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_败北少年》第18章


“我也很喜欢你。”谢禁也坐起了身来,伸手捧住程枢的脸,亲了亲他的额头,“要是不喜欢你,我是疯了吗,会大年初一不顾一切跑来找你?”
程枢本来闪烁不安的眼睛定定朝谢禁看过来,谢禁抱着他,说:“好了,小傻瓜,你太敏感了。”
程枢委屈地说:“但你找我,除了做爱,你就没做过别的事。”
“那你要我做什么事?我约你出去玩,你拒绝了我多少次?或者你想我抱着你给你讲故事吗?大灰娘和小红帽,要不要听?”谢禁的手伸进被子里,故意捏程枢的乳头,程枢又疼又麻,缩着肩膀喘了两声,说:“不过是敷衍我。”
谢禁说,“需要我跪着对你说吗?”
程枢想到谢禁说只对他跪过的事,加上谢禁下面又硬起来了,他用那东西戳他,程枢不由满脸通红,“你看你,又这样。”
“又怎么样?”谢禁说:“我想和你做,不好吗?因为你漂亮,性感,有魅力,让人欲罢不能……”
他说着,已经又把程枢压在了床上。
“你再说一次你爱我。”谢禁动情地用下身蹭他。
程枢自然不愿意再说了,红着脸眼神柔软,动情地望着谢禁,“这种话,一辈子只说一次的,说多了,就做不得真了。”
谢禁因他这话一愣,望着程枢认真的迷恋地望着他的眼神,俯下身不断亲吻他的嘴唇和面颊,在他的耳边柔声说:“小傻瓜,你这样,我都没法欺负你了。”
“为什么要欺负我?”程枢抬起手来抚摸他的颈子,仰着的下颌带出优美的弧线。
谢禁的手探下去摸他的下身,“因为人的欲望总是难以满足,想到你明天就要走,我想好好干你而不得,就想今天把你欺负够。”
程枢脸红到了耳根,说:“你总是这么黄,我都是被你带坏的。”
谢禁说:“要是在床上,我给你讲国家大事,和你说营销投资,那岂不是太没趣味了,简直就是坐在路边撸串,出口就是明天要谈二十个亿的项目,一听就知道没有料,是假的,搞不起来,对吧。”
程枢被他逗得笑起来,说:“那你还要做吗?”
谢禁亲着他的嘴,用下身去贴着他的,说:“虽然想,但怕做了一半后继无力,怕做得你不爽,所以我要先睡会儿。”
程枢:“……”
在无语之后,程枢笑得不断拍谢禁的肩膀,“你真是太会贫了。”
谢禁躺着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后颈里,很快就睡着了。
程枢感受到他变得平缓的呼吸,有些发怔,谢禁真的挺能睡,比他还觉多,而且总能一睡就睡着,也真是难得。
程枢开始时一动也不敢动,之后身体很快就僵了,不得不轻轻拨开了谢禁放在他腰上的手,慢慢下了床。
洗了澡穿上睡袍,他在客厅里给妈妈打了电话,说:“我同学有点事,我出来陪他,今天可能不能陪你了。”
妈妈刚起床,关心地说:“很严重的事吗?”
程枢赶紧道:“还好,没什么,就是失恋了而已。”
妈妈松了口气,说:“那你就陪陪他吧。回家之前给我电话,今天要去你舅舅那边吃饭。”
“嗯,我知道。”
挂了电话,程枢才松了口气,因为谢禁,也不知道对着妈妈撒了多少谎了。
他打了个哈欠,又回了床上去,谢禁微微醒了,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又抱住了他,继续睡觉。
程枢不习惯被他抱着睡,很不舒服,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只好由着他了,就这样被另一个人束缚着,慢慢也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半睡半醒之间,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戳着他的屁股,他尚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那玩意儿就往他身体里挤了,程枢是被谢禁做醒的,他有点烦躁,但马上就被谢禁又揉又摸带上了快感,也就张着腿由着他做了。
谢禁叫了餐点服务,程枢虽然饿了,但后面不舒服,只吃了几口炒饭,喝了几口汤就不想再吃了,侧着身体趴在沙发扶手上看谢禁吃。
谢禁用勺子舀了一勺炒饭喂到程枢嘴边去,“宝贝,吃吗?”
程枢将脸偏开了,“不吃。”
这时候已经十一点了,算是早午饭,程枢就吃了那么几口,谢禁问:“不饿吗?”
