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月白鱼》第40章


☆、24 我是千堆雪,你是长街,怕日出一到,彼此瓦解(二十四
鱼悦水一愣,不知道面前的人受什么刺激,感觉对方不真实。
他说,你到底想问什么?
我笑了笑说,男人间□□有那么重要吗?难道只有肉体上得到满足,两人爱情才会长久吗?要是你和卓络鄞在一起,你会愿意在他身下程欢吗!
鱼悦水不语,猜出事情的大概,也许从他昨天看到那些碟子时就该知道。
他问我,说,你们俩吵架只是因为这种事?
他不相信卓络鄞昨晚喝那么醉,起因是这个,应该还有别的。
我说,还有……
他语气一硬,问,还有什么?
我看他一眼,轻讽一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鱼涚安冷眼,看着我,忽然抬手给了我一巴掌,很重的巴掌,我妈以前也没有这么重打我。我嘴里的血腥味更加浓烈。
他掐住我脖子,冰冷说,白渊绎不管你和络鄞发生什么,只要你让络鄞因为你难过,我都不会放过你,这一次我给你提个醒,下一次不要怪我不客气!
他说完,松开手,不等我有任何反应,便离开。
我呆呆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口像被撕裂,冒着血,我想他前面是真想掐死我,而他掐我的力气很大,让我感觉他只要用力,一定可以送我去黄泉。
鱼悦水,我对你的爱,你便是这样回应我吗?
我突然大笑,笑得腰的直不起来,却跌坐在地。
我拿出手机看,上面根本就没有卓络鄞的电话,鱼悦水骗我吗?还是卓络鄞骗他?
我头好疼,好沉,我吐口血痰,给我原先的手机打电话,等待嘟声的时候,我眼前忽然一黑,恍惚间,我听到里头蓝诗泞的声音。
我微弱的应了一声,昏了过去。
睡着吧,也许我只是在做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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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我是千堆雪,你是长街,怕日出一到,彼此瓦解(二十五
我醒来,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认真看清楚后,才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不过我怎么到医院了?
我扶着作疼的脑袋,坐起身,刚想张嘴问一下旁边病床上的阿姨,可这一动嘴巴,扯得我脸疼。我忽然想起我被鱼悦水打了之后便晕了,晕之前好像我给蓝诗泞打过电话,是他送我来的吗?
我坐在病房里等了一会儿,果然看见蓝诗泞进到病房里面,手里提着些什么。他见我醒了,有些欣喜,也有些担忧。
渊绎,你醒来了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他来到我身旁,担心的问着。
我看着他,说,是你送我来的吗?
他皱眉,点了点头说,嗯,我去的时候你已经昏迷了。
我说,那,那谢谢你,蓝诗泞。我想他要是不去,估计没人会管我,我说不定会死吧。
他突然问,渊绎,是他打的你吗?他说着,手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握成拳头。
啊?我一愣,然后说,不,不是……我不能告诉他这件事,免得把他牵扯进去。
他问,那你怎么弄得?
我说,摔的。
蓝诗泞一听,也知道对方没说真话,他可不相信摔跤还能把脸摔成这样,一定是被人打的。
他问,你觉得你这说法可信吗?
我说,可信啊,为什么不可信呢?我想露出笑脸,让他不担心,可一笑,脸就疼。我暗骂鱼悦水下手狠,但这一想,心又疼。
他看着对方,心都揪在一起。
他现在还记得他找来别墅时,见到对方昏在地上,脸上布满血的样子,他都以为对方死了,那时,他觉得他失去了宝贵东西,心痛,压抑。
他叹气,说,渊绎,要真是和你交往的那个人你把你弄成这样,你就和他分手吧
我说,真不是他,他是不会打我的。
是啊,卓络鄞喜欢我,又怎么舍得伤害我,但我喜欢的鱼悦水,却不是那种人,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卓络鄞会不会打我,可我实在不想蓝诗泞乱说下去。
他说,那是谁?
我垂头,轻说,是你,你不认识的人。
他缄默一下,说,不是他,可他呢?你受伤害他不保护你吗?
