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来朕怀里》第190章


“还是那句话,你的命很硬,就算朕死了,朕看你也会活的好好的。”北堂风冷哼,心里这才稍稍安了心,抿住唇,似是方才意识到自己又被这个女人强吻了,于是清咳两声转过身,道,“朕走了,别再拉朕了,若是你想见朕……”北堂风顿了下,随即侧过眸,“反正,只要朕待过的地方,似乎都拦不住你这个无视宫规的皇后了。”
慕晴微笑,双手背后,重重的点了下头,然后静静道,“嗯,慕晴记住了。”
说罢,两人都静静的笑了。
“朕走了。”
“嗯。”
“你脸色也不大好,虽然国库的事很重要,但是身体也重要。”
“嗯。”
“还有。”
“皇上,臣妾发现,你越来越有李公公的潜质了。”
“大胆!”
“封口。”
“哼。走了。”
“皇上慢走。”
在几句最后的话说完之后,北堂风才真真正正的转过身,而后踏出了门,并回身亲手将那正房的大门缓缓关上。
这一刻,慕晴静静的站在房间中央,用着一种带了些不舍的眼神望着那即将关闭的大门,而另一面的北堂风,也在深深望着苏慕晴,仿佛是在心底,第一次痛恨这扇被自己关了无数次的大门。
只是,无论如何的留恋,时间的沙漏却始终会往下走,那正缓缓消失的缝隙,也终是会紧闭,将两人彻底的隔开。
当那最后的留恋消失之后,北堂风静静的站在门口,而苏慕晴则静静的站在门的这一面,而在两人的脸上都不由的显出了一份无法抑制的痛。
北堂风忽的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唇,然后猛的咳嗽了两声,甚至为了不致跌倒而仅仅扶住一旁的门框。
当一阵深入肺腑的咳消失之后,他缓缓将手移开,在看到手心上还留有温热的血红后,他狠狠咬住了牙,并用着全身的力道用力的击打了一下。身侧的红柱,任由那冷硬的柱子撞破肌肤,染在了他的手上。
“再迎娶一次吗?”北堂风轻轻低喃,然后靠在门边垂眸,“无论你要什么,朕都会给你……或许,这是朕能给你的……最后的赏赐了。”
说着,他便回了身,将手轻轻的贴在了不曾透光的另一扇门上,仿佛是想感受着最后的温度。
而在门的另一面,慕晴也猛的跌倒,看着自己不停颤抖的手,和那已经逐渐模糊的视线。
“不行……决不能输给这个身体。”慕晴狠狠咬住牙,然后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头,吃力的在地上蜷缩,甚至因为那一次比一次更重的痛,使得她的眼泪在她毫无知觉的情况下,顺颊而下,静静的渗入到了冰冷的地面,然后消失无踪。
这时,慕晴缓缓侧过身看向北堂风离开的那扇门,然后深深吸了口气,扶着桌子重新站好,并缓缓向着门前走去。
望着那扇门,她垂了眼眸。
“我真是提了一个好任性的赏赐。”说着,慕晴便靠近了那扇门,将脸颊轻轻的贴在门上,“也许,这是我能向你索要的……最后的赏赐了。”
说着,慕晴忽然淡淡的笑了,然后将另一只手贴在了门上,仿佛是想感受着那最后的回忆。
就在这一刻,就在两人无法看见的那扇门前,他与她的手,轻轻的贴在了一起,如同被命运紧紧缠住的灵魂,紧紧地,依恋的。
但这样的守护,却早晚会消失不见。
就在过了很久之后,她与他几乎是同一时间向后退了一步,望着无法凝望的彼此,静静的说着。
“只要朕,活着一天,就会保你一天,你给朕,好好的活着。”
“只要我,还在一天,就会助你一天,你一定,好好的活着。”
说罢,两人的声音,便消失在了这座估计的凤阳宫中……
而这一时的慕晴,在感觉身体的异样渐渐平稳之后,便低头看向了自己有些苍白的掌心,然后蓦然用力攥。住,露出了比过去更加坚毅的眼神。
这一次,她绝不会输给任何人,因为这回,不再是一个人的战场。她一定会拼了命的,将埋在地下的最后的毒瘤,狠狠的揪出来,然后……漂亮的拿到自己的赏赐。
想到此,慕晴静静的放下了手,垂眸看向前方,然后长长的舒了口气,环看了下这间留下了她很多很多回忆的房间。
“如果,还能留在这里,我或许会……换个活法,至少学会……珍惜。”
慕晴闭上眸,而后露出了一丝释然的微笑。
夕阳落下,房间里渐渐映出了昏暗,却也有了一份安静的宁谧,如同上天想将这此刻的沉寂留给这个女人。
另一面,当北堂风离开了凤阳宫后,便径自回到了飞霜殿,然后唤来了李德喜身边另一个最机灵的心腹,并低声与他说,“找机会告诉上官羽,在让他调配东厂,朕要查一个人。”
小太监上前,低声问,“皇上让上官大人查谁?”
