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陵艳异编》第71章


太医一来,宁昱就高兴得招揽他们,“赵太医,王太医,路上耽搁了什么,快给太子妃看看手指头啊!”
谢流离:“……”
赵太医和王太医面面相觑,见到道姑模样的谢流离,还略微揣摩了揣摩,但也不敢怠慢,就即刻地为她擦洗上药。
“这是……太……太子妃?被狗咬了?”赵太医仰头瞧一瞧谢流离,又细想不知称呼对不对,瞥了太子一眼,见太子满眼只盯着谢流离,压根没听见似的,姑且算是叫对了吧。
谢流离勉强道,“是被人咬了,当下没料到她会这样。其实只伤了一点,本来也不用太医们特意地跑来的。”
太医将金疮药拿出来上好了,嘱咐了点忌口的,又开了煎药的房子,郑重其事地才离开。谢流离看太医这样子,也像之前高秀太监嘱咐她的那样,要在人主面前做足了样子才好,当下便觉叹气。
宁昱强行将被子给她盖上,压着被脚不让她动,道,“你别想跑了,你入宫以来的事我都听说了。你是为我父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我得替我父皇照顾好你。”
谢流离看自己都躺在他床上了,哪里能好,一颗小心脏砰砰跳起,那秀女大选还没结束呢。上次因为蛊毒的事情停摆后,已经耽搁好几天了。
谢流离道,“我道观里好吃好喝的,你东宫还要纳新妃呢!”
宁昱微笑瞧她,“我只觉太纵着你了,现在得像你施太子之威才行。你醋也不吃,又拒人于千里之外,难不成真要我娶了那些秀女啊!”
谢流离叹口气,“我说了我有别的心上人。”
宁昱道,“那你让他来接你吧,我不会放开你。如果不敢来,你又何必想着他呢?如果他已经不存在于世上,你总要向前看,你不能将我推给旁人了再后悔吧?”
谢流离深吸一口气,“太子殿下,你娶秀女是应当的,我当然不后悔。”
宁昱头嗡地一声,只觉要炸开了,呼吸越来越急,恨不得拿起外面瓶子往地上砸,虽说没真的砸了,也狠狠地一脚踢在旁边铜架上,发出金属的声音。
那外面伺候的舍人看见太子恼火了,便跪下来道,“太子殿下息怒。”
宁昱深呼吸了数口,将门重新关上,随后缓慢地踱步回来,重新坐在谢流离床榻边,虚弱地道,“你先养伤吧。”
谢流离看他方才的模样,自己也有些不落忍了,只能好言劝说,“宁昱,你的太子位置重要,还是一个我重要呢?你又不能为我真的做什么,难不成为了我,你不娶那各家的姑娘,不为你父皇稳定江山,不同焽王为你的臣属们争执天下了?”谢流离看他盯着她神情严肃,于是哈哈笑着,伸出手来拍他肩膀,“哎呀,何必那么较真呢,以后你可以像你父皇一样,有这么多妃子,你抱抱看嘛,抱她们同抱我是一样的,其他人还都比我软呢。”
谢流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到“抱”上面去的,总觉是那名花散人的春宫看得多了,当下身体一个激灵。
那宁昱好似给了提示一番,就整个人将她从床榻上拉起半身,紧抱在怀中。
两个人胸膛又贴在一处,宁昱闭上眼睛靠在她肩头。
谢流离觉得自己绝对是中蛊毒了,要不然怎能说出那么不知道廉耻的话呢。真不知是劝他还是害自己。
宁昱吐息又沉缓了些,带着点呓语,“那我得先知道你软不软才行……”
谢流离欲哭无泪,正要强挣开,却忽然听得他呼吸深沉,脑袋像自己胸前垂了下去。
是嗜睡症,还是装睡?
