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才音医师》第228章


华仪等人仍是淡然无语无动静。
拉着河可盼的水啸,在衣袍飞扬间,人似一片梨花与绿叶从中飘落于地,无声无息的站至凤留行前,相呀不足三尺远。
她没有说话,放开河可盼的手,看了看一边的车驾,又看看凤留行,双手向后一负,玉足一抬,一步错开凤留行几人,悠然向前方漫步。
凤留行扬眉,血瞳流转出一束璀璨的光华,慢腾腾的起身,一闪身追上她的步伐,并肩而行。
亦在凤留行动身之际,旁边的二辆车车帘一挑,先身飞出二道人影,如电划过虚空,落到水啸的另一侧,一人与水啸并肩,另一人则落后三步跟随。
水啸没有侧首,跟来的二人是谁,她不用猜都知道,一人是河洛图,另一个自然就是河家的现任家主河烔。
而当凤留行离座时,四凤卫收起椅子,瞅了瞅河可盼,弹身跟在处家主人后面,河可盼微微一怔后也疾步跟上。
世家车驾上的人,隔着车帘目送着几行,目露深思。
霍地,一抹梨白猛的刹步,如冰裂的清凉声音,轻飘飘的钻进了众人的耳内:“我讨厌无论到哪后面都跟着尾巴,更讨厌周围多出些无关的耳朵,如果这次再出现跟以前相似的情形,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九月的阳光很暖,可当声音响起时,无数人冷灵灵的打了颤,那一刹那间,亦有无数双眼里划过了惊悚。
这小祖宗,终于发飚了。
华仪与众院士暗中一笑,瞟瞟世家的所停驻的车驾,个个眼里流露着戏谑之色,面上更是赤果果的飘着幸灾乐祸的表情。
一年余来,学院内进进出出的信鸟多如牛毛,可将他们折腾的够呛,就算这并不是他们全部人的事,只是其中一部分的职责,但是,每每在例行会议上,次次都要听到负责人向众人抱怨,那如泪如血的哭诉可是将他们的耳朵都灌出老蛮来了。
那真是苦不堪言啊,小祖宗这次敲了敲钟,那些人应该会收敛些了吧?
听到小祖宗给人敲警钟,一个个都暗自高兴不已,对未来充满了期盼。
而不管各人心思如何,甩下轻飘飘的一句话,水啸又身似轻风,飘荡着远去。
当凤留行几人即将要走出众人的视线时,排在最前方的车驾车帘一挑,露出了沐月霜那张风华绝代的俊容,他冲着前方,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
就仿佛心有灵犀,从容而行的水啸突的立身,蓦然回首。
沐月霜眼睫一翘,再次绽开一个倾国倾城的淡笑,他笑时,眼角扬起,那笑如芍药绽放,妖娆娇艳。
回首遥望的水啸,定定望着沐月霜,琉璃色瞳目里跳跃着点点光芒,像是月华在水中碎开。
沐月霜眨眨眼,挽帘的手指一松,流光滟滟的月色帘子垂落,又隔绝了外界的视线;回首的水啸,转头,与等着她的凤留行河洛图身形一动,闪出了众人的视野。
当再也瞧不到凤留行等人的身影时,停驻的世家车马才扬蹄起步;当各家车驾全部驶出学院大门时,飞飞与华仪跟院士们一起回学院,外面的人群也相继散去。
水啸与凤留行出了人群的视野,不约而同的加快了行速,在大街小巷中七弯八拐的转悠,转了无数条胡同,转入一幢大四院内。
前前后后的几人当院门关闭时,终于立身。
“噗-”才稳住身的河洛图骤然一乱,张口吐出一道水箭。
红色飘洒在空中,如雾迷濛。
河烔,河可盼身子一抖,惊得连闭住了呼吸。
“凤-留-行-”水啸眼角一跳,重重的叫着凤留行的名字。
此一刻,她才知道凤留行竟然早就出手,而她,竟然一直都没发现河洛图身负有伤,这让她心中相当不好受。
“无事。”还没等凤留行说什么,河洛图连嘴角的血迹都没来得及擦,便飞快的抢先出声。
凤留行淡淡的瞥一眼,伸手握住水啸的手,拔地飞起,如飞鹤展翅,凌空飞翔。
“河炯,带着她在此呆着,一个时辰后去城外汇合。”河洛图抹去唇角血迹,头也不回的跟着掠起。
“少……”河炯惊得大叫,想跟着去保护,可一转眼,突然发现空中空空如也,竟什么也没有,一个吃吓,那“少主”的“主”这就卡在了喉咙中。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道边金菊招展,池中锦鲤跳跃,小桥流水,楼廊回环,如果不是远处田间金稻飘香,枝头硕果累累,肯定会让人误会这里是处花园而不是田庄。
水啸的嘴角早抽了不知多少回了,这里,她知道,就是重阳节时凤留行拐着她来住了一晚的那个地方,当时凤留行是凭空降落,而这次则是自大门而入而已。
一路走来,她除了无语还是无语,没办法,她真的想不通玉紫幽哪根神经搭错了,竟在城个弄了田庄当秘密驻地,更想不通的是,凤留行为毛带着她往玉紫幽的秘密驻点跑,而不是去他自个的地盘。
究竟是那家伙在这边没地盘,还是他不想让她知道呢?
