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阿鲤》第88章


想不到这一梦还做了场春/梦……
……
早间晨起,我是拼命忍住自己没有咆哮出。靠着残存的一丝清明对睡在旁边的人掐了个昏睡诀。
这是什么滴情况!自己怎会……怎会浑身赤/裸的躺在神君边上,而且他……他竟也是……
看看散落一地的衣物酒坛,我恨不得抡自己两巴掌。
酒后乱x酒后乱x,还真是!只是昨日明明是我一个人喝酒了啊……然后……然后我梦到了神君……再然后就……
脑中断断续续回播完昨日的画面后,我捂面,脸上流下两条宽面泪:以为是做梦来着,原我昨日真的借酒发疯竟然把神君给……给强上了!这……这教我以后该如何面对他!
想到此,一个打滚从床榻上爬了起来,哪知腰间一酸,一个趔趄给扑到了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诶……腰酸……还有……疼……
……
我背着乾坤袋一鼓作气之下竟奔出了王城外十里远。风雪天降,我竟感觉不到丝毫寒冷,浑身还燥/热得厉害。
这可如何是好哟……如何是好……想想都是一件错事,方才逃得急,只对神君使了昏睡诀,明明应当施法让他将此事忘掉的啊。后来转念一想,他迟早要挣脱凡躯重归神位的,连着前尘记忆也一并会忘了,也……不急于一时……
只是现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当真是怕了……怕他讨厌我。想我醉后定是用了强硬的手段将他霸王硬上了弓吧……啊,总归是没脸见他了……
……
我赶到平洲的时候恰好在深夜。整座城池一片死寂,连着门楼上守城的卫兵也都一个个无精打采的,借着跳跃的火光细看……
啧啧啧……个个面黄肌瘦的,寒风一吹就能被吹到似的。我隐着身形一路奔到白虎真君的大帐,一路惨景更甚,士兵都一个个倒在雪地上呻/吟着,有的甚至正在吞白雪充饥。
人还没走进大帐,就听得里头巨大的咆哮声。
“妈的!这东宛国这是要等着我们自己耗死吗!竟然不主动攻城了!老子还等着抢他们的战马杀了给将士们吃呢!这该死的大雪天!王城拨下粮草怎还不到!急死老子了!萧池那傻货到底在做什么!真想他这几万士兵饿死吗!”
我听得王将军窃窃的声音响起:“少……少将军……您……您不能直呼皇太孙的名号啊……小心……小心祸从口出啊……”
“口出你大爷!你看看外头那些兵士的死样子!这还怎么打仗!老子现在手痒啊!想打人啊!”
……
我显出身形踱了进去,可想而知里头的人见到我该是如何的表情。
“阿……阿鲤,你怎来了?”
“冷……冷姑娘……”王将军人虽瘦了,但见我便脸红的性子还是没变。
我挺了挺胸:“给你的军队送粮草来啊……”
“啊?粮草?真的?在哪?外头?”
我摇了摇手中的乾坤袋:“是的,粮草,都在这里……”
白虎真君不置信地指了指我手上的袋子:“你……你就给我带了这些?我一人吃都不够啊!”
我一笑:“放心……够你们吃的……”
营帐空地外,我布袋子一甩,数千担粮草凭空而现,一干人都傻了眼。
白虎真君不淡定了:“你这……这袋子是个宝贝啊!小小的一个竟能装下这般多的粮草……”
我将南华帝君的事说与了他听,他又是一吓:“南华帝君?!原以为他这位上古神砥应劫而亡了,想不到竟是这般回事……”
“自是……”
“阿鲤!阿鲤!现在我们有粮草了!等这些兵士吃饱了养足了精神,你便看着我如何整治那帮东宛国的士兵可好……”
……
我自是没有留下来看白虎真君是如何整治东宛国那帮士兵。当晚,我又悄悄溜出了平洲。王城不能呆,有他,他身边亲近的人亦不能呆,所以便就只能躲了……
南梁的那位国主终究是没等来新一季的春天,几乎走到哪处都能见着每家每户门口挂着白布白花。想那南梁皇帝与我也有几分交情,他这一走,我心头也怪难受的……
……
我趴在水池边,看着落在石头上的那只描着白莲的纸鹤,纸鹤周身光晕点点,正发出一叶莲的声音。
“你倒好,走了一了百了,你可知你这一闹失踪,你家神君可要将整个南梁都翻个遍了……”
我干干一笑:“总之,你答应我的,切莫告诉他我在何处。”
唉……看来神君好像真的生气了,照这架势莫不是要将我找到拆骨扒皮了去。
大约在一个多月前我寻到了这处山谷。由于地处悬崖之下,鲜少人烟,倒是有一番好风景,外头隆冬季节,这里却四季如春原因便是这下头有好几汪温泉,我瞅着欣喜,我藏到了这处。哪知没过多久竟收到了一叶莲传来的纸鹤。
我问他是如何寻到我的……
他道:“你可忘了你赠予我的那块龙鲤鱼鳞,上头留有你的气息,你走到何处我都能寻到……”
我扼腕:一失足成千古恨……
思绪回来,我问道:“他的登基日选在了何时?”
