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更猖狂》第19章


“放大胆子跟我走 ̄”激动啊,这出宫一趟像探险一样。太刺激了 ̄
终于,两人安然无恙的上了案,长舒一口气。而此时也已日上三竿。
“我靠,怎么有巡逻的!”时葚儿看到一队队的侍卫后忍不住要爆粗口。要不是为了以后的逃宫,就直接问即墨依要个出宫令牌了。省的这些个麻烦。
仗着地势隐蔽,闪闪躲躲总算是步入了正规。
“啊 ̄ ̄”时葚儿奔跑在街上,狂跳,狂笑。自由了,自由了。
“嗯,这个好。”时葚儿在前边走一路吃一路。球球揣着银子跟在后边付一路追一路。
宫外的东西,好吃。宫外的人儿,热情。就连宫外的空气,都格外的舒畅。。。
嘭。
“啊哟。”时葚儿一个不小心撞到了路过的轿夫身上,轿夫一趔趄,轿子险些歪倒。
“时平,怎么回事?”随着帘帐轻掀,美妇人温柔的声音传出。
“夫人,这位小姐…”
时葚儿赶忙福礼道歉,“夫人安好,小女鲁莽撞了这位轿夫…”不待时葚儿说完。美妇就淌下了两行清泪。
“葚儿。。。”这是她的葚儿,不管变成什么样她都不会认错。两年了啊…
“小姐,小姐。”球球拖着圆滚滚的身体追过来,看到美妇的那一霎,由惊转为喜。“夫人!”
呃?时葚儿站在那里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应对。面前的这位美女,是她的娘亲?
美妇冲球球点点头,不由分说将时葚儿拉进了轿中。
“来,为娘看看。葚儿怎么这么瘦,宫里没吃的么?”美妇刚止住的泪水又流了出来。
。。。莫非以前的“我”还很胖?
“时平,回府。”
一路上,时母话没说上几句,尽是拉着时葚儿的手哭了,一双眼睛哭的红彤彤的。

“常德,快看看谁回来了。”时母一路都是拉着时葚儿的手。这会子更是握的紧紧的。
“嗯,谁呀。”伴随着浑厚和善的嗓音,一个中年男子从客厅步出。
呃…时仁?!眼前的男子与时仁长的是一模一样。
男子一看到时葚儿,激动的早已双眼擒泪。
颤巍着上前握住时葚儿的双手,时葚儿却本能反应的迅速抽出。
时常德一愣,心口一紧,女儿还是为当年的事情怪着他啊。
像是被抽走了精神支柱般,木然的转身回屋。
也许是那个孤独的背影感动了时葚儿,总之时葚儿看着伤心的时常德,心里满不是滋味。
强装微笑,上前攀上了时常德的右臂。“葚儿想喝爹爹亲手泡的茶,光想想就垂涎三尺呢。”
时常德这才算缓过神来,父女没有隔夜仇,葚儿怎会一直怪他呢!他这个老匹夫果然是多想了。“好好,爹爹给你泡茶,让你娘亲做你最喜欢吃的香酥鸡,好不好。”
时葚儿乖巧的点头。她看的出来,这里的人对“她”都是极为好的,借了这身体的福,她也感受一回家的温暖,亲人的关爱。
饭毕移至闺房歇息。
“哇,小姐的房间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呢。连这剪了一半的剪纸都还在这搁着呢。”球球欣喜的在房中转来转去。
时葚儿则是被中壁上的一副美人图吸引,上前细看。呵,那画中美人不正是以前的她么!唯一的区别就是装束了吧。
看来,她来到这边真的不是偶然。那么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葚儿,你告诉娘,宫里的人是不是待你不好。”时母心疼的摸摸时葚儿瘦削的下巴,“怎么会这么瘦。。。”说着泪珠便又想滚落。
“娘亲多虑了,葚儿很好。”时葚儿说的是实话,纵使以前过的不好,可现在她过的很好,不必说出些不好让这些家人担忧。
时母又怎会不知道女儿的境遇,这两年中,她都不知进了多少次宫,可愣是连个人影都没见到,可想女儿在里边过的是什么生活。
“葚儿,这个你拿着罢。”时葚儿接来一看,竟是块通行令牌,不由心喜,“娘亲怎么会有这个。”
原来,当年太皇后执意立葚儿为后,时常德是第一个反对。只可惜胳膊岂能拗得过大腿,即使以辞官相挟,葚儿还是成了皇后。而且成了祁天第一个除了死不可能被废除的后,而时常德则成了祁天第一个除了女儿死不得入宫的国舅。
太皇后可怜时母思女心切,才特赐了令牌,只可惜时母依旧没得见到女儿。
欢乐的时光总是易逝,不知不觉夜幕降临。该离开的总是要离开。
“爹爹娘亲,女儿有空便来看你们。”
父慈母爱,她能有什么理由拒绝这份爱。本属于这个身体的那份爱。既然“她”不在了,那么她会替“她”好好的尽一个女儿的本分。
“呀,小姐,他们都还没睡哎。”凤栖宫一片灯火通明,兴是少了两个人的缘故,显得有些静谧。
“那是,本小姐的命令他们岂敢不听。”
推门而入,却被眼前的一切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殿中的气愤颇为诡异。丝丝寒意从头到脚侵了个遍。
“皇后。”
第27章 棍棒
时葚儿额间淌出一滴冷汗,怎么即墨染会在这里。
小高小毛他们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也不知跪了多久,哎,是她连累他们了。
“臣妾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时葚儿试着从即墨染脸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却只是徒劳。
即墨染细品着手中香茗,似是对时葚儿的拜见甚不在意。这让凤栖宫跪着的众人皆是捏了一把汗。这皇帝到底搞什么?
