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异域之缘起不灭》第84章


年轻母亲哭着喘不过气来,说不出话,只能摇了摇头,我又问,“他平日最喜 欢'炫。书。网'去哪里玩,又或者最近吃了什么新的食物?”
年轻母亲抽泣着,抚着胸口,好一会儿才能开口说话,声音发抖着,“他平日里最爱去田野上玩,一玩就是一整天,最近吃了什么……”她努力地回想着,“没有什么特别的食物,只是听他提起最近在田野里的小河里抓了几条小鱼烤着吃,然后又喝了河里的水而已。”
“什么河?”我听到我的声音在微微颤抖。
年轻女人因忆起往事,便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不出话来,老村长便代她答道,“我们村附近的那片田野上有条小河,有些不爱喝井水的村民们便去那条河打水喝,后来瘟疫爆发了,没人敢离家太远,所以就几乎没什么人去那里接水了。”
我沉吟了半晌,想到了什么,又问道,“那些染上瘟疫的村民是不是就是经常爱去河里打水的人?”
老村长眯起了眼,又吐出了几口烟圈,“说起来,还真是。但是,去那河里打水的人又不止他们那几个,其他去河里打水的人为什么没有染上呢?”
我霍地站起身,“带我去那条河看看。”
“现在?”他诧异,已经入夜,屋外一片漆黑。
“对。”
夜风拂过,月亮从乌黑的云层里露出了半张脸,将淡黄色的月光静静地撒了下来。田野里,小河旁,火把的光明亮异常,几乎照亮了整条小河。
我在老村长,以及一些村民们的陪伴下来到了小河边。
夜已深了,田野里静静的,一片死寂,除了我们这些人以外,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生气。我在河边仔细观察了一番,没见任何异常,又问起了河里的鱼是否有毒的问题,得到的答案均为否定。
兜兜转转了几个时辰,却一无所获,我疲倦地坐在了河边。一些等结果等得不耐烦的村民们满面怒容的离去,还有一些聚在一旁窃窃私语,偶尔还升起几句高声的谩骂,指桑骂槐,我知道是在骂我。我独坐一边,充耳不闻,装作未听见。
几个村民拉着老村长在我的不远处谈判着,态度坚决,口沫横飞,似乎非要火烧瘟疫病人不可。
我倦了,累了,看着河边的夜景,看着月亮在云层里缓缓移动,脑中竟是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时间慢慢地过去,天就快亮了,太阳隐隐地从云层里露出来,月亮则早已消失不见。剩下的一群村民们再也忍受不住了,他们拉住老村长,急急地赶回去,几近强迫似的要求烧死那些瘟疫病人和怀疑会感染上的人。老村长叫苦不迭,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就要随他们回去。
我也无奈,只得撩起裙摆,跟在他们的背后赶回去,如果火真的要烧起来,我看到时能否有什么办法去阻止。
就在我转身的时候,天空突然传来一声奇异的鸟鸣,我抬起了头,几只绿色的飞鸟从我的头顶飞过,在金色晨光的照耀下,显出了惊人的美丽。它们飞过了我的头顶,又飞到了小河,就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一粒青紫色的颗粒从鸟身落下,接着,只用两秒,它们又扇动着宽大美丽的翅膀,鸣叫着离去。
我猛然想到了什么,忙奔到了老村长面前,拉着他看向天上的飞鸟,指着道,“那是什么鸟?”
