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诱:一品赌妃》第42章


“你怎么一点都不好奇?”见她还是没有反应,吟歌忍不住再问。
香雪冷哧:“明天不就知道了,我何必与你这讨厌的东西浪费口水?”
一丝冰冷的杀气忽然自吟歌站立的地方冲天而起,顷刻塞满了整间并不狭窄的闺房。香雪却似并无察觉,仍然懒懒地侧卧在床上,甚至都没有睁开眼睛看一下站在自己床前不过几步之遥的吟歌。
片刻之后,吟歌忽然嘻嘻哈哈地笑了,周围的冷空气即刻散尽,仿佛不曾出现过。“呵呵,我说你这丫头……”
“再罗嗦,拔光你的牙!”香雪闭着眼睛,冷冷地打断他。
“你欺负我受伤,法力不够。”吟歌状若委屈地嘟起红唇指着香雪控诉,仿佛刚才那丝愤怒的杀气不是出自他身上。
香雪睁开眼睛,一下子翻坐了起来,望着吟歌的眸中寒光一片。吟歌连忙捂住嘴巴,旋身消失在原地。冷光一散,香雪若有所思地望着他消失的地方,吟歌身上居然有如此可怖的气息。要说帮忙,他并非非她不可,是什么原因,让他如此纵容她?
☆、凰帝:皇上到
“再罗嗦,拔光你的牙!”香雪闭着眼睛,冷冷地打断他。
“你欺负我受伤,法力不够。”吟歌状若委屈地嘟起红唇指着香雪控诉,仿佛刚才那丝愤怒的杀气不是出自他身上。
香雪睁开眼睛,一下子翻坐了起来,望着吟歌的眸中寒光一片。吟歌连忙捂住嘴巴,旋身消失在原地。冷光一散,香雪若有所思地望着他消失的地方,吟歌身上居然有如此可怖的气息。要说帮忙,他并非非她不可,是什么原因,让他如此纵容她?
……
香雪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有轻柔的东西覆到身上,条件反射性地一勾,伸出的手却被一只大手抓住,她蓦然睁开寒气大盛的星眸翻坐起来,原来是宫识春在给她盖棉被,他俊美的面上有三道排列整齐的血痕,被他握住的纤细指尖上也有,是她抓伤了他。宫识春却心疼地微笑:“功夫长进不少。”睡梦中依然如此警惕,定是受过不少惊吓和伤害吧!
香雪是受过惊吓,有了鸢儿那一次,随意楼里没有谁敢在她睡觉的时候靠近她。见宫识春坐在自己床边,香雪不悦地皱皱眉,甩开他的手冷冷地掩饰自己些许的愧意:“你来干什么?”
“我来叫你起床吃饭,见你睡得熟就没吵你。”宫识春丝毫不介意她的冷言冷语,仍然温和地笑道,“你怎么把被子丢到地上?”
香雪见盖在身上的还是刚才被自己丢到地上的被子,她甚至都感受到了死狐狸的气味覆到了她身上,气得她一脚蹬掉了被子,任性道:“它脏了,我要换新的。”
宫识春笑了笑,道:“好,一会儿我拿新的给你。你饿了吧,先起来吃饭。”
“你为什么不生气?”自己这样摆明了是无理取闹。
“我永远都不会生雪儿的气。”宫识春微笑。
香雪心里悄然划过一道暖流,令她不经思索地将心中的问话脱口而出:“若我不是原来的雪儿,你还会如此待我吗?”
“当然,你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雪儿了,但我一样喜(。。…提供下载)欢。”
香雪知道他说的是她性格变了,但她还是毫无防备地任这些关怀流注到心里,还是冷着脸,只是心里已经默认了这个偷来的哥哥,二十二岁,比她的二十大一点。
“小姐,宫二公子派人来说,皇上和太后出宫了,说是要拿你问罪,很快就会到达随意楼,问小姐你要不要先避一避?”怡容进门来报,吓得鸢儿给宫识春脸上上药的手一抖,宫识春没有作声,暗中却皱了下眉头。
“照常招待便可。”香雪走过来接过鸢儿手中的药,顺便接替她的工作。
“是。”怡容躬身退出门。
“你好大的胆子!”宫识春哈哈一笑。香雪难得俏皮地回了一句:“你也不差,能如此镇定,必是能护我周全,我才不怕。”
宫识春脸上笑容一收,握住香雪替他擦药的手,他抬头望着她的眼神变得深遂:“我会用自己的生命护住雪儿。”
香雪错愕,为什么他的眼神一点也不像哥哥看妹妹?莫非就连他也被这三寸面皮所迷惑?这可是有违伦理的,香雪将药递还给候在一边的鸢儿,自己坐到了一边。
她突然的冷脸令宫识春一怔,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俊脸悄然浮起一丝可疑的红晕,张了张嘴似有什么卡在了喉咙里,想说又说不出口。
还好这时楼下传来一声尖细的高喊,缓解了他的尴尬:皇上驾到!太后驾到!
