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脉天狼》第179章


晓兰眨着眼睛甜甜地笑着听萧逆天说。
萧逆天很有兴趣地瞅着晓兰,似在自言自语道:“如果将那块面纱拿下来一定很漂亮。”
晓兰道:“看来你真的醉了,竟不记得我是已毁了容的人。”
萧逆天道:“是吗?你的脸是怎么毁了的?”
晓兰叹道:“那些往事又何必再提?这与你有所说的事有关?”
萧逆天作出很认真的样子道:“当然有关。”
晓兰道:“却不知有何关系?”
萧逆天道:“我只知道一个毁了容的女人无法让二十几个男人心甘情愿地送命。”
晓兰笑道:“那不正说明你的判断错了?我的容貌已毁,而且……而且你已见过。”
萧逆天摇头道:“我见过的知识个丑陋无比的面具。”
晓兰有点怒意道:“难道我会故意装成丑八怪?难道我不喜欢漂亮的脸?”
萧逆天道:“但你却不喜欢死。”
晓兰道:“我会死?我整日呆在屋里不敢见人,谁会要我的命?”
萧逆天道:“我,还有那些冤魂。”
晓兰似大了个寒颤,她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道:“你要杀我?”
萧逆天道:“我并不想杀你,可我不杀你别人就活不下去了。”
晓兰的身子向后缩了缩,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她这时样子恰好可以将男人心底的同情心和保护弱者的心唤醒,让人不住想将她抱在怀中安慰她。
萧逆天道:“我若不杀你,天下的男人只怕都要毁在你手中了。”
晓兰的手缓缓抬起,动作极其优雅,她用纤细的手指将面纱拿下来。
一张脸,与铭兰完全相同的脸,知识多了几分妖娆的神韵,有中引人犯罪的力量,她笑道:“你怎么猜到以前我带的是面具?”
萧逆天微微一笑,他对自己的猜测还算满意,道:“那看起来像极其严重的烧伤,可你的眼睛和额头却完好无损。”
晓兰将手中的黑纱轻轻一扬,黑纱正抚过萧逆天的脸,似还带有淡淡的香气,她向前靠了靠,轻轻咬了咬嘴唇,道:“我可真是越来越爱你了,你到底是怎么猜到那人是我的?”
萧逆天淡淡一笑道:“你告诉我的。”
晓兰几乎要叫出来,她勉强笑了笑道:“我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萧逆天道:“裴桔死时握着兰花就说明此事与储兰阁有关。”
晓兰道:“那时你就在怀疑我?”
萧逆天道:“当然不会,储兰阁并不是你一个人。”
晓兰道:“但这已将你的视线引到储兰阁。”
萧逆天道:“是,而且你娘也告诉我知道采摘兰花方法的只有‘圣兰家族’的人。”
晓兰道:“储兰阁只有我和姐姐是‘圣兰家族’的嫡传血脉。”
萧逆天道:“是。”
晓兰道:“可在裴桔死的前一晚,姐姐并不在储兰阁中,你不怀疑她?”
萧逆天道:“她的确不在,而且是带着兰花出去的。”
晓兰道:“那她就是最有可能去指使裴桔来杀你的。”
萧逆天道:“好像是的。”他稍稍停了停道:“可是她去见的并不是裴桔,去见裴桔的也不是她。”
晓兰道:“不是她?你知道?”
萧逆天不答她的疑问,自顾自地道:“裴桔死后,我曾经带铭兰到街上走了一遭,你知道她很漂亮,所以街上的人都在看她。”
晓兰的脸上似有些不快,没有女人乐意听男人在自己面前夸别的女人漂亮,她垂着眼道:“那又怎么样?”
萧逆天道:“店小二总是特别好事的,对不对?”
晓兰有些不耐烦地道:“你的废话怎么突然多起来?”
萧逆天道:“这不是废话,而且有用的很,若不是好事的店小二我又怎能知道那天晚上去的是不是铭兰?”他一双眼睛带着种无形的压力盯着晓兰。
晓兰的脸色立即变了变,她张了几次嘴才道:“你……你怎么知道要去客栈调查?”
萧逆天笑了笑道:“巧得很,那天晚上我是看着裴桔进那家客栈的,更巧得是他出来后我又碰到了他,他那身衣服的确显眼得很,再配上手中的紫兰更显眼。”
晓兰眼中透出几分懊恼,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她妩媚地一笑道:“那时你当然会跟踪他。”
萧逆天苦笑道:“只可惜我只看到他睡觉的样子。”
晓兰道:“他去客栈找你时你当然会猜到些什么。”
萧逆天道:“那时我猜到的并不多,我早知道这二十几 个人肯定是受同一个人指使,裴桔可能是他们中碰巧与储兰阁中人有关的一个,也可能背后的人就是储兰阁中人。”
晓兰道:“你当然知道姐姐那晚出去过,所以你带她到街上散步?”
