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闲妃》第6章


大致规划好了以后,剩下的就是职位的招聘,以前的那个茶馆小二一个人看那么大的店,赵晨缘觉得他是个人物,于是就给他安排了类似客服经理的位置,负责监督所有的员工和客人的安抚工作。
其余的还有要一个咨询台要一个咨询的美女。手术区要两个护士,一个医生。美容区要一个洗澡吹干的,一个修毛美容的。
招聘赵晨缘各写了一份,让刘文亭帮她各抄一千份,且叮嘱他明日一早要交工。
“做好了有奖励的哟。”赵晨缘俏皮地冲刘文亭眨眨眼,“字迹干净工整就好了,你找人抄也可以但是都统一要一个人的字迹,不然太乱。顺便每章下面都把这个画上去。”递给他一张画着俏皮地要扑过来的Q版狗狗。
刘文亭惊奇到:“娴仁画得真是栩栩如生,没想到还有这种画法,文亭今天受教了。”
“没什么。”以后还多的是机会叫你受教呢,赵晨缘得意地挑挑眉,“这个前期工作要准备充足,不然就会扑死街头!所以我们的目标是‘力求完美,做到最好’,嗯!!”说完重重的一点头,做了一个慷慨就义的英雄造型,逗乐了刘文亭。
前期装修,包括墙纸地板,这里没有墙漆,所以全部都是用木板贴墙,石板铺地。找了木匠师傅做六个大木架,桌椅板凳什么的赵晨缘都打算做成现代的,这一来一去竟把手里的钱全花了,玻璃什么的还没着落,这个在当时还是个奢侈品,据刘文亭说还得从很远的西方国家才能找到这个技术。找了李梦阳帮忙问问,毕竟是当官的,这方面多少知道。顺便利用李梦阳的关系在当地官府注册了店铺商号连同防伪商标,官府的人虽然不知道她要来注册这个干嘛,但她自称李大人的关系户,又主动报备纳税,他们可是求之不得,赵晨缘心说,纳点税算什么,以后让你们都给我吐出来。
刘文亭是交代的第二天一大早就把每个职位一千份,总共六千份的招聘广告全部交给了她,本来以为这个时代是没有印刷的,谁知道刘文亭说官府有,只要找李梦阳帮忙就可以,但是李梦阳为人比较正直,这个公为私用的事儿从不干的。再加上某人心甘情愿博好感,所以一人承担了这六千份的活儿。只为求得佳人一笑。
最近这几天赵晨缘在忧虑,这还有一个多星期就开张了,除了医生一职,人都招聘的差不多了,每天都在紧张的培训,可这狗狗玩具和狗粮等等,这些后期的加工制作,都要钱。上哪儿去找?最近幸亏朱祐杬抓的越来越紧了,幸亏朱厚熜拖住,上午才可以出来半天。
不过她最近需要钱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所以人是逼出来的,我们的赵晨缘小姑娘,从小闲人被活活地逼成了个卖唱的……
本来是今天上午偷溜出去,一想到店里要钱的事情,赵晨缘就豁出去了,下午侥幸地给自己壮了胆儿,“他也许可能不会那么早回来的,天呐地呐,找点事情留住他吧!”
于是就裤子一提,不是,是衣衫一整。就朝整个安陆州最大的妓院柳笑院出发,找了老鸨说要谈生意,人家老鸨秦妈妈还是挺开明的,说你这不就是来卖的嘛,瞧你这长相还水灵,那你今天就签字上工吧。
赵晨缘赶忙解释说,我这不是来那啥的,俺卖艺不卖身。
说完看见房里有一架古筝,坐下调调琴,左手抚按,右手钩弹,一首改编自世界著名钢琴曲的《梦中的婚礼》在指尖流转。流淌的音符让人沉醉在这忧郁的幸福之间,清悠连贯的间音,华丽行云流水的滑指音把这首曲子表达的淋漓尽致。
当即秦妈妈拍板:“得咧,今儿就你了,我正愁找不到伺候今晚包厢里那几位贵客的人呢。”
看着赵晨缘又想要解释的脸,秦妈妈好心的解释:“我知道你的意思,卖艺不卖身嘛。放心,我们有专门伺候的姑娘,你就在纱帐后面弹唱。”
“是这个理。”赵晨缘起身说到,“不过我有几个要求,你要是都答应,我就来。不行嘛,生意不成仁义在。以后找机会合作了。”
“好,好一个生意不成仁义在,秦妈妈我就喜欢爽快的人儿,你说。能成的话,我都应了你。”
看着秦妈妈一脸爽快,赵晨缘也是利落地当即说到,“没有别的,我要带面纱上工,而且每天只晚上来,相信你们也是这段时间比较矜贵的吧。”看着秦妈妈了然的眼神,她继续说到,“还有就是进了包间按量来算,客人点一首歌或者曲子我要七十两。”
秦妈妈有点为难,“这一首曲子要七十两,我这每日客人加上小费也没有五十两啊。”
赵晨缘不以为然的说到:“我这里还有很多类型的歌可以卖给你,单算曲子五十两起价。你是生意人应该知道我刚才那首曲子的价值。”说着又走到古筝旁边,“再让你听听这个。”
曲毕,赵晨缘一挑眉:“值七十两吗?”
