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宠]小心肝》第20章


“不会。”温邢远回答得倒干脆,笑着将几包食物丢进购物车里:“但是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火锅还是难不倒他的。
两人推着车子,买了底料和一堆羊肉卷,海鲜鱼丸,一些蔬菜,面,水果和零食。
从超市出来,在旁边的热饮连锁店里给林宝买了一杯奶茶和一份蛋挞,让他待会先吃一点垫垫肚子。
林宝将吸管戳进杯子里,伸手将围巾掖到下巴那里自己先喝一口,又递到温邢远嘴边:“这家的味道好。”
温邢远低头尝了一口,尝不出究竟好在哪。但还是对着小东西点了点头。一手提着袋子,一手牵了他的手,慢慢往回走。
公寓大门一边有卖烤红薯的路边摊,林宝嘴里吸着珍珠,被温邢远牵着往前走,眼睛却一个劲地往红薯上瞟。
“想吃啊?”
“嗯。”
馋嘴猫。温邢远给他买了一只个头最小的。心想待会让他吃一点过过嘴瘾就好了。
宋筠今天的第二通电话是在林宝正吸溜着嘴吃羊肉卷的时候打过来的。温邢远看了一眼没有接,顺手就把手机关机了。回手抽了一张餐纸给林宝擦了擦小脑门上的汗珠子。
“嘶——好辣好辣!”林宝用手对着嘴巴猛扇,小嘴已经被辣成了红通通的模样。温邢远笑着一歪头亲了上去。林宝也好像专门等着他似的,微微仰起脑袋,撅起嘴巴小舌头直往他嘴里钻。
那年干爹坏心眼地带他去吃毛肚火锅的时候就是这样亲他的。不知道为什么,同样的菜,温邢远也吃了就没有事。害他一被他亲就觉得嘴里没那么辣了。连反抗也忘记了。
在林宝做好了要和干爹爱爱的思想准备的时候,温邢远却适可而止了。抱着被吻得气喘吁吁的林宝,对上林宝疑惑的眼睛,温邢远了然地笑了,笑得林宝觉得很不好意思。将脸使劲地往他怀里埋去。
“温邢远你不是想那个的吗?”林宝闷声闷气的声音从温邢远胸口那儿传出来。
“想哪个?”温邢远明知故问,嘴巴直伸进林宝的衣领里,亲得林宝直缩脖子。
“……哎呀!”林宝半响撒娇似地嚷了一句。温邢远笑着抱紧了怀里的人,声音温柔至极:“睡吧。”林宝不知道温邢远的心思,心里有点小小的失望,手上却安心地搂紧了干爹的腰。
等到温邢远出门的时候,林宝早已经睡着了。
在N大的操场上,温邢远见到了泪光闪闪的宋筠。她连夜追了过来,显然是很不甘心地预知了事情的结局。
“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不回短信?为什么要关机?”宋筠显然已经哭过了,此时坐在升旗台上,只是这样平静地说出自己的疑问,并自行给出答案:“温邢远你恨我。”
“……”温邢远长身玉立,只默默看着她,并不答话。
时间已经很晚了,操场上早没什么人了。远处有路灯照到这里,一切都半隐在黑暗里。
宋筠带着哭意的声音响起来:“温邢远你还记得这个操场吗?那时候校运动会,我摔倒了伤了腿,你第一个冲上来二话不说背着我就往医务室跑。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离开了为什么要回来?”温邢远出言打断她。声音很轻,在这安静的操场上却传得很远。
“因为我还爱你,我……”宋筠急急地要做出解释。然而温邢远并不需要什么解释,“回来了为什么还要找记忆里的爱情?”