老村长的脸上出现了迷惑的神情,“咦?以前还真没见过啊……”
村民们也全都抬起头,议论之间,大家大眼瞪小眼,脸上全出现了疑惑的神情。过了一会儿,有一个矮个子村民站了出来,他慢吞吞地答道,“这不是赤鹰国的鸟种,但出现在赤鹰国也有一段时间了。”
“哦,是怎么回事,快说给我听听。”我忙抓住那矮个村民的衣角。
村民咽了下口水,才道,“几个月前我就见到这种鸟,通常是三四只结伴而行。我是山上采药材的,曾留意过这种鸟,它们喜爱伴水而行,只要有水的地方,它们就会在上空停留一会儿。”
“你能确定这种鸟原本是不属赤鹰国的吗?”我紧张地问。
“当然,”他答道,“赤鹰没有这种绿色的羽毛的鸟种,赤鹰的鸟全是黑色或深红色的,或者黄色及青色,从没有过绿色羽毛的大鸟。而且赤鹰的鸟的体格都相当庞大,可以有一人高,但这种鸟的体型比较小巧,根本不可能出自赤鹰。”
我的心跳得厉害,瞬间明白了什么,便又飞快奔向了河边,看到刚刚从飞鸟身上落下的青紫色颗粒,“快,”我大声叫了起来,“快把它那东西捞上来。”
第三卷 傲鹰之星 第三十八章 解 救(二)
老村长见我神情有异,知是有新发现,连忙让几个村民朝我奔了过来。
两个村民按照我的指示,跳下了水,顺着我所指的方向游到了小河中间,用手捧住了那粒青紫色颗粒,游上了岸,把它交给了我,我拿出一条手帕,把它包了起来。
回到了村子里,我让老村长把所有的村民们都召集起来,我要向他们现场显示一个试验。虽然我心中对试验的结果也不是完全的有把握,但在十分的自信中总有个八分了。
一个村民照我的吩咐牵了一只小狗过来,我心中念着,莫怪莫怪,为了大众的利益,你极有可能会被牺牲了。
我把那粒青紫色颗粒首先放入了一个水盆中,和我先前猜想的一样,半个时辰后,它开始发生了变化。颗粒慢慢地融化,然后青紫色慢慢消褪,逐渐变得透明。最后竟与清水融为一体,再也看不出水中之前的那一粒青紫色颗粒。
围在水盆前的众人发出了惊呼声,并用一种奇特的眼光注视着我。
我又让人拿过来一只小碗,将小碗小心地放入水中,接了半碗水后,便搁在了小狗的面前。小狗刚啃过一块骨头,正是口渴,立刻伸出舌头喝了几口水,喝完后,还用舌头舔舔嘴唇。
“现在,”我对所有人说道,“我们就等十天后,看看它的身上会有什么变化,在这十天内,大家千万不要去那条小河打水。”
村民们忙不迭地点头,他们的眼里此时闪着兴奋的光,对我佩服不已。
这十天里,我又对那些曾饮用此河的水但又未染上瘟疫的村民们进行了调查。我挨家挨户地走访,仔细询问了他们的饮食习惯,又在他们屋内转走好几趟,研究了下屋内的陈设或气味与其他村民的有何微小的分别。几天下来,我累得晕头转向,夜里倒头在稻草堆上就睡着了。
洛娜与那些疑似会感染的女人仍被关在隔离小屋里,无人给我做饭,还好老村长人不错,每天都招呼我去他家蹭饭吃。
十天很快就过去了,我和老村长,以及村民们来到了关着小狗的小屋前。屋子的前方生起了好几个香薰炉,袅袅的烟雾中,芳香扑鼻。
隔着透明窗子,我们看到了小狗正无力地躺在地上,嘴角溢出紫色的鲜血,面部肿胀,但因为毛太多,这条狗又是深灰色,而看不清面部颜色的变化,之前没考虑到这一点,真是失策。村民们挤在一堆,交头接耳起来,低低私语间充满了对我的不信任,偶有几个还扭头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讥讽和嘲弄。
我思忖了一会儿后,对老村长道,“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可以先试着治疗一个瘟疫病人,但是否能成功我不能保证。”
老村长注视着我,眼神里有种异样的东西,“安非儿小姐,你太客气了。他们原本就是必死的命运,但你不怕被染上的危险,还要接近他们救他们,成不成功我们都得谢谢你。”
这个老人的阅历和风范让我敬佩,一村的头领就是和普通平民不一样,我有些感动,微笑着点点头。
我在脸上戴了一个口罩,穿上了一件用香熏熏了几天的长衣,把自己全身包裹严实,抱着一个小布包,走入了瘟疫病人的小屋内。
屋外的几十米处,袅袅的香熏中,老村长和村民们拥挤在一起,焦急地等待着结果。
小屋被密封得严严实实,屋内一片漆黑。我点燃了一根蜡烛,借着光亮,我走到了一位瘟疫病人的身边。她已陷入了晕迷状态,是最早发病的一位瘟疫病人,已病了快二十天,根据早前的记载,大概发作二十五天后就会暴病而亡。
我又点燃了一根蜡烛,放在了地上。蜡烛光照亮了我的脸,也照亮了她的眼睛。她艰难地地睁开眼,看到了我,射出惊惧而慌乱的光,我用眼神示意她安静下来,她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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