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在撩我》第72章


张花花也冲柴子然身后,恭敬地行礼道:“九君公子好!”
柴子然呆呆地转身:“呵呵呵!这年头的畜生也懂趋炎附势了,让我们这些庸人可如何活。”
墨九君笑道:“你这鸟倒是很有趣!”伸出食指戳了戳诗集的脑袋:“以后唤阿然做公子。”
诗集狗腿地喊:“公子,公子,公子,公子……”
柴子然这才发现,原来墨九君这厮是一个训鸟高手。
第68章 谋杀五
月上柳梢,枝头微垂,几缕清风凉凉吹来,甚是美丽。静谧的树下,柴子然让随风摆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他恭恭敬敬地替墨九君把杯盏满上,推了两碟下酒小菜到他面前,笑道:“来来来,九君公子难得来一趟寒舍,我身为主人,定要好好地款待您一番。”
墨九君捻了捻杯盏,不甚在意般,问:“有没有美色。”
柴子然眸光看向张花花,她摆摆手道:“人家已经从良了。”
柴子然又把目光看向随风,随风紧张地拉起衣襟,浑身炸毛:“我可是良家妇男。”
柴子然面色讪讪,看向墨九君笑道:“时间紧迫,要不……”他猛地站起,拉低半个肩头的红衣衫,笑道:“我亲自上阵呗!”
“噗!”墨九君嘴里含的美酒一下子吐了出来,窘迫地提起宽大的袖子充当帕子擦拭嘴唇。柴子然大喊道:“停停停,让我来让我来。”他蹭到墨九君身旁坐下,把露出半边裸肩耸了耸:“我来。”他提起自己的黑色腰带替墨九君细细地擦起他两片诱人的唇瓣。
如此香艳的一幕,落到随风和张花花眼中,他们震惊地连嘴巴都忘了合起。
柴子然瞪他俩:“你们愣住作甚?还不快快把酒窖里的好酒搬出,给我们的九君公子好好地尝尝。”
两人相视一眼,步履踉踉跄跄而去,被刚刚鲜艳的一抹仍震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柴子然暗恨他俩不成器,灌醉墨九君这个光荣的任务还得落到他头上,他给墨九君又斟满一杯美酒,亲自送到他嘴旁,笑道:“九君哥哥,您喝酒!”
墨九君爽快地把酒一饮而尽,耳根子有些红,对柴子然递来的第二杯水酒和第三杯水酒同样一饮而尽。
到了第四杯,墨九君迟疑了片刻,还是把柴子然递给他的酒喝得一点儿都不剩。他舔了舔唇瓣,又饮下柴子然递过来的第五杯酒。
柴子然兴冲冲地问:“九君哥哥,你有没有头晕的感觉?”
墨九君想了想:“我见不到你,头就会晕。”深情的眸子注视着他的脸,温柔道:“阿然,我从未喜欢过楼雨泽,我喜欢的人从来都是你,但你从来都是视而不见。”他慢慢地站直身体,把手搭在柴子然肩膀上,拉起他耸下的衣肩:“我曾想过,若远航真成了前朝嫡公主之子就好了,可真的永远假不了,假的永远成不了真的。”
“阿然,我不希望你恨我。”墨九君拉起柴子然的手,带着他走出小院:“我带你去见远航,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但……除了让你死。”缓缓的清风吹来,墨九君忽然转头,菱角分明的五官,渡上一层淡淡的霜华,硬朗的五官一下子柔和了。
柴子然的心肝一下子涨了,一下子缩成一团,那种感觉实在难以形容。默了半刻,笑道:“你是醉了。”伸出三个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个是几个手指头?”
墨九君笑道:“三个。”
柴子然一脸你果真醉了的神情,唉声叹气道:“这是五。”说罢,他伸出一个手掌在墨九君眼前悠晃:“你都醉得三五不分了,可见都是在说糊涂话。”认真脸道:“我是不会当真的。”
墨九君见他一脸认真,眸子黯淡,却也顺着他的话说:“我的确醉了。”
“呵呵呵!我就知道。”柴子然喜道:“平日里我就拿三五来套你这样的醉鬼,明明醉了还不认账。”晃了晃五指巴掌:“这不,让我试探出来了。”
墨九君慢慢地把头倒在他肩头,他要比柴子然高上那么一点儿,挨着他与他实现持平,缓缓地瞌上一双眸子。
半响后,墨九君听到身旁久久不动的柴子然一声叹息:“唉!醉了就好!”他眼睫毛轻颤了颤,但不舍得他为难,终究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随后柴子然把随风和张花花喊来了,三人齐心协力地把墨九君抬到柴子然的床榻。柴子然累蔫蔫道:“花花,你盯着墨九君,我们去去就回。”
“哈?”张花花惊得头皮发麻:“这九君公子才是正正经经赎我出花花楼的主人,你们背着他鬼混,我……”咬了咬下唇,跺了跺脚尖:“我不能视而不见啊。”
柴子然满头黑线:“我是那种鬼混的人吗?”