程枢说:“没什么胃口,等想吃的时候再吃。”
“好吧。”谢禁自己吃了。
吃完饭,程枢趴在谢禁的背上软绵绵地发呆,他被谢禁做了三回,这是绝无仅有的,后面火辣辣地疼,加上这里没有药,所以只能忍着,而且有种被掏空了的感觉,非常不好受。
纵欲过度到底是什么感受,这下程枢亲身感受到了。
但看谢禁,他好像没有什么感觉,而且因为睡了几个小时,精神非常好。
他单手用着手机,另一只手探到身后揉了揉程枢的头发和耳朵,像安抚小猫似的,然后收回手去打字。
程枢虽然看不到他到底在打些什么东西,但发现他打字很快。
他明明说不喜欢回短信的,其实只是敷衍我吗?程枢闷闷地想了一下,就又把脸埋在了他的背上。
刚贴上去,谢禁就直起了身来,他来电话了。
他回头看了程枢一眼,揉了揉他的脑袋,起身往客厅里走接电话去了。
程枢听到他叫“哥”的声音,还说:“嗯,我在外面有点事,晚上可以回去,放心吧,我晚上在……”
谢禁挂掉电话后回到程枢身边来,俯下身来亲他的额头,“宝贝,我得走了,我家里有事。”
程枢望着他,说:“嗯,那位司机大哥还在吗,或者我开车送你去机场,今天初一,可能不好打车。”
谢禁看他无精打采的样子,不由很舍不得地坐在他身边紧紧搂了搂他,说:“他还在,我先送你回家,我再离开。”
程枢低低“嗯”了一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很依赖他的样子。
这让谢禁动情,抱着他好一阵没有放开,又说:“后面疼得厉害吗?我先去买点药来,我再走。”
程枢说:“我自己有办法。”
谢禁送了程枢回家,然后就去了机场。
程枢找了家里的消炎膏用了,但是依然不舒服,他发现自己的极限就是做一回,以后决不能再在这件事上对谢禁让步了。
妈妈出门了,家里非常安静,他又爬上了床睡觉。
庄女士出门买了一些东西回家,看到儿子的鞋子,知道他回来了,到卧室看他,才发现他发烧了。
程枢大年初一的下午是在医院里打着吊针过的,晚上也没去舅舅家里,一直在家里睡觉,好在凌晨就退烧了,不然妈妈说宁愿白花报团的钱,也不会让他发着烧上飞机的。
程枢不太喜欢报团旅行,但是妈妈和他都没有时间和想法做自助游攻略,犯懒的结果就是只能跟团了。
程枢拍了很多照片,风景照,人物照,庄女士人美又有气质,在他的照片里宛如中世纪的宫廷美女一样,和背景风景相得益彰。
妈妈也为他拍了一些照片,于是他每天都在刷朋友圈。
他不知道谢禁有没有微信,但是用微信搜索了他的电话号码,并没有这个账号,给谢禁发短信,谢禁也没应他这个话题,程枢就只能算了。
程枢和妈妈回国后,收拾收拾,一人该回学校去上学,一人则该回单位上班了。
妈妈在家里为程枢收拾衣服,感叹:“出门玩一圈,比做什么都累。”
程枢将买的各种手信分门别类,有些妈妈要拿去送同事,有些则是他要拿去送同学朋友。
他为谢禁买了一瓶香水,也不知道谢禁会不会用。
但总之能送出去就行了。
妈妈突然叫程枢,“小枢,这是什么卡,你怎么乱扔在牛仔裤里,差点就扔洗衣机了。”
程枢疑惑地走过去,那是一张黑沉黑沉的卡,很有质感,程枢拿到手里,感觉非常有分量,上面有编号,还有日期,分辨出上面xie jin的拼音后,程枢才意识到这是一张信用卡。
妈妈说:“是信用卡吧。”又将手里一个烫金的空红包递给程枢,“本来装在这个里面的。”
程枢心脏狂跳不已,拿过那个空红包,撒谎道:“不是信用卡,是游戏卡。”
妈妈说:“玩游戏要适可而止。”
“知道,知道。”程枢应着,赶紧拿着那张卡和那个红包回了卧室。
他完全不记得谢禁是什么时候将这个卡放在他的裤子口袋里的,不过想一想,就能明白是大年初一那天,谢禁直接放进了他的牛仔裤口袋里,而他那天发烧了,回到家就脱了裤子上床睡觉,之后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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