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带我玩命》第11章


看见他始终不肯进食,岸边的喂鱼人,变得急躁起来。
好像看见了自己家挑食的家禽,担心他长不肥,会把最鲜嫩的部分都朝他扔了过来。
其他的“鱼”也向他扑过来,挤在舒月白身边,散发着令人厌恶的气息。
不留一点空隙。
舒月白不禁想到,等吃光了鱼食,这些“鱼”会不会发现,舒月白也是美味的食物呢?
就算自己能够坚持下去。
也没有办法再脱离这个地方了吧。
他自暴自弃地想着。
耳边却传来了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把他围得密不透风的“鱼”,被什么人一条条拉开。
终于,拉开“鱼”的人出现在了舒月白眼前。
不过舒月白已经视线模糊了,只是隐隐约约觉得这个人长得好看。
就被他拽着爬上了岸。
作者有话要说:
作话————————
写到一半突然觉得有点恶心,就跑去阳台上看看我养的玫瑰,多肉和波斯菊。
充电完毕了又过来继续码。
第9章 红票9
“你还好吧?看得见吗?”
救他的人询问着她,听声音是个年轻男人。
“你别害怕,我也是这次参加游戏的人。”
“我叫祁燕陵,要怎么称呼你呢?这位小姐。”
其实舒月白现在视线模糊,听力不佳,听见这样一句话也差点气得咬断了牙。
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前脚从那个吃人的小村子出来,后脚又掉进了一个鱼塘。
身上的衣服也早就破烂不堪了,假发也已经不堪重负,居然还牢牢的扣在头上。
舒月白敢保证自己看起来不成人样。
没想到即使这样了,在其他人眼里,他也还是个姑娘。
况且这个人也说了,他是游戏的参与者。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里,不管是人是鬼,都认不出他来吗?
原本女装他已经穿的很习惯了。
但是不知为何,听这个救自己的人这样说,就格外气愤。
不过毕竟人家救了自己,他也只好压住火气。
“谢谢这位先生,我还好,谢谢你救了我。”他答谢道。
“好什么好,我在这边,你面前的是一棵树!”祁燕陵的声音从他右侧传来。
舒月白的表情有一瞬间空白,气氛开始尴尬。
“你现在大概看不见也听不清。之后的路咱俩一起走吧。也能互相照应一下。”不过祁燕陵马上就打破了尴尬“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舒月白”舒月白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真名。
“月月,很好听的名字。”即使听力不佳,舒月白也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愉快。
舒月白不是真正的女子,但也觉得这个人有些太轻浮了。
自作主张地喊得这么亲昵。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而已。
如果有的选,舒月白肯定不会和他一起冒险。
不过自己现在这种状况,说不好听一点就是拖油瓶。
虽然祁燕陵说的是可以互相照应,可现在这情况,到底谁照应谁,一目了然。
即使觉得这个人有点轻浮,但舒月白也不是那种把别人的好心当做驴肝肺的人。
况且现在也全靠对方照应,自己才能捡回一条命。
见他答应了,祁燕陵勾着唇角,露出一个有些顽劣的笑来。
现在的舒月白,衣裳破损得几乎不能遮体,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美丽的小裙子早就不复当初的模样了。
头发也湿淋淋的,一缕一缕的扒在脸上。
他本来就不是特别女气的长相。
即使穿着裙子带着假发,现在这种样子,也完全不会被认成女孩子。
祁燕陵当然不会把他认错。
因为连舒月白女装这件事,都是他一手促成的。
不过,知道舒月白不是女孩,并不影响他关照舒月白。他像关照柔弱的女孩子一样,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舒月白身上。
“你衣服和头发都湿透了,披着我的衣服能多少暖和点。”因为舒月白看不太清楚,祁燕陵伸手去牵着他的手。
“我们现在在一片树林里,还比较安全。一会儿我就找一点木头,生一堆火,烤干衣服。”
大概是为了照顾舒月白听不太清的耳朵,他说话时离舒月白很近。
舒月白耳朵发红。
被陌生人靠这么近说话,他还是很排斥。即使大家都是男人,他也会觉得不好意思,脸皮泛红。
似乎是察觉到了,祁燕陵主动离得稍微远了一些。
但牵着舒月白的手一直没有放开。
舒月白看不清,也不想幼稚地闹脾气,所以一直不情不愿的被牵着,没有挣开。
当然,就算他想挣,大概也挣不开。
按理说,他应该心存戒备的。
但大概是因为视力和听力都受损,他格外的依赖这个救他的人。
即使这个人喜欢对他动手动脚。
如果是在原来的世界,他一定不会和这种人有什么交集。
但是现在就这么两个人,不想有交集也不行。
这一路上,祁燕陵已经杂七杂八的找了好多个理由,时不时摸他一下。
看他气急败坏又不敢声张的样子,就会露出一个微微的笑。尤其是看委他曲求全:被激怒的时候,不情不愿也没放开自己的手。祁燕陵觉得格外刺激。
舒月白也想不明白,他自认自己长的也就中上水平,现在这个样子更是和水里刚爬出来的水鬼没什么两样。
祁燕陵到底是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了?
