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诱:一品赌妃》第98章


“我保证。”承居主动走到她面前,对她伸出手,“不抱,牵一下手应该没有关系吧!”
牵手?若是九哥哥和别人牵手,比如说那天晚上的少女,她会难过吗?想象一下,哎呀不行,心里还是难受得很。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说吧!你要带我去哪里?”
承居略微郁闷地转身就走,这丫头,与自己刚认识时不一样了,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她明明挺关心他的,甚至比刚来天宫那会儿还要关心,可是为何自己却觉得她离他越来越远了呢?这样若即若离的丫头,为什么让他的心这样不安?这样疼?
小白对外在的事物向来就少有挑剔,所以承居一整天费尽心思的热情体贴与柔情呵护,并没有在她单纯的心中留下什么特别的印记。
游过了三山五岳,去了妖界最美丽的镜湖,还到人间吃了最美味的四香鸡宴,站到月亮上看遍世间繁华……
回到斗云宫的时候,小白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累散了似的,一回房就倒在了床上,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了。
承居心疼地倒了杯茶走到床边坐下,这倔丫头,怎样也不肯倚在他身上歇息一下,倔强地不肯让他拥抱,挽扶。他故意带着她绕圈子,故意累坏她期待她小鸟依人地靠过来,但是她却一直咬牙撑到了最后。这样下去不行,她总是这样与自己保持距离,两人的关系又怎么能更近一步呢?
“小白,渴了吗?”扶起疲惫的她,温柔道,“起来喝杯茶吧!”
“不必了,我不渴。”小白眯着眼睛道,“漂亮姐姐,你今天也累了一天快些回去歇着吧!”
“我不需要。”只是四处走走也能累到的话,他就不配为天尊了。
“哦,那你不要吵我,我困了!”声音无力而细小,才说完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真是累坏了吧!承居轻笑着将她额上一缕挡在眉间的发丝拔回原位,心想还是睡着的丫头可爱多了,不会抗拒他扶她抱她触碰她,那么,自然也是不会抗拒他吻她的。
不动声色地缓缓低头,她甜美的滋味,让他一触难忘,回味无穷。
悬挂在她脖子上的玲珑珠突然毫无预警地闪起了光,承居俯吻的动作停止,伸手拔开她胸前的衣襟,持起了发亮的玲珑珠。秀气的眉峰徒然拧紧,玲珑珠并非珍稀之物,天庭中到处都能够找到,只是,一般情况下,这种小玩意儿都只用来当作情人间传言的小话筒。他并没有给小白的玲珑珠,那这是谁送的?
“你是谁?”对着玲珑珠冷声询问,小珠上没有对方的影像,显然是那边的人遮起来了。第一次的询问没有得到回答,他的声线不禁更加的冷寒下去:“本尊不想知道你是谁,但你最好离她远点,她不是你能碰的。”严厉阴寒的警告声,惊醒了睡梦中的小白。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承居近在咫尺的脸庞,原来他又睡到自己床上来了。若不是以手肘支撑,此刻怕是他已经直接趴在她身上了吧!看清他手中闪光的玲珑珠,小白一个机伶,瞬间清醒了过来。
“你干什么碰我的东西?”一伸手就将珠子抢回了手中,紧紧握住,小白紧张地看着承居阴沉到似要下雨的脸色,难道他已经看到九哥哥了吗?他会不会已经知道九哥哥偷翻过他的东西?他会不会伤害她的九哥哥?不,她绝不会让他那样做的。
“玲珑珠是哪里来的?”承居尽量地压抑着自己的怒气追问,以免吓到她。
“我,不用……”本来想说不用你管,但是面对着他这样吓人的表情,后面两个挑衅的字眼就非(。。org:)常自觉地咽了回去,改成了谎话,“姥姥给我的。”
她又在撒谎,来天庭的时候她分明没有玲珑珠,而她姥姥早就死了。为什么,她现在总是要骗他?
美丽的狐目中,冷与痛紧紧交缠,是不是自己太纵容她了?以至于她恃宠而骄,根本不将自己放在眼中,更别提是放在心里了。
忽然下床转身,甩袖而去。他不能再让她牵着鼻子走了,必须要做点什么,好让他正视自己的存在。但是,他当然不会提前预知,他自己在那里气了个半死,而惹怒他的某人却是一点自觉都没有的。
见他出了门,小白慌忙摊开手,对着玲珑珠小声唤道:“九哥哥,你还在吗?”
