气,从身后缓缓吹来,知他是一语双问,我脚步终是顿了下来。
“留不留,对你而言,已没了太多的意义,不是吗?”
“如果,如果……”
“没有什么如果,你已经不是以前的荷生了,我也已经不是以前的李清韵了,我和你之间已经有了太多的东西在变化,它们太快了,快的等到你我都想挽回的时候已经迟了,缘分啊,终是太浅也太薄了,经不起世人的怀疑与考验,崔荷生与李清韵,无论以前发生了什么?就此都算了吧,欠了你的,我已还了,用了这只手来还了……”
说到这,我突然轻嗤一笑。
“不,不仅是一只手,还有两段感情,一段是崔荷生的,一段是溪边的,无论谁欠谁的,你就大方点,算扯平吧,就算扯平吧,就当是我李清韵求你的……求你给我一个轻松的人生……”
前面还是一截陡壁,今天乃至明天,我还有好长一段山坡要爬,等我还清了溪边的,我就再也不欠谁的了,再也不欠谁的了……
山风啊,请你吹小一点吧,别把沙子异物吹进我的眼睛里,那样子会让我忍不住想要流泪,一流泪,我的心也将会跟着疼起来,我不是难受,绝对不是难受,绝对不是因为要和他撇清关系而难受,我只是因为风大,因为风大而迷失了我的眼,也迷失了我的心,让我的心如同一个走失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而蹲在地上,双肩颤动。
“要我给你轻松?可以——等我死了,或许等我死了,我就可以给你轻松,不过你也别担心,这一天不会太远,‘十二祭’的极限就快到了,等我到了极限,就是你不想我死,阎王也不会答应。”
眼看着他就要转身离去,青色的衣角下一刻就要和接天的山道融入一体,我终是没忍住心中那一阵强过一阵的痛楚唤住了他。
“你什么意思?崔荷生,你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了再给我离开。”
脚步顿了一顿后,他方又向前方走去,无奈,我只能急步跟上,待跑到他面前,我张开双臂一下子拦住了他。
他本想直接绕身离开,只是在看到我那断了的手臂时,闪了闪眸,复又停了下来。
“你说,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大限极至?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我没同意,你不准死,听见没有?”
墨染的眸子在亮了一亮后,一声轻哼溢出嘴中。
“什么叫我的命是你救回来的?我死不死与你有何关系?你不是巴不得和我崔荷生撇清关系,如今为何又这般关心着我的性命?再说我死了不是更好,这样你就可以和你心爱的溪边一起离开这里,过着与世无忧的生活。”
眸子微眯,我有些不高兴道:“你偷听我和他之间的谈话?”
脸色蓦地一变,他一把推开我道:“我就是偷听那又如何?像你这般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就知道你不会真心对我,早知如此,我断不会让他将你从药桶中救出,你死了也好过你身后的一堆人为你受苦受难。”
撂下这一番话后,他就管也不管我的,大步流星的离开,只剩下我一人坐在草地上,回味着他刚刚的那番话。
夜色一点点的沉了下来,山上的气温到了晚上,竟犹如进了冬季般的寒冷起来。找了一块靠近溪边的干地,将身上的包袱卸下来后,我就开始着手生火,一方面是因为天寒,另一方面是为了安全,虽然不知道野兽到底为什么怕火?但野外生存守则上既然都这样写着,那我照做是了,毕竟有胜于聊,万一我因没有点火而招惹上些什么林中之物,以我现在的这幅残躯,岂不是要危险许多。
当初来时,我就考虑着以我的身体,未必能一天就能爬上山顶,所以就预备着多了些粮食和必备之物,如今果然是被我料到了。
将一块干净的大布巾铺在火堆旁边后,我就接着从包袱里拿出一些厚实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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