“难道你觉得被你伤透了的那个人还有义务一直站在原地等你回头吗?既然已经离开了就不要回来。即使回来了也请不要来打扰我现在的生活。如果你因为今天的我没有办法回应你而眼里充满泪水,也请你一定不要在我面前流下。我珍惜回忆里所有美好的一切。但是回忆也只是回忆了,已经没有任何力量。”
“我错了。我对不起你。邢远!”宋筠早已从台阶上跳下来,冲上来一把将温邢远抱住,泪流满面,“再给我一次机会,求你。我这么多年一直都很痛苦。我知道你一直恨我,你现在喜欢男人也是受了打击……”
温邢远缓而坚决地将她从怀里推开,对着她婆娑的泪眼:“疯丫头,你错了。你的眼泪确实让我想起了我在心碎一刹那对你和池阳的恨。但是我也只在那一刻才恨你们。”
“我是因为你们沮丧了一段时间,但是一切早就过去了。我早已经有了新的生活。”
“我喜欢林宝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是因为他太可爱,太纯净,太值得爱。”
“别哭了,学会对自己好一点。”温邢远用指尖为他擦掉一点眼泪。
宋筠泪流成行,看着温邢远的眼睛,知道他说得都是真心话。
如果之前对宋筠对以前的事还有一丝半点无法释怀的话,在这一晚上,说出这些话以后,温邢远觉得自己是真的放得一干二净了。了无痕迹。 
☆、二十二章
五十一
张学易从温家老爷子的书房出来的时候,脸色是非常不好看的。
从温家老宅出来的时候,正遇上了要进门的温邢远。两辆车交错的时候,车窗都降了下来。张学易脸上一个大大的笑脸,伸着脑袋笑模笑样地喊了一声:“哥。”
“这么巧我回来你就要走了。”温邢远靠在椅背上对着他点了点头。
“来了一会了,陪爷爷说说话。”
“有空晚上过来一起吃饭。”
“哎,晚上一定过来。”
车窗升起来,张学易靠回座椅里,脸色迅速沉了下来。
张学易去见了父亲张应枫。
张学易:“老爷子说了,重卡那边大哥还打算再呆个一两年。”
张应枫:“他这明显是在培植接班人。很有可能就是他中意的那个郭正东。郭正东是他的学长,这个人能力确实强,作风也正派。邢远最喜欢这种人。这几年,邢远明显是在处处提携他。各种正式场合都带着他。”
张学易:“老爷子还说了,重卡是大哥一手建起来的,那边的事他不想过分插手。同样是他的孙子,老家伙也太偏心了。”
张应枫:“不要忘了,你姓张不姓温。温老头子观念刻板,里外永远都是分的清清楚楚。就算你对他掏心掏肺都没有用。他这辈子最对不起两个人,一个是他老婆,死了。一个是他女儿,在国外一呆就是二十几年。”张应枫提到老婆温书贤不自觉叹上一口气。
张学易:“……”
温长庆如果不娶小就不会生下张学易的母亲温如慧,就不会有温如慧和姐夫张应枫暗通款曲暗结珠胎。温书贤也不会在发现事实以后心灰意冷,移居国外。
张应枫:“温长庆想要做出弥补所以要把家业都留给邢远。”
张学易:“就算接手了重卡又能如何。一切还不都是大哥说了算。”
张应枫:“那怎么能一样。重卡未来就是凌江的核心之一。你接手了重卡,培植自己的力量,以后就算是在温家站稳了一席之地了。他就算想动一动你都要仔细掂量掂量后果。别说重卡就说现在的凌风,如果现在要你挪地方,只要你不配合,你下面的人肯定也要跟着是乱成一团。所以邢远绝不会那么容易就把重卡拱手让人的。”
张学易:“那怎么办?”
张应枫:“那就想办法打乱他的计划。”让温邢远尽快回宁,让他不能安心,牵肠挂肚,焦头烂额。
张学易:“有什么办法?”
张应枫早有打算。不是他要下手对付自己的儿子,而是温邢远从来也没有真正当他是自己的父亲,张学易是他的弟弟,估计他也从来没有把他当自己弟弟看待。某种程度上讲,从小就异常独立的温邢远,内心里对人的温度其实很低。
据张应枫所知,温邢远还和沪上的长江轿车的董事长密谈过。将来说不定温邢远是要往轿车方面发展的。温邢远是个野心非常大的人,什么事情都要控制在自己手里。张应枫不得不为自己为小儿子绸缪打算。温长庆眼见着就要退了。现在再不做打算,以后温邢远掌了凌江的大权了他的机会就更小了。
五十二
去了几次刘存明那儿学画,林宝每次都能见着那位气质恬静的“准师母”。刘存明口口声声说是被老爷子逼着相亲的,结果见了王婧岚两次之后一扫以前的抗拒心理,每每要主动约人家喝茶论画。
有时候林宝跟着刘存明进画室上课,王婧岚也不走就在客厅里安静地喝茶看书。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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