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妖之通灵密码(老九)》第289章


咚闫鹫死础?br />
一时间整个摊子里都传来一加一或一加二的报时声,我不知道黎征和观山居士怎么想,反正自己有种捂脸的冲动,毕竟其他吃饭的顾客全都好奇的望向了我们。
不过等拉巴次仁算完后,这些顾客又都望向了这女老板娘,因为她的心太黑,这次竟多收了我们两块钱。
其实当时的两块钱算不上什么,可按拉巴次仁说的,用这种正人君子的方式教训下这黑心老板娘也挺好,让她少弄些黑心行为。
而且这次吃早餐,我们还意外听到了一个消息,这是旁边摊位上两个客人在吃饭时随口聊得,说昨天半夜有一个老者在家突然疯掉了,还张牙舞爪的要跳楼,要不是邻居发现及时报了警,这老者保准会被摔成肉饼。
要在平时,我听这消息肯定会当个街头八卦,但现在是特殊时期,不仅是我,他们仨也都敏感起来,最后观山居士找个公用电话,跟警局熟人通了话。
我本来还合计着这老者现在该住院呢,我们只要问了地址去医院看看他,就能顺便找些线索,而实际情况出乎我意料,这老者竟然死了,尸体都放到了太平间。
黎征观点,一方面让警局出人,把这老者尸体运到警局来准备进一步检查,另一方面我们急速赶往死者家,看看在现场能有什么新发现。
这么一来,又得观山居士出面请熟人帮忙,而等我们跟警局朋友赶到死者家时我才发现,这老者竟是老熟人,就是天天坐在河边要捉河童的那位。
不过现在河童没抓住,他反倒丢了命,尤其在刚进屋看着墙上挂着他的照片时,我心里还无奈的叹了口气。
警局朋友介绍,这老者别看是个孤寡老人,但身子骨一直很硬朗,平时烧菜做饭都是亲力亲为,也没什么病不乱吃药,这排除了他误饮误食导致中毒的可能。而通过对他周围邻居的盘问,又把他本来患有精神病的可能排除掉。
这么一来,这案件显得有点古怪了,不过河远镇的警局,办案真有些草率,加上这是个老者又没亲属,就想把这案件稀里糊涂的敷衍了事。
我们一直默默听着,等他介绍完情况,黎征四下打量起来,还跟这警局朋友说,给他一刻钟的时间,他想在这屋子里转悠一番。
警局朋友当然不理解黎征这么做的意图,但看在居士面上,也点头接受了。
我和拉巴次仁跟黎征一起慢慢转悠着,而且黎征转悠的并没规律,某些地方多看两眼,甚至还会停下来思考一番,某些地方就一带而过。
最后我们来到窗前,就是老者要跳下去的地方,我发现窗缝处夹着几根头发,本来并没在意,心说这一定是老者昨晚发疯时不小心弄伤去的。但黎征却咦了一声,又把这几根头发拽出来细细瞧着。
我看他这表情知道这头发有猫腻,就追问一句怎么回事。
黎征一边碾着几根头发一边跟我们说,“每个人的发质是不一样的,有软有硬、有好有坏,这跟自身因素与生活环境都有关系,但发质再好也有上限,以前我也做过对发质的研究,就拿眼前这根头发来说,我敢肯定,这不是正常人类的头发。”
我听得好奇,又把这几根头发接过来看了看,甚至还特意抻了抻,可从自己感觉来看,这头发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不过我打心里信黎征的话,还往深一琢磨想到一个可能,“小哥,你的意思是说,昨晚老者变疯很有可能跟这头发的主人有关?”
