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月白鱼》第59章


他嘴角一扬,却又迅速掩盖,“在络鄞出国前,你必须住我家,我要保证你不会去找他,扰乱他的心智。”
我听后,不觉松了口气,问道,“只是这样吗?过后你就会放过我?”
“不然呢?你以为我还能对你怎么样?”他一说,眼神幽深,深如潭水。
我犹豫,带有迟疑,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可要这些照片要是被人知道,我怕是彻底毁了,而我真正害怕见到我爸妈痛心和失望的模样。因为害怕,所以妥协。
我没选择,从来没有选择。早知招惹卓络鄞的后果会变成这般,便注定我要为此付出代价。
卓络鄞对我如此,鱼悦水也对我如此,我又能如何,只有答应他,才能解决当前的状况,不然,还不知道他下次又要如何糟蹋我。
我点头,心中荒凉,怕是,只有我才能这么冷静的面对一个又一个□□过自己的人,就连对方威胁自己,也找不到诉讼的方式。
原来,我到了如此可怜的地步。
原来,我最终还是要付出代价。
☆、26事事有牵连,世世永生结(二十六)
三天后,我可以出院。鱼悦水没允许我回家,直接带我去他别墅。他家和卓络鄞家一样,干净整洁,可透露冷清。
我不去多打量,随他到一个房间,估计是我这几天住的地方。
我原想他会给我找间放杂货的地方,却没想他带我来的房间很漂亮,从这里可以看到楼下花园,阳光透进屋里,撒下点点斑驳。
我疑惑,不觉他会如此好心,可能又在算计我,但我已经不想问什么,我和他之间没话可说。
我走到窗前,透过玻璃,看向外面,总觉在以后日子里我会像一只被锁在笼子的鸟儿。
他盯着对方,顺着对方的视线望去,却不知对方在看什么,而对方的双眼充满悲伤,让他心烦。
他偏头,对我说,“你这几天暂时住这,不能出别墅,不然你知道后果。”
我沉默,点了点头,侧开他,来到床边躺下。
我累,没做什么也很累。
大概因为我身体上的伤,并没有好,并且提醒着我,是鱼悦水害我成这样。
只是,我还没躺一秒钟,鱼悦水过来翻我衣服,我惊吓,恐惧看他。
他读出我的眼神,讽刺道,“你别担心,我对你没兴趣。”
我皱眉,想他对我那么讨厌,不也把我□□了吗?他对我带有什么感情,我不去揣测,但我讨厌他触碰我。
“你要找什么?”我往后一缩,与他拉开距离。
他冷冷看我,眉头紧皱,“手机给我。”
我微怔,从包里拿出来递给他,却被他拽住手腕,他的手心发烫,燃烧着我的皮肤。
我挣扎,没能挣脱,他把我拉近,差点和他亲上。
我胃难受,想到在仓库那夜,是我的又一场噩梦。
“你又想……唔……”
我刚要开口问他,他的唇便压向我。
我抵触,捶打他,被他压在身下。
他眼里出现欲望,让我害怕。
我挣扎,奋力挣扎,却抵不过他的力气。
他撬开我嘴唇,舌头在我口中索取。我感觉恶心,要吐。
我一狠心,用力去咬他舌头,他吃疼,扬手扇我一巴掌。
我脸颊一肿,嘴角流出血。
他眼神冰冷,而后又似非似笑的看我,“白渊绎,你最好不要反抗我,要不然我心情一差,把那些照片都发出去。”
我咬唇,明白他话中意思,可他要想让我服从他,我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我迎上他的目光,却淡笑,“你其实比那些人还恶心,还要猥琐。”
啪——
他一掌扇向我,我没有躲,我依旧带笑看他,更多想嘲讽他。
他摁住我在床上,不顾我愿不愿意,扯开我裤子。我知道接下来我要面临什么,但我不挣扎,而是看着天花板,幽幽说,“你若再次碰我,我会杀了你。”
他一顿,然后轻笑,身体向我靠过来,扣住我肩,“你敢吗?”
我没出声,不去接他的话,事实上,我只是胆小,只是害怕,并不敢那么做,毕竟杀人可是要犯法的。
见我这样,他笑容扩大,解着我衬衫扣子,摸着我身体。
我闭眼,仿佛认命,而这时,我觉得鱼悦水和卓络鄞都是同种人,只会拿东西来威胁我。
不过,造成这一切的,还是我自己,所以我又能做什么呢?
