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死敌之女》第117章


端木清渚摸了摸她的头:“你上次不是说,想下山看看?”
海清流被他揉了揉脑袋,又听他这么说,顿时粉面含春的望着他。
端木清渚接着道:“再说了,其他师姐师妹们也都忙着呢,也就你今天无事。”
海清流这下终于没忍住,轻轻的踩了他一脚,径自往前走了。
端木清渚摇摇头,问道:“好了,师妹,怎么又生气了?”
正问着,就听一声轻笑,银色清亮但语调微微上扬,瞬间变显得轻佻起来,忽而在前,时而在后,端木清渚四处辨声,取出一方玉扇,将师妹护在身后。
“来着何人?”
“啧啧,看你是个呆头鹅,你这师妹明明是发了春,想要你好好安抚安抚她,你却暴殄天物,放着这么一个小美人儿,不知道珍惜,真是活该单身一辈子,做个万年光棍!”
这声音渐大,仿佛在头顶盘旋环绕,山林中无处不在。端木清渚愈发谨慎,就听身后的海清流突然嘤咛一声,靠在了他后背上。端木清渚头也不回,把人揽在怀中,见她肌肤滚烫,似乎还在瑟瑟发抖,草草安慰了两句:“师妹别怕,这儿离丹圣宗不远,谁敢在此闹事?再说,还有师兄在呢,必定会护你周全!”
端木清渚话音刚落,就听海清流颤声唤了一声师兄,整个人毫不顾嫌的往他怀里钻,一只温热的小手不安分的揽上了他脖颈。
端木清渚被这小手一撩,顿时也觉得浑身一颤,浑身热流悉数涌向小腹,事到如此,哪里还不明白,一手护着师妹,厉声喝问:“什么人敢在丹圣宗下装神弄鬼!”
相比端木清渚的气急败坏,这男子越发悠闲,清声道:“果真是********,这么一个小美人,亏你也忍得住,还追问我一个男人在哪里?莫非,你是喜欢男人?”
“胡说八道!”端木清渚单手执扇,对准南方打出数道波光,山林里顿时风声层起,犹如林啸一般。这男子固然装神弄鬼,可端木清渚已是筑基大圆满,神识强于他许多,硬生生破了他法宝幻境,捉出一道细微神识,因此才看透了他真身所在。
果然山风停歇,嫩枝绿叶像下了一场暴雨,疾骤而下。端木清渚眼见树枝上现出一个带着白色面具的男子,正欲再出手,突然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浑身无力,防护罩也随即破开,尚且青嫩的残枝霹雳而下,将人埋了个严实。
“真是自讨苦吃!”这人随手一动,就到了眼前,在海清流横抱在怀中,手微微一拽,就露出一段雪白的嫩颈,头埋在脖子上深深嗅了一口,才赞道:“果然不错。还是处子呢!不枉费小爷跟了你们整整一个时辰,还耗费了一颗极品流玉丹。”
端木清渚勉强凝神,只见眼前一双鹿皮长靴,绣花金边,极其华美,男子踩到端木清渚手指,才似乎恍然大悟,想起这么个人来。
“丹圣宗啊?听过流玉丹吗?”
端木清渚猛地咳出一口鲜血,呸在他靴子上,怒斥一声:“你这淫贼!快放了我师妹!此处离丹圣宗主峰可不远,更何况各大门派齐聚斗丹大典,人来人往,你快放了我师妹,速速离去,我师兄妹二人既往不咎,否则……”
“否则怎样?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到了嘴边的小爷还不吃,实在有违我所修之道。啧啧,你这种有贼心没贼胆的呆头鹅,是不会懂的,竖子不可言其妙哉,也罢,我不与你这臭男人胡说了,不如与美人共度良宵来的痛快!”
“你这淫贼!……”
“哼!淫心色胆,人人有之,你若无淫心,怎会被流玉丹给放倒了?”
端木清渚顿时哑口无言。
这流玉丹乃正道禁药,他虽然不曾见过,可也在师门秘典中见过秘录——以成年母狐之血,配九九八十一种助兴之草,炼制而成,唯独对女子有效,可若是这女子动情散出香汗,又对动了邪心的男子有大害!