萧逆天道:“店小二当然知道那天晚上裴桔找的人是不是我身边的人。”
晓兰道:“当然不是,因为裴桔找的人不是孕妇。”
萧逆天道:“是。”
晓兰无奈地苦笑道:“我是带着带面纱的斗笠进去的,真不知那店小二……”
萧逆天道:“对待漂亮的女客人他们自然有办法。”
晓兰突然问道:“你当时没有怀疑她的孩子是假的?”
萧逆天道:“我听得到胎儿的心跳声。”
晓兰深吸了口气叹道:“没想到你的功夫已到如此境界。”她突然笑了笑道:“可就算你能证明那个女人不是她,又怎么知道那是我呢?”
萧逆天道:“当时我并不知道她是谁。”
晓兰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萧逆天道:“断尘庵。”他的双眸中隐隐透出几分伤痛,他一笑道:“你演的戏的确很精彩。”
晓兰作出惊讶的样子道:“演戏?我是戏子?我会演戏?”
萧逆天道:“你不是戏子,却比戏子会演戏。”
晓兰道:“却不知我演过什么戏让你难以忘怀?”
萧逆天道:“的确难忘,你特意演给我的戏我怎能忘?”
晓兰将身子靠在车厢壁上,摆出的姿势实在让人难以抵住诱惑,她轻轻道:“我们长得如此相像,你又是怎样看出的?”
萧逆天道:“你的破绽虽不太多,对我却已足够了。”
晓兰道:“破绽?说来听听。”
萧逆天道:“那女人以一个孕妇的样子见那个美男子已经让我感到奇怪,我去客栈查过已知道她见别的男人时不是这样子的,男人对孕妇毕竟没那么大兴趣,这道理她自然明白得很,除非……”
晓兰接着道:“除非她在演戏给你看,故意陷害铭兰。”她又问道:“那时你没有怀疑那就是铭兰?”
萧逆天道:“床前有双鞋子,一双绣着乳白色兰花的淡紫色软鞋。“
晓兰道:“那时姐姐最爱穿的鞋子,我们从家中带出来的,一人一双,中原根本没有。“
萧逆天道:“可她那双在前一晚已被我不小心打翻的墨汁弄得面目全非了,那天她穿的是双淡紫色的鞋子,是不是又很巧?”
晓兰又轻叹道:“的确太巧了,你也有不小心打翻东西的时候?”
萧逆天一笑道:“每个人都有疏忽大意的时候。”
晓兰道:“我同意极了,连一双鞋都能成为致命的破绽,看来疏忽大意的确要不得。”
萧逆天道:“你应该早明白这个道理的。”
晓兰道:“单凭一双鞋,你就断定不是她?”
萧逆天道:“当然不是,我现身时那女人告诉我说我的孩子也很好。”
晓兰道:“那有什么问题?”
萧逆天一笑道:“铭兰绝不会这样说。”
晓兰讷容道:“难道那孩子不是你的?”
萧逆天淡淡地道:“这与你无关。”
晓兰道:“只要让你看出那不是铭兰就够了?”
萧逆天道:“是。”
晓兰眼波温柔地瞟着萧逆天道:“还有什么破绽?”
萧逆天道:“你似乎说了句‘不管他是不是萧十一郎的儿子都同样令人愉快’。”
晓兰道:“有什么问题吗?那是在说你的好话。”
萧逆天道:“问题是你应该知道我就是萧十一郎的儿子。”
晓兰的身体猛得坐直了,惊诧地道:“你说什么?你的记忆……”
萧逆天道:“你以为你们那些毒对我起作用?”
晓兰的身子又软了下去,她凄凉地笑笑道:“所以那句话也是故意说给你听的?”
萧逆天道:“如果我猜得不错,那道伤口不是那美男子划在你臂上的,而是你自己从他腹中拔出刀划上去的。”
晓兰道:“我为什么这么做?”
萧逆天道:“你在为我制造证据,我若见到铭兰她臂上有伤又怎能不确定害我人是她?”
晓兰道:“可姐姐手臂并没有伤。”
萧逆天道:“你当然会想办法让她手臂上有伤。”
晓兰有些失落地道:“当时我表演得已经很逼真了。”
萧逆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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