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问 那些年》第39章


每说一次,祁天就用有力的节奏回应他一下,房间里持续不断的传来两人喘息的声音,直到再一次的,两人攀向了高峰……
第二天早上起来,趁着祁天没醒林凡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其实每次来也就是偶尔住住东西倒也不多。等他收拾完打算离开的时候,看着熟睡的祁天的侧脸还是没忍住低头亲了一下。
来到门口,林凡回头又看了看这个小屋,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好像要把每一个物件都深深印在脑子里似的又看了一遍,最终才不舍的开门离开。
☆、第 25 章
从那天以后,祁天打来电话林凡十有八九是不接的状态,偶尔接起来,也说自己有学生会收尾的事情要忙,暂时见不了面。
祁天去宿舍等他,他就像普通同学一样跟祁天打招呼,连正眼交流都没有,到点儿了还跟祁天说快熄灯了,催他赶紧回去。
因为不用复习,林凡去图书馆的时候也少了,大部分时间不是在学生会待着就是回宿舍,因此大大减少了两人独处的机会。
这么过了大概一周,有一天他刚从学生会出来就被祁天叫住了。
在把他领到一处隐蔽角落后,祁天上来就扳着他的脖颈吻过来。
侧过头避开后,林凡用力把祁天推开了,“你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祁天几天内憋着的火终于爆发了,但碍于在学校还是尽量放小声音说:“林凡,你怎么回事?这都躲我一周了,我都蒙圈了,怎么了这是?”
应该也差不多让祁天感觉到了,林凡知道是时候了,于是说:“就是你想的那么回事。”
“什么叫我想,我他妈就没想,你怎么了?闹什么别扭呢,那天不是还好好的吗?”祁天眼睛冒火的急着问。
顿了顿后,林凡终于直视着祁天说出那句话:“祁天,快毕业了,各走各的吧。”
这句话他演习了几十遍,终于可以做到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说出来了。
而祁天就那么看着他,好像在判断究竟他是玩笑还是认真的,然后才冷冷的说:“林凡,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现在说的都是认真的,不是一时冲动,祁天,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啊?!”祁天差不多快要喊了出来。
“我想好了,我要留校读研,你要出国读书,咱们今后不可能在一起,所以干脆分了吧。”
“就为这事儿?!”祁天好似松了一口气,然后上来揽住他的肩膀说:“我都说了,你去哪儿我在哪儿,你不爱出国咱就在国内待着,你读研我就工作,这有什么啊!乖,别闹了,这几天吓死我了。”
林凡拨开他的胳膊,“不仅仅是这个,祁天你听好了,现在分开对咱俩都好,你出去好好读书今后回来才能像样工作,以你现在半拉子文凭能干什么?”
“什么叫对咱俩都好,你放屁!”祁天说着说着就急了,“我就不明白了林凡,到底发生什么了,这些鬼话我根本不信,那天谁搂着我一直说喜欢我……”
“祁天!”林凡喝止了他,“你非逼我说明白是吗?行,我告诉你,我在你身上根本看不到什么未来,你说要我跟你一起出国?出国以后呢?靠什么生活?管你家里要钱?连你的东西都是别人给的,你拿什么给我!你爸把你卡一停,你连加个油都加不起,你除了跟家里伸手还能干什么?”
这些话早就想好了,然而说出来的时候,林凡还是控制不住的,身体跟着旁边被气到的祁天一起发抖着。
半响后,祁天才慢慢笑出来说:“都看出来了?林凡,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有心思呢?所以你是怕我这个私生子今后一无是处,现在要跟我分手?那你那天跟我算什么,分手一炮吗?”
“随你怎么想,我只是告诉你,现在分手对我俩都好,你以后也别再找我了,好聚好散吧。”说完就转身离开,没再管愣在原地的祁天。
只是在他走出去不远后,就听见祁天在他身后沉声说:“林凡,没有好聚好散,这事儿没完。”
……
果然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祁天从那天后就折腾上了,不仅电话骚扰,宿舍来找不停,有时在他上课的时候,也在教室门口大喊一声:“林凡,你出来!”
