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异域之缘起不灭》第62章


“我有点不能适应,”我深深呼吸着壁炉里燃烧的香柴散发出的淡淡熏香味道,暗暗抚平一下心绪,“你的改变太大,我有点不能相信,你以前对我太凶,现在又似乎想对我很好?”
“你说得没错,”他亲吻着我的脸,“我以前对你是很糟,可那也是因为你实在是太嚣张了,我从前所遇的一个女人没一个敢这样对我,所以我才对你那么野蛮。”
“原来你是想用蛮力来降服我?”我总算明白了,眼里浮现出一抹不屑,“这是大男人主义的思想在作怪。”
“小男人不是男人。”他回答我。
“难道就你是男人吗?”我质问。
他忽然脱起了衣服,一件一件地扔到了地上,我目瞪口呆,指着他,“你,你要干什么?”
“来向你证明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这个裸体美男紧绷结实的肌肉,和赤裸精壮的身体乍然突现在我眼前,我惊呼出声,跳下床就要逃,却被他反手抱住,“宝贝,就让我来向你证明一下吧。”
“不要,不要了,”我的手碰到了他的滚烫的胸膛,像被什么东西咬到一样尖叫起来,“我承认你是个男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行了吗?”
他笑着,“光承认还不行。”
“那你要怎样?”我想挣脱开他的怀抱,却反被他拥得更紧,他喘息着,“我想和你做……”
不等他说完,我尖叫起来,“不要,我不要……”随即重重踩了他一脚,他措不及防,中了我的招,我趁机逃脱。
“想和我玩这个?”他的眼睛里掠过一抹浓浓笑意,立刻奔上前,三下两下就把已逃到门口的我又捉了回来,我被他的全裸身体拥进了怀里,顿时惊声尖叫起来,他边捉吻着我的嘴唇,边笑着,“叫吧,叫吧,全族的人都被你叫醒了。”
“啊……”我再度尖叫出声,力度几乎冲破房顶。
他愣了一下,我借机又重踩了一下他的脚,像兔子一样地逃脱,他狡猾地伸出了长腿,我被绊了一下,像倒栽葱一样往地上扑去,他的长臂一伸,就顺顺当当地把我接抱住。一碰到他的裸体,我正准备再次尖叫,他就吻住了我的唇,堵住了我的呼叫。
他很用力地吻着我,吻得我头晕目眩,分不清现实与梦幻,在壁炉的红色火光下,被他紧拥在怀里的我忽然有点恍惚,觉得这一切都不像是真的,连他的热吻,都只存在于梦幻中一样。
吻了一会儿,他急促喘息着,猛地把我打横抱起,向床的方向走去。
昏黄的火光下,我的衣物一件一件地飘落到地上,他吻遍了我的全身,又吻上了我的嘴唇,舌尖火热缠mian,挑起我的yu望。我的胳膊挽住了他的脖子,我的脚缠住了他的身体,我们紧紧地缠绕在了一起。
他挺身进入了我的身体,我不禁轻呼出声,他吻上我的唇,并在我的耳边传入温热的气息,“宝贝,你很乖。”
“什么?”我有点听不懂。
他吻住我的唇,缠mian热吻中,他喘息着告诉我,“你一直没有别的男人吧,你的下面很紧……”
我喘息不断,使出力气,捏拳挥向了他的头,“你,你下流。”
他笑出了声,再度用热吻封缄我的唇。
天已经快亮了,长长的窗帘透出微白的晨光,而房内的温柔缠mian却仍在继续。浪漫旖ni的火光照亮了室内的暧mei,动人的喘息与火热的起伏呻吟,透过门缝不断传开飘荡至门外。
房门外已守候等待了多位侍女,她们相视一笑,洛娜站在最前方,脸色讪讪,潮红得几欲滴血。
第二卷 血色月光 第二十八章 还是转变(一)
天气阴沉,绿色的原始森林被笼罩在一片浓浓的白雾中,如梦如幻。
此时又下起了大雨,雨水不断地落下来,潮湿了这里的每一寸土地。
这里经常下雨,一年有一半以上的天气是阴雨天,洛娜如此说着。
我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看着千条线万条线直直往下落,雨水夹杂着冷风飘到了我的脸庞,冰冰凉的。
自那日缠mian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就像他从来都未曾找过我一样。
已经一个月了,我一直没有见到他。
他仿若从此失踪了一样,没有了任何音讯。
冷风吹起了我的头发,冷雨浸湿了我的脸庞。
我知道,我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不管我是如何的逃避,如何的提醒自己,如何的告诉自己不要爱上他,可还是无法阻挡的一步步陷落。
听着哗哗的大雨声音,我深深地叹息了一下。
今天刚听到一个消息,正室夫人诺儿再度怀孕了,算算日子,大概就是他们婚礼的那天怀上的。
他是一个注定不能只能拥有一个女人的男人。
我该怎么办?
