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坛王爷,洗洗睡吧》第18章


“坚持一下,很快就到了。”身后的羽墨非将她揽的更紧,恐惧逐渐被温暖的怀抱驱散。
不知走了多久,花筱涵感觉背后已经渗出薄汗,羽墨非鼻息间喷出的热气,让她浑身燥热不安。好在这时终于听见,“花儿到了。”
“哦。”静谧的夜色中,花筱涵好像第一次变成了会害羞的女孩子。脸颊滚烫、心跳加速。甚至感觉马上就会自燃似得。
不等羽墨非下马,她钻出怀抱自己溜了下去。可知谁没有骑过马的她,此时两条腿又酸又麻。刚落地就一个趔趄向前扑去。
羽墨非见状,夹着马肚一个海底捞月,从后面抱住了花筱涵。可偏偏巧的是,那大手没上一分没下一分,正正好覆在了柔软的胸脯上。
花筱涵身子一僵,遂后发出一声惊叫,本想脚下用力摆脱羽墨非,可没想到却把羽墨非从马上拽了下来。两人华丽丽摔倒在地。
咦?花筱涵眨眨眼,感觉身下有点软,而更软的是嘴巴。难道……
她立即撑着胳膊想要爬起身,没有想要羽墨非大掌按着她的后脑勺,滚烫的双唇毫不犹豫的攥住她了甜美的唇瓣。
……‘神啊,救救我,救救我’此刻,花筱涵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点了穴一样,软绵绵的瘫在羽墨非身上。
轻轻的啃咬、细细的吸允、舌尖缠绵的起舞。整个身体开始变得飘飘然,脑袋像是塞了棉花。这时“嗷——”
花筱涵一个激灵,猛然推开羽墨非。尴尬掩饰道:“好像有狼。”
“嗯,有狼,还不少。”说罢羽墨非慢悠悠站起身,揽着花筱涵运着轻功,不一会便到一所房子里。
烛火渐燃,花筱涵一看,吃惊问道:“怎么是这里?”没错,他们此刻就置身于小木屋中。屋里干净而整洁,一点都不像是久未人居。
“这里就是天灵之畔。”
“啊?”天灵之畔不该是有水的地方吗?可这个山谷最多只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别说湖泊了,连溪水都还没两米宽。
羽墨非将花筱涵按到凳子上,替她脱掉斗篷,大掌轻轻捏着她的肩头,说:“这里曾经有一个湖,据说四年前的一天突然风云骤变,狂风大作。在连续下了几天大雨后,湖泊不见了,依湖而居的灵族也神秘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唯一一个的还在的……”
这时,花筱涵猛然站起来,回过身,望着羽墨非的眼睛激动地问道:“是我吗?”
见羽墨非点点头,花筱涵控制不住情绪,带着一丝哽咽道:“羽墨非你那么聪明,一定能看出我和你们不同对不对?”
“灵族的人都很特别。”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母亲就是灵族的一员,虽然我没有见过她。但舅舅说,你们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那里比南陵文明上千年。”
从认识羽墨非,他眉眼间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可此时,眉如山川,眸如深潭。好似回忆起了什么不堪的往事。而花筱涵也已近崩溃边缘。
“那里是不是叫中国?”花筱涵在说出‘中国’两字时,顿时泪如泉涌。紧紧抓着羽墨非的臂膀,好像他就是那把能逆转时空的钥匙。
羽墨非见状怜惜的抚上她的脸颊,唤道:“花儿——”
狐狸雷锋不好当,纯良白兔不好诱 046。 阴魂不散的情敌
花筱涵怔怔卸了力,咬着唇瓣,心口如破了个大窟窿。湖泊消失了,灵族的人消失了。为何还要留下她?她又该怎么做才能回家,才能见到最疼爱她的爸爸、妈妈?
“花儿别难过,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也许哪天就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羽墨非从未想过自己会妥协到这一步,但看见花筱涵的眼泪,看见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就像是摔碎了最重要的宝贝一样,心里又胀又痛。
“谢谢,我没事。”
聪明如她,这样的道理很浅显。首先,如果灵族的人都是穿越而来,那天灵之畔的湖泊就是媒介,如今连媒介都没了。她怎么可能回去?
其次,这屋子里这么明显的痕迹,表明没有失忆前的她经常在这里等待回去的方法。而且那么多年都无果,她如今又何必自欺?
再者,羽墨非形容的那个景象,应该是地壳运动下产生的海啸或者台风、地震。若要恢复原貌,恐怕要再来次毁灭性的自然灾害,不过那时她能保证有命回去吗?
