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拳》第17章


西南正虹且战且退,忍不住问道:“我现在退出这场战局还来得及吗?”西南正虹自是知道“五行邪拳”的恐怖,他自知不敌,自然不愿意死在“五行邪拳”之下,因为他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痛苦。
刘嘉一字字道:“不--行,此战只有一个人能活!”
西南正虹闻言,陡然暴起,迅猛攻出七掌,掌掌致命。且每一掌的攻出,都发出一枚毒镖,一共七枚毒镖,直打刘嘉面门,速度之快,令人乍舌。
他快,刘嘉比他更快。只见刘嘉翻手变爪,“虎形摧骨”破他七掌,挥挥手,七枚毒镖已全被刘嘉夹在指间。
这已是西南正虹最后的杀招,却顷刻间被刘嘉破掉,大吃一惊,转身便逃,再不管身后。
刘嘉一甩手,七枚毒镖已全部打向西南正虹,只听一声惨呼,西南正虹已被毒镖打中,扑倒在地。
“教主!”李俊与赵音子见西南正虹被刘嘉所伤,心中顿时绝望,不住呼道。
西南正虹翻转身来,惊恐地盯着刘嘉,伸手便想往怀里掏解药。
刘嘉却施施然走了过来,道:“西南教主,你若真的想死在‘五行邪拳’下,尝尝穴道爆裂的滋味,你便立马吃下解药吧!”
西南正虹手拿解药,惊恐地望着刘嘉,缓缓垂下手去,想说些什么,但始终什么也没说出来,说死便死了。临死前的表情,不仅仅是惊恐,还有绝望,西南正虹没有死在“五行邪拳”下,反而死在了自己的毒镖下,这难道真的是天意吗?
青衫客仍是仗剑而立,一动不动,但李俊与赵音子冷汗俱已湿透。
赵音子又扭动她那水蛇般的细腰,柔声道:“你真的忍心杀了我?如今西南教主已死,若你不嫌弃,随我们回西南,你便是教主!”
李俊动容道:“西南正虹不得人心,死了倒也好,若少侠不弃,日后便是我西南毒教的教主!”
刘嘉道:“什么劳什子教主,我才不稀罕,若要我放过你们二位,倒是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此二人异口同声问道。
刘嘉淡然道:“你们二人之间,只能活着离开一人。”
李俊与赵音子惊恐地望着对方,任谁都晓得这句话的意思,是让他二人互相厮杀。两人对望了一阵,突然闪电般出手,却不是攻向对方,而是攻向刘嘉。
刘嘉忽地列侯一丈,喝道:“罢了!”话音刚落,二人便一齐住手。
刘嘉叹道“你二人走吧!速速滚回西南,再不要让我在中原看到你们,免得我日后改变主意!”
二人面面相觑,刘嘉喝道:“再不滚我怕就要改变主意了!”
闻言,李俊当先拉着赵音子的手,快步便走。赵音子望向刘嘉,眼中渐露出复杂的神色。刘嘉望向二人,却见二人渐渐走远,不多时便已不见踪影。
青衫客问道:“你怎么便这么放走他们?当真不怕此二人日后为他们的教主报仇?”
刘嘉答道:“我看出此二人也是被西南正虹所迫,人在江湖也大都是身不由己。况且此二人毒杀我时,全不像西南正虹之前派出的人一样滥杀无辜!”说到这,刘嘉突然想起妙手张,不禁叹道:“虽然我的一位朋友因此而死,但我还是应把这笔账算在西南正虹头上!”
青衫客道:“就是因为此二人不肯自相残杀;你才放过他们吗?”
刘嘉道:“前辈果然知晓我的用意,此二人若真的为了活命而自相残杀,说明此二人乃无情无义之辈,贪生怕死。即使真的只剩一人,我宁可食言,也要斩尽杀绝!”
青衫客看向西南正虹的尸体,淡淡道:“你杀他,好像也没怎么费力!”
刘嘉笑道:“他好像也没有传说中那么可怕!”
青衫客也笑道:“他本就是个三流角色,狱中人也多时泛泛之辈,自是觉得他很厉害。”
刘嘉道:“还有一点很重要的,便是你的‘天剑’给了我信心,我才能成功的诛杀西南正虹!”
青衫客大笑:“哈哈…小友,你对手已除,想来你前面的路也应好走许多,但愿你也能走上一条正确的路,老夫也便告辞了!”