良久,久到时葚儿都要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即墨染终于开了金口。
“不知皇后今日可玩的尽兴?”即墨染斜睨着时葚儿,似笑非笑,看不出他意在何处。
莫非他知道些什么,若不然不会无缘无故来这凤栖宫。看来得小心应对才是。
“拖皇上的福,臣妾才得已欣赏风景如画的御花园。竟一时忘了时间。”时葚儿将早已串好的借口道出。
“哦?”即墨染不紧不慢,俊颜上尽是慵懒,“这样说来皇后是一直在御花园了?”即墨染似是来了兴致,邪魅一笑,竟踱到了时葚儿身边。
时葚儿抬头对上即墨染,险些掉进星辰般的黑眸中。仓皇低头却瞟见小毛他们都在对她摇头。
计划有变?他们早就商议好的,若有人来就说她去了御花园。可此时他们摇头是什么意思?
这宫中除了凤栖宫,她能呆的地方也只有御花园。难不成要说去了菊花台(云依湖)?那里可是皇宫禁地,况且还有一条密道,万一被即墨染发现就是得不偿失。还是继续扯幌子比较靠谱。
“臣妾确实一直呆在御花园。”话一开口,众人就挂上了一副苦相。娘娘今个也太不机智了吧?!
即墨染的变脸功再次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刚才虽说挺猜不透,可却不像现在这样骇人。满脸铁青,满目寒意。
“既然如此,皇后可知锦团是被谁砍掉的?!”即墨染一把将时葚儿揪起。
从身材上,时葚儿已不占任何优势。从气场上,即墨染生在帝王家,时葚儿当然大不过他。可输气势不能输阵势。就在即墨染将时葚儿丢下的那一刻,时葚儿将脚跟对准即墨染的脚尖,狠狠的踩了下去。
哼,谁让他跟女生讲话那么不客气,这只是给他的一点点小教训而已。时葚儿看着疼的皱眉的即墨染心里可是乐到爆,脸上却挂满了担忧,“皇上您没事吧!”
“休要跟朕转移话题,时葚儿!锦团岂是你这卑贱之人所能触碰的!”即墨染忍着脚上的痛,这女人是铁打的么!怎么可以踩的这么疼。
“锦团?皇上莫要说笑,臣妾连锦团是什么都不知道。”时葚儿一听就知道这又是谁玩的欲加之罪的把戏。
她,当然不会承认。
“哦?皇后难道不知御花园那株开满三色花的就是锦团?”即墨染露出好笑的神情,压下怒气。这是他在来之前反复对自己说的。
三色花?经即墨染一提醒,她才想起。御花园是有这么株树来着。她也只不过嗅过几下,怎就成了砍树人了?
“皇上休要血口喷人,臣妾从没做过砍伐锦团的事情。”这明摆的就是要往她身上安个罪名,清者自清,没做就是没做。
“嗯,朕相信不是你做的。”即墨染竟突然转了态度。“将搜出来的证据拿过来。”
时葚儿看到那株被砍的七零八落的锦团时,右眼不自觉抽了再抽。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个是在凤栖宫搜出来的。”即墨染指着惨败的花枝,“不过朕相信皇后不会做这种事,那一定是这群奴才!来人,拖出去~~”
“慢着!”她就知道即墨染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这件事情是我指使他们做的,要罚罚我一个。”不再往即墨染的方向看上一眼,她怕自己真恶心的吐出来!
一个不懂透过表面看实质的男人,这皇位在他手中真是糟践了!
这么快就招了?这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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