宁昱叹息一声,呓语道,“船上的事我记得,你也别耍赖……即便是你不让我对你负责,你也该对我负责吧,本宫堂堂太子,竟然还不能向你讨个负责么……”
作者有话要说: 说罢,你对人家到底负不负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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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感谢大家订阅和砸雷,笔芯!比如兔子,现在二话不说就是砸我,赶脚像太子二话不说把谢总办了似的。可是我不敢这么写太子,说实话,我真的快忍不住让他俩办事了。(可能是孕妇禁欲期荷尔蒙作祟)
谢谢所有的关爱,有了你们的关爱我每天都能开心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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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宁升回宫【一更】
马车的滚轮终于从崎岖的路段跑到了宽敞官道上; 宁升掀起马车帘子往外看了看; 京城已经不远了。
他对这条道路感到既熟悉又陌生,眼里忽然有些闪泪光; 也不知是不是近乡情怯。
六螺城的镇海王历程几乎已经随着这条道路远去了。宁昱走后,他率部清查各家,将那尸人斩杀暴晒烧掉; 火焰从各处弥漫浓烟; 六螺城上空浓烟十日不散。
尸人的“造物主”仍旧是众人不知的谜团,但他自己知不知?除了他自己,恐怕没人知道了。
他缩回身子; 握了握旁边柔软的女子的手。
被他因服侍太子不周而鞭打过的魏瑶,此时牢牢地靠回他肩头,带着泪声问,“我真的要入宫吗?”
“大选已经开始多日了; 如今分的这两拨,一拨给太子,一拨给皇上; 估摸着不出这两日了。”
“就是为了入宫的事,我们才这么着急回来吗?”
宁升摸一摸他的头; “如今趁着这个宫中采纳的好机会,将你送到你应该去的地方。那边远荒野之地; 你难道能待得习惯么?”
魏瑶伸出双手抱住他,“可是这样就见不到郎君了。”
宁升握紧她的手,“这个词以后只能称圣上; 记住了。还有,谁告诉你会见不到我?”
魏瑶委屈的大眼含着泪望他,“若是入得宫了,如何能见到?”
宁升道,“如何不能见到,届时你便知道了。”
说着用自己的唇覆上她嘴唇。眼见离京还有一段路,他将她的身子翻转抱入怀中,双手好去摸她顶出的两峰,随后又向下逡巡,解开她的裤子,用手帮她按摩某些地方。
魏瑶用手制止他,只是他的手强硬又滚烫,魏瑶摇摇头,“既然要入宫了……”
“最后一次。”
魏瑶于是松懈下来,很快便在他揉弄下发出满意的声音,两人靠在一起,泪眼婆娑中宽解衣带,互相享受着最后的狂欢。
马车半夜停在睿王府门口。宁升也有许多年没见过他父亲了。他母亲与父亲早年不睦,后生下他来,父亲对他倒是很好,但他却对父亲有隔阂。从小,那宫中娴妃,母亲嫡妹,因素来无子嗣而将他时常接入宫去,他对娴妃就如对母亲一样,反而在宫中还要比在家中更自在些。
就是因为家中无聊,他才常拉宁昱来玩。他其实并没有那么喜欢与人交往,同其他皇家子嗣一样,他同他们一般寡淡,所以每每见宁昱能那么欢乐恣意,道觉他这毫无负担的性子奇怪了。
或许是因为他的生母为嫡皇后,嫡皇后之位置给了宁昱一切方便,嫡皇后的死也给了他在皇帝心中无可替代的地位。焽王的筹谋越发明朗了,而宁昱性格里对皇位的不郑重,或许也会落到郑重的人的手里,宁升觉得,历朝历代以来,太子废位如家常便饭,死了母亲的,就是死了母亲,死人反正不能说话了。
宁升下了马车,魏瑶却没露头,他直接让车夫将她连夜送去内省了。
入了家中,他父亲已经睡下,并没有特意等他。他也没有提前告知下去,倒是娴妃的信使早就等在他私卧的床边树上。
他将那条子从鸟腿上解开读了读,约莫是催他早点去见皇帝,求个恩典。
宁升便打算今晚不睡了,直接进宫去吧。
宁升去祠堂中,枕着他母亲牌位下的蒲团小睡了一会儿,随后星夜出门上了马车。仆妇送他出来,问说,“不去先向你父打个招呼么?”
宁升已经坐上了马,踢马腹的当口对仆妇说,“你去告诉父亲知,说我回来了,先去请罪。你早上给他多备点点心,说是我嘱咐准备的。”
仆妇叹一声道,“那好吧,公子自己保重。”
如今他都不是郡王了,仆妇话里变得也挺快。宁升跨着马去了宫中,给了令牌同那守城的周旋半天,才由内里认识的太监领进去。
皇帝今日已经歇下了,那高秀公公出门迎了他,问说,“您这是……不能让我现在去通报吧?”
宁升道,“那必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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