祁天不仅折腾他还折腾自己,校内打架斗殴,校外跟人打野球,比大一大二那阵闹的还要凶。
陆峰看着他俩着急,有时候悄悄问他:“你俩怎么了?闹腾什么呢?”
……
有天晚上,他和陆峰还有几个学生会的人走在一起,就听见有人在身后大叫他的名字。
即使听出来是祁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能置之不理,可刚一回头,就被祁天拉住衣服,醉醺醺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蒙了。
还是陆峰反应迅速的赶紧上前拉开祁天说:“祁天你看清楚了,这不是你女朋友,都跟你说你搞错了,你女朋友不是林凡抢走的,别再难为他了。”
祁天就那样被陆峰拖着晃荡的离开,边走还边说:“林凡,我跟你说,这事儿他妈的没完……”
林凡不知道当时周围人是怎么想的,但还是上前劝他说,算了,喝多了,别跟他计较了。
……
后来居然周一鸣也从军校打来电话,问他到底把祁天怎么了。
林凡之前只见过周一鸣一面,虽然当时祁天没说什么,但从周一鸣调侃的话语和眼神中,林凡确定周一鸣是知道的。
于是他跟周一鸣说:“今后祁天的事跟我没关系,可以的话你劝劝他,让他别再折腾了。”
那边的“你他妈的……”还没说完,他就挂了电话,直接把号码拉进黑名单。
那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林凡看不到但也能猜到祁天是怎么过的,因为他也一样,虽然呼吸着空气,也跟行尸走肉一样感觉不到自己活着。
那时林凡动摇过,虽然之前没想过如何得到父母的认可,但也从没想过要跟祁天分开,既然这样的话,其实只是把时间提早了几年让父母知道而已,也许可以试试。
就在他已经定好了隔天回家的车票时,父亲的的一个电话却打过来,告诉他马上飞回家。
……
林凡记得他下了飞机匆忙赶到医院时,推开病房门就看到了那个永远扬着笑脸的妈妈斜躺在病床上。当他慢慢走进后,母亲看到他就用力的拉着他的手,用已经含糊不清的声音哭着跟他说:“小凡,你是多好的孩子啊,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因为突发性脑梗导致母亲今后再也不可能跟正常人一样,只能一辈子在床上被人照料着。看着几乎一夜白发的父亲,林凡的内心已经无法单纯用愧疚两个字来形容。
他恨着祁天父亲的同时也在深深的自责,如果当初没有因贪恋爱情的美好而开始,现在就不会让才到中年的父母就落得如此境地。
林凡寸步不离照顾在母亲身边十来天,父亲一直劝说他快回学校去,家里有自己照顾不能耽误学习。。
期间祁天的电话还是不停的打来,他只能把每一次变换的来电号码拉黑,那时他已经打定主意,无论如何要结束这段不被人接受的关系。
所以当有一天祁天用陆峰的手机拨通他电话说:“林凡你有种躲回家去了!你要再不回来信不信我去你家找你!”
他说:“不用过来,我这就回去……”
然而回到学校后,先找到他的不是祁天而是导员。
在把他叫到办公室后,导员像是斟酌了一下措辞才说,有人举报你和男性朋友有不检点行为,学校对此很重视,然后真诚的劝告他说:“学校已经把这事压下来不会声张出去,但如果有误会一定要好好解释,要不然这保研名额可能就要取消了。”
林凡最后只是淡淡的答,取消就取消吧。
……
后来林凡按照名片上的地址直接找到祁耀阳的办公室,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明明已经跟祁天提出分开了,为什么还要告诉他的父母,让他母亲因为受了刺激脑梗一辈子瘫痪在床。
祁耀阳看着他,语气没有波澜的反问,那你们分了吗?怎么小天跟我闹的更厉害了。
接着又冷漠的说:“我是个商人,只用最有效的手段达到最好的效果。你母亲的事抱歉我没有想到,但只要你让祁天死心,让他能顺利出国读书,我保证事情到此为止。”
林凡听出了这话后半句的意思,如果祁天不出国,这件事情就不算结束。
……
终于第二天,祁天像跟陆峰商量好似的,两人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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