北堂风眯住眼眸,静静转动了几下扳指,当他眸子再度抬起之后,便用着凛冽是声音,一字一定的说,“蓝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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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危机四伏,难以捉摸的变数!
两日后。爱残颚疈
整个皇宫中,看似依旧风平浪静,可明面下的风潮涌动,却已经逐渐的流入上层,甚至使得每一个对政。治谙熟的人,都开始有了一种即将有暴风雨袭来的感觉。
凤阳宫中,只剩慕晴与几个小太监在的地方,今日显得格外的冷情。
房内,慕晴独自一人摆。弄着棋盘。在她的手中,攥着一个黑色的棋子,可是捏了很久,却始终没有下落的意思。
似是过了很久,慕晴才缓缓睁开了紧闭的双眸,倾城的脸上却显出了一份隐隐的不安妩。
“两日了,楚晏和李公公,应该已经到盐城了。”慕晴自生低喃,声音很轻,很淡,淡到似是根本就是在出神的想着另一件事。
半响,慕晴便将那棋子又放回棋框,静静的向后仰去,望着天上的七色吊顶在发着呆。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疏漏了什么,可是她能看到的,能想到的,都已经在做了螫。
除非,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因素存在。
想到这里,慕晴轻轻的将手抚在胸口,感受着那微微有些不稳的呼吸。
时间有限,不足以让她重来或者迂回,但是自己是否还能像前几次那样,有赌的本钱。
这一次,不再是她自己,而是整个南岳国的命运都牵在自己的手上。
这一场赌局,她……赌的起吗?
想到这里,慕晴便蹙动眉头,又将框中黑棋拿出,然后用力的敲放到了棋盘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没有时间了,只能迎难而上了。希望楚晏和李公公,能赶在蓝瑶儿之前,快些动作。”慕晴说着,便抬起眸,看向屋外的光,“若真的有隐患存在,或者有什么打草惊蛇了。那么到时候,就只能遇神杀神,遇鬼杀鬼了。”
说罢,她便捻起另一颗白棋,重重的放在了那颗黑棋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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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城。
终于赶到盐城的李德喜满脸疲惫的用袖口擦拭了下额上的汗,然后看向走在前面,怎么看都像是骑马游玩来的东方楚晏,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看来,咱家老矣。”李德喜摇摇头,便在如此奔波之中,骑着马跨过了盐城的边界。
进了盐城,发现这里显得有些萧条,并不弱京城那般热闹,当是住家的百姓并不太多。
而后,两人随便找了一家驿站,便牵马住了进来。
可刚一进门,东方楚晏便侧眸向后瞥了眼,唇角悄然的扬动了些弧度。
“跟的还挺紧。”东方楚晏低喃,随即也放满了脚步,如同故意给尾随之人留了空隙,反怕那些人掉队。
而基本不太知道具体情况的李德喜则兢兢业业的在像驿站的伙计打听着这里的位置,与此刻东方楚晏的悠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之后,竟有小伙计看出了东方楚晏的贵气,一便喊着“爷”,一面就将他迎入了房间,反倒是李德喜成了东方楚晏的大跟班了。
在处理完了些刚来时必须打点的事后,李德喜便悠悠走进留好的房间,刚一推门便见到正翘着腿吃着香蕉的东方楚晏,于是横眉一竖,道,“你这小子,又不是叫你来玩的!”
东方楚晏眨眨眼,一个蹙眉,不悦道,“我知道了。”
说着,便将桌上的另一个香蕉扔给了李德喜,而李德喜还下意识的接了,然后更是一脸铁青的看着眼前的“小太监”。
他就奇了怪了,怎么自己在这个人面前,就这么毫无招架之力呢,更让他李德喜郁闷的是,身为总管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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