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脉天狼》第183章


萧逆天道:“可我已迫不及待想知道你证明自己是女人的法子。”
晓兰没有回话,因为她已经出了房间,而且将房门也带了起来。
本来不太小的房间突然变得小起来,小的令人窒息。
萧逆天几乎不敢想象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他感到黑脸大汉仇恨的目光如毒针一般射向他,感觉杜落雁像徘徊在悬崖边缘,感到种无可奈何的悲哀。
他背上的衣服已满是鲜血,他却已忽略了九支飞镖插入体内的疼痛。
黑脸大汉那只盯着萧逆天的眼睛突然转向杜落雁,他的人已滑到床边,他咧嘴笑了笑,就象只看着手中猎物的野兽。
萧逆天强做平稳道:“阁下当真相信晓兰的话?她能骗你一次就能骗你千百次,说真的,现在床上这个人对我已没有一点意义,你若要用伤害她来报复我只能说明你是个呆子。”
黑脸大汉冷笑着伸手抚了抚杜落雁的脸,道:“做呆子又何妨?何况还有这么个美人儿做补偿。”
萧逆天沉声道:“你最好别碰她,”他的声音中带着种莫名的难以抗拒的力量。黑脸大汉几乎忍不住要将手收回,他轻握了握拳道:“我若偏要碰呢?”
萧逆天笑了笑道:“也许你要后悔的。”
黑脸大汉道:“为这样的美人就算后悔也值,何况我实在看不出现在你有什么力量让我后悔,”他说完紧咬着牙一把撕开杜落雁的衣襟,她雪白的肌肤在跳动的烛光下显的更具诱惑力。黑脸大汉已心迷神荡,情不自禁地握住她赤裸光滑的双肩。
萧逆天眸子中的痛刺痛了整个世界,他知道在这个时候说什么已无用,但他全身上下除了嘴已没什么别的可以用。
杜落雁已几乎被黑脸大汉压在身下,她的眉头皱的更紧,也许她的梦同样可怕。
黑脸大汉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一双手已将杜落雁的衣服撕的粉碎,她当然已经近乎赤裸,没有什么正常的男人能受的了这种诱惑,她本就美的让人难以平静。
黑脸大汉的血液杂血管中燃烧起来,他红着眼睛俯下头要去咬杜落雁的双唇,他的呼吸比婴儿的呼吸还要快,可他突然停止了呼吸。
停止的当然不只是呼吸,他所有的动作都在瞬间停止,因为一根金针从他脖子的一侧直插他的喉咙,要一个人活着需要很多条件,可要一个人死往往一个条件就足够了,而击碎他喉咙又往往是最好的办法。
萧逆天看着黑脸大汉道:“我说过你会后悔的,”他深吸了口气道:“大概谁也不会想到我手上的麻药会突然解开,包括我自己。”他闭了闭眼自言自语道:“难道有是珍珠果的作用?”
他一支手能动就足够要黑脸大汉的命,可他现在的却想不出什么办法盖住杜落雁赤裸的身体。他虽不是君子却至少不会趁人之危,何况那人是杜落雁,可椅子离床只有五六步远,她的彤体是那样的完美,他的情又那样深刻,让他如何管住年轻的心?
他只期望自己能在杜落雁苏醒前恢复行动,他实在不知杜落雁看到现在的情形会做何反应,却知道她一定会痛苦万分。
幸好此时蜡烛已经燃尽,周围立即黑了下来,萧逆天的心平静了下来,背上的伤也疼起来,他闭上眼静静的听着杜落雁的呼吸,仿佛有些睡意。
黑暗如柔软的丝缎将他们轻轻的裹住,也许会有几个朦胧的梦在丝线间游荡。
窗外,天已欲亮,也许在遥远的已能见朝阳的先兆。
黎明到天亮的距离并不遥远。
太阳泛着微红在湖水与蓝天相交的地方展示它少女娇羞般的妩媚,湖水如处子般安静地卧在那里,微蓝的天纯净得让人不敢抬头看。
储兰阁的阳台上兰香飘逸,晓兰倚在栏杆上轻抱双臂看着湖面,没有人知道她现在的表情,因为她的脸上又带上了黑色的面纱,当然她也换上了原来那身柔软的黑色丝袍。
她突然甩了甩长袖向萧逆天的房间走去,她的眼中露出了报复的快意,她相信她推开房门后一定会看到一个十分有趣的场景,她已忍不住想象起来,她也相信一定会看到让自己满意的东西。
门开了,里面的场景的确有趣,晓兰却不满意极了。
萧逆天和杜落雁已经不见了,只留下早已僵硬的黑脸大汉象死野狗一样躺在地上。
晓兰走到黑脸大汉尸体旁,皱眉看了看他,道:“真是蠢的要死。”她看到地上的衣服碎片眼中不禁露出得意的目光,她优雅的在桌旁坐了下来抚了抚额角的头发道:“萧逆天,她到底还是让别的男人碰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喜欢的任何一个女人好过,这就是你对我不屑一故的代价。”
“发生了什么事?”红玉娘子提着衣裙从外面走进来,她看到地上的尸体不禁一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晓兰淡淡地道:“没什么,死了个该死的人。”
红玉娘子瞪大眼睛道:“死了个人,我怎么不知道,难道我昨晚睡的那情况?”
