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带我玩命》第8章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头盔再好,车开快了还是救不回来。”听他这么回答,老人不赞同的说。
的确,摩托车开到120以上就不关120的事了。
舒月白借着这个摩托车的事儿和老人聊起来,又天南地北的聊了几句,勉强算是拉近了关系。
“老人家,您听说过什么最近举行的游戏或比赛吗?”他终于问到了最重要的问题。
“这可就问对人了。”他这么一问,老头显得有点兴奋。
“就咱们村,最近有个大活动,也可以说是比赛,也可以说是游戏。”他抽了一口旱烟,又接着说。“主要是图一个开心。”
说到这里,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因为年老,脸上的褶皱都挤到了一起。
舒月白在心里暗暗想到,或许他说的和自己想的有些关系。
确实是图一个开心,是人开心还是鬼开心,就不一定了。
“那外来的人可以参加吗?”舒月白又问。
“咱们这地方热情好客咧,小姑娘想一起玩,那感情好!”听他这么问,老人更开心了。
突然听见这样一句话,舒月白表情扭曲了一下?
刚刚的事情一件接一件,搞得他措手不及,急急忙忙骑着摩托车跑了,一时间居然忘了自己还穿着裙子。
再加上这些天他每天穿的都是裙子,已经穿习惯了。骑着摩托车的时候也没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
都想象了一下,一个长发飘飘,又妆容精致的姑娘骑着摩托车,一路狂飙。
长裙因为车速过快而在风中猎猎作响,还挺帅。
他一边回想刚才的样子,一边也在分析现在的局势。
这个村子明显情况不对。但继续走下去,也未必会有更好的结果。
况且摩托车的燃料就那么多,要是在荒郊野岭都停了,恐怕更危险。
他又询问了老人一些游戏相关的问题和住处的问题。
大部分老人也都热心的给他解答了,还安排他住在自己家。
“反正我家就老头子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多住进一个人来,也方便,不碍什么事。”
住宿的问题解决了,剩下的也只有慢慢来。
推着摩托车进了老人家的院子,院子中间有一口大水缸。
并不是那种陶制的水缸,而是用很多石板拼接成的,缝隙的地方用水泥糊住,不会漏水。
舒月白不懂什么风水格局,但就单看这一口水缸,就给人不好的感觉。
“这么大口水缸,水一直放着用不完,不就陈了吗。”舒月白是个好学生,不懂就问。
“那缸子不是装水用的,主要是养东西。家家户户都有。”他抽的旱烟,似笑非笑的看着舒月白,这一会儿倒是显得有些吓人。
“别去看,野得很,怕咬人。”他说这些话,似乎并不怕人知道,这缸子不同寻常。
不过警告已经放在这儿了,到底去不去看,舒月白还在考量。
“我对小动物向来不感兴趣,还别说是咬人的。我不会去看的。”虽然还没决定到底去不去看,但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嘛,肯定要先乖乖答应的。
“那个屋子空着,你去住吧。”不管老人信没信,至少暂时看来对他的答案很满意。
他顺手指了一间屋子,借给舒月白暂住。
这会儿天色已晚了,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个下午,又骑了这么久的摩托。
舒月白确实累了。
简单跟老人道了谢,就回屋子了。
整个屋子的摆设简洁,虽然有些陈旧,但也收拾得干净。
他仔仔细细的将屋子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
看了看院子里,也没有人。斜对面一间屋子的灯已经亮起来了,大概是老人的房间。
才勉强算是放松了下来。
摸出一直贴身放着的卡片。
是在四楼,那个黑影四处冲撞,翻倒柜子的时候掉出来的。
明明在乱糟糟的屋子里,一张卡片那么不显眼,但在舒月白的眼里,却闪闪发光,亮得几乎刺瞎眼。
是一张车票。
可惜上面只有开头的一行字。
果然没有那么简单,要是这么轻易就拿到了回程的票,他倒是要嘲讽一下那些有去无回的人了。
他不太了解火车票的构成,但看样子,总要找个七八张才能凑齐。
