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眠症》第73章


么近在咫尺的人会说走就走?都来不及打声招呼?当我不得不承认小云真的不在世时,我很难过……我们太亲近了,失去她,我就像失去了生命中很大的一部分……景叔,不管怎么样,我想小云离开你们十几年了,她最希望看到的就是你和孟姨好好的活着。”
景父忽然用手掌撑起额头,失声哭起来:“不!不会!根本没法好好活着!我们没有尽到做父母的责任……我们没有!”
景云狠狠地摇头,扑在父亲的手臂边,嘴里喃喃地说:“爸爸,爸爸……对不起……”
苏阅棠递给景父纸巾,顿了下,说道:“也许你说的不错,当初是你们在女儿死后没有为她站出来,找出杀害她的凶手,可是,你们迟到了十二年,现在最该做的不是自责内疚,而是将那个罪人绳之以法,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景父未曾想一番明指暗喻竟从苏阅棠这个“外人”口中说出,想来井昀也是从姥姥那得知当年的事。
冷静半刻,景父使劲揉了揉太阳穴,有些语无伦次:“小云……小云,她是……”每说一个字,景父都似如鲠在喉,“小云……小云是得病去世的,急病,被送进急诊室后就没出来……那时候孩子多小,抵抗力也差,病来的很快,让我和她妈妈整个都懵了……医院给我们的结果是,孩子那几天正是来月经的时候,YD严重感染……是被人——”
景父说不下去,蒙上脸,失声痛哭。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继三月份扭伤脚之外,前天又扭伤了肩膀,还好不是特别严重,和崴脚那次没法比。。。。于是又停了两天,今天写的不多,先更出来,明天可能增添内容或者修改。。。。
流年不利啊 。。。。。有谁懂怎样转运的吗!
第64章 借用你的名(14)
(14)
井昀一阵阵心悸,昨夜被景云附身后,所感受的绝望与羞耻,在她身体里又被重新呼唤回。
景云果然是因为遭受了X侵犯才感染急病突然死亡……那其他的女孩子呢?也是有过和景云一样的遭遇吗?到底是谁?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
井昀最先想到的是报警,可人已经去世十多年了,哪里还有证据。别说是现在,若是当年有,景云的父母也不会任凭真凶逍遥法外。
两人走出医院的时候,井昀想到了一个办法,既然她可以看见鬼,为什么不借此问出真凶?
真是笨!
她懊恼,又兴奋,回到家急忙忙躺上床。
姥姥问她怎么了,她只说我要睡觉。
苏阅棠对此哭笑不得,等姥姥出去房间,他毫不留情拉开被子:“我记得有人因为失眠症而请了整整一个星期的病假?”
井昀心虚:“我……那时我真的有失眠症。”
“噢,现在,是治好了吗?”
井昀呆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不治而愈了。”
苏阅棠再清楚不过井昀心里的小九九,她想从景云嘴里问出凶手,可是,她哪能知道,那些怨魂并不在乎真凶是否被绳之以法,她们要的,是借井昀之躯,杀死真凶,得意消除怨恨。
苏阅棠像抚摸一只小猫,温柔地一下下抚着她的额头,轻声道:“你现在身体虚弱。多休息也好。睡吧。我在你身边陪你。”
井昀享受地闭眼,他的手掌好温热,摸得她好舒服。
她身体里有不明的因子在躁动,好想让他用这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腰身,抚摸自己每寸皮肤,然后……
也许是受到景云事件的影响,那井昀明明很热爱与苏阅棠一起做的事,却在他有所意图时变得另她胆战心惊。
“不要!”井昀在梦中阻挡苏阅棠,整个人瑟缩成一个团,“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呜呜……”
苏阅棠一顿,警觉起身,向四处望去。
井昀的梦境,他是主宰者,若是有人侵入,一是他无所知时,二是他准许时。
他坐镇,没有任何鬼神可以近她的身,原来不过是井昀昨夜受噩梦惊扰,对亲密事心生胆怯。
苏阅棠继续摸着她的额头,轻吻了吻:“不要怕。我什么都不做了,乖,睡觉。”
井昀第二天醒来发现昨夜她睡得格外香甜,不禁苦恼,这意味着她耗费了一整晚的时间,却毫无收获。
为什么偏偏她想做梦时,竟什么都梦不到?
是了,以前她独居的时候,枕边有那块神奇的怀表,就像梦里有苏阅棠,可以一直保护她不被伤害。她歪头看了看衣冠整齐,倒在她床边睡着的苏阅棠,指尖滑过他的眉心:是这样嘛?是你一直保护我吗?你……你除了是苏阅棠,究竟是谁呢?
