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B宝典》第38章


周谨言眼睁睁看着他费了老大劲儿弄好的龙虾肉进了李浪的大嘴,他鼻子一抽,瘪着嘴:“我不舍得吃,喜欢把爱吃的东西放到最后吃……”
李浪顿时梗住了,周谨言可怜巴巴地盯着他,他差点没以为自己就是个抛妻弃子的渣男。他悻悻地挠了挠脖子:“我帮你剥,大哥你别看我了成吗?我错了,真的错了!”
贺迟看了看苏星的碗,苏星吃东西就和猫似的,吃得少还吃得慢,他剥龙虾剥了这么老半天,苏星也没吃多少。
他凑到苏星耳边,低声说:“多吃点儿,别学四眼仔把喜欢的留到最后,咱家有钱,随便吃。”
苏星偏头躲开贺迟黏上来的脑袋,不自在地说:“离我远点。”
“无情,冷酷。”贺迟手上还套着塑料手套,说,“喂我吃个鱼。”
苏星拿筷子夹了一块鱼肉,在小碟里蘸了酱料。
贺老大自动自觉地张开嘴,两手搭在桌沿,如同嗷嗷待哺的雏鸟。
苏星视若无睹,把筷子往自己嘴里递。
行,小家伙学坏了。
贺迟眼疾手快,拿手臂拦住了苏星的手,凑过头硬是把那块鱼肉塞到了自己嘴里,笑着说:“甜,好吃。”
苏星就没见过这么耍无赖的,还好桌上其他人忙着吃自己的,谁都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牛逼。”他冷哼一声。
贺迟舔了舔嘴角,说:“筷子好甜,你尝尝。”
苏星莫名感觉脸上有些烫,赶紧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吃完饭贺迟和苏星一起走回如意区,十二月天黑的早,才七点多就已经完全暗了。
不知道是走到哪条小巷,贺迟突然牵住了苏星的手,苏星微微蜷了蜷手指,贺迟更加用力地扣住他的手指,和他掌心相贴。
苏星踢开脚边的一颗石子,小石子雀跃地在地上弹了几下,节奏完美的合着他的心跳声。
到了楼道,苏星跺了跺脚,声控灯没亮。
“怎么不亮?”贺迟问。
“坏了,一年有三百天都这样。”
贺迟咽了咽口水,说:“太黑了,你看不见上楼的路吧?要不我们再去走一走?说不定一会儿回来就亮了。”
苏星站在比贺迟高一级的台阶上,听到这句话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低头轻笑出了声。
贺迟也觉得这个理由实在是太蹩脚,他用拳头抵着嘴,顾左右而言他:“我的意思是……哎算了,你上去吧,开手机照着点儿路。”
“行,你回去吧。”
苏星双手插兜,一点不拖泥带水,转身就走。
“哎!”
他才上了一级台阶,贺迟就叫住了他。
苏星侧过身子:“嗯?”
巷子里一盏昏黄的路灯照出了贺迟模糊的身影,他穿了一件暗绿色棉外套,身形挺拔,平时看起来过于锋利的面部轮廓也在这个时候变得柔软。
他舔了舔嘴唇,欲言又止。
“什么?”苏星问。
“就是今天在厕所里……我想……”贺迟闭了闭眼,吐了一口气,最后还是懊恼地撩了把头发,“算了,你上去吧。”
他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到有人抓住了他的衣领。
苏星站在台阶上,一手撑着楼梯扶手,一手抓住贺迟的领子,身体前倾,稍稍偏了偏头,错开贺迟的鼻尖,浅色的唇瓣准确无误地找到了贺迟的嘴唇。
贺迟被拉的猛地朝前倾,紧接着,他感觉到嘴上传来了柔软的触感,那种感觉奇妙到没法描述,他就像是陷入了一片云里,浑身都是轻飘飘的。
他睁开眼,苏星白皙的脸颊就在他眼前放大。
苏星闭着眼,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他眼角那颗泪痣突然生出了几分妖冶的味道,贺迟只觉得这片云好像烧起来了,烧的他浑身燥热,叫嚣着要发泄。
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忽然有个湿热的小东西在他唇缝上舔了舔,那是苏星的舌尖。
但它并没有停留太久,就像是一尾调皮的小鱼,只是颤抖着在贺迟的唇缝上轻轻一探,还没到更深的地方就立刻离开,它又软又滑,贺迟根本来不及捉住它。
苏星松开了贺迟的衣领,他站在台阶上,一片黑暗中贺迟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被打乱了节奏的呼吸声。
“是这个吗?”苏星喘着气,沉声说,“我也很想要,只好抢先你一步了。”
贺迟站在原地,深深呼吸着,平复着完全失去控制的心跳。
他此刻只感觉手指尖都是电流,连空气都似乎变得潮湿。
“明天见。”苏星的声音带着笑意。
这次他是真的上楼了,贺迟看着空荡荡的楼道,后知后觉地拿拇指摩挲着自己的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点薄荷的味道。
他撑着额头,勾唇笑了。
作者有话说:星星擅长的运动是打直球掉马进度65%!