我侧头说,他有事出去了。我把这话说的很顺溜,我都不知道自己是用何种心态来说,但卓络鄞应该是不知道我进医院。
他问,他是不是叫卓络鄞?
你,你怎么知道?我一惊,微微一愣。
蓝诗泞说,他昨天晚上给你这个号码打电话,我接了。
我问,他有对你说什么吗?我手捏紧被子,心里有些莫名的紧张。
他说,他叫你名字,我就知道他打错了,于是挂了他电话。
这样啊……我失落,一想卓络鄞也可能会在电话里想给我道歉,但我也想对他道歉,面对卓络鄞,我心好难受,好难受。
蓝诗泞看对方盯着床被,他想他或许该说实话,但他认为那个叫卓络鄞在电话里的话还是不要告诉对方,免得让对方多想。
他把饭盒放在我面前,露出一笑,说,渊绎我给你买了午饭,你要不要吃?
我看着他,点头应声,嗯。其实我本来没胃口,但看蓝诗泞太阳般温暖的笑容,我又有了胃口。他好像太阳,每天要是见到应该都会感觉到暖意。
我吃的不多,但还是尽量把饭都吃掉,他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我,他看我的视线没有让我觉得别扭。
我不吃肉引起了他的注意,但他没像卓络鄞那样明白的给我说出来,而是在我吃完饭后淡淡一笑,把饭盒拿去给我扔了。
他好似我哥,虽然说他不比我大多少岁,但我总觉得我应该有和他一样大的哥哥,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他说,渊绎,我去帮你交医药费,你在病房里先等我。
他说完正要走,我拉住他。我想到他不是很有钱,我这在医院躺的这一会儿,起码也要二三百,他要是帮我掏,我有点担心他钱不够。
我说,我包里有钱,你拿我的去。
他一笑,说,没事,我的钱够。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我的想法,反正他说完之后我有点囧,伸手拿口袋里钱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摸了摸我的头,走出去。
我抬手覆盖在他摸我头的位置,浅浅的笑了,他算是我心里特别的一个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 虐,虐来袭
☆、26 我是千堆雪,你是长街,怕日出一到,彼此瓦解(二十六
我见蓝诗泞没回来,收拾一下准备去找他。这时候有一个护士给我了一张字条,我奇怪,可还打开看,是有人在走廊尽头那里等我。
我不知谁让护士给我这个字,但不好的预感出现在我心里。
我出门,向走廊那边走去,尽头窗户旁,站着一个高雅女人,她见到我,打量着我。
她轻声说,你就是白渊绎?
我点头,问,您是?
她说,我是络鄞的妈妈,李莉仪。
我一怔,而后道,伯母您好。
她听后,冷笑道,你这伯母我可担当不起。
我本欲想要升起的笑容僵硬,没有说话。
你和络鄞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你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她用轻讽的语气,令我听得很不舒服。
我说,您是想让我清楚自己与卓络鄞的距离吗?我猜她的出现,大概是要我和卓络鄞分手吧。
她说,你觉得呢?
我说,那么我只能说,我和他都是人,除了他有钱,我没钱,我们俩没差什么。
看面前少年冷静的说,李莉仪只有鄙夷,她是看惯了许多人,对方这种人她极好可以打发对方离开卓络鄞。
她说,你应该知道我那话指的是什么意思吧?然后她轻笑,眼里的讽刺,看的我刺眼。
您不说清楚,我又怎么知道?我决定装傻,但我可能想错了。
她说,你和络鄞尽快分手。
我摇头,说,我做不到。尽管我不喜欢卓络鄞,但我现在还不能和他分开,还需要再等,等到我可以忘记鱼悦水那天。
李莉仪一笑,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递在我面前,说,你只要和络鄞分手,这钱便是你的了。
伯…阿姨,您这样做,我也不会和卓络鄞分手的,我轻声说,没看支票上的数字,但一定不菲。
她冷哼,你嫌少吗?
我说,不是钱,我和卓络鄞交往不是为了他的钱。
呵,像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你家庭背景我调查过来,你家穷,你和络鄞交往不就是为了钱吗?你开个价好了,她嗤笑,眼里带了不屑。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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