张花花一双迷茫的大眼儿眨了眨:“是。”
“是你个大头鬼,我是看远航去。”柴子然恨铁不成钢道:“你盯着墨九君,千万不要让他跑了。”
张花花一脸我懂得的表情,扭扭捏捏地往后退了几步:“你果真是看中远航了,九君公子这般好,你怎看不见呢?人家远航在监狱,九君公子就在你的床榻,你就算再饥渴,哪有舍近求远的道理?”
柴子然本不与女子动粗,可这女子莫名其妙后便奇妙莫名,柴子然一个没忍住,大手抬起赏了个板栗给她,恶狠狠地道:“你只需听爷的话就好,远航摊上大事了,我是去看看如何能化解,你莫要瞎参合。”
张花花不以为然:“大事?哪里会有什么大事,这县太爷都躺你床榻了。”眼眸含笑地侧头盯看躺得四方八正的墨九君,抛了个媚眼:“你只要往这床一爬,什么事儿都能解决。”若是还解决不了,就是柴子然的问题了。
毕竟在苏虞县这个小地方,还没有县太爷解决不了的问题。
随风深觉张花花句句精辟,一脸赞同道:“此举乃英雄所为,公子你得捉紧时间当英雄了,不然远航就没法救了。”
“滚。”柴子然脸色发红,把牙咬得咯吱响,恼怒地瞪着他们半响,转头就走。随风暗暗替墨九君感到惋惜,多好的机会啊!
两人前脚刚出门,张花花便追了出来,站起门槛喊道:“你们安心地去吧!我会好好照顾诗集的。”
柴子然步履一个踉跄,安慰自己是个做大事的人,不能跟个无知妇孺一般见识,心里暗骂了她一句:你才安心地去呢!
张花花见两人毅然而行,喜滋滋地以为她把柴子然的后顾之忧解决了,正想回屋拿些鸟食给诗集,回头一望,心脏忽而一停,眼眸蓦然瞪大了几分。
墨九君一袭黑衣肆意,面色淡漠,若不是门口几个红灯笼照在他的耳根子,把他耳根子照红了几分,瞧着倒是与平常并无二异。墨九君瞥了眼张花花:“回吧!”
这两个字说得甚是简洁,但因太简洁了,张花花弄不懂墨九君是说给她听,还说给自己,只见他衣阙翻飞间,人已与黑衣融为一体。
柴子然与随风鬼鬼祟祟地寻到了县衙地牢外,蹲到离地牢不远处的一根大柱子后,探头出打量了几眼,发现入目处皆是阴森森的一片,几个身材高大的衙役守着地牢外面,要进去有些困难。柴子然瞪着随风:“你去引开他们。”
随风难以置信:“公子,你觉得我一个人跳出去,他们一伙人会跟着我走吗?”是你傻,还是他们傻呢?
柴子然道:“你好傻啊!谁让你劫狱来着!老子是让你去跟他们套套近乎,然后引他们去喝酒。”拍了拍他脑门:“你当他们傻,还是我傻?”
“……”随风不敢说:我当你傻。
柴子然眸光发亮:“你还不快去。”
随风满心鄙夷柴子然,又不敢明说,委婉道:“干我们这一行的只忠心于一个主子,对主子的命令那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们得了九君公子的命令把手于此,怎会轻易离开呢?不如你唤九君公子过来,带您进去。”
“老子刚把他灌醉,这会儿你让我去找他,你当我活腻了。俗话说得好,试一试少不了宝,你且去看看,说不定那几个衙役平日里没见过你这般潇洒的男人,而你恰恰出现在他们面前……呵呵呵呵!如此便能进去了。”
“……”随风心里百般吐槽,可碍于如今他是柴子然的人,只得挪动着脚步,慢慢地朝地牢方向走去。刚暴露在众衙役面前,随风又猛地退了回来,满脸惊悚道:“公子,我怕我贸贸然出去,会打草惊蛇。”
“你不用怕,你已经打了。”柴子然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个朝他行来的衙役,眼梢瞟了瞟随风,愤愤道:“老子去八仙过海救人无数,你跟着老子这般久,怎么一点儿都没学到老子的机智聪慧呢!”
随风:“……”
两个衙役朝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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