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来互相伤害啊》第62章


她惊恐地左右张望,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山洞里。
那个蒙面男子看她的眼神要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傻子都能猜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席小钰努力让自己冷静镇定下来,她抬头直视那人,强撑着害怕问他,“你是谁?抓我来干嘛?。”
那人嗤笑一声,声音粗噶难听,“抓你来当然是干你啊!真美啊,老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说着他就要朝席小钰扑来。
就在这时有一道从天而降的声音救了席小钰,有一小厮打扮的人进来报道:
“二当家的,老大找你。”
那蒙面的壮汉骂骂咧咧地走人,并留下小厮,让他看着席小钰,不让她跑了。
小厮就着她旁边的大石头坐下,并没有表现出对席小钰有多大的兴趣。
席小钰见那小厮傻傻愣愣的样子,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她计上心头,一改画风,努力挪地方,她吐气如兰地靠在小厮肩膀上,指着她脚上的锁链,嗲声嗲气道,“这位小哥,你能不能帮人家一下?那个好粗,好大,好怕人哟!弄得人家好疼~”
小厮嘴角抽了抽,静默片刻,他解下腰间的钥匙,开始捣鼓给她解锁。
“咦?”这么简单?这小厮也太好糊弄了吧,是不是傻!在她疑惑不已的时候,那小厮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道,“我是陶行知。”
“是你!”席小钰忽然放大声贝。
陶行知立马捂住她的嘴,“嘘,小声点,外头很多土匪,不下五百人。”
“嗯嗯嗯!”席小钰拼命点头,陶行知这才松开手,她忙问,“国师呢?怎么就你一人?”
“他还在客栈,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出来,所以才偷偷跟着的。”
“啊,国师现在不能预知我未来会遇到什么事了,他肯定不知道我遇险了,那我们怎么逃出去?你一介大夫,应该不会武功吧?”
他三下五除二就开了锁,避轻就重回道,“我给他们的饭菜里下了软筋散,不出意外的话,半柱香后,我们就能成功逃脱了。”
“厉害厉害,小的佩服。”
席小钰笑着摸了两把他的脸,啧啧道,“你易容术真厉害,我都没认出你。”
陶行知撕开人/皮面具,对她温柔笑笑,“小把戏而已。”
席小钰也没想太多,过了一会,她跟在陶行知后面,出来山洞,一路走来,里里外外果不如其然倒了很多人,土匪就是土匪,一点头脑都没有,几百号人轻轻松松就被一个大夫给放倒了。
“他们死了没?”席小钰被他小心翼翼搀扶着跨过一个又一个人。
陶行知目视前方,淡淡回应着,“没有,他们都是些地痞流氓,平时偷鸡摸狗的,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已报官,官府应该会在他们醒来之前赶来。”
突然,陶行知在一个人面前停下了脚步。
席小钰不禁发问,“怎么了?”
陶行知没有说话,他皱着眉盯着地上躺着的某人,而后,他毫不犹豫地一脚踩上他的裆部,又一脚踩上,随后拉着席小钰走人。席小钰回头清楚地看到那人虽然昏倒了还是痛苦的发出闷哼声,她不由得同情地看了他那里一眼,啧,怕是以后都不会举了,她怎么越看那人身形越像一开始要侵/犯她的人呢?
席小钰怕怕地望着陶行知好看的侧脸,“你这是要他断子绝孙的节奏哇!”
陶行知扯了一个不带温度的淡笑,“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席小钰见他那样笑,一股血突然冲上脑门,她低叹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样笑,真的像极了某人。他以前和我争锋相对的时候,经常那样笑我。还有你那杀伐决断的表现,做事滴水不漏,都和他如出一辙。”
陶行知脚步顿住,他回眸定定望她,“如果我真是他,你会开心吗?”
席小钰被问住了,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恰巧这时身下有一股暖热的东西流出,席小钰一惊,她差点忘了自己来葵水这回事了!
