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坛王爷,洗洗睡吧》第36章


就在这时,拓跋烈焰停了下来。暮色中,花筱涵隐隐可看见车队前方一群人在打斗。她紧紧抓着马鞍,眼都不敢眨的观察着。生怕错过最好的时机。
这时,突然眼前一黑。她被裹进了斗篷里。拓跋烈焰环着她的腰身,轻笑出声:“呵,看来羽墨非忙着成亲去了,没空来救你。”
花筱涵不语,心里不住打鼓。这人什么意思?这么大费周折带走她就为了挑拨她和羽墨非关系?
因为看不见外面的情况,紧张的心情,此时渐渐放松。
她闭起眼,努力的听着外面的声音。不是羽墨非会是谁呢?陆离?还是那个救了她两次的神秘人 ?'…'
这时,一抹熟悉的男音赫然响起。
“拓拔太子,近来可好?”
“呵,原来是修鱼庄主。怎么,烟雨山庄已经到了需要拦路劫财的地步?”
“说来惭愧,近来营生惨淡,这也是无计可施才出此下策。”
“修鱼庄主好胆量,若是因此坏了南陵和北冥的关系。烟雨山庄岂不是更难立足?”
“修鱼彻一介莽夫,家国天下的事自然不需要我来操心。若因此坏了两国关系,那就只能平了烟雨山庄为大家泄恨了。”
花筱涵越听越感到熟悉,脑中赫然跳出韩彻的脸。难道?
她轻微的动了一下,希望可以引起修鱼彻注意。可横在腰间的大手却又紧了几分。
“咦,太子爷怀里还藏着美娇娘吗?”
“不过是睿王送给本宫的舞姬,晕了马车,出来透口气罢了。怎么修鱼庄主有兴趣?”
说着拓跋烈焰撩开了斗篷,暮色中一切都已显得不清晰。但修鱼彻那张脸却一下子就让花筱涵想起来了。果然第一次救她带她去小木屋的人就是修鱼彻。
难不成韩彻是修鱼彻假扮的?
修鱼彻淡淡扫了花筱涵一眼,回道:“拓跋太子的姬妾在下怎敢打主意,今个不过是凑巧遇上了,多有得罪。”
说罢打了个手势,数条黑影放开了拓跋烈焰的侍卫,遂后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花筱涵心口止不住狂跳,脑袋里顿时如塞了棉花。修鱼彻竟然放她走了,难道真的不是来救她的?
她张开口,可嗓子就像是被黏住了一般,一点声音都发不出。眼睁睁看着马儿再次前行。
“怎么,想不通原因了?”16022413
拓跋烈焰的头抵在她的肩上,说话时的热气喷在她的耳根。让花筱涵心惊胆战。
这个男人一定是对她做了什么,让修鱼彻认为她只是一个舞姬。难道是电视剧中长演的易容之术?
“别想了,前面就是北冥国。或许以后不会再有机会回来了,不如趁此好好欣赏一下暮色夜景。”
啊呸,谁想和你欣赏暮色夜景。花筱涵心里急得如猫挠,可偏偏不敢造次。这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拓跋烈焰好似真的在赏景一般,突然指着远方一颗渐渐亮起的星光。
“筱涵,我记得你说过,那颗叫做金星对不对?”
花筱涵顺着他的之间望向天空,果然金星悬空挂着,其他的星星还未露面,显得那样孤单而明亮。
只觉拓跋烈焰在她背脊上一按,好似一股气冲出了口。
“咳咳~我说过,我叫花满楼,不是阁下要找的人。”
一句话脱口而出,呼吸顿时顺畅不少。
“哈哈,不是更好,不是更好。既然不是,那咱们不妨重新认识一下。”
花筱涵翻着白眼,实在不想再理这个脑子有病的男人。
“本宫是北冥国太子拓跋烈焰,过了今晚,就是你的夫君。姑娘可以叫本宫殿下,当然叫夫君本宫会更加高兴。”
靠靠靠!这里的男人都怎么了?缺爱吗?有病啊?
