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大人你别跑》第211章


是拯救了半个修仙界的功臣。
如此一来,昆仑派在修仙界的名声重新挽回,众多门派对关河也称赞有加。
只是当赞美的人群散去,处理了一天事物的关河回到空荡荡的昆仑派主峰大殿时,望着这满殿的金碧辉煌,无尽的疲惫与寂寞席卷了全身,他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突然很想见到一个人。
那个据弟子们称在他昏迷时一直照顾在身侧,在他醒来后便逃走的少女。
这个傻瓜,能逃到哪里去呢?偌大的昆仑派,此刻都掌握在他的手里,她在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每时每刻,都有弟子来汇报。
按捺住内心思念的关河,抬脚离开了主殿,御剑而起,直奔位于昆仑派半山腰的门生住所,月咏渊。
月咏渊的门生虽说没有参与仙器大会,但派中发生的诸多事情早已传遍,曾有幸见过关河几面的弟子已成为诸多门生中被追捧的对象,大家正围着那人听她讲述新任掌门的绰约风姿,谁也没有注意到上空忽有一道剑影闪过,落至了月咏渊偏僻之处。
那里是新晋门生的居所,近来昆仑派多生事端,鲜有新人拜入,几间居所都是空荡荡的。
关河安排在此的弟子见其出现,忙上来迎接。
“她呢?”关河收剑直奔主题。
“云轩师妹刚刚离开,回禀掌门的弟子应刚抵达主殿,与您错过了。”弟子赶忙回答,“有弟子跟着,现在应该还没到山门。”
关河神色一变,御剑便走,直奔昆仑派山门。
只是当他赶到时,不见云叶萱,只有一名身着官服的男子站在那里,而他派出暗中跟随云叶萱的弟子被两名执剑的修仙人围住,无法逃脱。
那官服男子瞧见关河,走近几步,拱手拜了拜:“这位可是关河?”
关河警惕的看着对方,被围住的昆仑派弟子朝他大喊:“掌门,云轩师妹跟他们的人走了!”
官服男子闻言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在关河未发作前递了过去。
“郡主托我将此信交给掌门,您看后便可知晓一切。”
关河接过,只见信封书有几个隽秀的字——“关河亲启”,正是云叶萱的字迹。
男子见状,知晓关河已信他的说辞,挥挥手,一侧的两名修仙人收剑归鞘,回到男子身边。
“方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在下告辞。”
说罢,那两名修仙人御剑而出,男子搭上其中一位的剑影,三人飞离而去。
“掌门,他们走了!”弟子奔到关河身边,急切地道,“就让他们这么带走云轩师妹吗?”
“是她主动跟他们走的,对吗?”已将信拆开的关河,捏着手中那张白色纸笺,声音微微发颤的问道。
看不到关河表情的弟子犹疑一下,如实回答:“云轩师妹与他们,似乎已早有联系,她来到此地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等了。”
“呵……”关河突然冷笑一声,那封信已被他捏得皱皱巴巴,不住道,“好一场算计,好一场算计……”
说到最后,声音竟多了几分凄凉。
“掌门……”
“去吧,没你们的事了。”
“是。”
那弟子见关河神态失落,也不敢多言,抱拳一供,匆匆离去。
独留关河静静地站在书着昆仑派三个青色大字的山石前,一身华袍随风而动,仿佛失了神没了魄,满目的疮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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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番外 云叶萱的信
关河: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或许已知我的身份,来此的目的,或许不知,但我一定已经离开了你。
我名非云轩,也不是什么高官的远方亲戚。我朝右台甫姓氏为云,膝下有一女,唤作云萱,嚣张跋扈,仗势骄奢,京中无人不知,朝中无人不晓,也就你们这群远在山中不问世事的,会信什么高官远亲过于骄纵,被送至昆仑派调教的鬼话。
你这么聪明的,一定也没有想到,其实我是带着任务来的吧?
