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闲妃》第4章


“正要去聚贤诗社,姑娘今天要一同去么?”
“啊?”赵晨缘显然忘记这茬事儿了。
“在下上次还记得姑娘你说要去给在下,捧……捧场。”李梦阳似乎有点不习惯这个词,后又笑呵呵的问道:“今天就在街上遇见赵姑娘你了,要一同去吗?今天诗社要举办诗文比赛,文亭兄和徵山兄也会来。”
赵晨缘不知道他说那个文亭兄和徵山兄是什么人,但是一听到奖金就紧张又兴奋的问:“比赛,有奖金么?”
“奖金?”李梦阳仿似第一次听说这个新鲜的词,“呵呵,这个是有的,只是都是文人,所以奖金不多。五十两银子而已。”
五十两,赵晨缘迅速的在心里换算着明朝五十两与现代人民币的兑换汇率。最终得出结论:这比赛得去,这钱比在妓院当乐师来的快,先赚了这五十两再说。就凭自己这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穿越人士来说剽窃个名家诗文,这奖金还不手到擒来,哇咔咔 ̄ ̄ ̄
“梦阳兄前面带路!”想到钱,赵晨缘当下觉得面前这个人轮廓清晰的许多,称呼也跟着近乎了。(现在才拿正眼看人家,哼。)
原来这聚贤诗社就在赵晨缘那天喝茶的茶馆后院。小二看见赵晨缘来,立马垮下了脸。
“这位奶娘,你来的正好。”
赵晨缘瞪着叫自己奶娘的小二:“你说什么?”
小二不管她杀人的眼神,这种场面他可见得多了,继续不怕死的说到,“那日王爷说了,你刚进王府还没有月钱,奶娘你自己的茶钱自己付。”
什么?这个朱祐杬,这么小气。连个几钱银子的茶钱也不付,存心打击报复,还到处宣扬自己的奶娘身份。看见李梦阳好奇的眼光,赵晨缘恨不得刨坨屎熏死朱祐杬。(请问您上哪儿去刨?)
“原来赵姑娘你是兴王爷府上的。”
“不是!我不是!”赵晨缘抵死不从,“我只不过是暂时寄宿在他府上,我一没卖身二没签约怎么会是他的人。”老娘一赚到钱就跟你朱祐杬一刀两断!
“那‘奶娘’这是……”
“都说不要叫我奶娘了,你看,你看体积,哪儿像有存货的样子?!”一说起奶娘两字赵晨缘就暴走,小男友都没一个,娃都没生哪来的奶?!
李梦阳顺着赵晨缘手指的地方,脸唰的就红了,显然被她的大胆举止吓倒了,结结巴巴的说,“在下只是问姑娘你这,这身份是怎么回事。”没有其他的想法啊,李梦阳虽然在朝廷是个人物,可遇到这种事情还真就那啥了。
周围喝茶的人也被赵晨缘这一嗓子雷到了,喝茶的忘了喝茶,倒茶的还在不停地倒茶,都瞪大眼睛呆滞的看着她。感受众人的眼光,赵晨缘也突然觉得自己的举动在这个年代还是多少有点惊世骇俗的说,当下赶紧抓起还在脸红的李梦阳的手腕,就往后院诗社走,不过末了还是不忘瞪小二一眼,愤恨地说:“等下出来付你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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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教人骂皇帝
“啊,梦阳兄你来了。”一个身穿蓝袍遥溃反魉姆浇淼哪凶映獗哒泻艄矗呓醇簧泶┓圩显禄寡诀叽虬绲娜耍巯乱簧炼木蓿蚶蠲窝粑实溃罢馕还媚锸牵俊毖劬θ纯醋耪猿吭怠?br /> “哦,我,我的一位朋友,赵姑娘。”这个时候的李梦阳还在呆呆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好你好。”,赵晨缘对着这个儒士打扮的男人,眨着狡黠的眼眸自我介绍着,“我叫赵,闲人。第一次来,等下比赛请多多承让!”
“呵呵,想不到姑娘对诗词歌赋也有兴趣,在下祝文亭,等下诗词比赛一定多多让着娴仁姑娘。”祝文亭也显然被她俏皮的样子逗乐了,自来熟了起来,“不知道娴仁可熟悉这比赛规则。”
能有什么规则,“不是你出一首我出一首,看谁的好么?”
