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猛_冉冉》第20章


殷山越活很不错,其中可能也有祝归宁的身子太过于敏感的原因。总之很快小祝就攀到了顶峰,搞得祝归宁满脸都是流下来的生理性的泪水。
这种时候无论性别,大抵心里面都是有一些脆弱的。祝归宁本来应该高兴殷山越这样用心的伺候他,高兴殷山越没出轨,却还是忍不住心里面的酸涩,压着嗓子在殷山越耳边呜咽,低声哭叫:“你喜欢我……你怎么可以不喜欢我?”好不可怜。
殷山越把手从祝归宁的裤裆里面拿出来,把上面的东西往自己的衣服上抹,用另外的干净的那只手的拇指擦过祝归宁尖尖的下巴,蹭了满手冰凉的眼泪。
殷山越看着祝归宁哭,自己也躁动得不行,恨不得立刻把小狐狸精拆吃入腹,亲上去,声音是那种含满了**的哑:“乖了,哥疼你。”
祝归宁泪眼朦胧,闻言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两样小东西,塞进殷山越掌心。
殷山越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捏着那些小玩意儿,抬起手,对着光线读包装上面的说明书。很快,他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有些赤红。
祝归宁见状破涕为笑,伸手把润滑剂从殷山越的手里面重新拿过来,三两下扯开包装,往自己手心里面挤了一大堆粘腻冰凉的液体。
祝归宁神色不变,眼底盛着满满的笑意,白皙纤瘦的五指凑上去,钻进殷山越的指缝里,同他紧紧相扣:
“我们命中注定……理所应当,你要和我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
划重点:门锁了,暂时不开车,后期补车的话会搬去论坛
(看在6K肥章的份上,可怜可怜小作者8,给个留言,点个收藏,有1。。海星就更好啦
第十七章
没了遮光窗帘的阻挡,阳光越过透明的玻璃窗,从外面直咧咧地照进来,一块光斑刚好落在殷山越眼皮上。
殷山越的眉头皱起来,光斑带来的刺激明显令他不堪其扰,挣扎许久,终于从昏沉的梦境当中脱离,缓缓睁开了双眼。
挂在墙壁上的空调发出来隐约的风声,房间里的冷气打得很足。两个人呼吸勾缠,窝在蓬松柔软的榻榻米上,身上的被褥乱成一堆,掀开一角,隐约露出底下两具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光裸的身体。
殷山越起身,把祝归宁搭载自己腹肌上的右手拿起来放到他自己的身侧,半坐在床铺上,眼神落在祝归宁翘起来一点点的唇角,神情是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柔和。
说实话,祝归宁的睡相极其差劲,跟七八岁的小孩子差不了多少,一个晚上要蹬好几次被子,也不管自己旁边有没有睡着人,胳膊腿四仰八叉的,殷山越经常会被他从睡梦中一脚踹醒,再任劳任怨地把蚕丝被从木地板上面捡起来,重新盖回祝小朋友的身上。
殷山越没有急着起床,就这样坐在床边低头看他,眼神很深。
昨天两个人在器材室里面搞得疯,殷山越心眼坏得要命,特地把收在储物柜里的海绵垫拉出来,把祝归宁压在上面,恶狠狠地亲他。
海绵垫染着深军绿色,灵中的运动服却是明亮的蓝白色,穿在祝归宁身上,即使短袖的涤纶T恤又宽又肥,看在殷山越眼里,都是无声的诱惑。
两个人衣服都没脱,只是把裤子拉下来,上衣衣摆掀上去让祝归宁用牙咬着。最后殷山越还是心软了,没真正地在器材室弄他,用手。
趁着体育课还没下课,大部队全都在操场上面蹦蹦跳跳的,两个人绕开众人和老师的视线,从学校一个侧门出去,逃学回家。
祝归宁站在路边拦了出租车。
坐在满是残留烟草味的出租车里面,殷山越把自己那件运动服外套从祝归宁身上脱下来,盖住底下两个人五指相扣的手,没让司机发现。
祝归宁的嘴巴被他亲得发红,水润润的,上面有颗可爱的唇珠。他们并排坐在后座上,脸上的表情一本正经,可是实际上心里面有多躁动,只有本人能够知道。
运动服的领口开了一颗扣子,底下祝归宁的锁骨格外明显,殷山越丝毫不掩饰自己炙热的目光,像一柄剑,想要挑开遮掩探进去,又伸出没和祝归宁握着的那只手,艰难地用单手把那颗脱开的扣子系回去。
末了,还不放心似的整了整祝归宁的领口,又掩饰一般的咳嗽了一声,转过头,盯着车道两边飞速后退的垃圾桶,假装发呆。
出租车司机开车开得猛,大约只花了两三分钟就跑到了祝归宁家的小区门口,殷山越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一张皱巴巴的十块钱,让司机不用找了。
他们走得很急切,刚刚把家里面的大门摔上,就迫不及待地在鞋柜旁边抱起来亲吻。
在房间里,殷山越第一次见识到了祝归宁床头柜的那个抽屉里面装着的工具到底有多齐全。
……
想起来昨天晚上两个人在房间浴室里面昏天黑地地胡搞,甚至还有器材室那种随时可能有老师拿钥匙开门进来的地方,殷山越的太阳穴狠狠地跳了跳。
鬼迷心窍也不过如此。
光斑随着时间推移,从自己睡着的位子转移到了祝归宁那边。殷山越望了眼钟表,时针已经指向了数字11,刚刚想要起身把窗帘拉回来,却发现腰腹处多出来一只细白的手,虚虚地揽着他不让走。
殷山越重新坐回到床上,用拇指拨了拨祝归宁的睫毛,刚刚起床的声音里面还带着些沙哑:“睡醒了?”