然后很快就有一批整齐的呼声回应:“参见皇上,参见太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凰帝:计晨炊
“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
“谢皇上。”
“哪个是楼主?”见满堂跪着的人都起来了,坐在自带的凤椅上的太后才不悦地抬起下巴问道。
“回太后,我们楼主在房里休息。”怡容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太后轻弯了下腰,不卑不亢地回话。
“放肆,明知皇上和哀家来了,竟胆敢不出来接驾!来人,去将那个嚣张的丫头带出来。”太后怒喝,砰地一下拍上凤椅的扶手,保养得宜的脸上难免地现出些乌青色。
“太后,随意楼有楼规,只有挑战小姐的人才可以见她,太后要赌吗?”怡容伸手挡在带刀的皇家侍卫面前,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身份和排场而有一丝一毫的惧怕与退缩,依然平静地问着大堂右侧的凤椅上坐着的,一身奢美华服的太后。不得不说,对于香雪而言,她这个总管做得实在是合心合意。
太后虽说早已从丞相和陈侍郎口中听说过香雪的嚣张,但没想到她在自己和皇上面前也敢如此张狂,不由得气噎,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倒是她身后一个资深的老嬷嬷忍不住怒喝道:“大胆,你们这些刁民,竟敢对太后不敬,来人啊,掌嘴!”
怡容冷眼望着这狗仗人势的嬷嬷,并不为所动。
“住手!”站在大堂中央小轿旁的侍卫喝退了上前欲对怡容施以掌嘴之刑的宫女,然后对怡容一拱手,“请你们楼主出来吧!皇上愿与你们楼主赌一场。”此言一出,大堂立即传出无数的窃窃私语。
太后亦不解地望向那顶自始至终都紧闭着帘的小轿,昨日深夜丞相偕同陈大人进宫告状,她当时就决定一定要亲自出宫来看看,那个嚣张狠辣的丫头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两个儿子也在她面前说了不少,其中将陈侍郎的女儿和丞相的儿子为何会被打残的内情说得是清清楚楚,所以与其说她是来找麻烦,不如说是好奇。
但她没有想到,今早她出宫时,皇上却只带了一个侍卫,坐着小轿和她一起来了,这种小事居然惊动了他?莫非他也听说了那个嚣张丫头的行径?
“是,皇上稍候!”怡容困惑地望了一眼大堂中央那顶小小的,从进门就一直很安静地摆放在那儿的紫色龙轿。那里面是那个传言中,最神秘最伟大,连朝中大臣都只能在每月一次的早朝中见一回的凰吟大帝吗?躬身行了一礼,怡容转身上楼请香雪。
香雪下楼,视线一一扫过太后身后一脸恨意的丞相和陈侍郎,以及满目不郁外带担忧的玉王和宫知寒宫裕清兄弟,还有大堂右侧凤椅上略带恼怒的太后,最后停留在大堂正中央停着的小轿上。
是吟歌说的那个人吗?
关于这个鼎天大陆八千年历史以来最伟大最神秘的帝王,大陆的许多历史野史外史上都有记载,香雪曾从书上看到过,听说他并非先帝之子,他的母亲是祖皇最宠爱的女儿,先帝的同胞妹妹神音公主。传言神音公主在十八岁生日那天,无性无孕生下了他,他出生那天晴空万里,漫天霞光,九条金色五爪神龙盘旋在神音殿的上空守护了整整一夜,只为迎接他的到来,神音公主自此被大陆所有百姓供奉为神女,一生都没有嫁人。
那个孩子,先帝赐名计晨炊,计——指算,晨——指时,炊——指食。合起来即为永远不忘为天下苍生谋食之意。民以食为天,示意让他做个以民为先,永不让百姓饿肚子的帝王,在他四岁时先帝就将帝位传给了他,到如今已经二十年了,他不负重望地统一了当时有着十来个小国家,征战不休的大陆,将凰吟帝国推上了一个空前的繁盛时代。
然,他本人却是神秘莫测,听说除了朝中大臣和皇家的人,真正有幸见过他的人屈指可数,而见过他的人无不感叹,他无上的神之风采,没有一个人能不为之迷惑臣服。看来吟歌说得没错,他确实是那个即将继承大统的九天之主。
见到香雪下楼来了,站在小轿旁的侍卫上前一步躬着腰掀开了轿帘,所有人的注意力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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