“嗯。”珠子闷闷地应了一声。熟悉的声音,却没有熟悉的脸出现。
“九哥哥,我刚刚睡着了,不知道他在我房里。”
“嗯。”仍然很简短的回答,没有别的话。小白心急地问道:“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没有。”玲珑珠上终于现出了那一张令她想念到心痛的俊美容颜,“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当然有了。”一说起这个,立刻就红了眼睛,“九哥哥,你什么时候可以来看我?”
“快了!”他应着,然后闷声道,“既然想我,为何不找我?”
“我怕打扰你害你受伤。”小白实话实说,“我真的好想好想九哥哥,想到都哭了!”
九凰沉默了一下,才温柔地笑了:“傻瓜,哭什么?我很快就回来了,如果想我,就一定要叫我,知道吗?”
“不会给你添麻烦吗?”
“不会。”他道,“你一直不理我,我会胡思乱想,这才是真的会扰乱我的心神。”
“真的可以吗?”小白惊喜地叫道,“随时都可以找你?”
“当然。”九凰笑道,“我期待你随时唤我。……好了,暂时我有一些事要忙,忙完了我叫你。”
“啊,好!”玲珑珠的光熄灭了,小白将它握在手心紧贴上胸口处,开心地笑了。
……
一连五天,承居都没有来看过小白一眼,小白却并没有察觉到不对劲。这些天,她的思想和脑海以及时间都全然被心中那个人占据,哪里还有多余的心眼顾及其他?
承居在自己房中,听给小白送饭的道童报告说,这几天她心情特别好,整日都乐呵呵的,他不由挫败。拼命地强忍住不去看她,这么久了,她居然都没有主动问及过他,依然快快乐乐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身边有没有他的存在,她都是没有区别的。没认识他时,她是终日一副笨笨傻傻,没心没肺的快乐样子。认识他以后,她依然没有改变。
他陪着她时,她该开心时开心,该生气时生气。他不理她了,她依然是无所谓的开开心心,甚至是比他在她身边时还要开心。
难道她的心中,真的没有一点点儿属于他的位置吗?为什么她明知自己生她的气不理她了,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可是他不行,他坚持不下去了。他必须立刻,现在,马上见到她,否则他真会被自己逼疯的。
说做就做,承居站起往外走去。罢了罢了,输便输吧!摊上这么个没有情调的小白痴,他再不服气,又如何?
承居推门进来的时候,小白正对着水镜欣喜的梳妆,边梳还边愉快地哼着不知名的小调,那天真快乐的模样简直就是只不识人间愁苦的百灵鸟。
承居望着这样毫不掩饰自己美丽的小白,不由得看痴了。
给读者的话:
八月十四日,三千七百字更新……
☆、心残卷017:无论去哪儿我都跟你去
说做就做,站起往外走去,罢了罢了,输便输吧!摊上这么个没有情调的小白痴,他再不服气,又如何?
承居推门进来的时候,小白正对着水镜欣喜的梳妆,边梳还边愉快地哼着不知名的小调,那天真快乐的模样简直就是只不识人间愁苦的百灵鸟。
承居望着这样毫不掩饰自己美丽的小白,不由得看痴了。
小白梳理好自己的头发,站起身来(。。org)衣服的时候,才看到痴呆的,站在自己房中的他,不由欢欣地唤了一声:“漂亮姐姐,你怎么来了?”那意外的口气,仿佛是在说他不该来似的。
承居原来激荡的心情顿时低沉了下去,枉他为她每日每夜都安不下心来做任何事情,而她,却拿着玲珑珠与别人缠绵悱恻。女为悦己者容,她这是为谁梳妆?那个送玲珑珠给她的人吗?
心中由不得绞痛一片,而从未试过这种滋味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样控制和发泄,所以他选择了最直接也是最粗暴的方法。忽然伸手,她脖子上的玲珑珠顿时自动飞到了他掌中,毫不迟疑地一握一捏,再摊开手,透明的粉末顿时洋洋洒洒地飘落下来。
小白先是一愣,而后伸手摸上自己空空的脖颈,顿时‘哇’的一声哭着跑了出去。
她错了,还以为他不会欺负她的。原来,他根本就是个大坏人,她再也不要住在这里了。
见她跑了,承居面色疾变,他连忙大呼一声,跟了上去:“小白,小白,你听我说,你别跑啊!”
小白哪里肯听他的,见他追上来,她跑得更快的,但再快的脚程也跑不过他,很快就被他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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