他抬起我腿,不加任何前兆,涌进我体内。我觉疼,皱起眉头。
现实每每告诉我,□□两方,不需要感情也可以进行,但我当初为何要拒绝卓络鄞呢?
与其被他们先后糟蹋,我倒宁愿不受痛苦的接受。
我被疼哭,想叫鱼悦水轻点,可又不想低头,咬牙承受。
突然,房间里响起手机铃声,让鱼悦水一怔,我觉体内异样的温度慢慢下去,他像是回神,恍惚看我,眉头皱紧。
他按住我头,强势吻着我,好似要寻找什么,要弄明白什么。
我嘴唇被他摩擦,不断发疼,散漫血腥味在我口中。而手机一直响,仿佛没人接,它就会无止境下去。
鱼悦水松开我,拿过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眉头拧在一块。
他望向我,冰冻三尺,“络鄞怎么会给你打电话?你那天到底找他说了什么!”
他变脸太快,一拳揍向我,我没及时反应,一头撞向床柜,额头碰出血。
我捂着头,疼得呲牙,好笑看他,却不说话。
他掐住我脖子,满脸憎恶,眼里却流露出一抹不属于他的痛苦,他竟然会难受吗?
我呼吸困难,去扳开他的手,却使不上力气,只听他冷漠说,“接通。”
我照做,但他手还是捏着我脖子,像是要随时解决我。
我按下接通键,多想哭,可声音异常镇静,“喂?”
“你在哪?”他熟悉而久远的声音,让我一怔。
我刚张嘴,却被鱼悦水捂住嘴,他从我手机拿来电话,压低声,对我说,“你要是敢告诉他,我对你做的事情,我会让你父母立刻见到那些照片,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试一试。”
我怒视他,多想骂他,打他,可我的把柄在他手里,我只有妥协,只能妥协,然而我也做不了别的。
我点头,然后他把手机给我。我平复内心,用平常声音说,“我在家,你有事吗?”
他一默,而后道,“现在来我这。”
我微愣,没有即使想明他的话,问道,“去做什么?”
他轻讽,有意无意说,“你觉得你来,还能做什么?”
我缄默,眼神一暗。原来我多想了,我怎么会怀有期盼呢?尽管他用这话暗示我,我今天也抽不了身。我和他的事,更麻烦。
他不听我应声,对我说,“你别告诉我今天不行。”
我垂目,掩住伤感,缓缓开口,“是啊,能不能下……”
我的话未能说完,他便打断,“不可能,就今天。现在给我赶过来,要是我见不到你,你自己想后果。”
他把电话给我挂断,连给我拒绝的机会也没有,而他说的后果,我也不敢去想。
我感觉老天每次都要给我开玩笑,让我面临绝境,甚至绝望。
鱼悦水把手机从我手里抽走,皱眉问,“他让你去他家做什么?”
我偏头看他,居然一笑,不知是不是笑自己。
我听我陌生的声音清晰道,“和你一样,妄图在我身上实施他的□□。”
他皱眉,扬起手,打向我,“你不要乱说话,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呵,难道你前面不也是这么打算的吗?”我笑着,神情平淡。我以为他又要打我,可他没有。
他捏紧拳头,没朝我挥来,一双眼透露冰冷。
我不畏惧他,抬起头,却被他捏住下巴,他手劲极大,骨头都给我捏疼。
他说,“白渊绎,你是不是高看你了?”
他在生气,无缘无故产生怒火,是因为对方吗?可他为什么要生对方气呢?有个答案,已经快要破裂而出,他却不能去面对。
有些事情,明白了,还不如不明白好,那样做什么事,都还能给自己找一个借口。
☆、27事事有牵连,世世永生结(二十七)
我被鱼悦水关在房间里,彻底与外界隔离。时间流逝,让我感觉煎熬。我静默躺在床上,数着绵羊,想要迫使自己睡觉,这样便可以不去想现实给我的烦恼,但我睡不着。
我下床,来到窗前站着,吹着清风,出了许久的神,就连鱼悦水开门声,我也没听到。
他朝对方走来,只有几步路,却给他感觉,是用了漫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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