但现在手里有一张,勉强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他拿着这手里的票,又乱七八糟的想了一些之后的计划。
但也没什么头绪,想着想着逐渐有了困意。
人总不可能不睡觉。
睡之前他特意拿了些容易被碰倒,容易被弄响的东西,放在门边窗边。
这样低等的招式对鬼不一定有用,但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他摆放东西的时候,怀念起林漪涵家来,虽然那里晚上吵,但总不至于丢了命。
说起来其实都是在鬼的地盘上,但他在那里的时候,总是格外的安心。
临睡之前,他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屋子,尤其是床铺。
仍然没有发现任何奇怪的东西,才勉强睡去,但也睡得不安稳。
半夜的时候,他突然听见一小片金属落地的声音,声音很轻微。
但是他本来就心存怀疑,睡得不沉,即使只是非常轻微的声音,也一下惊醒了他。
况且他清楚那是什么声音,那是他放在窗户边上的一片钥匙。就算只是把窗户推开轻微的缝隙,也会使它掉下来。
“啪嗒”声音清脆,击打在舒月白心上。
作者有话要说: 作话:
有个笑话,是这样的。
一个人跟别人说:“开摩托车,头盔好,伤害就小。前段时间发生了一起连环撞车案,我朋友就夹在中间。”
“头一点事都没有,甚至连擦伤都没有一点点。”殡仪馆的人这样说。
第7章 红票7
舒月白放这些东西,原本只是图个心安,并没有指望它能起到多大作用。
没想到才第一个晚上,就有东西这么迫不及待了。
他是真的怕,怕一睁眼就看到什么放大的鬼脸,布满血丝的眼珠之类的。
他早年妄图治好自己怕鬼的毛病,阅鬼片无数,把各种鬼片的各种套路记得一清二楚,虽然也没什么用就是了。
怕归怕,但他从来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宁愿一抬头就撞见一个鬼,也不愿意什么都不知道地等死。
也不敢做出太大动静,只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好在并没有看到奇怪的东西,别说什么人头眼球,整个房间看起来似乎什么都没有多出来。
但这种情况要说是风吹动了窗户,他是打死都不信的。
想了想,决定动作大一点,侧坐起来,仔仔细细的看这个房间。
起先他仍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刚刚准备松一口气就他突然发现,窗口似乎有一点点亮。
这间屋子的窗户是木质的,根本就不该存在什么反光的问题。但是他刚刚一眼扫过去的时候,窗户似乎是金属质感,倒映着月光。
他赶紧看向窗台,没错,像是细密的丝线铺满了窗台,微微反着光。
而且在动!
像是某一种——虫!
那虫细得很,如果从两扇窗子的缝里挤进来,根本不可能惊动舒月白。
但好在有惊无险,虫子沿着窗户底边的缝往里爬,刚刚好撞掉了钥匙。
而且听见钥匙坠地的声音,虫子就好像计划落空一样开始往后退,一点点地退出了房间。
后半夜即使再困,苏月白也不敢睡了。
能安心睡觉的地方吵得很,安安静静的地方又不敢睡,舒月白想,自己真惨。
天很快亮了。
这个地方的天始终灰蒙蒙的,天亮了也只是光线稍微强了一点,依然沉闷压抑,但好歹比夜晚好点。
大清早的,那个老人也起了。
“老伯起得怎么早。”舒月白打招呼道。
“老人家都没什么觉,小姑娘不也起的挺早吗?昨晚睡得怎么样。”老人也向舒月白打招呼。
他语气平常,但苏月白总觉得他问自己晚上睡得怎么样,话里有话。
“睡得挺好,乡下安静,比城里好。”舒月白说。
“我看你还有黑眼圈,怕你在这不睡习惯。”老人和善地说,一边说一边又开始卷他的旱烟。虽说大清早的抽烟不好,但鬼还怕什么对身体不好。
“是吗,可能是还没恢复好,我家楼上住了个爱唱歌的姑娘,前几天在家里总睡不着好觉。”舒月白半真半假地解释着。
老人也不再和他瞎聊,转身进屋,大概是去准备早饭了。
老人一转身,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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