晓兰仿佛笑了笑,她想让一个人睡的沉一些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红玉娘子看了看房中,皱了皱眉道:“萧逆天呢?”
晓兰道:“走了。”
红玉娘子打搅道:“走了,怎么会走了?你不是象我保证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还神秘兮兮的不让我知道你的法子,动不动让我做些莫名其妙的事,你怎么让他走了?”她劈头盖脸的说完才看了晓兰一眼,胸口微微的起伏着,满脸的气恼。
晓兰露在外面的眼睛沉静的看着红玉娘子她慢慢的站起身自信的悠悠道:“放心他会回来的。”
红玉娘子将信将疑的问道:“你确定?”她又沉下脸道:“你总说迟早会让萧逆天生不如死,可我看他活的比谁都自在,你到底在做什么?说实在,你 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晓兰道:“是又怎样?你不是一样看上了萧十一郎吗?但你还是会用尽一生想尽办法报复他?”
红玉娘子放心的笑了笑,她知道这种爱生出的恨的力量,她轻叹到:“我想了一辈子的办法报复萧十一郎,如今我老了,还是让你去想吧,你只要让我在有生之年看到萧家的悲剧就足够了。”
晓兰道:“我若猜的不错,萧逆天现在必定痛苦矛盾的想杀了自己。”
红玉娘子的眼中闪出了光,她急切的问道:“为什么?”
晓兰道:“因为他的记忆从未丧失过,他还记得杜落雁,”她咬着牙恨恨地道:“他何止记得她?”
红玉娘子震惊地倒吸了口凉气,怔怔的道:“这么说,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惘然?”
晓兰道:“正因为他有记忆,他才会痛苦。”
红玉娘子)恍)然(网)大悟似的笑了笑,道:“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做,你确定他会回来?”
晓兰道:“下一步怎么做应该是你的问题。”她眼中透出丝阴森的笑意。
外面可爱的天气突然让人感到种心胆俱寒的恐惧,美丽可爱的东西是不是真的那么美丽可爱?
这里没有叶落草枯的荒凉,没有秋深风凉的悲戚,也没有刀光剑影的无奈。
三面大山环绕下的竹林,四季如春永远都是苍翠的挤的出水分。
初升的太阳满怀喜悦奉献着它温暖的光芒,却遇到一张冷骏的毫不领情的脸。
萧逆天坐在竹林中竹屋的屋顶上,一双黑亮的眼睛已经黯淡了不少,他似什么都看得到又似什么都看不到,空洞与充实矛盾地纠缠在他那双深邃的大眼睛中,两道浓眉间凝住了难以描绘的悲哀谁也看不出他是痛苦,是悲哀,是无奈还是伤心,但只要是看他一眼就知道冷俊沉静的外表下他正在承受着常人难以承受的难以理解的东西就象人难以了解狼幽绿的眸子中所深藏的东西,却知道那绝对是人类难以承受的东西。
谁也不知道他在那里坐了多久,他似乎是天生注定要做在那里一样,与周围一切都和谐的离奇。
萧逆剑跃上屋顶在萧逆天身旁坐了下来,道:“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萧逆天道:“还活的下去。”他又轻轻道:“我还活的下去,可她……”
萧逆剑勉强一笑道:“没事,逆云哥哥在,她一定活得下去。”
萧逆天沉默了一会,突然问道:“你们怎么遇上的?”
萧逆剑道:“昨夜我刚到储兰阁就见一个黑衣人掠着个极象落雁的人向远处掠去,我直追了过去,谁知那小子轻功好的很,而且在城中街巷中转个不停,我以为他在防止有人跟踪才故意蔸圈就一直跟着他。”
萧逆天苦笑道:“谁知他就是要你跟踪他。”
萧逆剑咬咬道:“龟儿子!”他强使自己压住怒气道:“这世上的事当真巧的很,我跟踪黑衣人掠过一家大客栈的房顶是逆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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