“西文,时辰差不多了,你也该换衣服了。”洛娜的声音我身后响起。
我无奈地站起了身。
每隔一个半月,少主的众姬妾们必得向族母请安。
这次是他新娶的姬妾们第一次向族母问安。
匆匆换上衣服,我带着洛娜和其她两个侍女向圆顶行宫走去。路上,我问洛娜,“这座圆顶大房子叫什么名字?”
“飞云宫。”
“名字好怪。”
“很容易理解,”洛娜道,“飞云族是联合部族里的首领部族,他们的行宫当然要取名为飞云宫了。”
“那联合部族里的其它大部族呢?”我好奇地问。
“只有一个部族勉强能与飞云抗衡,其它的都被这两个族吞掉了,”洛娜道,“那就是缇布美族,诺儿夫人便是这个族的族长的侄女,听说他们的族长的唯一儿子自三年前死去后,膝下再无子嗣,对这个仅存的侄女很是宠爱。”
边走边聊之间,我们已走到了飞云宫的门口。雨下得更大了,洛娜手中的伞几乎遮挡不住。
“十夫人,”一个撑着布伞的红衣少女出现在了我面前,她便是婚礼那天在门前意欲严惩为我梳妆的那些侍女们的少女,她淡淡笑着,“梅多尔族母已等候您很久了。”
“我是最后一个到的吗?”听着不快,我的言语间很有些犀利。
“不是,”她仍是淡淡笑着,“少主和诺儿夫人还没有到。”
随着她进入了族母所在的寝间。那是一间很大的温馨房间。外间内铺满了裎亮的褐色地板,长长的粉色窗帘垂到地面,房间角落里摆放着几个一个高的大花瓶,瓶里插满了紫色的鲜花和洁白的百合,花儿争相开放间,整个房间充满了生机勃勃。
房内的正中间铺着圆弧形的粉色地毯,还摆放着几张宽大舒适的安乐椅。已来的侍妾们正坐在上面闲聊,手里拿着茶杯或糕点碟,轻语谈笑间,偶尔啜饮一口,或轻咬一下碟中的小点心。
当我和洛娜出现在门口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我缓缓地走了进来,首先来到了梅多尔族母,也就是婚礼那天坐在莱斯雷族长身边的那位看起来慈眉善目的年轻妇人面前。
我对她微微俯身行礼,她正在与另一侍妾说话,听到我的声音,便“嗯”了一下,并点了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她身边的一位穿着黑色长裙的女管事走了过来,她正是那天为我们分配工作的中年妇人。她把我和洛娜领到了房间角落的一张陈旧的椅子旁,带着几分歉意地道,“十夫人,因为您的排行偏后,所以不能坐在房中间的安乐椅上。”
我愣了愣,随后坐在了旧椅子上。
与此同时,一种被羞辱感涌上了心头。
我抓紧了自己的裙角,告诫自己要冷静。
洛娜站在我的身边,轻轻地用手按了按我的肩膀,无声地安慰我。
这时房门开了,一对壁人在众人的瞩目下走了进来。男女衣着光鲜,精神奕奕。男的正是奥斯纳,女的则是他的正室夫人诺儿。两人携手而入,羡煞旁人。
不少侍妾投去了嫉羡的目光,坐在安乐椅正中间的另外两位不知名的正室夫人倒是一脸的平静,她们落落大方地站起来,微微弯身低头,极恭敬地给她们的夫君请安。其她侍妾们顿时照做,洛娜拉了我一把,我也只得站起,胡乱低个头算是充数。
他们走到了梅多尔族母面前,短暂的问候后,族母便亲热地拉着诺儿坐下,嘘寒问暖,问起她腹中的婴孩的情况,“你现在有了我们族的后嗣,辛苦了。”她和蔼地道。
“不辛苦,族母,”诺儿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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