想当年,她赵晨缘那是参加过美国偶像的,加上古筝高级的演奏水平。
“值,绝对值。”秦妈妈精明的眼神掩饰不住的兴奋,“今晚你就唱这首,别说七十两,一百两我秦妈妈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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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柳笑院求婚
从下午和秦妈妈谈完事情,赵晨缘就没敢回兴献王府,而是直接去了店里监工,她反正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到晚上快五点的时候赵晨缘匆匆地和店里的几个伙计吃了晚饭,嘴一抹抬腿就往柳笑院走。
院内纸醉金迷的景象,暧昧柔软的暖色,莺声燕歌四起,形骸放浪的三两个女子在包厢门内与几个华衣公子调笑抚摸,大胆的举止看得赵晨缘脸红心跳,自叹不如。
“还愣着干嘛。”秦妈妈看见赵晨缘的一身丫鬟打扮,赶紧过来拉着她就往里院走,“赶紧的,把这身换下来。”冲着楼上一嗓子,“春花!先招呼着客人,说乐师马上就来。”
赵晨缘就这样任秦妈妈拉着往一个房门里走。
到了屋里,从柜子里翻出件浅紫绿的短衫长裙给赵晨缘套上,往腰上系了一条同色系的绸带,外加一件粉白的云肩,宽大的裙摆像凤尾一样撑开。等赵晨缘整理好了衣衫,秦妈妈娴熟地给她挽了个“遮眉勒”的髻式。
又见秦妈妈拿着粉盒往她脸上招呼。赵晨缘都快被她弄晕了:“行了行了,秦妈妈我是来卖唱的,不是来卖那啥的,再说了我上工都带面纱的,化不化妆都一样。”好心的提醒她,“你不是说楼上客人早到了吗?”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秦妈妈的职业精神就来了:“今天这几位你可得伺候好,就唱你今天的那首‘天下有情人’”
被秦妈妈直接带到了房间纱帐后面,透过纱帐赵晨缘朦胧地看出这是一间高级雅间,周围的布置以竹色为主,淡雅清傲,若有似无的熏香让人不觉是在声色场所。重重地雪纱帐让她看不清外面那几个人的模样,只知道秦妈妈热情的和四个富家公子打扮的男人招呼着,其中一个男人的腰上系着什么估计是配饰之类东西,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琴码是固定的,所以赵晨缘待众人坐下后就直接抚琴,激荡铿锵的前奏后随即起唱:
“ 爱怎么做怎么错怎么看怎么难怎么教人死生相随
爱是一种不能说只能尝的滋味试过以后不醉不归
(她的声音像是幽谷间灵动的回音,那样婉转动听。)
等到红颜憔悴
它却依然如此完美
等到什么时候
我们才能够体会
爱是一朵六月天飘下来的雪花还没结果已经枯萎
爱是一滴擦不干烧不完的眼泪还没凝固已经成灰
等到情丝吐尽
它才出现那一回
等到红尘残碎
它才让人双宿双飞
啊……(高超空灵的真假音转换,让整个四周顿时寂静。)
有谁懂得个中滋味
(随着反复华丽的滑音,高潮到来!)
爱是迷迷糊糊天地初开的时候
那已经盛放的玫瑰
爱是踏破红尘望穿秋水只因为
爱过的人不说后悔
爱是一生一世一次一次的轮回
不管在东南和西北
爱是一段一段一丝一丝的是非
教有情人再不能够说再会
啊……
(反反复复吟唱着副歌部分,赵晨缘仿佛听见自己热血的沸腾。)
教有情人再不能够说再会”
随着最后几个若有似无的音符与委婉歌声细腻地纠结至收声,赵晨缘已是泪流满面。这首原本是男女合唱的情歌被她稍稍改编了一下,却还是那样牵扯人心。只听一个叫佩芙的姑娘说:“今儿秦妈妈怎的请来了这么个主儿,唱的人家心隐隐作疼。”娇柔玉润的声音惹人生疼。就听那身上叮当作响的男子声音魅惑的对那佩芙说:“让我给你揉揉。”
“讨厌啦。”佩芙娇羞着轻轻躲开男子作势伸过来的手。手上捞了个空的男子不甚在意的对旁边站着的一个恭顺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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