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第739章


堆:“这不怪你,是我让你出来,不是你拉我出来。”他手指着远处行来的大军:“世子,不应该乱动大军。”
世子赵佑还没有到,先落一个罪名在身上。
彩旗更近,大大的赵字在风中招展。王爷不无扬眉,这个赵字在这一处招展了几十年,以后还要招展下去。
大军更近,人马肃杀,行伍不乱。赵赦满意地点一点头:“这小兔崽子,就是乱动大军这一条老子饶不了他!”
十几匹战马当先奔出,世子赵佑奔在第一个。他渐近,赵赦眉头越皱。世子奔到十几步,滚鞍下马,那马还往前又冲几步才停下。赵佑奔跑过来,面上也泪水滚滚。他不像弟弟性格外露的多,奔到赵赦脚下才开始大哭:“父亲,你怎么忍心丢下我们!”
赵赦本来想提脚给他一下,被他这一哭,弄得心头一颤。他去看真姐儿,又面上带了泪。王爷不耐烦:“起来,别又把你母亲招哭。”
赵佑拭泪起身,抬眼看到父亲和母亲的面容,又一次大哭扑到赵赦脚下,他也是紧紧抱着赵赦的腿:“父亲,”大哭不止。
“你们还真不愧是兄弟,都抱着老子腿,滚起来,老子要和你算账!”夏天是单衣,前几天被小儿子抱着腿,都觉得泪水湿衣衫,现在大儿子也这样来上一次,王爷觉得腿上湿地不是汗水,又全成了泪水。
他再把世子喝起来,世子抽抽泣泣道:“父亲,您和母亲千金之体,不该这样行走。”赵赦话噎住,对着儿子瞪起眼睛,最终还是笑了一笑:“你教训起老子来。”
赵佑低头拭泪:“是该谏的要谏。”
安平王对着自己的儿子认输:“你小子有理,行了吧,别哭了,看着我烦,医生带的有,让他给你母亲看看。”
“母亲怎么了?”赵佑吓了一跳。安平王道:“没事儿,就是擦着了碰着了,看一看我放心些。”
世子吩咐医生过来,送母亲到帐篷里去,佐哥儿和周期陪着去。世子来请示父亲:“请父亲示下,就地扎营如何?”
“你的事情别来找我。”赵赦摇着马鞭子,对着自己的大军笑,这小子还真不含糊,找自己和真姐儿他还真的敢动大军。
世子吩咐下去,再请赵赦到帐篷里去。让人取两把扇子来,一把送给赵赦,一把接在手里给赵赦打着,再小心地道:“父亲,将军们有谏。”
“哦,是什么?”王爷坐着正在凉快。世子陪着小心:“将军们说,王爷擅离军中,这样也不好。”
赵赦“啪”地一下把扇子砸到他身上:“什么!”世子呈上自己手里的扇子:“这还有一把。”陪笑道:“父亲您看,这大家的话,我也不好因为您是父亲,就全驳回去。要是您不乐意听,我这就说他们全不对。不过这个对不对,自在心里。”
赵赦对着儿子黑着脸,世子恭敬地站起来,侍立在他身前。安平王也站起来,在儿子身前左右转着看他:“你长能耐了,兵权才到手就寻老子的不是!”
“父亲,儿子只给您当将军就行,这兵权还请父亲掌着。”赵佑还是陪笑。赵赦哼一声:“给了你,老子不要。以后闲下来,和你母亲烹一壶茶,下两局棋,馋些你们这些小坏蛋!”
世子笑眯眯:“既然还是儿子掌兵权,这又是在军中,不是在父亲的大殿上,父亲的不是,也是说得的。”
天热,帐篷帘子打起来透风。可以看到佐哥儿和周期急急的奔来,两个人面上全有喜色。赵赦和世子先不打这一场王爷对与不对的官司,一起来问佐哥儿:“怎么了?”
佐哥儿正要笑,周期一把捂住他嘴,大声地开始提要求:“好吃的,冬茹炖鸡,雕弧饭,冰壶珍,不然不说!”
佐哥儿把他奋力摔出去,周期又跳回来,再次掩住佐哥儿的嘴。
赵赦皱眉笑:“世子,你把你表弟饿了多少顿,饿成这讹诈的人 ?'…3uww'”赵佑站直了,喝一声:“周将军!”
周期条件反射地“啪”一下子站直,脚根并拢:“在!”
世子怒目:“说!”
“母亲有喜了,”佐哥儿大声说出来。周期虽然没有赶上先说,也是眉开眼笑:“好吃的,这下子不能不给好吃的了吧?”