姥姥嘱咐苏阅棠照顾井昀,自然是寸步不离。
假期的期限临近,可景云的事还没进展,如果她就这样离开了,之后景云和那些怨灵会怎样?
苏阅棠一早订好了回程的机票,公司那边又催得紧,井昀更着急,不过始终束手无策。
姥姥劝她:“小小,姥姥一大把年纪了,就算为姥姥想,你啊,好好地回去工作,千万别再执着这件事了,好不好?”
井昀拉起姥姥布满褶皱的手,嘴唇用力动了动,最后不忍心姥姥为她担心,答应道:“好。”
井昀在房间整理旅行箱,心不在焉,忽然听见敲门声。
还在过年期间,大抵是哪个亲戚串门?苏阅棠在客厅沙发陪姥姥聊天,自然地起身去开门,等井昀一边问“是谁呀”一边出房间时,发现了面容憔悴的袁良杰。
“袁袁?”井昀讶异。其实,她走之前是想告诉他一声的,没想到他竟然找来了。
姥姥将袁良杰让进门,袁良杰抱歉说:“姥姥,我这次来是想问问孟姨的事,我知道她病了,想去医院看看她。”
姥姥不愿让井昀再受波及,连忙告诉袁良杰孟姨正住在“小白楼”。
袁良杰点点头,失神落魄的,转身离开,这回姥姥也没多留他,井昀顾忌姥姥在旁边,便没出声,任他走了。
袁良杰离开不到五分钟,井昀越想袁良杰的不对劲,心里越难安,给他打了个电话:“袁袁你还好吧?怎么……会想到去看孟姨呢?”
袁良杰吞吞吐吐:“我挺好的……很多年都没见到小云的父母了,听说孟姨病的很严重,我姑姑也想探望一下她。”
“嗯。不过,孟姨情况时好时坏,你们去的时候要向医生和护士询问详细。”
“这个我知道,有我陪着我姑姑,放心吧。”
“对了,小月怎么样?还有没有肚子痛?”
袁良杰一愣,大概过去五秒,他才量度再三,说:“姑姑没跟我提过,应该是没事。小小……”袁良杰岔开话题,“不好意思,刚才不小心在你房间里看见了你的行李箱,你……你要回去了吗?”
井昀一想到景云的问题还耽搁着,心不上不下的,随即,明朗地笑笑:“是啊,我要上班的,我的假期结束了。”
袁良杰轻叹了叹,也随着她笑:“小小,我不送你了。祝你一路顺风。”
井昀应道,两人同时挂断电话。
袁良杰还在她家楼下,仰头望去,阳台的闪灯明明暗暗,色彩斑斓,他像是看见了另一个自己,从不懂事的小男孩到青葱悸动的少年,就站在他的不远处,也如斯望着那个窗口。
从前,是他忽然离开了她,现在,是她理所当然地离开了他。
井昀刚刚放下手机,苏阅棠大方进了房。
“我听见有人说‘假期结束了’时,语气好像很遗憾?”他抱着手臂,肩膀端得很正。
井昀挠挠额头:“唔,是啊,一年到头,就二十天假期,好短……可是,偏偏快乐的日子又过得好快。”
苏阅棠摊手,一副“怪我咯?”的样子。
井昀不禁发笑,侧头瞧眼客厅里聚精会神看电视节目的姥姥,挪几步,到他胸口前,靠了上去,慢慢地,抬手抱他的腰,试着撒娇所:“唔,我的意思是,每天和你、和姥姥在一起的日子很开心,我舍不得……”
这话是谁听了,心里都舒服,苏阅棠抬起她下巴:“让我尝尝,你这张小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甜?”
绵长的一吻结束,似乎都意犹未尽,惹得火大。
苏阅棠拨开她被薄汗打湿的头发:“刚才你的小竹马在电话怎样说?为什么想到去探望孟姨?”
井昀乖乖说:“说是袁姑姑要去的。”
苏阅棠哼一声:“恐怕只是借口。”
井昀:“借口?不会吧……”
“如果真的是他的姑姑提出,你们两家邻居十多年,他何必刻意找来?”苏阅棠不解恨地点她额头,“小笨蛋。”
井昀猛地弹起身:“那他为什么说谎?”井昀一下子明白过来,“他是想,我和他一起去?”
苏阅棠不置可否,只直直盯着她。
井昀总算可以确认了。
……
井昀再次来到“小白楼”前,是跟姥姥撒了谎的。
当然,姥姥派了她最史上最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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