“谢谢太子殿下抬爱,我已经有了丈夫,恐怕不能嫁给殿下。”
“是修鱼彻还是羽墨非?本宫不是迂腐之人,你的身子给了谁不重要。本宫要的是心。”
说着大手覆在了花筱涵的胸口。花筱涵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不想屁股后面竟传来坚硬的触感。
擦,这太子分明就是只淫|棍,不过是摸了一下她的胸就起了反应。
花筱涵不敢再乱动,此时心急如焚。虽她不是什么桢洁烈女,但要真的被强了。肯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太子殿下,除了丈夫以外我心里绝不会再有其他人。还望成全。”
那拓跋烈焰听见这话,不怒反笑,竟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垂下头去吮她的耳垂,覆在她胸上的大掌开始揉捏。
花筱涵浑身一僵,不寒而栗。到这时,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再忍下去估计会更糟。
花筱涵抓着马鞍的手,一把抓向马的鬃毛。使劲一扯,马儿吃痛,嘶鸣一声猛地冲向前。
借着冲力,花筱涵一肘子往后撞去。拓跋烈焰避不及,生生挨下。遂后双臂将她紧紧箍在怀中。
风在耳边簌簌作响,花筱涵死命的挣扎。可男女终归力气悬殊,这样的距离根本无计可施。
“呵呵,一年不见,还是这鲁莽性子。上次分别不是告诉过你吗?再被我捉住,就绝不会再让你溜掉了。”
我去~看样子以前就是死对头。花筱涵挣扎出一身汗,被风一吹。止不住打了个寒战。
就在此时,拓跋烈焰突然松开了手。不等花筱涵反应,就听闷哼一声从马背上栽了下去。
花筱涵本就不会骑马,马儿在拓跋烈焰坠下时,再一次加快了速度。没有抓着缰绳的花筱涵立即被甩的几欲跌下马背。
她赶紧俯下身,想要稳住重心。可速度太快,身子一斜。就在将要摔下去的瞬间。感觉腰间一紧,快速的落入了一个陌生的怀中。
“坐好。”修鱼彻淡淡地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好似只是救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般。
马儿风驰电掣的速度,让花筱涵屁股要磨开了花。她极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和身后的修鱼彻保持着微小的间隙。
“是回羽墨非那里,还是回树”
冷淡的声音,让花筱涵十分怀疑修鱼彻到底是不是来救她的。
她鼓着腮帮子叹了口气,佯装纯洁白兔。
“你到底是修鱼彻还是韩彻?”
“重要吗?”人们誉损人。
“当然重要,你要是修鱼彻咱们无亲无故我欠你个人情。你要是韩彻,就是我的下属,我付钱你出力。咱们两清。”
“如果我两者皆是呢?”
花筱涵再一次挪了挪屁股,猛然回头,修鱼彻本注视着她背影的眼神,僵了一下。却来不及躲闪。
树影斑驳间,两双黑亮的眸子,在昏暗中注视着彼此。过了好一会,花筱涵弯着眉眼,问道:“我们以前关系很不错吧?”
修鱼彻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不自然的移开视线。
“比现在要好些。”
“那天在树屋你吹的曲子,是我教你的吧?”
“恩。”
“你应该知道那曲子对我意义非常,既然我会将它教给你,说明你应该是很重要的朋友。而且你救了我两次了,又化名韩彻去接近我。这总该有原因的吧?”
好不容易逮找了机会,不问清楚怎么行。
“这些都不重要,‘天上人间’那边你不能回去了。树屋也不安全。我还是送你回羽墨非那里吧。”
“修鱼彻,你是不是男人 ?'…'”花筱涵的本意是想说,大男人有什么不好说的。非要让人猜猜猜,无不无聊啊!
可没想到修鱼彻眉峰一挑,垂头凑近她的脸前。灼热的呼吸,让花筱涵呆了片刻,回了头。
讨厌,讨厌。这里的男人都脑子不正常。难道把人玩弄于鼓掌间就这么有成就感吗?
羽墨非如此,修鱼彻如此,拓博烈焰如此。自己有几斤几两她清楚的很,她才不会相信,这些人会莫名其妙爱上她这样的人。
“永远不要试图去激怒一个男人。而且,我不可能永远都那么及时。若下一次……”
说到这,修鱼彻住了口。心里闪过一阵钝痛。是的,不会每一次都那么及时。就像那夜她被下了药,虽然有机会的明明是自己。可当看见她那迷蒙不清的唤着羽墨非,整个心都被攥了起来。
得到了人有什么用?如果那日和她发生关系真的是他,她会坦然接受吗?有些人,无论失去多少次记忆,都不可能从根本上改变。
“谢谢,以后我会尽量不给你添麻烦。”
说这话时,花筱涵带着几分赌气。是她想被人捉吗?若是她能控制,她也希望自己离这些事远远的。哪怕平淡无奇的过完一生,也总比被这种未知的恐惧包围了强。
修鱼彻拉紧了缰绳,不再说话。
两人赶了两天的路才终于回到京里,期间住客栈、吃饭,都像是陌生人一般。让花筱涵好不别扭。
“谢谢你送我回来。”
修鱼彻淡淡地点点头,策马离去。落寞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时,陆离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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