被凤留行拉着手的水啸一路走一路想,内心纠结。
一边的河洛图,可不像她那么像少根筋似的,一路走一路暗中观察着周围,谨慎的很。
后面的一来二去三从四德时不时地瞟瞟自家少主牵人的手,心里禁不住纳闷儿:未来的少夫人这次怎么这么好说话,竟没有反抗情绪呢?
随着路边景色的不停变化,再也看不见田畦与树木,有的只是楼廊亭台,小桥流水,和数之不尽的名花贵卉。
再经数道门径,穿越花畦,一座琉璃飞瓦,红漆柱的小亭赫然在眼,淡淡的茶香也随之飘入鼻内,同时,还有一点似有似无的其他气息。
那一缕气息相对几人而言,实在是太熟悉了,河洛图一张玉面虽没改色,眼中却有一抹惊骇一闪而逝,而他几乎是身不由已似的暗中多看了凤留行两眼。
当感应到那一丝熟悉的气息,正纠结不清的水啸则猛地抬头,满眼惊愕:“酒老头?”
“你们好慢,老子都喝了二杯香茶。”随着懒洋洋的声音,亭内人头一冒,原本无人的座内便出了一个人来。
那人,不是酒轩华又会是谁?他手中还捏着只小巧的杯子,嘴里抱怨时还不忘对着几人挤眉眨眼,一副“你们太弱”似的表情。
河洛图极快的望一眼便迅速敛眼,掩去了眼底的惊愕与震惊。
老头怎么也在?
“老头,你怎么也在这里?难不成你闲着无聊,竟跟踪人家到处玩儿?”水啸可不管那老头是哭还是笑,很不客气的劈头直问。
老头昨日在三绝院吃了个闭门羹之后便失踪了,听说连晚宴都没露面儿,今儿竟出现在这里,她还以为老头回他的老窝去了,这会儿竟出现在这里,她十分的好奇,所以一问就将心里话一股脑儿全部问出来了,连弯儿都没绕,直白的不不能再直白。
“我草,老子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你能来老子当然也能来,丫头都没意见,你小东西胆儿越来越肥了,竟敢对老子有意见,你当老子舍不得割你小鸡鸡是不是?”不曾想,老头一听立马炸毛了,老眼圆瞪,哇哇乱叫。
凤留行也不给解围,自己暗中偷笑。
这又是哪跟哪的关系?
水啸被那顿噼哩啪啦给弄得晕乎乎的,心里更好奇老头为啥好好的炸毛了,等老头换气儿的功夫,立即插嘴:“这哪能怪我,谁叫你昨天无故失踪,在这里看见你人家当然好奇了。”
“什么叫无故失踪,老子哪有失踪?”老头不依不饶的怪叫:“老子睡得太沉忘记时间而已,是你们这些小子找不着老子,哪能怪老子没出现。老子今天辛辛苦苦的帮你们解决了后面的小尾巴,你不感激老子不说,竟还怀疑老子的为人,你太没良心了,你太太……”
她有怀疑吗?那明明是好奇好不好?
听着老头的喋喋不休的指责,水啸满头的冷汗,那些尾巴她自己也有法子解决,哪用得着老头出手,他自己愿意出手又不关她的事,有必要那么斤斤计较么?
看老头似乎没完玩没了,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一下子甩开凤留行的手,嗖的冲进亭子里,随手抄起一杯茶,向着老头嘴里灌去,语言方面没法让老头闭嘴,那就想办法堵住他的嘴,让耳根子清静些。
凤留行河洛图笑咪咪的看戏,半分不急。
“咕咚-”老头不劈不闪,张嘴咬住飞来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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