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邪无剑》第220章


柳飞扬吐着舌头,仿佛就快被杨乐天掐死了,从嗓子眼里挤出了字:“松……开……”他没有做过多挣扎,只是将腰间的骨扇掏了出来,猛地刺入了杨乐天的腰间。
杨乐天闷哼了一声,手指猛得收紧,微暗的血从腰间渗出来,顺着扇骨滴到池底。
“呃哼……”柳飞扬梗着脖子,诡异地看着杨乐天。
“主上!”沁儿睁着惊恐的眼睛,脱口叫道:“杨乐天,不要杀他!”
一切来得太过突然,沁儿不想武功高强的柳飞扬,竟会被一个束缚着的人轻易抓住。不知出于何种感情,在这一刹那,沁儿竟是不愿意柳飞扬死的。她想到,柳飞扬是继母最爱的徒弟,假如被人杀了,继母一定会发了疯。
攀上右手,杨乐天居然想用双手的力量将柳飞扬绞杀,那指骨在一分一分地扣紧,牙齿因为过度较力而紧紧咬合在了一起。相反的,柳飞扬的舌头却缩了回去,不仅从容地抽出了骨扇,还顺了气一般,扭曲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沁儿急得从池底飞身掠上来,攀着铁笼,暗暗为双方捏了一把汗。她不用再求杨乐天放过柳飞扬,因为她已察觉到双方神情的异样。
“卑、鄙。”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杨乐天无力地笑了两声,手臂静静垂落。
这种力道根本连一只兔子都掐不死,何况是柳飞扬呢?原来刚才那骨扇上柳飞扬种下了化功鬼蛊,与上次给飞鸟吞食的那粒药丸是一样的,这种蛊一旦直接入血,便会立时起效。
“告诉我,这就是你体内力量的源泉么?”柳飞扬眯起眼睛,追问:“可以操控玄魂剑的力量?”
杨乐天冷笑着,不做回应。
“不说也罢,我也只是好奇问问。”柳飞扬摸摸脖子,踱了两步。心中还琢磨着刚才颈项上的那股热气,温润如玉,又是霸气不可逆转。忽然,他足下一顿,回身问:“你吃了玄魂丹?”
杨乐天猛地一惊,垂下眼睑想做掩饰,却已经来不及了,那个吃惊的眼神被柳飞扬看到了。
第七章 双生兄妹
更新时间2013…9…16 19:00:49 字数:3423
柳飞扬心里蓦地一动:原来杨乐天已经知道了玄魂丹的秘密……他能隔空操纵玄魂剑,看来,这丢失的玄魂丹定然是被他吃了……奇怪,他是怎么吃到的?不过既然他已经吃了玄魂丹,如若将他杀了,那么操纵玄魂剑的力量就会永远消失……又要如何将这力量渡到我身上?
究竟是为妹妹报仇重要,还是隔空操剑的武功重要?看似矛盾的两者,如何令两者没有矛盾。
柳飞扬走回牢笼前的那张桌子;默默端起凉了的茶水;咕咚咚地向喉咙里灌着。然后,他拿起支在桌旁的玄魂剑,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因为,玄魂剑才是他的佩剑!
尽管这把剑屡次落入他人之手,但是最终还是回到了柳飞扬的手中。自从九岁随了父亲回到西域后,这把玄魂剑便属于他了,十载练剑,此剑如影随行。直到他十九岁的某一天,一名女刺客突然闯进玉府,趁夜深人静之际,用一节柳枝勾走了他的佩剑……
“谁?”柳飞扬从床上一跃而起,却摸不到枕旁的佩剑。
女贼黑巾蒙面,一双眼睛大而明亮,在透入窗棂的月光下,反射出雪亮的光。她没有说话,足下一点,飞身向窗外掠去。
“别走!”柳飞扬赫然站定在女贼面前,竟比女贼先一步跃出了窗外。
一个男子的轻功居然可以如烟似波般的缥缈,女贼骇然怔在当场,柔粉的脸颊上涂了一抹银白。
“你的脸生得不错。”柳飞扬夸耀着,手中擎着一方黑巾。玉府中的下人个个都容貌娇媚,这样的脸他也看得多了,他对美女从来只会用眯着眼睛狠狠瞪上一眼。只是不知为何,今日在月光下见到这名女子,竟会忍不住夸上一句。
原来在他二人飞出窗棂擦肩一过的刹那,那方黑巾就这样被男子挑了下来。女贼突然意识到丢了方巾,面容更白。她没有说一句话,抬手一挥间,手中的柳枝卷着羞愤直向柳飞扬的肩头斜插而去。
“呼——”鬓边青丝随风掠起,柳飞扬侧身一闪,如鬼魅般地转到了女贼身后,陡然间抓住女贼的长发,向自己身体的方向拉扯。
“啊——”女贼终于出声,卧倒在柳飞扬的怀里。
“告诉你,假如你敢反抗,有你的苦头吃。”柳飞扬坏坏地笑着,伸手在她胸前狠狠地掐了一把。
女贼的脸色瞬息万变,忽然转了态度,泯着笑意:“想来的话,我们去屋里吧,外面太冷了……”
这语声温柔,如丝如缕,男子似乎动了凡心。柳飞扬眸光一变,温和地道:“好啊,我们去屋子里吧,屋子里面有炭火,不用穿这么多衣服。”