“嗯……”祝归宁闭着眼睛哼哼,也没说自己到底想不想起床,搂住殷山越的公狗腰,手指在上面摸来摸去的,狠吃了一通豆腐。
殷山越俯下身子去吻他,把刘海用自己宽大的手掌抚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从眉间亲到唇角,动作温柔缱绻,气氛暧昧。
两个人在床上滚作一团,耳鬓厮磨了小半个钟头,祝归宁这才心满意足,放殷山越起来。
这回冰箱里面的材料倒是丰富,早午餐殷山越给祝归宁做了很多菜,甚至做了一道相对复杂的糕点,有些像酥饼,奶香味的,哄小孩子用。
祝归宁吃的嘴角全部都是碎屑,捧着一杯热牛奶,咕嘟咕嘟地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看着面前祝归宁喝完牛奶舔唇角的样子,殷山越忽然又觉得像是祝归宁这种品种小狐狸精,不搞才是真的亏了。
殷山越吃饭的动作一向比祝归宁要快得多,他吃完两碗饭的时候,祝归宁还在拎着筷子,一根一根地夹菜吃。
祝归宁吃东西的时候不太说话,殷山越放下手里的碗筷,坐在餐桌前面看他,空气安静,令他有些控制不住地走神。
其实昨天晚上大约两三点钟,他曾经背着睡熟的祝归宁,给吕庆打过一个电话。
那时候祝归宁在发泄了几次以后意识已经变得模糊,挂在殷山越身上撒娇,从浴室到房间的这两步路都要对方抱他回去,像是被人抽掉了骨头一样,又绵又软,哼哼唧唧地不下来。
殷山越餍足,有心哄他,搂着小狐狸精的腰背,把人稳妥地抱回床上,连被角都塞得格外严实。
只是祝归宁睡熟,殷山越却并没有完全地放松。
之前对方在体育器材室里面说过的话他都好好记着,本来那些神棍发言,殷山越都只当是祝归宁随口编造的借口。
但是今天,祝归宁说话时的神色太过于认真,虽然嘴上四六不着,可眼底的惶恐和担忧没有掩饰得跟从前一样好,被殷山越抓住破绽,记在心里。
他当时没说什么,现在夜深,那些记忆反而像是跟冒头的针,扎得殷山越心神不宁。
说起来有些奇怪,可是灵海道上的规矩的确就是不动刀枪,最先定下来规矩的人已经难以追究。可唯一能够确认的是,一帮子混混居然真的一直都在默默遵守,谁也没有率先坏掉这个规矩,有一些近乎偏执的坚持。
殷山越站在阳台吹冷风,打给吕庆的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对方正在网吧通宵,背景音嘈杂,伤耳朵。
殷山越皱着眉头问吕庆那天临市的人第一次来,是不是真的带了菜刀。
吕庆扯着嗓子,给出来的答案却令殷山越着实有些诧异和震惊了。
“殷哥,还好你那天没来!”提到菜刀,吕庆原本兴冲冲的语气明显变得激动起来:“要不是我吕庆福大命大,早就被他们砍死了,妈的,一群老阴逼,半点规矩都没有!”
殷山越喉头紧了紧,声音发涩:“这些细节你有没有和祝归宁提过?”
“当然没有啊。”吕庆不知道殷山越为什么突然提起来不相干的人,挠挠头:“我没事跟他提这干嘛?殷哥,您还有别的要问吗?我这排位就快开始了……”
殷山越沉吟一会,说:“知道了。”
之后便挂了电话。
原本已经消失已久的违和感再一次袭上心头,他原本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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