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来朕怀里》第209章


沈云之眸子一颤,似是明白了方才为何皇后匆匆赶出,正是不想自己被兵营里的人看到,否则以为皇后有变再乱了难得平复下来的军心。
沈云之摇摇头,用手紧抓慕晴已经僵硬而且冰凉的手,总觉得这纤弱的身体,在不停的发着抖。
他还从未见过如此病痛,究竟是何等疑难杂症?
“别喊了……别喊了……”慕晴蹙眉低吟,忽然用双后捂住自己的头,似乎在她的脑海中,正处于一片混乱之中。
是了,此时的慕晴,似乎又开始变得不稳定起来。
过去的记忆,现在的记忆,连同苏慕晴的记忆,纷纷搅在了一起,就像是被错乱开来那般,使得慕晴的身体完全的失控。
“苏慕晴……苏慕晴……首长……小陈……野战军……越南战法……阅兵……军衔……”慕晴一连串的说着,然后放下手,紧紧的抓着沈云之的衣衫,甚至愈发的痛苦。
沈云之蹙眉,又唤了两声,而后用袖口为慕晴擦拭去了额角的汗,而他也愈发的疑惑。
从皇后口中说出来的词,为何他都听不懂,首长,野战军,越南,阅兵,军衔……?
他虽不是文豪之家,但亦不是目不识丁,而且也上过沙场,可这些从皇后口中说出来的,明显和军事有关的词汇,他却一个也听不懂。
“先去就近的盐城好了。”沈云之拿定主意,便暂且放下一匹马,而后将慕晴抱在自己的那匹马上,即刻的向着不远处的盐城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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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城。
当沈云之带着慕晴入城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转暗,而他们在入客栈的一霎,恰好遇见了正端着菜肴准备享受晚膳的东方楚晏。
当他看到意外出现的慕晴后,一张悠哉的俊脸顿时多出了些沉默,而后将菜盘放下,直接走到了正在和掌柜的要房间的沈云之面前。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暂时被沈云之轻放在长椅上的慕晴。“这是怎么回事?”东方楚晏蹙眉,先是将指尖贴放在了慕晴的额角,当感到有一阵发凉后,便眸子一颤,低声而喃,“不好,温度太低了。”
说罢,东方楚晏便伸手将慕晴抱起,径自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身后沈云之当拿了房牌后,一回头竟见慕晴不见了,于是一张俊脸上,顿时显出了一丝苍白,而后他便抬了头。
当他看到竟有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人,就这样将他们的皇后抱走了,一时多了些怒意,于是几步上前,便与东方楚晏动了手。
可是楚晏的功夫,却在沈云之之上,此刻亦没有心情与沈云之调侃,只见他身子微侧,便躲开了沈云之的攻击,而后冷冷说道,“不想死,就走远点。”
说罢,他便再度回了头,向着楼上走去。
从未受过如此警告的沈云之,轻轻的闭起了眼眸,就在他想要拔。出腰间的刀的那一刻,将刚巧也准备出来用膳的李德喜吓了一跳。
于是他匆匆挡在了中间,尽可能的压低声音对沈云之道,“别,别动手,自己人……啊,娘娘。”
在看到沈云之蹙眉,多了些犹豫之后,李德喜赶紧走到他面前,小声说,“他是凤阳宫的人,自是紧张娘娘,莫怪他无礼。”
“凤阳宫的人 ?'…'”沈云之挑眉,而后将拔。出一半的刀,冷冷压了回去,并跟在东方楚晏身后,打算也进去一探究竟。
可是刚到门口,东方楚晏就回了头,随即说,“我略懂医术,你们不许进来。”
“你当真懂医术?”沈云之问道。
“你可以不相信,但你敢让其他郎中来看皇后娘娘吗?如若不然,你能为皇后娘娘医病吗?”东方楚晏冷冷说道,也正中了沈云之的中心。
在看到沈云之无言以对后,东方楚晏便一把将门关上,同时将慕晴抱到了自己的床。上。
这时,望着面如白纸的慕晴,楚晏轻轻的叹口气,“先保住体温再说吧。”
说罢,他便起了身,一边俯视着慕晴,一边用单手,将自己长袍上的束腰,用力的扯下……
79】这是哪,你是谁?