他话才说出来,王爷父子一起急急奔出去。不分前后来到真姐儿帐篷外面,赵赦瞪了儿子一眼,世子退后一步,让父亲先进去,他随后也进去。
真姐儿也是满面喜色,端坐着娇声喊一声:“表哥。”赵赦激动得有些手抖,站在真姐儿身前,停了一停,才爱惜地把她抱在怀里。
世子在听医生道喜:“王妃有了。”赵佑含笑,让人重赏他。再候上一会儿,见父亲还不放开母亲,他小声提醒一下:“父亲,是不是容我对母亲和您道喜?”
王爷呵呵笑着放开真姐儿:“世子,你又要有弟弟了。”赵佑喜形于色,对父母亲道过喜,又出来。
外面佐哥儿和周期在打赌:“弟弟!”
“表妹!”
“弟弟!”
“小表妹!”
两个人胸脯对上胸脯,谁也不让谁!
真姐儿对赵赦深情地看着,赵赦到这个时候开始责备人,他责备的是自己:“表哥不该由着你,不该看你思乡心疼你,不该想着哄你喜欢就陪你出来。”真姐儿伸出手掩住他的口,柔声道:“表哥,我爱你!”
世子重新再进来:“父亲,我让人腾出一辆马车,虽然简陋些,也可以坐。”嘿嘿一笑正要退出去,王爷叫住他,对儿子大为满意:“你很懂事,办得好!”
再拔营时,马车上堆满了花。正是花开季节,处处有花。王爷陪着真姐儿说说笑笑走着,佐哥儿不时冒出来,送上一束子才采的花:“给弟弟的。”
周期不时也冒出来,送上一束子才采的花:“给小表妹的。”
真姐儿和赵赦相视一笑,赵赦低声笑:“儿子女儿都好。”
第二年的正月,大雪漫天飞舞,安平王妃又产下一子,取名赵智。是安平王觉得这个儿子来得是时候,理当是个有智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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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小小毛儿回西北
7
春风绿了西北地,又绿了西北地。城门外快马负着信使奔进,马蹄下带着青草汁子到安平王府门前,着号衣的信使径直来到门上,双手呈上信:“京里来的。”
门上人只扫一眼封皮,见到“父亲大人亲启”六个字,就不敢再看,撩起长袍往里面送。路上遇到世子赵佑,把信送给了他。
四月里的天气,玉兰、杜鹃、桃花大放,春意浓浓无处不在。落花轻舞落在安平王住处的流水上。廊下有一个嗓音奶声奶气,腔调却装得十足大人的童稚声音扬起来:“落花流水春去也。”
“哈哈哈哈,”赵赦的笑声也从廊下出来,蝴蝶飞舞的竹帘内,也有真姐儿的笑声。
王爷坐在紫檀木廊下,着一件竹布衫,光着头赤着脚,意态中自然有一段风流韵味。安平王精修装饰下是一种风流,这自然的随意装束,和这流水落花的院子相衬起来,别有他的魅力。
他对面坐着两岁的智哥儿,智哥儿是一本正经的小脸色,他肤色白,额头和鼻子随父亲,眼睛和嘴唇似母亲。
乌黑发上纹丝不乱的一个镶红色珊瑚珠子的簪子,着一件象牙白色的衣衫,和父亲一样盘膝坐着。
父亲手中有一卷书,智哥儿手里也有一卷书。父亲的书上写着两个字《兵书》,智哥儿手中书上画着几个鬼画符。这是他画的,是什么只有他知道。
他摇着头晃着脑袋,不理父亲和母亲笑声,还在继续念着:“最是一年春好处,”赵赦笑容满面,侧目听着儿子嘟嘟囔囔:“绝胜烟柳满皇都。”
春风轻动帘栊,真姐儿姗姗而出。她着一件淡淡黄色绣飞舞桃花的宫装,发上斜挺着白玉簪,刻着牡丹花。
“表哥,这是你早上念的,智哥儿这就会了。”真姐儿行过坐着的赵赦身旁,把手放在他肩头。
赵赦还在笑,见儿子头也不抬,眼睛只在他的书上,给真姐儿一个眼色,悄声道:“别打扰他。”
智哥儿高捧着他的“书”,念的就更起劲:“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春色透入廊下,把他小小的面庞映得更俊秀,是这烟华色中一个绝佳景致。
“这话表哥几时说过?”真姐儿低低地凑在赵赦耳边,赵赦笑意盎然,一时不丢地看着儿子这小小的“装模作样”,再对真姐儿道:“昨天带他去书房,我骂人,他这就学会。”
王爷轻拍真姐儿放在自己肩头的手:“这以后说话,全要文雅的词儿才行。”
又是几片落花入水中,嫣红的花瓣随水而来。廊下鹦鹉在学舌,张一张翅膀尖声道:“落花流水春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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