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太无理》第22章


“别说我是你的丈夫,很多女仆半夜三更照样摸上男主人的床。”他邪魅一笑调戏她。
“下流!”她忍不住啐道。
“我想你应该有足够的判断力知道哪些是雇主不爱听的话!”他浓眉一挑,脸上笑意不减。
忍住、忍住,虽然她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但立场截然不同,她已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肆无忌惮的反击回去。
她虽然一脸平静,但祁暐知道她已被他的恫吓所伤,而且她今天历经撞车、未离婚的事实也够她消化了,所以他后退一步。
“很晚了,你先休息吧!”语毕,他转身下楼。
叶诗诗愣了一愣,直到他走到楼梯口,才想起自己似乎也该以礼相对。
“晚安!”
祁暐没回头,微微颔首离开她的视线。
那一夜,叶诗诗提着心,悬着胆子,躺在睽违四年的床上,心情不下新婚之夜的紧张不安。
直到曙光方升,这间房子的男主人都没有回房,她想起昔日他夜不归营的纪录,心里在松口气之际,也同时泛起失望和一股莫名的怒气。
她在偌大的房中,听到自己重重的叹气声。
也许他说得对,对他或是其他,她早以失去置喙的权利,但为什么她的心还会有受伤的感觉。
第十章
再睁开眼,已是早上十点多,不过叶诗诗没有起身的打算。
当然,做为一个称职的管家,她已是严重延迟上工的时间,但是昨夜她突然被告知仍保有另一种身分,她想她可以毫不委屈,拥有赖床的奢侈权利。
而且她的肌肉酸痛,情绪也极度不稳定,所以她选择暂时不要面对让她心情严重欠佳的人。
只是,她说过的,祁暐一直不在她的掌控中,她也永远猜不透他的下一个动作,所以……
祁暐突然打开房间的门,高大而俊朗的身子走到她面前,俯首看着她。
叶诗诗颇不自在的拉高丝被,把自己裹得密不通风,神情严肃的瞪着眼睛上方的天花板。
“早安!我希望被子底下不是藏着一把刀!”祁暐性感的薄唇微微张启。
他是在开玩笑?那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闻!
“我惯用的是乌兹冲锋枪!”她面无表情的还嘴。
闻言,祁暐的喉头滚出一声低笑。
怎么?她又取悦他了,叶诗诗不觉蹙起眉头。
“还不愿起床?”他笑睇她。
她恍若未闻的把头偏向一边。
“或许你比较喜欢在床上做的事!”
他的话比什么都管用,她立刻翻身下床。
“你今天想做什么?”
“决定权在你,不是吗?”她瞅他一眼,拿起家居服闪进浴室内。
祁暐听到她在门的另一边落锁的声音,摇头失笑。
片刻后,叶诗诗从浴室走出来,看到他仍留在原地,径自越过他翩然地走下楼。
叶诗诗知道祁暐也跟进厨房,便不客气的道:“你可以决定我该为你做早餐、打扫房子,或是赋予我四年前的权利,给我几张金卡、或是自由……找人排遣寂寞的自由。”
“你今天不能出门!”他的语气倏地冷冽如霜。
“我不知何时变成了你的所有物?”她挑衅道。
“从你遇上我的那一天开始,你就注定只能属于我!”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像宣示也像警告。
“这么浪漫的誓言,真是令人感动!”她甜甜一笑,可惜那朵粲笑一点也不诚恳,也没有心醉的迹象。
她转身烧开水,不理会他的反应。
不一会儿,电话响了。
祁暐接起手机和对方通话,公司临时出了一点事,要他亲自去处理。
他可真忙,是不?
每每在关键时刻,总少不了电话铃声来插花。不过她喜欢幸运女神是站在她这边的,那表示她将有一段不短时间的自由。
叶诗诗优雅地享用着她最爱的茶,一边观赏他行色匆匆的上楼,没多久的时间就换好衬衫,打好领带,边套上西装外套,快步地下楼来。
祁暐站定她面前,直直的看着她,“告诉我,你今天不会出门!”
这会不会太滑稽了!
囚禁者要求被害人的保证,还要确定她会如期合作,这会不会太可笑了!