怎么会对自己有这么浓厚的兴趣?
祁燕陵虽然一路都在逗弄他,但心里其实还是心疼的。
不小心没看住就让人跑了,一个人在路上受了这么多苦。
好在总算是被自己找回来了。
也庆幸自己提前在他身上做了手脚,可以在关键的时候保他一命。
把他领到了密林深处,又去捡了一些柴,生起了火。
他的野外求生技能真的是无可挑剔。
即使是这种地方,他也找到了酸甜可口的野果,递给舒月白。
舒月白也没跟他客气,一路上被占了多少便宜,他都清清楚楚地记着。
吃他两个果子怎么了!
两人烤着火,祁燕陵又开始跟他讲一些事情。
“这个世界的人,都是因为执念太深。明明已经死去,却总有这样那样的不甘心。”
他把火拨旺了一点,又接着说
“执念最重的那些鬼,甚至可以把自己记忆中最重要的东西在这个地方复制出来。”
“你掉进去的那个鱼塘,里面的鱼有的是人有的是鬼。鱼塘的老板以前也是个鱼塘的老板,生意做得很大,我认识他。”
“好几年前就死了,但是大概很不甘心,竟然在这个地方也在养鱼。真想不到他对养鱼的热爱已经到了这种走火入魔的地步。”
“这个地方没有鱼,都能自己想办法‘造’出鱼。人也好鬼也罢,进了鱼塘都是他的鱼。那鱼塘本来就是他意识里的东西,他想什么时候出现就可以什么时候出现,在什么地点出现也全凭他的意愿。所以你才突然掉进去了。”
想到那些“鱼”舒月白就犯恶心,赶紧让他别讲了“你讲点别的吧,比如我们要怎么回去。”
“不用担心,你肯定能回去的。”他说“执念特别重的鬼身上,就有票的一部分。”
“执念特别重的?像那个鱼塘老板那样?”舒月白问。
“对!回去的车也快发车了,时间不多,接下来我们就要主动去找这些鬼。”祁燕陵回答了他,又说:“没事,我会保护你的。”
“主动去找?怎么找呢?”舒月白又问。
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说的这些话,真的跟鬼话没什么两样。
舒月白其实还对他的话挺相信。
因为如果不信任他,没他的帮忙,一定会死在这里。舒月白身上也没什么可图的。
就是因为信了又不愿意承认,所以刻意提问。
‘实在要说,也只能图个色。’舒月白恼怒地一边问一边想。对方如果非要干什么,自己可没有还手之力。
就怕他看见自己带把,吓得以后都萎靡不振。
想到这里,舒月白也被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逗笑了。
祁燕陵看见他高兴,自己也没有来地感到高兴。
高高兴兴地回答他上一个问题:“这个地方总共也就那么大,鬼也就那么几个。这些鬼都有固定的活动区域,不难找。”
舒月白心想也对,要是那个鱼塘老板能到处走动,还不得把这片鬼蜮给扫荡得干干净净。
倒是造福人民了!
想到这里,还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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