拉着这媚惑的女贼,柳飞扬的心情瞬间大好。来到屋中,他将女贼按贴在床柱上,将宽阔的胸膛贴近对方滚热的酥胸。
仿佛可以听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声,两颗心脏砰砰地跳动声。被男子的身子贴上来,女贼也闭上了眼睛,似在享受着异性传播过来的气息。然而,她悄然紧了紧右手中的柳枝,又握了握左手中的玄魂剑,这两样东西她一样也不会放弃,至于身前这个男人嘛……
“嘶啦”一声,便那一节如剑般的柳枝刚刚抬头时,柳飞扬粗鲁地扯开了女贼的衣衫。
柳枝并未抬起,手已经被人反剪。
“蠢、货!”柳飞扬冷笑着,用扯碎的衣衫迅速将女贼的双手绑在了床头,出手狠绝粗暴,扭得对方痛得咧嘴皱眉,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拔出玄魂剑,柳飞扬点向女贼的胸口,邪魅地笑了:“假如你这儿旁边的两个东西不想要了,我可以帮你把它们削去,免得让别的男人占了便宜去,如何啊?”
“不、不要,求你,可以么?”女贼盯着面前的男人,有种说不出的情感在她明眸中流转。但她没有看到,对方的眼中同样出现了少见的困惑与迷茫。
“你来盗剑,就该知道这是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沉默片刻,柳飞扬还是挺着剑,剑峰偏向一侧,戏谑地道:“你放心,过程很快,不会很痛的。”
寒光凛然,若凝脂的肌肤在剑芒下微微颤抖,一道血痕陡然间划过双峰,女贼不可抑制地惊叫出来:“哥!”
“哥?”柳飞扬手中的剑不再动了,空蒙之音如大漠中的一只白雕,在很高、很遥远的天空中发出了一声悲鸣。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女贼的眼眶很快被动情的泪水润湿,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泪如泉涌。
“你刚才叫我什么?”柳飞扬眼神一厉,仿佛很怕被人揭穿伤疤,咬牙切齿地威胁:“你再敢乱叫的话,我马上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去喂豺狼!”
女贼抽泣着:“哥,我是飞仪啊,柳飞仪……不,我九岁之前是叫玉飞仪,你的妹妹啊。哥!哥!哥!”
一声声急切地呼唤,在柳飞扬的头脑中无限放大——他刚刚对妹妹都做了什么,侮辱?是他最痛恨别人对他们兄妹做的侮辱!不、不会的,她不会是我妹妹……不是的,不可能!
“不要乱叫了,你认错人了。”柳飞扬沉下脸,一甩剑身,掉头就走。他是奔去了院子,丢下那个自称是他妹妹的女贼跑了。
星月交辉的光,从辽阔暗黑的苍穹中笼罩在院子里。柳飞扬却走到屋檐下,躲开那些讨厌的光辉,靠着墙壁喘着粗气。他把玄魂剑戳进坚硬的黄土地,将头埋进双掌,掩盖住一脸的痛苦。尽管如此,往日的一幕幕还是随着飞仪这个名字,不断涌现在脑海里。
“那是个女贼,只是想盗取玉家的玄魂剑罢了。她不是飞仪,不是,不是!刚才就该一剑杀掉她,免得生了那么多事情……”柳飞扬嘀咕着,用拳头敲击着自己涨大的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柳飞扬但觉自己体内力量重燃,于是他拔起了地上的剑,披着皎洁的月光,决定将屋中绑着的那个女贼杀了,一了百了。
如此一来,便不会有人再来冒认他的妹妹,也不会有人再叫他哥……
房门大开,玄魂剑从他手心中滑落——屋内空空荡荡,床头上零落着几根捆绑的布条,是那个女贼的衣服。同时,他的一件披风也不见了。留下的,仅有一封信。
墨迹未干,白纸黑字,柳飞扬仿佛陷入了文字的迷宫中,被困扰住、羁绊住。天渐渐亮了,他还是没有睡着。然而,时辰已到,他提起玄魂剑,进入了师父的地下魔窟。
今日,师父教了他一种蛊虫的用法,沁儿师妹也听得很认真。练完了功,师父将师妹给了他,不仅可以任他随意差遣,甚至是可以任他玩乐。不过,对于女人,柳飞扬一向不感兴趣,她生命中所在乎的女人只有三个——娘、妹妹、师父。
当柳飞扬再次回到房中,那个写信的女子已经坐在床边等他了。
“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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