“守孝日过了,差不多也要季春了吧……”
……
我躲在这山谷的几个月都是一叶莲与我道一些外界的消息。短短几月,外头真是大变。光说那白虎真君到底是有两把刷子,竟将汹汹来犯的东宛国逼了回去,听说是为了解那围困之气,直攻到了人家国都……
国都一旦被攻下,东宛相当灭了国,南梁人皆道他用兵如神,夸得他神乎其神的,还送了个特拉风的绰号给他——战神……
两国皆入南梁手中,偏居一方的苟延残喘的北陈终究是乖乖递上了降表,愿为南梁属国,至此,天下隐有一统之势……
一叶莲:“他登基之日你会来吧,这般有纪念意义的时刻……”
“或许吧……”
作者有话要说:不敢大幅度写肉!怕被和谐!亲们见谅!!么么哒!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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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之际;万物待新;沧海大洲也是百废待举。
我提早一个月出了山谷。笼着薄霭的天空不时传出几声沉梦的春雷,脚下从新泥中冒尖的野草无精打采地耸拉着;枯木上难见到新冒的绿枝,这一季的春天委实有点不太正常。
新皇即将登基,这南梁国百姓;哦……不如今应该改称南梁皇朝了总算是迎来了一个相对喜庆的日子。全国各处一扫战争带来的阴霾,变得愈发的有人气;处处人音鼎沸,热闹非凡。
南梁一统沧洲各国,作为南梁百姓,他们自是高兴。
我一路走走停停,几乎走到哪处都能见到城门各角贴着我的画像,倒不是什么通缉皇榜,上头只寥寥写了四个字:阿鲤,回来……
当初见着这四个字的时候扰得我心绪打乱,恨不得立即奔往王城,只是一想起那晚的情形,还是有些踌躇,不知自己要以何种面目见他……
……
他登基的那一日,我立在了王城后山的最高处,往下便是大典举行的祭坛。不知是不是卯日星君闲暇偷懒,躲哪处地方纳凉去了,整个天还是灰蒙蒙的,连个日头也瞧不见。我想着这钦天监的大臣是不是算错了时日,怎挑了个这么一个不阴不阳的天给神君举行大礼。
红绒毯两边,侍卫个个执矛而立,面色肃穆。号角声一起,我远远见着一人在百官的簇拥下缓步而来,他本是金龙转世,明黄色的龙袍穿在他身上自是合衬。
长长的石阶上,一人疾步而上。我定眼一瞧可不是一叶莲吗?
今日的他难得一派正经,一身白色国师朝服,头戴朝冠,倒将平日的痞气收敛了不少。只是为何见着他这般忍俊的模样,我总想发笑。
待他将手中的祭天文书读完后,便遣校尉将金椅设在了祭坛之东,面朝南。
一人出列,那人亦是我的熟人。当初他乃一介寒儒,食不果腹外加还带着一个八十多岁的老母亲,日子过得相当艰辛。我看不过,当年过那侠盗瘾还抛给了他两锭银元宝,却不想被他看到了容貌,那人便是沈荣。以前我便觉着这沈荣不是池中物,想不到让他当上了这大梁皇朝的丞相之位了。神君有慧眼,他提拔上的人自是了得。
“告祭礼成,请即皇帝位!”
话落,群臣垂首。神君一步步走向金椅,龙袍下摆一挥,扶椅而落,那动作……好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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