千百年来,虽然修仙界一再低调隐世,但千年前的那场殃及整个国家的动乱依旧被历代当权者所忌惮。一直以来,朝中都会派出不同的人以不同的明目,或明或暗的进入修仙界各大门派,收集信息亦或者拉拢人心。而这些年传回去的消息中,最多的便是千年前的那场灾难,修仙界早已对朝廷心灰意冷或是心怀憎意,这让当政者如何不在意?万一那日,有人利用那场曾将修仙界诛灭的仇恨,煽动修仙人士,再起狂澜,那对整个天下而言,都是避之不及的灾难。
你可还记得,我曾与你讲过,先朝有位公主,因边疆战乱不平,被国君送给了敌国皇子为妃,以结两国欢好。你竟难得生气,说了些什么虽不知男女情,但以他人之幸求万人之福换回的安宁,不会长久之类的话。那时的我,真想与你说,我便是那个将要被送出的可怜女子,只是不是送给敌国,而是修仙界。
用一女之福,换整个修仙界的臣服,如此荒诞的言论被父亲的政敌提出,又被那位高高在上的人恩准,我这个右台甫之女,便被推上了戏台。
修仙界诸多门派皆不许男女之情存在,可朝廷的郡主决不能下嫁小门小派,那么,谁才是最好的人选?
十年一度的仙器大会召开在即,朝廷怎会放过这个机会,一纸御令下,谁是这场比赛的胜利者,谁便是朝廷的女婿。
这纸御令,被送往了修仙界的各大门派,无人反抗。
我最后的希望,也被掐灭了。
我百般打听,搜集到了此番仙器大会获胜几率较大的名单,一番思虑,恳求父亲把我送到了历届仙器大会都将胜利纳入囊中的昆仑派,来到了昆仑派唯一一个参赛者的身边。
我想知道,安排给我的未来夫君,到底是怎么一个人,如我讨厌他,我便是要逃至天涯,也不要牺牲自己一生的幸福。
你知道极有可能成为我未来夫君的这人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吗?
这人真无趣,若我日后嫁给他,岂不是天天要守着冰块过日子,还是逃婚吧。
可我没机会逃掉,他看得我太紧了,白日督促我修炼,晚上守在我门外,我想尽办法溜出了山门,不出半日便会被他提回去,直接关入禁闭崖。
这样让人讨厌,讨厌到连梦里都是他。
渐渐的,我便不想逃了。
我甚至有点期待,期待仙器大会早一日来临。
又有些担忧,担忧那人最后落败。
关河,我喜欢上他了,日日都在想,他会好好对我吗?他会向那些大门大派的当家人一样,臣服于朝廷,不做任何反抗吗?
在一日日期盼与担忧中,仙器大会越来越近,原本的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直到小七来到了昆仑派。
昆仑派的参赛者突然变成了两个,其中一人还是女子。
我被不明人士威胁,要引小七去禁林,否则你便会有危险。
之后的事情,你便知道了。直到我被风流子带出禁林,遇到了囚禁在玉虚峰密室下的燕重,燕重命我去求助月慢。在我说服月慢时,风入松带着其他几位峰主前来,称众位峰主皆收到了密信,加之我的口证,这才有了围攻玉虚峰一事。
那场大战何其惨烈,五位峰主不敌风流子,就连花犯也被斩断了手臂。
可风流子却未曾对当时唯一还存活的我与风入松动手,径自逃走。你们从密室中将燕重带出后,风入松一改前言,将诸多功劳全部推在了我的身上,没有密信,他也不曾说服另外几位峰主。我不知所措时,风入松向我表明了他便是以你之命威胁我带小七去禁林的人。
我不知风入松为何要这样做,只知他在我身上下了咒术,若是说出此事,便会爆体而亡。
我只能装作被那日大战的惨烈场面吓疯,不敢与人言,不敢与你再见面,只怕再带给你灾难。
直到那天,我突然无法控制自己,攻击了你与六丑,我便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昆仑派的这场仙器大会,除了朝廷联姻,定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我,也成了幕后之人去达成这一目的的棋子。
在被风入松关进地牢后,我与外界失去了所有联系。
林英来找我时,我将风入松威胁我的事情告诉他,希望能引起你们的警惕,如此我便是死了,但算能弥补我曾犯下的过错。
可是我没有死,没有爆体而亡,只是吐了几口血,莫名受了些看似极为严重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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