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屈服》第26章


“黑点不是更好么,有男人味儿。”
“对,这句话赞成。”赵顾生点点头。
男人挥了挥手,让他们这一拔上前。“该我们了。”赵顾生也同样将帽子塞在腰围里。
“你能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吗?老二!”
“别说话。”俞海洋喘了口粗气。
“那你倒是快啊!”赵顾生握着单杠双臂青根突起,着急的喊着。
“让我喘口气,再喘口气。”俞海洋脸色通红,眼神四面飘。
男人看着前面大队差不多到了铁索,就剩下这三个儿王八羔子还在单杠里晾着。似笑非笑的抿着唇同步跟着。
俞海洋像头牛一样鼻孔喷着热气一使劲到岸。剩下的那两个慢悠悠的晃到岸。“我胳膊都没知觉了。”
攀岩过铁索到电网时,人都走了一大半。痛并着快乐爬过去,微电直击人痒的地方,三人脸孔扭曲的爬行。
“哦~~~呵呵呵………………哦!不呵呵呵行了,会笑死的。”俞海洋嘴巴裂开,笑的跟个二愣子似的。
走下正常的地都还能感觉到腿下传来的电感,男人在旁边跟着,心情愉悦。还未想刚刚那个样子,如果在床上,男人内心汹涌澎湃,不动声色的摸了摸胡渣。
还未想蹲着然后慢慢的卧了下去,这水已经热了,像是在热泥澡。闻了一下味儿,皱起眉头。还挺臭的。
俞海洋卧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我闻到臭豆腐的味道。”满脸陶醉的说。“我有点儿不想走了。”
赵顾生嫌弃的抓了一把泥甩他一脸。“香么?”
“香不香。”顿了一下。然后裂开嘴一笑,那满脸的泥水往下流。以雷神之速往他嘴里塞了一口,快速的向前爬,留下这一句。“尝尝。”
赵顾生一把抓住他的裤子向下拉,直接露出纯黑色内裤。俞海洋两只手抓着裤子,进了几口泥水。“大哥我错了。”赵顾生这才松手。
他俩打闹其间,还未想已经默默的站在对面,俞海洋爬了过来昂起头裂开嘴对他笑。“你也忒快了吧,都不等等哥俩 。”
还未想站在那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俩。“你别笑。”
“为什么?”
“就剩牙白了。”
俞海洋摸了摸那平寸头,依然裂开嘴笑。“真的。”
还未想的眼睫毛沾了两滴泥巴,正缓慢的眨巴着,他默默无闻的看着俞海洋摸头跳起来的泥水顺着他的脖子流下去。并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头。
“老二扶我上去。”俞海洋蹲了下来,赵顾生踩着他的肩膀爬上了高墙。伸手使劲的拉俞海洋。一边拉着嘴里还不忘唠嗑。“就你这胖样,谁要!”
“我手要脱臼了!”还未想站在旁边,眼帘低垂好像要睡着似的,那过大的军服紧贴着身体,一具年轻修长美观的身体,男人的眼睛缓慢的下滑至像女人乃子的臀部,轻微的滑动喉结。
俞海洋和赵顾生上去后,伸下一只手。“老三上来啊!”还未想缓慢的走过去。
“这他妈的睡醒后遗症反射性弧度那么长。”赵顾生捋起头发,嫌弃的甩着手里的泥水。
“哎!谁叫咱老三就这一样不行呢。”俞海洋耸了一下肩。
俩人抓着他的手,往上拉。“老三你有点儿重啊!”
杜毅看着近在眼前的臀,脚跟着思维走动,跨过栏着的一米小河三步并两步的走过去。直接两手成虎钳抓了下去,真切触感妙不可言,还未想懵懵懂懂的转过头,这一眼让杜毅笑了一下,然后大力的揉搓虐待。
还未想眨了眨眼特无辜的低声说。“痛。”
上面的人只能看见是他托着还未想向上,控制着还为想在不上不下的地方,过了十几秒后才意犹未尽一出力整个人抛了上去。
然后杜毅接了个电话,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挥了挥手。
一路滴着泥巴回到男生宿舍,冼星河坐在床上穿着白色的t恤,一只手拿着一本书,一只手正在往嘴里塞着干果,扭过头看着他们。
“臭。”
赵顾生和俞海洋将手袖扯高,露出了一个意味分明的笑容“老四你要不要尝尝?”