“不是的,这个规则是这样的……”
两人一问一答的往天井那边的廊庭走,完全遗忘了后面发呆的李梦阳。
来到一个宽大的石亭内,大概有十多个儒士文人打扮的人在,只有赵晨缘一个是女的,一双双或好奇,或惊艳,或鄙夷的眼神,没错啦就是鄙夷,明显的不相信女人还会作诗的鄙夷,就坐在八角石亭口的正对面,赵晨缘嘴角一咧翻个白眼,也送那人一个鄙夷的表情,转而扭头不看他。
那人显然没料到赵晨缘会大胆地瞪回来,就愣在那里,被神游回来的李梦阳抓到俩人的表情。
“噗……”李梦阳轻笑着看那个男人因为吃了瘪而涨成猪肝儿色的脸,想不到徵山兄也有今天。
那个叫徵山的男人没好气地回瞪了他一眼。
“好了想必大家都清楚这诗词的比赛规则了,那就先由在下先来献丑了。”一个玉润富家公子模样的男人说完端起石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看着亭外缓缓道来:“寒压冬霜白,顽石夏雨青。摇转秋风黄,微送春云还。”
一年四季风霜云雨都说到了,赵晨缘虽然不太懂诗词,但也觉得这首不咋样,但还是附和着众人给面子的鼓鼓掌。
“卓景兄此诗确实差强人意。”李梦阳却毫不客气的评价到,“抛砖引玉怕是用不了这首诗。”
“哈哈哈!梦阳兄见笑了,刘某只是为了讨杯水酒。”那位叫卓景兄的毫不在意地挠挠头,“刚才不是说了献丑么?哈哈哈哈哈!”
爽快的自嘲逗得大家哈哈大笑也都放松了下来,除了角落里的那个男人,赵晨缘只见他缓缓地起身,缓缓地的走到众人面前,缓缓地顿足,拔高的身影刚好挡在了她的面前。
哼,又是一个小气的男人,像朱祐杬有伴儿了,赵晨缘冷笑着往后退了一步,站在李梦阳旁边。因为她发现这些人好像都时不时地在往李梦阳这边看,而且都是带着崇敬的目光,站在这里也不怕被掩埋隐身。
“在下也来献个丑。”刚刚站在赵晨缘面前的那个小气男人慢吞吞地发话了,脸上表情却完全没有该有的谦虚,架势十足地仰颈一饮,道,“碧游漾山景微澜,青轩小榭泛重天。无时无色空对欢,有勇有谋战金殿。”低下抽气声一遍,心说这也太大胆了,献吉兄前两年就是因说实话而下牢入狱,去年刘瑾获罪才得以释放。他居然比献吉兄还要大胆,居然敢公然藐视挑战朝廷权威。
那小气男人却仍旧不紧不慢,“昨日游湖偶得此诗,想请教献吉兄二三。”神情倨傲地看向李梦阳。
“在下佩服徵山兄的气度不凡。”李梦阳神情严肃,“只是这诗只当今日比赛之用,忌流传。”
众儒士也是认真点头。
“哦?”小气男人好像并不领情,双眼紧盯李梦阳,“献吉兄难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在下曾经说过明朝诗文‘文必秦汉,诗必盛唐’。徵山兄的诗抒情壮丽有余,豪言壮志,思虑却稍欠妥。”
“献吉兄这是在回避在下的问题吗?也就是承认他的昏庸了?”
“有毛病,他什么时候承认皇帝昏庸了?”赵晨缘终于看不下去了,这个叫徵山的小气男人左一句右一句都在挑衅李梦阳,“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情,但是今天是诗文比赛,不是让你搞个人攻击的。他他他,谁不知道你说的是皇帝啊,敢怒不敢言么?哼!不过就单说你的诗,啧啧,那岂止是‘不堪’两字可以形容的。”看着男人又变了的脸色,赵晨缘得意,终于逮到机会损他了,她当下抓住机会不放,“你的诗言言情嘛,壮壮胆可以,只不过略显幼稚。”两言三语就要人家李梦阳承认一些莫须有的东西,这人明显有强迫症。
“哦?”还是那种讨厌的语气,“不知……有何高教?”
“哦?哦哦?”赵晨缘也学他的语气,“你不知道我有高教么,那就让你领教领教我的高……教。”
“哼,愿闻其详。”一副见不得别人比他拽的表情。
“首先,你要想壮志抒情就得把胆儿壮肥了,情溢满了。听好了。”赵晨缘得意的看着众人期待的目光,学着那个徵山仰颈一饮,哇靠!说什么水酒,辣得喉咙生疼。不行,要忍住,看着那个徵山讽刺的看着自己,赵晨缘咳嗽了一声,提醒自己要镇定,沉声念到,“天高云淡 ,望断南飞雁 ,不到长城非好汉, 屈指行程二万,六盘山上高峰, 战旗漫卷西风 ,今日长缨在手, 何时缚住苍穹。”哼,毛大爷的诗,那不是一般的气势磅礴,虽然自己稍稍做了改变,但总体却不影响它的魅力。就只见儒士们个个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赵晨缘,巨才啊!
先前带路的刘文亭更是直接拍手称好:“哈哈哈!娴仁乃真性情矣!好一句‘不到长城非好汉’,好一句‘今日长缨在手, 何时缚住苍穹’。嗯,好,好好!”
众人也是跟着他接连几声称好。
怎么样?赵晨缘也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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