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歌》第393章


那勒闻言,却是摇头道:“可能殷兄弟不知,不过依在下所想,院尊应已身在中原,又或将至。”
殷仁先是一怔,随即不喜道:“我父是否来得,我岂会不知?你如此说却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暗讽我在骗你?”
那勒忙是摇头笑道:“殷兄弟莫要误会,在下怎会相欺?不过如今中原大乱,以院尊这等雄主必然不会坐视,更何况四十九院一统日本武林,必也需向外扬威一场。如此,似如今这等大好时机,院尊怎么会不至?”
言罢,那勒也不再多言,便留下日后联络方式,笑着告辞而去。
望着那勒索朝东南而去,殷仁的眉头紧皱,一席话间,竟令自己暗生智慧也不如那勒之感。
“真是让人懊恼啊!”
自幼的天资便远超旁人,殷仁哪里受过如此挫折?要只武功不如,还可再行发奋苦练,可面对那勒,被其由始至终牵了来走,这直接的差距,却让殷仁的心底大觉无力。
“看来此番中原之行,却是对了。”
便在殷仁懊恼之际,身后忽然一道人声响起。
殷仁先是一惊,不过转瞬便明白过来,惊喜的转过身来,呼道:“父亲!”
眼前来人,四五十岁的年纪,儒雅翩然却又威仪万千,看在殷仁的眼里,不是自己的父亲,还会是谁?
不过一等看的清楚,殷仁倒又有些不信,奇道:“父亲怎地来了?”毕竟方才自己还与那勒说过父亲不曾到来,哪知结果反被个外人料中?
“说什么傻话,为父不来,你又如何见到?”中年人一笑,看了看殷仁,摇头道:“是否不忿被那胡人猜的中了?”
殷仁闻言一赧,却没有否认。
中年人见状,哈哈一笑,随即不以为然道:“你之智慧不下于彼,不过年纪尚幼,少于世故罢了。”
不过说起那勒,中年人的神色却也一敛:“他之身份不比你低,那所谓武帝,如今也是好大名头。且其年岁也长,武功更高,但即便如此,仍可始终恭谦,十分难得。”
殷仁见了父亲到来,心下终于塌实,闻言道:“孩儿亦可如此。”
中年人登时摇头道:“不错,往日里确实如此,可方才却不见你有半分谦恭。”
殷仁闻言一窒,自己是因为先被侯酬勤识破,又被人捉着来相逼,所以心下浮躁,不过这虽然都是原因,但殷仁只张了张口,却终究没有拿来做借口,半晌之后,低声道:“父亲教训的是。”
中年人一直在看着自己的儿子,见殷仁虽然犹豫。可终究没有找借口,欣慰一笑。
“父亲。”
见自己的父亲没有责怪之意,殷仁也暗里松了口气,随即问道:“不知父亲何时便到?”
殷仁骤见父亲的惊喜过后,心下的疑惑也是渐起,不禁安道:“看父亲方才模样,显然到的久了,只不知我被那玉川擒住之时……”
中年人闻言,看了眼殷仁微微一笑道:“为父早便来了。”
“早便来了?”殷仁心下一动,再看了眼自己父亲,心下忽然一动,暗道:“莫非父亲一直便在我身侧?”
中年人见殷仁疑惑,当下笑道:“此来中原,本便是着你历练历练,若不经挫折,怎算磨砺?”
殷仁闻言,登时明白过来,心下大为感动,不过片刻之后,却又生疑问道:“那父亲怎么看待玉川牛二那两个人?”
“他们?”
中年人朝东南望去,笑道:“那两人武功智慧,不下于那胡人。”
殷仁一怔道:“两人?那玉川且不去说,可牛二此人,武功虽强,但孩儿可未见他有什么智慧。”
中年人摇头道:“你可莫要小觑那牛二,此人智慧绝不逊于其他两人,且其坚忍狡诈,怕还要在其他两人之上。”
殷仁闻言一惊道:“那父亲?”