第41章 你要陪我
贺迟走在回家路上,感觉自己就快成仙了,脚下仿佛踏着云彩,轻飘飘的就快飞起来。
舔了舔嘴唇,想着成了仙就得斩断红尘清心寡欲,天上没有小状元,也就没有亲亲抱抱,想做点别的什么更是天方夜谭。
想来想去还是当个大俗人好。
一路思绪飞扬地到了家,冲了个澡,就是觉得浑身不畅快。
他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全身上下又燥又热,好像有股滚烫的液体在他筋脉里流动,在身体里冲来撞去,偏又找不到发泄口。
贺迟叼了一根烟,一股脑把上周攒的几双内裤袜子全洗了,十根手指被冷水冲刷的通红,那股燥热还是没能平复多少。
于是他打开电脑,从D盘里找出一个命名为“当代西方艺术佳作”的文件夹,打开一部爱情动作片打算纾解一下,却发现他以前最喜欢的双马尾长腿O妹竟然变得索然无味。
他又随手点开另一部片子,这次主演是两男的,一A一B,他直接快进到正片部分,beta趴在墙上,满脸潮红,十根手指紧紧扒着墙面,眼睫毛湿漉漉的,张嘴就是一串甜腻的呻吟。
贺迟轻嗤,一个大老爷们,叫的这么腻歪,苏星肯定不这样。
小状元就算是再动情,估计也要死扛着不发出声音,他也许会紧咬着唇,偶尔从牙关泄出一点细弱的声音;被欺负的厉害了,哭应该会哭,毕竟生理性泪水是控制不住的,他睫毛又黑又长,要是被打湿了肯定抖得厉害……
“操!”
等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些什么玩意儿,贺迟忍不住低骂一声,“啪”一下合上电脑,走到窗边吸了一根烟。
当晚贺迟做了一个梦,和以往做过类似的梦不同,这次他梦里的对象有了具体的脸和声音。
次日早晨,贺迟睁开眼,发现内裤湿透了。
他愣愣地看了会儿天花板,脑海里意犹未尽地描摹昨夜梦里的场景。
小状元跨坐在他身上,他的身体柔软的不可思议,平时总是偏凉的皮肤在这种时候也变得有了热度。贺迟一只手臂圈住他的腰,往下重重一按,苏星紧抿的唇角泄出一声难耐的低吟,他仰起头,脖颈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喉结形状清晰,贺迟粗喘着仰头轻轻舔舐着……
他想着想着,竟然又开始有了反应。

等平复下来,贺迟把纸巾卷了几卷扔到垃圾桶里。刚才没注意,睡衣上也溅上了一些不明浊液,他脱了上衣随手丢到一边,晚上再扔进洗衣机里滚一滚。
房间里充斥着Alpha信息素浓烈的焦香味道,贺迟把窗户开到最大通风,伸了个懒腰,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一看,瞬间傻眼了。
时间竟然已经过了八点!
操!包子买不到了!
他匆匆忙忙换了件内裤,在厕所里对着半身镜打了一针抑制剂,拿牙刷在嘴里鼓捣两下,捞起衣服往身上一套,拔腿就出了门。
经过常去的那家包子铺,奶黄包果然卖光了,就连豆沙包和燕麦包都没了。
“还有甜的没?”贺迟问老板。
老板正在给另一个客人找零,不耐烦地摆摆手:“没了没了,我这生意好得很,每天就做那么些,晚了就没了,天皇老子来也买不到。”
贺迟最后实在没得选,买了两个猪肉白菜和两个胡萝卜洋葱的,揣着纸袋紧赶慢赶,总算在上课前赶到了学校。
苏星靠在椅背上,翻着一本高考历年满分作文,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贺迟现在看见苏星,条件反射似的就会产生一些不太健康的低俗念头,总觉得这小状元做什么都像是在勾引他。他赶紧移开视线,把书包塞进抽屉里,发现里面放了一个小塑料袋,装着两颗水煮蛋、一个煎蛋饼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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