黎征肯定我的想法,又在我观点上补充一点,“老者常年捉河童,这次弄不好真发现了什么,才导致惨剧的发生。”
我在黎征这说法的引导下,还特意向这老者屋子再次打量一番,尤其是一个角落里还放着他用来捉河童的家伙事。
可这屋子留下的都是死物,并不能告诉我们昨晚发生的一切,我看了一通也没挖掘到什么。
接下来我们又赶回警局,赶巧的是,警局也把老者尸体运过来,还临时放在一间空屋子里。
我以为黎征又要借手术刀这类的东西进行解剖,但他这次却没这方面的意思,只是带头把老者扒个精光,又从头到脚仔细搜索起来。
我们仨给他打下手,甚至为了查的细致一些,我们还一段段的摸起老者身子来,想知道他有没有挨过打,骨头有没有骨折的迹象。
但排查到最后,我们一无所获,尤其这老者身上一个伤口都没有,更没有被蚊子叮咬过的痕迹。
这下我们都犯起迷糊来。黎征又沉默小片刻,跟我们强调一句,“一定还有没发现的线索,咱们稍微歇息一下,再对这老者进一步查看吧。”
我知道他说的进一步查看是什么意思,可我和拉巴次仁都不想有一场这么血腥的经历,索性一同找了借口,退出了接下来的活动,观山居士倒显得很兴奋,还对黎征连连点头。
我心说居士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给他弄恶心了,他还真以为解剖好玩,我跟拉巴次仁使个眼色,也没再劝居士,我俩一同悄声退出屋子。
拉巴次仁还跟我打赌说,“宁天佑,你猜观山爷们要多久才能吓得泪奔着跑出来呢?”
第十二卷 勾魂河童 9 河童现
第九章 河童现
这次我俩都看走眼了,观山居士不仅没吓出来,反倒陪黎征一直弄完成个验尸分析。不过在一个多小时后他俩走出来时,居士脸色多少有些不自然。
黎征则显得有些兴奋,要说一般人拿出这种表情我倒没觉得这有什么,而小哥不是一个善于表露的人,他能有这种兴奋劲,说明内心情绪很激动。
他出来后就跟我们强调一句,“终于有发现了。”
我被他弄得吊起胃口,还急忙追问。黎征解释说,“这老者身上有两个伤口,一个在嘴中,一个在下体部位,而且凭我观察,这两个伤口都是被河童咬出来的,尤其是他嘴里,闻起来特别的臭,至于下体的伤口,说出来有些恶心,你们知道这事就可以了。”
刚才我和拉巴次仁参加了前半场验尸,也看到了老者光着身子的模样,当时自己检查过老者下体,并没发现异常,这次被黎征一提醒,我隐隐能猜到伤口的部分,也确实恶心,就打住话题没再多问。
既然验尸有了收获,我们就继续商量起接下来的计划。
从现在掌握的线索看,怪蚊子不是河童,较真的说应该是河童带的妖军,而真正的河童却能出了河水跑到市区来作案,尤其还在作案现场留下几根类似于人的头发,这么一联想,我觉得河童是一种变异人类的可能性很大,甚至本领也不小。
这种结果比我们当初预计的要严重,而且我觉得我们只准备些刀具与绳索就去找河童显得有些轻敌了。
黎征的意思,想试着联系下朋友,弄得火器过来,哪怕是手雷炸药也行,等见到河童时如果擒不住就拿火器招呼他。
拉巴次仁最支持黎征的想法,还兴奋的搓着手问什么时候执行这计划。我能明白拉巴次仁现在的心思,毕竟他这人最爱用火器,尤其死在他手雷之下的妖物也不少。
观山居士没参与讨论,默默听着我们的话,等看我们谈论起火器时,他表情有些怪,还摇头强调说,“这里是镇子,咱们又不是军方的人,贸然使用火器的影响不好。”
拉巴次仁嘿嘿几声,又特意指着黎征说,“居士,你小看黎巫师了,他想弄火器绝对不是偷偷摸摸的,咱们用起来也合理合法。”
还没等黎征表态,观山居士的脸色变了,还特意拿出一副像刚认识黎征的样子打量起他来,这样沉默小片刻后,他仍使劲摇头说不妥。
我觉得居士真挺有意思,一看他就没玩过火器,打心里竟对这种战争性的东西这么敏感。
居士看我们仨态度有很坚决,最后一叹气说了另一个办法,“我有个压箱底的武器,是一个厉害的法器,本来我不想把它拿出来使用,可为了能让你们断绝用火器的念头,我现在就回去准备,大约后半夜能去河边宅子与你们汇合。”
说完他还不由分说的起身就走,就他这态度让我冷不丁挺不习惯,总觉得有点被强行命令的感觉,但话说回来,我也理解他此时的心情。
最后我们哥仨又一商量,决定还是尊重居士,等他把法器带来。
这一上午我们都在警局里度过,而下午时分,我们都躲在河边宅子里睡觉,为晚上守夜等候怪蚊子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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