“我说了,你就相信?”她不答反问。
“相信!”他坚定的眼神没有丝毫迟疑。
“我都不相信我自己了!”曾经她是高枕无忧,过尽繁华生活的大小姐,但如今的她什么都不再确定。
“你最好留在家里,否则你不会喜欢那后果。”他阴沉地威胁。
叶诗诗选择不予回应。
祁暐深深的看她一眼,转身消失在门后。
也许是她没有想象中的热爱自由,也许是祁暐临出门前的威胁奏效,叶诗诗果真安安静静的待在家中。
说来,她只不过是利用不断与他对峙和挑衅,才能让他的眼中暂时有自己的存在;也唯有故作坚强的面对他,才不让自己在他面前感到可怜。
有时候轻蔑远比同情更让人来得容易生存。
电话铃响的时候,她正忙着把一只鸡送到炉上去炖。
“喂!”她不悦道。
“是我!”
“哪位?”她明知故问。
“你亲爱的老公。”
“肉麻。”她低咒道。
换来他的一声轻笑。“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你有什么事?”她的语气更为不耐。
“你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是啊!我正忙着梳妆、修指甲,赶着赴约会。”她故意说道。
“我还以为这通电话解救了你的『寂寞』。”
“你到底有什么事?”查勤亦或寻她开心!
“今天过得如何?”
“没有你的日子,我天天开心得像中乐透。”他最好别来烦她。
“告诉你一个比中奖更好的消息……”
“什么意思?”她警觉问道,有预感那绝不是好事。
“你的梳妆打扮刚好派上用场,我下午六点准时回家接你……”
“什么意思?”
“你不会忘记祁家的传统吧!”
祁家的传统?他是指每个月的第二、四个星期天,祁家的人都必须回祁家大宅和祁老太爷吃晚餐的规矩?
“我不去!”她断然拒绝。
“我打电话是来提醒你,不是征求你的同意!”
语毕,彼端同时断了讯。
叶诗诗忍不住在镜前顾盼自影,她拢拢向后梳的发髻,摸摸身上那套价值不菲的洋装,那是她在昔日衣橱中挑到的衣服,虽然它的材质并不适合方有凉意的初秋夜晚,但它的领口剪裁够保守,腰身曲线虽明显强调,但整体的感觉够规矩而不失大方的设计,让她有份安全感。
为配合服装的隆重,她还特意化了个无懈可击的淡妆。
已经多久没有这样纯然的装扮自己了!为了生活,她夙夜匪懈不曾怠惰一日;为了多赚取一分钱,她严苛自己,不曾有轻松的一刻,金钱的压力,早就让她失去装扮的权利。
女为悦己者容,叶诗诗不得不承认,如果一点点奢侈品的加持,能让外在更加美丽,那心情的确是愉悦的。
为眼睛刷上最后一笔彩妆,她淘气的对镜搧搧长长的睫毛。
突然,镜中出现了另一张脸,她吓了一跳,猛然转过身,发现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因为祁暐顺势扶住她盈盈可握的腰身。
叶诗诗在那对黑色的眼眸深处,看见自己目瞪口呆的倒影,还有一丝无法辨识的笑意。
“你看起来很迷人!”他的声音不大,但足以唤醒她。
叶诗诗收心回防,“我有幻听吗?你这是在赞美我?”
“你对自己没信心,还是质疑我的眼光?”祁暐扯唇一笑。
“我不相信的是你的诚意!”她挣脱他的掌握,走到一旁拿起一只搭配的古典小包包。
“我需要如何证明?”他的眼神深邃。
“凭你这句话,我就能相信你的诚意……”她顿了一下,才说道:“还真是虚伪得可以!”她的美眸里闪过好战的神采。
祁暐愣了愣,下一秒便笑了起来,并不因她的误解而在意,“你今晚最好能一直保持这种亢奋!你会非常需要的。”
叶诗诗领会他话中之意,瞋视了祁暐一眼,是谁害她必须要武装自己、抵御外侮的!
她不知道她似怨带嗔的表情有多性感、妩媚,却又天真可人,让他几乎忘了呼吸。
“可以走了吧?”叶诗诗没好气的提醒那个动也不动的人。
“你好像少了一样首饰?”祁暐拉回心神。
叶诗诗摸向自己的立领,那紧紧包裹在布料内的颈项,并不需要任何珠宝来衬托。
祁暐从西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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