“我的被子四十七万。”冼星河皱起眉头。
“……………………这样好玩吗?这样好玩吗?”赵顾生语气深重。
“老四,这样不好玩了。”还未想绕过他俩拿到干净的衣物进去洗澡。
“小三儿害羞,咱俩共用一个间吧。”俞海洋挎着赵顾生的肩膀。
“老二不这样还想怎样?”赵顾生扯了扯裤管。冼星河看着他俩一唱一合的进入漱洗间。
咚!咚!咚!男人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外,一身军装还未脱下。冼星河放下手里的书。“教官。”
男人绕过那滩浑水,微微眯起眼睛,冷硬的面孔扯出一丝温情。将一盒感冒药和没有任何字眼的药膏丢在他的床上。“待会给他吃上。”
冼星河握着那盒,乖乖的点了点头。“哦。”
杜毅环顾了一下四周,丝了有片刻然后离开。
还未想脑袋沉沉的出来,刚看了一下屁股那两道手印已青紫。冼星河将从饮水机里打好的水放在桌上,抬起头。
“我这有感冒药和皮肤青紫的药膏。”
“你的?”还未想拖拉着拖鞋走过来,疑问着。然后昂头灌了一口水吃下去一粒药。
冼星河诚实的摇了摇头。“教官的。”
“………………”卡在喉咙里的那一粒药不上不下,面色铁青。
冼星河自顾自的回答。“你不要我就给他俩。”
还未想一把抓住药,咬着牙面色扭曲的裂嘴一笑。“要。”
第33章 第 33 章
一转眼军训结束了。
“最后一天了,就不能给张椅子坐?”俞海洋拿下头顶的帽子扇风,抹了一下脖子上的汗水。
赵顾生单膝跪在他前头,眯着眼看了看头顶晃悠悠的太阳。“都过了那么多天你能长点心眼吗?”
“心眼看人。”
他们这一队在最后,五个队的前头上搭了一个高台,上面坐了学校领导和一些教官。杜毅站起来简短的说了两三句话走下高台。
一路走到自己带着的队伍后,冼星河咬着干果定定的看着前面。杜毅走到还未想到后面,伸出一只脚。下达命令的低声说。
“坐下来!”
还未想腰杆挺直,浑身僵硬。杜毅不悦的皱起眉头。那只脚直直的向上顶,军靴一直向上顶着屁股。过了一会儿,还未想才放松了一下身体坐了下去。男人隔着一层布的脚趾头动了一下,低着头声音沙哑低沉。
“你的屁股挺大的,把我的鞋都给裹住了。”这一幕是个男人都会热血上涨,说的还未想肾上腺素迅速飙升,眼光都飙着血丝,就怕一个忍不住。
男人就更加的肆无禁忌的用语言来刺激他。“真骚。”
“像奶油包。”
舔了舔薄唇。“你说你以后生孩子是不是用这?”
就这么两个钟头的时间,还未想硬生生给憋出了两眼红血丝,晕头胀脑的。
演讲一结束,男人就站回了队伍前,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神采奕奕的想着一会儿的离开。赵顾生站了起来,伸了个腰。“没知觉了。”
“老三,…………你咋了?”俞海洋扭过了头,看着他的样子惊讶的问。
“我肝痛。”还未想抬起了满是血丝的眼,语气平静,面无表情。
“………………我那儿有药。”冼星河归队。
“不用了。”还未想摇摇头。
“那咋行,不吃药万一出啥事呢。”俞海洋说。
还未想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寝室里。
俞海洋在上铺里站着,手里拎着几条内裤,脸上决然的说。“我决定了这几条内裤留给摄影和音乐学院。”
“我也决定留几件小内内。”赵顾生拎着在寝室里跳了几个舞,一脸猥琐样的和俞海洋挑了挑眉。
“等一下会有教官来巡查。”
“老四!”赵顾生吆喝了一声。“教官来又怎么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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