东方楚晏便一把将门关上,同时将慕晴抱到了自己的床。上。爱欤珧畱
这时,望着面如白纸的慕晴,楚晏轻轻的叹口气,“先保住体温再说吧。”
说罢,他便起了身,一边俯视着慕晴,一边用单手,将自己长袍上的束腰,用力的扯下,直到将最后一件衣衫亦褪去。
而后他坐到床边,指尖拂过慕晴的脸颊,不知不觉竟有种疼惜的感觉。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因为东方楚晏,是从来不会疼惜任何人,但此刻,却对这个女人多了一种不知名的动摇咫。
或为她的才能,或为她那与他相近的内心的傲气,又或是为她那份独自埋在心中的苦涩。
他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只知道,如果这个女人要是病重或者死去,那么他一定会非常无趣,仿佛失去了在这个世上,最后可以让他愉悦的生命。
“早说过,你会有要我的一天。却没想到是这样的境况。”东方楚晏低语,而后用指尖静静划开慕晴的衣衫,然后静静的为她褪去所有彡。
虽然已经见过慕晴身上的伤痕,可再次相见,却还是让他的心头忍不住的颤动了一下,如同回想起自己后背的伤痕。
是了,他为了不想起那道长及腰。际的重伤,故而找人用假披掩盖,乍看与常人无异,却依旧时时有着痛楚,甚至偶尔,还会旧伤裂开。
这就是为何那时候见到苏慕晴的血痕,慕枫会以为是自己旧伤复发而紧张的原因。
东方楚晏一边想着,一边将慕晴身上的衣服,缓缓拿开,而后一把拉下床帏纱幔,并拉开了棉被,并紧紧的拥住了慕晴那冰冷而颤抖的身子。
也不知道为何,当东方楚晏将慕晴拥入怀中的一霎,心头又涌起了些从来没有过的暖意,似是很久之前,也做过同样的事。
那一年,他的母后因为祸乱后宫,而被他父皇判了死,那时候他也像是这样,将衣服脱掉,想为自己的母后暖暖身。
可是自己的母后,却越来越冷,越来越凉,越来越没有血色。
那是他这一生,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害怕,更是他一生唯一的一次哭泣。
最后,他如疯如魔,甚至在手上沾满了血腥。
为了不让天下耻笑,这是被晋国尘封的秘密。
但尽管没人处罚他,他的皇兄,他的父皇,却异常的害怕他,故而即使他再有才,他的父皇也不会将皇位传给他,即使他再不争不抢,他的皇兄也要置自己于死地。
而那道伤,就是在他父皇为了保他皇兄登基,于是找人暗杀他留下的,只可惜他最挚爱的父皇,没等第二次暗杀,便驾崩了,而他,才终于苟延残喘了下来。
他其实,很怕一个人,很怕很怕,若不是慕枫那时候常伴着自己,或许他早就动手,亲手将自己的父皇和皇兄送下地狱了,让他们去向自己的母后赔罪。
思及此,东方楚晏垂下了眼眸,又加了些拥着慕晴的力道,并将自己的脸颊贴附在慕晴的额上。
“为什么会想救你呢……明明是敌人。”东方楚晏扯唇,却收紧了手臂,当他感觉到慕晴的身子稍稍有些回暖后,他才稍稍放了心,似是在对慕晴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的那般,于她耳边轻轻喃道,“我会不会,也是饮鸩止渴,就像是北堂风一样呢?会不会……有那么一天,你会为了那个男人,也知我于死地呢?”
“嗯……”这时,东方楚晏怀中的慕晴稍稍动了下,一张苍白的小。脸上开始泛出了些许的不安,又似方才在兵营外那般,低声喃着,“首长……我会完成任务……演习不会失败的……不会的……”
听了慕晴的声音,东方楚晏先是微微愣了一下,随即蹙紧眉头,慢慢移下视线看向怀中人儿。
半响,他才幽幽说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呢?”
楚晏说着,似是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凝视之中,总觉得眼前之人,就像是自己那到了最后亦刚强不屈,倔强到底的母后那般,于是不由的多了些柔软,而后缓缓的倾下唇。
便是在他的唇。瓣,静静的贴附在慕晴那刚刚有些血色的唇上的一瞬,慕晴忽的睁开了眼。
这一刻,慕晴好似多了些惊恐,如同没了灵魂的木偶那般怔怔的凝望着眼前的这个离自己如此相近的男人,而眼前的东方楚晏亦缓缓抬了眸,对上了慕晴的那份压抑。
她会推开自己吧,她会为了守住与北堂风的情感而拒绝自己吧,也可能会马上打自己一巴掌吧。
被一个名义上的太监亲吻了,是多么的违逆上天之事,不是吗?
然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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