“前辈保重!”刘嘉感激地望着青衫客。
青衫客也渐渐远去了,刘嘉望着这个背影,和他手里拿的那柄长剑,正是这个背影,这柄剑,告诉了他,人类的最重要的一种武器,便是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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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雨夜荒冢(一)
更新时间:2009…12…5 12:44:53 字数:1835
刘嘉走在路上,春风吹的他的确很是舒服,所以他的心里也的确很是舒畅。仇敌已除,还交到一位好朋友,刘嘉哪能不高兴,他甚至哼起了儿时记起的一首儿歌:“娃娃笑,娃娃叫,娃娃是个乖宝宝,妹妹蹦,妹妹跳,妹妹蹦蹦又跳跳。。。。”
“真难听,从没听过这么难听的歌!”
刘嘉刚唱到一半,后面赶上一辆马车,说话的好像是车厢里的一位女子。
刘嘉苦笑,他也知道自己唱的的确不好,可是他唯一会的,也只有这首歌了。他总觉得,只要自己的心情好,也便不觉着难听了。
“朋友,恕我的朋友无礼了,在下替她给你道歉了!”这时,马车放慢了速度,刘嘉才看清赶车的人是一位大汉,而他的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位白衣青年,可能是刚从车厢里出来的,刚才的话也就是他所说。
只见这位白衣青年剑眉星目,好不英俊,眉宇间满是浩然正气,正含笑望着刘嘉。
刘嘉心情本就很好,看到这么顺眼又懂礼貌的青年,当然也是不会计较的,忙赔笑道:“没关系啊!她说的也没错,我唱的是不好听!”
刘嘉刚说完,车厢里又传来一句:“这么大的男人,还唱这么弱智的儿歌,明知难听还唱,当真不害臊吗?”
“凤鸣!不得对人没有礼貌!”白衣男子对着车厢内道。只听得车厢内一阵嘟哝,便再没有言语了。
白衣青年又道:“兄台你这是到哪?我可以载你一程。”
刘嘉微笑道:“不用了,我是个浪子,说难听点也就是流浪汉,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要去哪里。况且我自己有脚,走走也是很舒服的,我劝你也应该享受一下走路的快乐!”
车厢里又传来了一阵声音:“你这个怪人,真不知好歹,我们家公子好心载你一程,你非但不感谢,还说出这种话!”
刘嘉摇头苦笑,总有人叫自己怪人,自己真的怪吗?要说怪,这个车厢里的女子才叫怪,说话时就像吃了辣椒一样呛人,不但呛人,而且说话又多又急,简直像个鸟儿一样叫个不停。光冲这点,就不应当叫什么“凤鸣”,当叫“鸟鸣”才对。
白衣青年也没再呵斥凤鸣,也许这回觉得她说的话有道理吧。但又见那白衣青年作辑道:“既然这位兄台不愿与人同行,在下也不勉强,就此先行一步了,望日后有缘再见!”
刘嘉忙回礼,眼见着马车越行越远,刘嘉不禁叹道:“一个讲礼,一个不讲礼,真是一对好鸳鸯!”想到这,心中不禁又是一痛。
天色渐渐转转黑,刘嘉却是不急,仍是慢慢的走,慢慢的哼着儿歌。一个人的心情很好,岂非觉得自己唱的歌也是悦耳动听的?
可是接下里的事情已完全扰乱了刘嘉的好心情。天空竟凄凄沥沥地下起雨来,刘嘉放眼望去,四处一片平原,唯前方一处山坡还孤零零的立着一颗树。
刘嘉渐渐往山坡上走去,却渐渐地笑不起来了,连苦笑都不行了。因为这山坡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坟包,有碑的,也有没有碑的。大多数的坟头上都长满了杂草,显得好不凄凉,这里显然是一处荒冢。
刘嘉心里叹了口气:“想不到老天真的会开玩笑,竟让这下雨的晚上,让我和死人做伴!”
刘嘉刚叹完气,便见一荒坟后忽地冒出一黑影,直直向他扑来,刘嘉心里一惊:“今天又不是七月十五,怎么还会有恶鬼来找我索命?”
来的当然不会是恶鬼,只不过是一个身着黑衣的人,戴个厉鬼面具,在这漆黑的荒冢里显得无比狰狞恐怖。
刘嘉来不及细想,黑衣人已向他攻出两掌。出手不快,但压力惊人,迫得刘嘉好似喘不过气来,竟躲闪不及,只得与他硬生生对了两掌,与那黑衣人双手相抵,一触即开,两人各自噔噔倒退几步。
刘嘉心里好是吃惊,这黑衣人的掌力刚猛霸道,震得自己身体犹自发麻。却不料黑衣人眼中一动,似乎也大为吃惊,由他掌中传来三股诡异劲气,直袭全身骨脏、经脉,忙运用自身浑厚内力才抵住这三股劲气。
也难怪黑衣人如此吃惊,他本以为凭自己这两掌,又是使得暗袭的法子,完全可以立毙眼前这小子,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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