她面带窘迫对他道,“你能不能走远点,我有点私人问题要解决。”
“好。”陶行知识趣地走远。
席小钰直到看不见他人影才赶忙钻进草丛里穿上月事带,刚系上裤腰带,她突然见到前方有一只老虎正虎视眈眈地瞪着她。她顿时被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怎么办,怎么办,陶行知走的很远,赶来也为时已晚。
“救命啊!”席小钰大声呼救的同时,老虎不耐烦地张开血盆大口朝她咬来。席小钰绝望地扭过头用手挡着脸,她以为她下一秒就会命丧虎口,却见一道身影在千钧一发之刻猛扑而来,抱着她在草地上滚了几圈,席小钰呆呆望着那人近在咫尺的脸庞,将他的焦虑、紧张、担忧、心疼、悲痛全望在眼里,种种交织在一起,呼之欲出的答案,席小钰在这一刻彻底确定了…………
“你就是顾衍止!”
他未言,将她放在草地上,一下子制止住袭击过来的老虎,并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快速了结了它的生命,滚烫的鲜血洒了他一身。
陶行知,准确说是伪装成陶行知的顾衍止脚踩着老虎的尸体,长身玉立,一双眼朝惊魂未定的席小钰望来,黑黑沉沉的,眼底依旧是惯常的无谓从容,波澜不惊。
“所以,你是要我为欺瞒你而道歉吗?首先申明,无论你怎么赶我走,我都不会。。。”他后面的话被冲过来的席小钰堵在了嘴里。!
第54章 吃醋的男人最幼稚
第54章:吃醋的男人最幼稚
席小钰抱着他的腰,努力踮起脚尖,毫无章法地咬着他的唇瓣,半天不得要领。也没有得到他的任何回应,她只好生气的离开他的唇。
“你是不是男人啊,我亲你,你都没反应。”
她哪知道顾衍止是被欣喜若狂到整个人都傻了,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以前都是他一味的强取豪夺。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吗?”他微哑道。
席小钰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你不要脸。”
当那张红通通、娇羞难当的小脸映入眼帘,顾衍止终控制不了心中的念头,张口咬住她柔软的嘴唇,顶开她的贝齿,不容拒绝地与她深深交缠。箍在她腰间的臂膀也不断地,收紧、再收紧,再也不松开了,两月来,他哪天不是在深深的痛苦自责中度过,多少个午夜梦回他都会梦到她和他未过世的孩子,然后醒来,彻夜不眠。万幸,一切还可以补救,她又回到他身边了。。。
这次他死都不要放开她。。。
他不似往常亲吻那般粗暴,他极尽温柔地吮吸亲吻着她的唇,她的唇很软,很香甜他贪婪的汲取着她身上专有的芳香,逐渐加深了他的吻。
席小钰尽可能地回应他的吻,小舌刚追逐他的,就被他吸了过去,交缠不止。
席小钰沦陷在他温柔的亲吻里,不知云里雾里,软绵绵的身体化作了一滩春水。
一吻方尽,席小钰气喘吁吁在顾衍止的怀里靠了一会,见他脸上手上都是老虎的血,她拉着他来到河边,沾湿了手帕,在他手上轻轻擦拭。顾衍止低眸看她,眼底漾起一抹水色。
窄窄的河流静静流淌,大山两岸的树木遮阴,映在水中,倒映随波飘荡。
是席小钰先开了口,她垂眸平静道,“国师告诉我,我父亲是自杀的,连上次我去地牢看他,他那身伤都是他故意弄出来,就为了让我恨你。”
他淡淡‘嗯’了声,眼神还是专注地望着她。
她踮起脚尖,用手帕擦他脸上的血,“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这都是我们之间没有信任导致的,以前的事我也不想多说,就让它过去吧。希望你不要有任何不开心。”
顾衍止微微俯下身,好让她不用吃力地踮脚,他轻描淡写面不改色地讲着情话,“没有任何事能比见不到你,更让我不开心。”
席小钰内心动荡不已,她表现上没有任何异样,她收回手,转身蹲在河边清洗手帕。
“我查探过,你脸上并没有贴什么人/皮面具之类的,那你是怎么做到易容的?”
顾衍止也在她旁边蹲下,用手鞠了一把清水洗脸,再抬头,他已恢复本来面貌,雅致俊逸的脸庞,乌木般的黑色瞳孔流转万千光华,他不再伪装成陶行知的声音,而是用自己的声音回道,“其实也不算什么易容,不过是国师施的障眼法。”
席小钰哼哼道,“没想到国师也帮着你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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