中年人摇头道:“那二人虽然不凡,可却来历神秘,且那玉川放了你走,很显然,并不想与我四十九院为敌,为父也不会平白下手,增加敌人。”
说着,中年人则一摆手,似不愿多加谈论,转口笑道:“当然,为父此来,挂念音人你只是其一,说将起来,为父也想知那嵩山决战的结果,只可惜两地相隔太远,不然那场决战,我当一观,也不落个遗憾。”
殷仁听自己父亲这么一说,暗里又是一惊,未想自己父亲此来的目的,还是被那勒猜到!
知子莫过父,中年人只一眼便看出殷仁在想什么,当下便道:“不错,为父此来,除却为了音人你外,便就如那胡人所猜一般。”说着,便见中年人抚掌大笑道:“中原大乱,我四十九院砚斋若岂能不至?”
便见四十九院砚斋畅笑不已,直过了半晌,这才停了下来。
“那父亲可是应下那勒的提议?”
殷仁的心里虽然已经有些答案,可仍然问道。
四十九院砚斋闻言,哈哈一笑道:“应!怎地不应?武当正道阁里的藏书经典,远超世人想象,如此天大机会,我等岂可放弃?”
殷仁的眉头却是微皱道:“可孩儿总觉得有些不十分的妥当。”
四十九院砚斋闻言,敛了笑容道:“为父自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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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每天晚上八点到九点之间更新,若有加更,会在章后说明。
2:脚脚想了想,还是把文中的殷仁改成四十九院音人的好,虽然绕口了点,不过这样统一一些,一会和之前的错别字一起修改。
(。。)
正文 言蜜利诱把祸嫁。三六二
更新时间:2011…3…22 :30:04 本章字数:2482
言蜜利诱把祸嫁。三六二
“森见群真要靠岸了。”
唐逸站在岸边石上,举目眺望,以他的目力,如今都要隐隐运起赤瞳,这才能看的清楚,可见江面宽广到了何等的地步,也足可知那森见群真对唐逸的目力忌惮到了何等的地步。
“南岸?”朱玉坐在地上,不经意的问道。
“不错,南岸。”唐逸再仔细看了看,当初是自己预测森见群真于南岸登陆,如今事实证明了自己的正确。
朱玉闻言,自然不疑,当下起身,左右看看,辨认道:“又过一日,之前我们经过的应该是福山,若再朝东去,远了,就是崇明,那里有我大明海军镇守,森见群真断不敢去自寻死路,所以我们应在福山和崇明之间。”
默算了算,朱玉笑道:“森见群真也只有在这里靠岸。如此一来,他要是自此处朝南而行,那应是先过常熟,好补充些食水,才可继续赶路。所以这一段路,却是不必去跟,便能算的出来。”
说到这里,朱玉看了眼唐逸,再笑道:“只可惜自常熟过后,那森见群真的食水充足,路线便再难决断,我们再行追踪,也就不似江边这般容易了,且越近东南,倭寇越多,他们暗里也必伏有眼线,我们一路也要小心谨慎,难度更增。”
唐逸闻言,转过头来,笑道:“那你有何计策?”
朱玉的眉头一挑,好似想起什么似的,面色忽变道:“你这般的聪明人,为何事事都来问我?”
唐逸一怔,不禁有些愕然,暗道:“我未惹她,怎么看他面色,听她言语,都好似与我斗气一般?”
朱玉见唐逸没有接口,当下再道:“如何?被我问的住了?”
唐逸回过神来,不禁摇头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我便算当真有些急智,也不会独断,自然是要来问计,好做衡量。”
朱玉长长的“哦”了一声,斜过眼来打量唐逸,似是满心的不信。
唐逸皱了皱眉,不知自己怎地招惹这位郡主,眼看森见群真已经有了登岸的动作,她却忽然挑起是非。
看着唐逸似乎当真不明所以,朱玉言道:“那为何我之前问过你,等到了东南,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却要如何追查倭寇行踪。那时你虽然满把自信,可却又神神秘秘的,从不将胸中所想,说与我听?如今追踪森见群真的难处多了,你反又来问我?”
说到这里,朱玉的口中一顿,不满道:“难道你不觉得不公平么?”
朱玉口中说着,心下却是有些个异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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