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血饲养(燃聿)》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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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角有一张尺寸偏小的单人床,床头十字架下写了一句工整的拉丁文:神爱世人,信则得永生。可讽刺的是,旁边就摆放了一套苦衣和苦鞭,预示著永生的代价。
从房间的格局看,这应该是平日惩罚修女用的禁闭室。
克雷蒙德微微皱了皱眉。
修女看了看他不满的脸色,战战兢兢说:“我、我只能为你做到这种程度了,因为……”
“我明白。”克雷蒙德打断她,从胸口掏出一块印有查家族纹章的方巾交到她手中,“谢谢你的帮助,修女,今後若有需要的话,就差人给伊芙林的查亲王府送信。”
他说著,又指著堤法和流那蒂卡说:“也请给他们一间屋子,然後尽快回到忏悔室,到天亮之前都不要来打扰我们。”
修女点点头,忐忑地照做了。
堤法和流那蒂卡互看了一眼,又瞄了瞄即将要共处一晚的木屋,彼此都觉得很不对劲。尤其是堤法,眼看克雷蒙德拥著纳纳走进房间,十分暧昧地把门锁上,而自己却不得不跟面前这个至今敌友不明的低等吸血鬼,挤在一间又破又压抑的禁闭室里,光是想象就觉得胸口发闷。
可转念一想,照目前四人的状况也没有别的选择,总不可能丢下纳纳一个人独处,克雷也不可能容许纳纳和别的男人共渡夜晚,所以现在的情形才是最合理的……
“怎麽了?”
已经进屋的流那蒂卡这时回过头,看见堤法直愣愣盯著隔壁木屋,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隐约察觉出了其中蕴含的情愫,好奇道:
“你该不会是……在动那种脑筋吧?”
堤法猛地收回视线,装作懵懂地问:“什麽?”
“别装傻,你知道我在说什麽。”流那蒂卡相信自己抓到了他的把柄,顿时露出看好戏似的微笑,“难怪我觉得在跟纳纳有关的事上,你的态度总会有股微妙的不自然,我原本以为你有恋兄情结,嫉妒纳纳抢走了哥哥,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正好相反啊……”
“闭嘴!你只是个局外人,别说得好像什麽都了解似的。”堤法不悦地推开他,大步走进屋子,想做些什麽化解尴尬,可面对一张孤零零的破床却不知道做什麽好。
“既然我是外人,那就更没什麽好隐藏的了吧?”流那蒂卡若无其事插起桌上的蜡烛,用打火石点亮烛灯。
“我隐藏也好,表露也好,都跟你没关系。”
“这麽说来,你是承认了?”
“不,我没有……”
“看来应该是猜对了。真是悲哀的感情啊,亏你还能一直藏在心里,纳纳知道了吗?要不要我现在去隔壁替你表白?”
“流那蒂卡!”
“啊,其实用不著,我只要在这里大喊一声,墙另一头的克雷蒙德和纳纳就能听得一清二楚了……”流那蒂卡开玩笑道,“怎麽样,需要我为你效劳吗?堤法?”
“你这家夥,别太过分了!”堤法一下子恼羞成怒,气得咬牙切齿,可沈默了一会儿又冷静下来,决定转守为攻,以此打断他的逼问攻势。
“你似乎很喜欢管我的闲事呢,难不成,你对我抱有什麽奇怪的感情吗?”