羽墨非不再言语,静静将她揽进怀中。此刻,屋外一只花美男,眉峰紧蹙,薄唇紧抿,拳头捏的像铁锤。
待花筱涵睡下,羽墨非悠悠出了屋。花美男一改往日登场的淡定,立即拳下生风,眼射寒光。
羽墨非一闪,立即飘到木屋侧面的一棵大树上,笑道:“修鱼庄主还真是阴魂不散呐。”
修鱼彻紧追其后,怒道:“你明知道她会难过为什么还要告诉她?”
“呵,你抹去花儿记忆的时候怎么没有连带她的家乡一同抹去?不告诉她,难道让她一生寻找,一生等待吗?修鱼彻,本王发现说你是猪脑子都抬举你了。你自以为很爱花儿,其实你根本就不知道她最想要的是什么!”
修鱼彻松开拳头,冷冷望着羽墨非,唇边挑起一抹讥笑,“有希望总比绝望强。你以为只有你最了解她吗?这么久过去了,你有没有反省清楚,筱涵为什么要选择失忆?”
“住嘴!”这回轮到羽墨非吹胡子瞪眼,但修鱼彻也不甘示弱。
“王爷的恨可以弑父,可以无声无息灭了司空门,可以让公玉相府寝食难安。但是却改变不了,筱涵已经是烟雨山庄女主人的事实。”
“修鱼庄主你别逼本王剿了你的老巢。”羽墨非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容狷狂放荡,却透着森森寒意。可修鱼彻却毫不在乎。
“王爷请自便,不过你最好赶在我带走筱涵之前。”
说罢,修鱼彻离开了木屋。羽墨非顺势躺在粗壮的树枝上,望着浩渺的夜空。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翌日,花筱涵‘嗖’的从被窝里弹起,嘴里咕哝道:“完了完了,忘给师傅留个字条了。”
“醒了吗?快来吃饭。”羽墨非端着饭菜进了房,瞧他那神清气爽的模样,花筱涵不自然的垂下头,慢吞吞爬出被窝。
这人精神真好,难道都不睡懒觉的吗?这样想来,花筱涵觉得来到南陵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睡到自然醒,当一只无忧无虑的米虫。
“咦?怎么眼睛肿的像包子一样,来来来我给你敷一敷。”说着羽墨非的魔爪就伸向花筱涵……
狐狸雷锋不好当,纯良白兔不好诱 047。 打扰二位调情了
羽墨非的手刚触到花筱涵的脸颊,花筱涵脑中不自觉勾勒出昨夜里两人摔倒的画面,顿时面红耳赤的躲到一边。结巴道:“我、我还没洗脸。”
昨夜明明漆黑一片,为何她能如此清晰的想象出两人亲吻的模样。花筱涵摇摇头,冲到脸盆架子前。一头扎进了盆子里。
羽墨非故意扯着嗓子关心道:“花儿你慢点,别呛着了!”
花筱涵摆摆手,小脸在盆里憋得通红。遂后扬着水珠抬起头,道:“别管我行咩?”
……“花儿,脸怎么这么红,莫不是生病了吧?”羽墨非直接过滤了花筱涵的话,正欲走过去。
花筱涵立即冲到饭桌前,端起白饭就往嘴里扒。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忘记脑中那可耻的画面。
羽墨非唇边勾起一抹狡猾的笑意,陪她一起坐下,托着下巴望着花筱涵。清润的嗓音就如空谷幽泉,“花儿昨晚我可没有强迫你呦。”
“噗——咳咳咳……”
花筱涵呛了个半死,没好气的翻着白眼,瞟着羽墨非。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快来喝口汤。”
花筱涵推开羽墨非的汤匙,直接抱起汤碗,牛饮几口喘顺了气。
“王爷多心了,那只是正常需要而已。”
“那花儿现在可需要?”
说着羽墨非欺身上前,花筱涵正欲躲闪,突然一支长箭呼啸而入。眼看就要钉入花筱涵的后背,羽墨非一把将她按到桌上,小脸不偏不倚的埋进了汤碗中。
“阿姐怎么变成了只会在背后放冷箭的小人。”
说话间,羽墨非已经将一头雾水的花筱涵拉起来护在身后。唇边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但眸中却闪着从未有过的杀气。
这时司空莎莎走了进来,比起一个多月前,显得更加成熟从容。她浅笑道:“不好意思,打扰阿弟调|情了。”
语未落,木屋就被围了个严实。看样子这次司空莎莎对花筱涵势在必得,但羽墨非岂会任人裁割。只听他打了个响哨,躲在暗处的侍卫纷纷现身,形势瞬间逆转。
“他们不都走了吗?”
“不走能逼你现身吗?”上一次被司空莎莎得手后,羽墨非就重新部署了防护。这一次试探,不过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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