端木清渚平素沉稳,今日却因一时不慎,害了自己,又害了师妹,不禁目赤欲裂,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偏偏动弹不得,又呕出一口鲜血来,悔恨交集。
“啧啧,刚才还说自己没有淫心,现在却不错眼的盯着人家瞧,莫非是被我拆穿了本性,索性自暴自弃起来。”面具男子在海清流怀里掏了一把,连连摇头,“吾虽不羁,可非有奇癖之人,实在不欲在人前欢好,不过,若是让你听一听倒也无妨,或可助兴。”
说着大袖一挥,树枝齐动,先立了一处禁制,将三人都笼在其中,即使有人路过,若不细查也发现不了,随后又在禁制中凭空筑起一个帐篷一样的圆包,这才抱着海清流进去。刚一进去,就听女子娇弱的低呼一声:“啊……师兄救命!”(。)
☆、第一百三十章 春无边
原来这面具男子是个散修,在家中排行十三,本命叫春十三,拜师入和合门后,改名春无边,取春色无边之意。因为在门派里言语调戏门主女儿,本来被处以门规废除修为,哪知这门主夫人早和他有了些尾,趁乱把人放了;这和合门本身也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小门派,见春无边趁乱逃了,一时竟然也腾不出手来处理,也就随他去了。
春无边从和合门逃出来,便想去投奔轻音宗,路上正听说丹圣宗斗丹大会,于是便混迹而来,也算长长见识。半途正看见这师兄妹两个,师兄一肚子男盗女娼,却假作正经;师妹倒是情窦初开,含娇带媚,看的他一时兴起,就动了手。
他历来自命风流,一进了禁制就使出手段,把人弄醒,因此海清流才清楚的喊了一声。
“姑娘,果真是容色动人。不怪无边动心,实在是难以把持。”言语间,两指亲昵的托起她的下巴,缓缓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海清流泪如滚珠,轻声啜泣,意识虽然勉强清醒,可被他一碰触,又有一种从所未有的奇异感觉,被他摸过的下巴又痒又麻。这种感觉难以自控,又被他蒙上了眼睛,一直酥到了手指尖。
她未经人事,哪里知道这春无边手段高,只说了几句甜言蜜语,随意抚慰几下,就叫人浑身酥软。加之她本身意志不坚,竟然连思绪也杂乱起来,见这春无边对她大加盛赞,容貌俊俏,说话时声线清柔似水,更是叫人迷醉,想到这里,她猛然一惊,咬破舌尖,轻声哀求道:
“这位师兄,我师兄妹二人还有要事,不如先放我们走吧,改日再续。”说完抿了抿唇,目光流转的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求……求你。”
春无边摇摇头,叹了口气,似唱似叹:“世人都说女子情痴,果不其然。少女年华似水,又是情窦初开,连我阅尽繁花,也不由心动,你那个师兄,却装聋作哑,好伤人心,你何必还为他说情呢?”
一面说着,一面握住海清流一只玉手,轻轻揉捏,他极擅此道,不多时,海清流双脸酡红,双眼迷离,口中更是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你看你,美色倾城,你师兄若说没动心,如何能中了流玉丹的毒?分明他是喜欢你,可却故作正经,假装高傲冷淡戏弄于你。我春无边就不同了,喜欢便是喜欢,若是美人看得上我,春风一度又何尝不可?世人以礼教龟缩自身,本就是自讨苦吃,我等修士本就非同凡俗之人,不如随兴所至……”
海清流听他在耳边低语,不由喃喃叫了一声:“师兄……我喜欢师兄,也告诉过他……可他呢?”
迷糊间便想起今年师傅寿宴,她借着酒兴舍弃自尊,摒弃女儿家的羞涩,大声告诉师兄——她喜欢他,她想嫁给师兄。可师兄是怎么回答的?
对了,师兄没有回答,只是宠溺的看着她笑了笑,随后就被二师兄拉去斗酒了。
可他对自己,分明绝非无情,难道真像这春无边说的,是故意戏弄于她?想到这里,眼角一行清泪,索性放软了身子,任由他为所欲为。
端木清渚听着禁制里小师妹先是轻声哀求,而后哭泣,一阵平静之后竟有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喘之声。端木清渚顿感绝望,丹圣宗山脚下,自己身为倾无崖团练真人座下徒,即便今日有幸逃脱,但遭此重辱,又有何颜面苟存于世?
想到这儿,不禁又恨起姗姗来迟的青羊宗,即便此时出现,也尚且来得及,——罢了,若是这狼狈情景被外人瞧见……想到这里,舌尖用力,将藏在牙槽里的一颗肚囊掏出,正要用力咬破,突然眼前风声大起,一股极淡的清气伴随风声,直直侵入脑中。
这清气虽淡,可于绝望中的端木清渚而言,无异于天降福音。这一缕清气入脑,灵气略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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