“……诶?”流那蒂卡的表情活像被扔了一颗炸弹。
“对了,我怎麽忘记了呢?你的性取向确实有点与众不同,上次在薰衣草庄园里我就已经见识到了。不过对不起,我对男人没兴趣,你还是趁早回去找你那位‘情投意合’的男仆吧。”
一阵黑雾在流那蒂卡的脸上弥漫,上次被堤法设计陷害的一幕霎时浮现在眼前。他正想说些什麽为自己澄清,却又被堤法打断:
“还有,我差点忘了告诉你,我们的狼人朋友柔达和罗切斯特就在附近待命,只要我稍微提高音量呼唤他们,他们就会立刻出现窗外。”
一听到“狼人”这个词,流那蒂卡故作成熟的表情瞬间垮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如临大敌般的慌乱。仓皇间,他狼狈地瞄了窗户一眼,下意识退到墙边,眼中露出明显的惧意。
原本就对犬科动物怕得要命,这次的旅途中,又被克雷蒙德强行绑在狼背上奔跑了十几英里,导致他的恐惧症又变得更严重了。因此堤法的这句恐吓,可以说发挥前所未有的威力,让他真的不敢再随意戏弄他了。
“好吧,我明白了。”流那蒂卡叹息了一声,投降说,“既然我们各自都有把柄落在对方手里,就算暂时扯平,大家都收敛一点好了。”
“你明白就好。”
堤法冷冷说,随即看了眼连接隔壁房间的那堵墙,神情颓丧地呼出一口气。
老实说,他对自己这种心情也感到很无奈,明明早就该放弃的东西,却始终割舍不下,拖拖拉拉一直到今天,一点都不像他平日的作风。
如果说实在无法放下这份心情的话,那好好隐藏起来也可以,可是他却连隐藏都不擅长,还偏偏被流那蒂卡那种外人一眼识破……
真丢脸。
不过,这种丢脸的情形应该也不会持续太久了。等到杰欧瓦的事解决之後,克雷蒙德和纳纳就会举行婚礼,然後开始快乐的两人生活,到那个时候,他一定会由衷地替他们高兴,并且彻底对纳纳死心。
他相信,那个时刻已经不远了,只是前提是──他必须活下去,活著直到见证他们幸福的那一刻。
他走到窗边,望著地中海上倒映出的一滩明亮的光影,感觉这一夜的月亮似乎特别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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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台边,纳纳呆呆地看著半空中的满月,双目无神。许多思绪同时在脑海中翻滚、纠结,将脑子搅得一团乱,她既无法清晰地统筹全局,也无法单独思考其中某一个问题,心情的复杂更是连五味陈杂都不足以形容。
克雷蒙德低沈的嗓音在身後响起,唤回她的意识。
“杰欧瓦的血还让你难受吗?”
纳纳一边摇头,一边转身,刚要回答,一瞬间惊得愣住了。只见克雷蒙德低著头,赤裸著健壮的上身,湿漉漉的束裤正脱到一半,苍白的肤色在月光下亮得刺眼。
“纳纳?”迟迟等不得她的回答,克雷蒙德抬头问。
“呃……”纳纳急忙转开视线,下意识向後转身。她以前不是没看过克雷蒙德的裸体,甚至在他们唯一一次的激情关系中,亲身感受过他男性躯体的魅力,可是事隔那麽久,又经历过不少感情的转变,此时此刻再次面对这样的他,竟让她比从前更心慌意乱。
她随手摆弄窗帘,借以分散注意力,同时认真回答他的问题:
“不,不难受,从他长出翅膀以後,我就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了。”
克雷蒙德若有所思地垂下眼睛,继续刚才的动作,一手扶著墙,一手将全身最後一件遮蔽物脱下。
纳纳的回答令他心情很矛盾。一方面,她能够不再受到体内纯血的折磨,是件值得庆幸的事,他也为此松了口气;可另一方面,感觉不到杰欧瓦的存在却又让他很不安。平时的杰欧瓦就算再冷酷、再邪恶,却仍然保有理智,也有著隐藏在冷漠外表下的温情,可如今,这样的杰欧瓦却消失了……
他不知道这代表了什麽。而越是掌握不了的事,就越是令他害怕。
沈默中,他不经意瞥了纳纳一眼。见她背对著他,举止僵硬,一身湿衣服还原封不动地紧贴在身上,不禁皱起眉头。
“别站著发呆,把衣服脱了。”他边说边向她走去。
纳纳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不敢回头,只是紧张地支吾道:“不、不用了!我这样就可以了。”
“脱掉,如果你不希望得风寒的话。”克雷蒙德简单重复了一遍,随後不由分说解开她衣裙背後的缎带。
“等一下!克雷,就算要脱,也让我自己来啦。”
克雷蒙德看了眼她忸怩窘迫的表情,知道她在顾虑什麽,故作冷漠说:“你不用紧张,我也知道现在的时机不对,你没有那种心情,所以我不会要求你做什麽的。”
说话间,他已将整个背部的缎带全部解开,柔软轻薄的连衣裙被他轻易拉到腰部以下,露出半透明的低胸睡袍。
眼看再这麽下去,两个人就会到达袒裎相见的地步,纳纳慌忙抓住他的手,转过身紧张地看著他的眼睛。
“可以了!克雷,我不想连睡衣都脱掉。”
“啧,这种时候你可不可以收敛起你的矜持和固执?”
“不行,我不放心……”
克雷蒙德叹了口气,定定注视她,没好气道:“你不相信我的话?”
“当然不信。”纳纳想也不想就回答,“你平常就很积极了,现在又一丝不挂地站在离我这麽近的地方,无论怎麽想都觉得很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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